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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后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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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绫总算开口,声音虽轻,却置人于千里的冰冷,“晴天的亲妈还好吧,这女人真可怜,儿子生下来就被你夺去养了。不过话也说回来,虽然是红绡楼出来的,毕竟是晴天的亲娘,等熬到晴天长大了,也就有出头之日了。”
文锦脸色微变,但很快有恢复了和蔼笑容,“文绫,回来也不去许家坐坐,不认姐夫,难道连姐姐也不认了?以后带着弯弯常来许家玩,学舟还经常提起你,我们都是亲戚,别生分了不是。”
文绫如水的眸中闪过一丝愤怒,似笑非笑地扫了文锦一眼,“是吗,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不大出门的,姐姐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以后还真得多去你们家走走。堂姐,那你回去和姐夫说一声,我明天就去拜访姐夫。”
文锦脸色陡变,虽然极力平复下来,但还是显得不自然了,只简短地应了两字,“好啊。”
卓盈白了方家两姐妹一眼,轻轻起身,走到承佑跟前,“承佑,我有话跟你说,出来一下好吗?”
卓盈说完,也不管承佑答不答应,自顾走出客厅。承佑和玉骄等人都呆了呆,承佑看着卓盈走远,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跟了出去。
文锦一脸吃惊,“天啦,我这什么眼神,竟然没认出是承佑,长这么大了?”
文绫和玉骄不约而同地冷笑着白了文锦一眼,没有理会。
送走了文锦和卓盈,玉骄和文绫闲聊,文绫淡淡地苦笑了笑,对玉骄说,“虽然我多希望你和我哥在一起,但我还是赞同你的决定,你能坚持,不再犹豫不定,对我哥和岑沐晓都是好事。”
这时承佑牵着楚元进来,玉骄便问,“你怎么不理卓盈呢,好歹她也是你赵家的人。对了,卓盈对你说了什么?”
承佑将楚元抱在膝上,不以为意地说,“我爸都死了,你们别把他当我小妈看,我可不认她。她还那么年轻,别耽误了她。这次见了,觉得跟以前变了个人似的。”
玉骄心里一酸,苦笑笑,“卓盈本性本就不坏,以前年少,多少有些幼稚和任性,可没想到命也这么苦,唉!”
文绫叹了口气,问承佑,“你还没说,卓盈对你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承佑抬眼看了看一眼文绫,“就是我爸留了些钱,我让她自己留着,她非得给我,随便她吧。”
文绫和玉骄互相看了一眼,文绫淡淡一笑,“在上海时碰见卓盈,她也跟我提过,那可不是一点钱啊。那时候还没有承佑的消息,我不仅让卓盈不要随便变卖金条和大洋,还让卓盈把存款和股票都换成金条和美元,这世道还不明朗,真金白银还算保险些,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承佑了,早知道也不这么麻烦。”
楚元惊奇地睁大眼睛,“哇,小叔叔,你还是个土财主啊!”
承佑嗔怒地抖腿将楚元颠了一下,“什么财主,还是土的,会不会说话?”
文绫和玉骄忍不住偷笑,承佑却黯然问,“你们有谁知道我爸爸是怎么死的吗?”
文绫难过地垂下眼睑,摇了摇头,玉骄一震,不敢直视承佑,只有默然不语。
玉骄坚持留文绫和承佑一起吃午饭,承佑很爽快地答应,文绫见状,也只得勉强答应。
当玉骄和文绫四人正在吃饭时,岑沐晓和乔臻神色慌张地跑了回来,看见文绫后,不禁舒了口气。
玉骄和文绫都很讶异,玉骄料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当着文绫和承佑的面也不好多问,只起身问乔臻和岑沐晓吃饭了没。
不等乔臻和岑沐晓回答,文绫冷着脸起身,“看来这里不欢迎我,我还是走吧,免得有人以为我是来替兄长拐人家老婆的。”
玉骄又羞又急,忙拉住文绫,弄得承佑和楚元一头雾水,惊讶地看着几人。
岑沐晓失笑,“大嫂,说什么呢,你听我解释。”
说着和乔臻一起坐了下来,众人都站着看着他俩,不知岑沐晓有什么重要的话说。
岑沐晓看了看楚元和承佑,“承佑,带楚元到院子里玩去好吗?”
楚元嘟着嘴,一脸不高兴,承佑更是板起脸,“我是你家保姆啊?我把楚元带走你信不信?”
岑沐晓皱了皱眉,脸色也阴沉下来,也不再管楚元和承佑了,很敬重地对对文绫说,“大嫂,我知道你和文杰最近在忙活什么,不过我警告你们,现在千万别轻举妄动,因为郝司令已经得到消息,现在就等你们自投罗网。”
文绫脸上微微有些震惊,继而莞尔一笑,“岑沐晓,你管太多了吧?放心,我们还没怎么样,不知道他那边的消息是怎么得到的?”
乔臻和岑沐晓相互看了一眼,乔臻忙说,“不是那么最好,我和岑沐晓去找过文杰了,文杰也说不是他,我们怕大嫂擅自行动,所以赶过来,既然不是大嫂,我们也就放心了,不然我和岑沐晓也好有所准备。”
文绫眼圈一红,不无感激地看了一眼乔臻和岑沐晓,嘴上却豪无感激之意,“算了吧,以后我的事你们别管。”
承佑和楚元惊得张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玉骄猜到可能是周虎开始行动了,而且已经被郝司令察觉,不禁暗自叫苦,一时心焦如焚,却不敢表露出来。
乔臻问岑沐晓,“你说,这次会是谁这么大胆,难道是四老板。”
乔臻说着伸出了四根手指,这是抗战时老百姓私下对皖南新四军的暗中称呼。
岑沐晓拧起眉头,“现在国gong正准备和谈,就算要刺杀谁,也轮不到司令,我看这倒像是私仇。”
玉骄脸色愈加难看,虽然强自镇定,可拿杯子的手还是微微有些发抖,心里想着,自己难道为了不让文绫和岑沐晓涉险,就这么心安理得的让周虎去代替文绫和岑沐晓去送死吗?
好容易等家里的客人和岑沐晓都离开后,玉骄匆匆地出门了。
临近傍晚,周虎总算是如约来到茶楼的雅间,玉骄急忙将门关上,“周大哥,你怎么这时候才来,急死我了。”
周虎穿着一身长袍,带着礼帽,完全就是个商人的打扮,放下礼帽后,含笑看着玉骄,“妹子,怎么了这是?”
玉骄后怕地拍了拍胸口,任周虎帮她扶到椅子上坐下,“看见你没事就好,你不知道,你们的事已经被姓郝的知道了,正设了圈套等你们自投罗网,现在你们赶紧撤回去。”
周虎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给玉骄兑了茶,自己也端起茶喝了一口,“妹子,放心,不会有事。”
玉骄急得有些生气了,“别逞能好不好,暗杀是暗里杀,你在暗,敌人在明才行,你现在还没动手,姓郝的就已经知道,这还怎么行动?都给我回到山上去,不然你就别认我这个妹妹。”
周虎轻轻笑了一下,“好了,妹子,别急,听我慢慢跟你说。你知道吗,这个消息是我有意让姓郝的知道的,我们也做了一些要暗杀的假象,为的是声东击西。”
玉骄一脸惊疑,看着周虎,“什么意思?”
“姓郝的注意力放在抓刺客的事上,那么放在家里的心思就少了许多了。”周虎又喝了一口茶。
“说清楚些,你想急死人啊?”玉骄不耐烦起来。
周虎听了听四周的动静,然后对玉骄说,“姓郝的可是司令,哪那么好杀的,即使得手了,说不定还要连累许多无辜的人,所以只能想别的办法。我的人已经安插到姓郝的家里了,保证人不知鬼不觉。”
玉骄瞪着周虎,气得半天才说出话,“那你保证那个人就能杀得了姓郝的?要是被发现,严刑逼供之下,你我都玩完,这也罢了,岑沐晓绝对是要被连累的啊!”
周虎忙安慰地摆摆手,依然保持着笑意,“莫急莫急,妹子,你听我说,跟小鬼子打了几年的游击,大炮飞机什么的咱没本事得到,可一点点毒药什么的还真有点。放心,在狗身上试过了,十天半个月就会发作,根本查不出来。到时候我们弄出点动静来,那老家伙顶多被诊断为惊吓猝死而已。”
玉骄和周虎一前一后的走出茶楼,此时天已经黑下来,街上的路灯都已经亮了,看着周虎走远,玉骄这才放心地准备叫人力车。
突然,一辆吉普急刹车地停在玉骄跟前,玉骄吓了一跳,惊魂未定时却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岑沐晓正铁青着脸坐在吉普的后座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的支持,一定努力码字更新。
、第二十七章
岑沐晓奋力地将车门推开,一言不发,没看玉骄一眼,两眼喷火地盯着前方。
玉骄只得硬着头皮坐到车里,偷眼看了看岑沐晓,看见岑沐晓满脸妒恨的表情,不知为何,竟有些暗自高兴。
岑沐晓突然凑近玉骄,温柔地问,“那人是谁啊,介绍我认识好吗?”
“啊?”玉骄倒不是装糊涂,实在是被岑沐晓冰火两重天的态度变化弄得莫名其妙。
“不说是吧?”岑沐晓脸色突然又一下阴沉,对前面的司机说,“看见前面那个穿长衫的男人了吗?”
司机点头,“看见了,是要请这位先生上车吗?”
“撞死他。”岑沐晓坚决如铁地命令。
玉骄和司机同时“啊”的一声惊呼,玉骄脸色陡变,“岑沐晓,你疯了。”
岑沐晓咬了咬牙,满眼妒火,“好啊,挺关心嘛。”
这时司机紧张地说,“团长,那个男人不见了,还撞死他吗?”
岑沐晓仔细地向车外看了看,满眼阴鸷,“看来是有来头的,这种警觉不是一般男人能有的,”
突然对司机撒气怒喝,“笨蛋,一个眼前的大活人也能跟丢,还问我撞不撞,你气死我算了。”
玉骄见周虎及时躲开了,不禁舒了口气,又听见岑沐晓骂司机的话,差点笑出来。
岑沐晓瞥了一眼玉骄,一脸颓败,对司机命令说,“给我停车,我自己开。”
等岑沐晓坐到驾驶座时,司机这才准备上车,岑沐晓却扔给他一块大洋,“你自己叫车回去。”
岑沐晓将车开到江边,也不和后面的玉骄说话,自行下车走到江堤边,看着漆黑无垠的江面,点了一根烟慢慢抽起来。
玉骄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管岑沐晓,自己在车里安心坐着,可夜晚江边寒风袭来,没一会儿玉骄便觉得冷得受不了。
抽完烟后,岑沐晓回到车里,不是坐到前面的驾驶座,而是坐到后排玉骄的身边,情绪恢复了平静,“那个男人是谁不好跟我说对吗?”
玉骄实在不知道曾是剿匪军官的岑沐晓知道周虎的身份后会是怎样的后果,顿了一顿,“我不过碰见一个熟人而已,你干嘛这么审问我?”
岑沐晓伤感地皱着眉,一低头,“这八年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你和楚元平平安安的,我已经很知足。就算在我不在的这几年你又嫁过人,也没关系,他要是要钱或女人,你跟我说,我给他。”
玉骄这辈子也没听见过这么荒唐透顶的大度,看鬼似的看着岑沐晓,半天说不出话来。
岑沐晓看向玉骄,月光透过车窗照在他俊美的脸上,眼里噙着泪,“为什么不说话,是真的对吗?骄骄,他要是对你好,我感激他,要是欺负你,或者用这件事讹诈你,放心,有我在,交给我好吗?”
玉骄回过神来,见岑沐晓将自己想成这样了,不禁又气,也不知为何,竟扬手扇了岑沐晓一个耳光。
岑沐晓愣住,玉骄自己也傻了,两人四目相对,竟都慢慢流下泪。
岑沐晓揩去眼泪,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咬着牙说,“我这辈子统共挨过三个耳光,全拜你所赐,感激不尽。”
玉骄懊恼地抚额叹息,歉疚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我和周虎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救过我和楚元的命,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可以随便编排我,可你不能这么说我的救命恩人吧?”
“是吗?”岑沐晓眼里漾起惊喜,继而震惊地大叫起来,“什么,周虎?伏虎峰的土匪头子?”
玉骄有些怯意地点点头,“是周虎,是土匪头子,可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抗日英雄啊!”
岑沐晓盯着玉骄,好半天,“童玉骄,你真能耐啊,连周虎你也认识。你们怎么认识的,他抢你做压寨夫人了?”
“呸。”玉骄瞪了一眼岑沐晓,“周虎是周彩屏的堂哥,彩屏嫂子活着的时候就对我提起过周虎,彩屏嫂子死了以后,周虎也找过我了解彩屏嫂子的死因。那年跑反,我跑到山里,正好遇到了周虎,是他把我和楚元救下的。”
岑沐晓不说话,静静地看着玉骄,“对不起,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玉骄打了个喷嚏,岑沐晓忙将大衣脱下,裹在玉骄身上,顺势紧紧将玉骄抱在怀里。
岑沐晓突然嗤嗤笑起来,佯怒着说,“你要是敢再随便见野男人,家法伺候。”
“浸猪笼?”玉骄若无其事地揉了揉有感冒的鼻子。
岑沐晓宠溺地微笑,“嗯,还不止,怕吗?”
“沉塘?哼!”玉骄嗤之以鼻。
“沉江。”岑沐晓补充,“现在就应该将你沉江得了。”
说完推开玉骄,玉骄看着岑沐晓下车又上车,看着岑沐晓发动汽车,并没有当回事,以为岑沐晓是要带她回家了,可接下来的事是她始料未及的。
“你可坐稳了哦,我要将你沉江了。”岑沐晓回头笑着对玉骄说。
还未等玉骄说话,岑沐晓已经猛踩油门,车子箭一般向漆黑的前方冲去。玉骄惊叫着摔倒在车座上,赶忙死死抱住椅背,惊恐地央求岑沐晓停车。
岑沐晓像是压根没听见玉骄的呼求,吉普车在漆黑的江堤上飞奔,而坑洼不平的路面将车颠簸成海啸中的一条小船。
在颠簸的惊恐中,玉骄起初真以为岑沐晓会将车开到江里,尖叫着流下眼泪来,但很快知道这是岑沐晓的恶作剧,同时也被这惊险刺激的游戏兴奋地又叫又笑起来。
见玉骄如此开心,岑沐晓也高兴地哈哈大笑,将车开得更疯狂,好在夜晚江堤上没有人,任由他们狂欢着横冲直撞。
玉骄并没有将自己和周虎要帮文绫暗杀郝司令的事告诉岑沐晓,这也就造成了几日后三方混战的惊险场面。
这一天岑沐晓没有回家,玉骄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岑沐晓是军官,最近军务繁忙,也不是第一天晚上不回家了。
刚睡下,电话响起,玉骄以为是岑沐晓,暗骂着起身到外间接电话。
抓起电话,不等玉骄开口,电话那头郝曼卿的声音响起,“岑沐晓,我已经找到伏虎峰那帮人在哪儿了,快来状元街支援,喂喂,你听见没有?”
玉骄惊吓地差点没站稳,慌张地敷衍着,“谁啊,岑沐晓没回家呢。”
郝曼卿狠狠地挂断了电话,显然不仅是生气接电话的不是岑沐晓,而且也是对玉骄颇为反感样子。
玉骄哪敢耽搁,赶忙换身衣服出门,虽然卫兵要跟着,玉骄还是摆出夫人的架子挡回去了。
在周虎住的客栈找到周虎,见周虎毫发无损,玉骄这才稍稍放下心,忙对周虎说了郝曼卿的电话。
周虎见玉骄半夜来找自己已经猜到大半,听玉骄说出状元街的据点后,忙揣上抢赶去状元街。
玉骄不放心,怎样也要跟着,周虎无法,只得让玉骄答应不许靠近,只能远远看着。玉骄信誓旦旦地答应,周虎这才带着玉骄一起赶去状元街。
远远地就听见枪声大作,街上的人家都关灯闭户不敢出来,街上更是没一个行人。周虎牵着玉骄躲到一处角落里,见郝曼卿带着几十个大兵守在一个铺面前,和铺面里的人正交着火,而铺面里的火力明显占据下风。
周虎对玉骄叮嘱,“妹子,你在这里别动,不管发生什么也别出来,你出来也一点用没有。”
周虎轻功了得,几下就已蹿到郝曼卿等人的附近,“啪啪啪”双枪齐发,立即撂倒几个大兵。郝曼卿和她的部下大吃一惊,不知道又来了多少土匪,忙分开火力向周虎方向开枪。
激战片刻,周虎已应付不暇了,真准备爬到墙上打冷枪时,回头见玉骄就在身后,又气又急,喝令玉骄赶紧离开,可为时已晚,郝曼卿已经领着十几个大兵逼近。
周虎只得护着玉骄便开枪边后退,正在紧急关头,突然街对面的房顶上枪声响起,却是一群穿着一色西服的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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