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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个美女和5000万现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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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也没有其它选择,只得脱了鞋子,站到床上,伸手掀开吊顶上的一块铝塑板,把手伸进去摸索了一下,就拿到了我的那只破袜子。
我说:全在里面了,你拿去吧。
他面无表情地接了过去,一手握在袜子中段,一手用枪管在袜子入口拨拉一下,大概闻到了某种味道,他脸上的肉抽动了一下。然后,他就把那只袜子口朝下,把那卷钱倒在我的床上。
我就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子。我痴痴傻傻地看着那卷钱。它像一个美丽的小天使,安静地睡在我的床上。马上,那人会拿起它,朝自己口袋里一塞,从此以后,它和我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那人盯着那卷钱。虽然他戴着墨镜,但我依旧可以感觉到,他用目光死死地盯着它。就像一只饿狼盯着一块猪肉,或者一个*狂盯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他把枪收起来,拿过那卷钱,展开来,用指头捻着,好像在验证是不是假钞。都是崭新的百元大钞啊,我的心再一次要出血。
然后,他把那些钱一把抓到手心里,我刚要提醒他,这样会把钱弄皱的,就见他手一抬,那把钱就从他手心散开,像雪片那样朝我面前飘飞过来。我的眼睛,就被那些飘飞的百元大钞遮住了。我想伸手到半空中去接,去捞,但又不敢。
突然,我听到怦地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鼻子里闻到一股腥味。身体朝后一仰,就倒在床上。脸上感到一种开花般的疼痛。很快,我就反应过来,是一只碗口大的拳头,跟在那些飘飞的百元大钞后面,落到了以我的鼻子为中心的区域里。
两道热热的液体从我鼻孔里流出来,越过我的嘴唇,下巴,我用舌头舔了舔,有点咸,看来不是鼻涕。我用手掌抹了一吧,红的。啊,我被打了。这是我的又一个反应。
我想从床上坐起来,问他为什么打我,但是很奇怪,手也没撑,腰也没挺,就坐起来了,而且身子离开了床。就像一个死掉的人,灵魂脱壳而去的样子,并不受我控制。当然我马上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因为我的头皮像有很多根刚针在刺,一直痛到我的脚指头上,原来是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床上拖了起来,然后用那只硬得像钢铁、让我脸上开花的拳头,在我身体最柔软、最隐秘的位置,就是我的腹部,猛力击打了两下。
顿时,我感到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又闷又痛,难受得要休克过去。我弯下腰,拼命捂住肚子。紧接着背上又传来一声巨响,像是被一根脖子粗的门栓砸中了,让我一下子趴到地上。这才意识到是他把一条腿抬得高高的,然后使劲地敲下了来。我想爬起来,但没能成功,好像身体被一座大山压住了,当然我马上知道,是背上踩着他的一只脚。一只穿着方头皮鞋的脚。
我想到了反抗。但是,我已经无法动弹了。那人打我的动作实在太快,太猛,太专业了。我虽然能够一次搬两袋水泥,一顿吃三海碗米饭,肌肉也比较结实,身上也有点力气,却都用在干活上面了,从来没有学过如何打人。
我的头皮又是一阵刺痛。他继续用脚踩住我的背,然后弯下腰,用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往后、往上拎,我感觉前面的脖子弓了起来,好像马上就要被拉断了,气也透不上来。
然后,脑门上又是一阵似曾相识的冰凉。
是那支枪。我听到他打开保险的声音。他把枪口贴住我的脑门,朝着太阳穴正中的位置移了移。
他把身子附得更低,对着我的耳朵说:我数到五,如果你再不说出东西藏在什么地方,我就扣板机。
说完,他就开始数数:一,二,三,四……
我的眼前一片发黑,身上所有的器官全部麻木了,失去了知觉,唯一剩下两只耳朵,还在灵敏地倾听着,等待着,上方那张冰冷的嘴里,报出那个致命的数字。 。 。。 想看书来
第九章:无路可逃
就在那人嘴里要报出“五”字的时候,我听到外面传来很重的脚步声,然后听到有人在喊:快!多叫点人过来!
那人身体一震,抓住我头发的手就松开了,踩在我背上的脚也移开了。他飞快地冲到门边,先探头朝门外看了看,然后就在门口消失了。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先找件旧衣服,把脸上的血迹擦一擦。肚子依旧很难受,背梁脊骨也好像被踩断了,痛得让我牙缝里直吸冷气。好在我从小到大干苦力活,承受能力还算可以,硬撑着,也就过去了。
门口静悄悄的,并没有人进来。我觉得有点奇怪,刚才明明听到脚步声,还有人喊叫的,怎么会没有人出现呢?
我走到门外,见巷道里空荡荡的。
我又回到里面,看着房间里一片纷乱。那些钱,散落得到处都是。我蹲下身子,把它们一张一张捡起来,点一遍,居然一张都不少,还是3000块。
捧着那叠钱,我的眼泪就流出来了。不知道为了什么,我就想大哭一场。
几天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感到惊心动魄,也有点摸不着头脑。我发现自己已经处在一个凶险四伏的陷阱里了。我想,这一切,肯定跟那天晚上遇到的那个女人有关。她临走时也说过,我死定了。那么,刚才那个杀手,肯定是她派来的。
我始终想不通,到底为了什么。
那么,我该怎么办呢?傻瓜也知道,三十六计,跑了再说。我把钱往裤袋里一塞,就往外走,包也不要了,被子也不拿了,先跑回老家,到时把这笔钱往小英家一送,说不定她老爸会同意让她过门。
我出了门,顺着巷道就往外走。走了一段,感觉不对,如果有人在外面守着,那还不是自投罗网?也不能让工友看到,免得走漏风声。我就拐了个弯,朝着商场深处走,我知道商场背后有一个门,那里比较偏僻,没什么人。
看来我要离开银基鞋城了。我在这里呆了一年多。刚来的时候,还是一片空地,坑坑洼洼,长满野草。然后推土机轰轰烈烈开进来了,民工队伍的浩浩荡荡开进来了。一年过后,就有了这座浩大的建筑。我看着那一间间商铺,一块块地砖,里面有我的汗水,和我的体力。
我又走过那间商铺。那间给我带来麻烦的商铺。我不由自主地朝里面看看。结果,我又发现,那里面是空的。
昨天夜里看到的那张椅子,突然之间又消失了。
一种莫名的恐惧再次淹没我的身心。我朝前后左右看看,没有动静。我突然加快了脚步,朝着前面奔跑而去。是的,我要赶快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至于这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真正的谜底有是什么,我也不关心了,还是先让自己平平安安地回到老家,把小英娶回来生儿子吧。生了儿子,就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种地,再也不出来啦。
我顺着巷道一路跑到商场后面的门口。老天保佑,没有遇到任何人。只是在出门的时候,看到一个保安,在看守着大门。那保安在这里干久了,和我有点面熟,看见我从里面走出来,也没上来盘问。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沿着鞋城外围,走到公路上,回头看看,已经走出那保安的视线,刚好看到一辆摩的,就坐了上去,对摩的司机说:去长途车站。
惠东是个县城,没有火车,也没有轮船码头,交通工具主要是汽车。县城里面,到处都是四处乱窜的摩托车,当地人叫摩的,坐一次一般只要两块钱,比较适合让我这样的无产阶级偶尔坐一次。平时坐得最多的,主要还是那些做外卖的小姐,都是客人先开好房,然后把标准告诉服务生,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年龄大的,年龄小的,长得要靓,胸铺要大,等等,服务生一个电话,在四处待命的小姐就会立马坐上摩的,朝酒店赶,耽搁不得的。当然,当地人经常也坐,会好几个人一起坐,街上经常会看到一辆摩的,司机后面叠着三、四个人,男女老少全部骑在后面,露出阳光般的笑脸。如果摩的后面像冰糖葫芦那样骑着一串年轻女孩,穿得又很暴露,那就是集体送外卖的洗头妹了,如果是单独坐,而且侧在一边,大都是正经女人。在一些稍微有点空闲的时段,我也会和小喜他们,站在街边抽着烟,过个眼瘾。
但是现在我是没有心思了。摩的把我带到长途汽车站。我下来后,就开始考虑上哪辆车。停在那里的大巴很多。而我要么去惠州,要么去深圳,要么去广州,因为那三个地方有火车站。去惠州最快,半个小时就到了,大巴也多,十分钟一班。问题是惠州火车站车次不多,开往我家乡的火车每天只有一列,如果我去惠州,那些人很容易追上我。去深圳需要一个多小时,火车倒是有,但查边防证、暂住证很严,碰上就要倒大霉。广州最远,需要三个小时才到,那里码头很大,鱼龙混杂,特别是车站一带比较乱,火车也多。而且我目前最关键的是先远离惠东,再慢慢回家。
所以经过一番盘算,我上了一辆开往广州的大巴。虽然需要等20分钟开车,但我觉得问题不大。
我选了一个后面靠窗的位置坐下。然后,我就一边等待着开车,一边盯着车窗外面。
过了一会,我忽然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是工地上见到的那两个人,我曾怀疑他们是在跟踪我的,现在却出现在车站里了。
我的心一沉,难道他们果然是在跟踪我?
我紧张地看着他们,见他们先把去惠州的大巴一辆一辆看过去,然后又到去深圳的大巴那里,看完后就朝着这边来了。
去广州的大巴不多,一共三辆,排在车站的通道里。我坐在第一辆。如果他们走过来,很快就会看到我的。
我紧张地思考着对策。如果这时下车,已经来不及了。我看着他们一步一步走近,已经到了车子旁边了。
我缩下身子,不让自己的头部露在车窗玻璃后面,并在玻璃下面的一个角落里,继续盯着那两个人。
眼看着那两个人已经走到车门边,就要上车了,忽然,我看到他们转身离去了。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重新在位置上坐好。看来,那两个人不是来找我的。或者,他们认为我不在车上?真是吓人,奶奶的,赶快开车吧。我心里不停地催促着。
这时候,我就看见了一个非常可怕的画面。
有一个人,正从不远的地方走来。
那是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戴着一副墨镜。头发很短,穿着藏青色的西服,脚上一双方头皮鞋。他的样子,我太熟悉了。而且,让我刻骨铭心,终生难忘。就是他,那个差点要我命的杀手。
我忽然明白了那两个人离开的原因。
想要逃走是不可能了。我计算了一下,如果我这个时候站起来,一直冲到前面的车门口,然后跳下去,刚好就在车门外和他碰面。我看到我站在车门外,和他面对面站着。他一声不响地掏出那支手枪,朝我胸口开了两枪。然后,我倒在地上,他从容地离去。
这一次,我在劫难逃了。
我死死地盯着他,见他迈着不紧不慢的脚步,朝着车门走去。最多还有五、六步,他就到了车门口,再一抬脚,就从车门上来了。
这车就前面一个门。我已经无路可逃。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章:做梦感觉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外,那个戴墨镜的杀手,他还有几步就要走到车门口,然后他就会上车,很快就会看到后面位置上的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我会在车上被他射杀吗?
就在他块走到车门边的时候,我的头上突然一重,好像是被一件动动盖住了。我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原来旁边位置已经坐了个人。这人我认识,原来是我银基鞋城保安部那个给了我3000块钱的李队长。他头上的帽子不见了,外套也脱下来了。
他说:戴着我的帽子,穿上我的制服,快!
我反应还算快,马上把他的制服穿上,刚扣上两颗纽口,那人已经上车了。李队帮我把帽檐往下一压,遮住我的额头,低声说:撑着下巴,装睡。
我按照他的话,把头低下来,撑着下巴,像一个睡着的保安。李队坐在我的外面,为我挡住一部分身子。
李队压低声音说:那人站在通到前面,正在往后面看,不要动。
我轻轻地恩了一声。装着熟睡的样子。
过了一会,李队说:他下去了。但还是不要动,防止他再回来。
我说:好的。
终于,车门关了,司机发动了大巴,开出了惠东,朝着广州的方向驶去。
李对从我头上拿过他的帽子,戴回自己的头上,说:把制服还给我吧。
我赶紧脱下制服,还给他,看着他穿好,然后对他说:谢谢。
他说:不用。你是去广州?
我说:是的。
他说:去干什么?
我说:回家。
他说:哦,是因为遇到麻烦了?
我说:是的。
他说:什么麻烦?
我说:刚才那个人,他差点要了我的命。
他说:恩。他是道上的。
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
他说:在这里讲不方便,你先跟我回去,好吗?
我一时拿不定主意。
他贴近我的耳朵说:你已经被澳门青衣帮的杀手盯上了,那是一个专门从事追债的帮会,你要是在赌场输了钱,就有人借钱给你继续赌,要是又赌输了,那么,不管你跑到哪里,他们都能把你找到,把钱要回去。
我说:我……一个民工,又没去赌钱,更没有向任何人借钱,他们为什么要找我?
他说:究竟为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一旦你被这个帮会盯上了,你跑到哪里,他们就会跟到哪里,如果你回老家,他们不光会找到你的家里,还有可能对你的家人不利。
一股冷气就顺着我的两条腿往上爬。
我说:怎么会这样?那,我怎么办?
他说: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从刚才那人的举动来看,他们已经发现你逃跑了,那么。他们会立即采取措施。所以,你最好的选择,就是跟我回去。我有办法保护你。
我说:这……
他说:我知道你不太信任我,但是,你现在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给你选择的余地不多,难道,你愿意让自己年纪轻轻,就横死街头?或者被人杀了,扔到山沟里去?
我的心又一次抽紧了。
我再看看李队,觉得他的面孔,还是很和善的,又想到昨晚他救了我,还给了我3000块钱,刚才又想法帮助我逃过一关,要是他想害我,用得着这样吗?
看来,我只有一条路了,就是听他的,跟他走,否则的话,真不敢想象我会落到一个怎样的下场。
我就点点头,说:好吧,李队,我听你的。
他说:这就对了,你等着。
说完他就来到车子前面,跟司机讲了几句,司机就让大巴停下来,打开车门。李队在前面向我招招手,就从车门下车了。我也站起来,来到前面,毫不犹豫地走下了车门
大巴哐地一声,关上车门,继续开走了。
李队说:上车吧。
我这才看到,路边停着一辆商务别克车。看来这辆车一直跟在大巴后面。
我跟着李队上了那辆别克,车子调了个头,朝着惠东的方向开去。
李队说:谁也想象不到,此时此刻,你正往惠东赶去。那些想找你的人,肯定像乱箭那样,从惠东向四周射出去呢。
我想笑一笑,但没能笑得出来。
车子直接开到银基鞋城保安部。那是一栋带院子的三层楼房,院子很大,兼着蓝球场和训练场,因我进去的时候,看到有人在打篮球,还有两排保安队员在训练。
我直接跟着李队上了三楼,进了一个挂着“队长室”牌子的房间。里面放着宽敞的大班台,沙发,茶几等。李队让我在沙发里坐下,给我倒了杯茶。然后也在我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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