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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在我说喜欢你的时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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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价交换,”我拉过书桌下的椅子坐下,“来,你先问,放任一个自己完全不熟的又非常可疑的人在家里一定不会心安的吧,一定有想问的吧。”
“已经有其他奇奇怪怪的人在我家里了……算了,好吧,”少年挠了挠头,再另一把椅子上坐下,“你能对你的情况说一下真话吗?不是碧洋琪的来日本求学的妹妹什么的,那是……假的吧。”
这问话很有水平嘛,一下子逼我把所有的话说干净,而且补了一句类似“我已经识破了所有谎言”的发言。
“其实也不是都是假的,比如说我真的叫七海唯,日意混血,小时候也真在并盛住,”我说,顿了一顿,“你知道瓦利亚吗?”
“彭格列我也不是很知道啦。”
“总之就是一个黑暗组织吧,瓦利亚是它下属的一个更加黑暗的组织,杀人越货,我七岁加入的。”
“……突然之间也不是很想知道了呢!”
“我的直属老大是九代的儿子,一直想坐上BOSS之位,八年前还叛乱过,被镇压了,具体情况也不太清楚,总之现在他回来了,正在瓦利亚鸡飞狗跳地整顿在他缺席期间已经变成‘垃圾堆’的组织。然后他知道了你的存在,虽然很不上心但也有一点点挂念吧,竞争者什么的,只是还没腾出手来。”
“可以请你不要再说了吗……”
我伸手大力拍了拍沢田少年的肩膀,“不要害怕嘛,名义上我可是作为情报刺探者被派过来的,代替忙碌的老大先来查探查探你,但是现在我已经变成和你友好交谈的战友了,你的前景不是很光明吗!”
“不要擅自拉近关系啊!什么光明的说法根本没有诚意!”沢田少年有炸毛倾向,喊完了又马上伏低了下去,“你说你是间谍……之类的,不是杀手吗?一个组织里也有分工的意思……”
我笑了,完美的假笑,“不,我是很棒的杀手哦。”
我站起来,左手放在大腿外侧,缓慢倾身靠近满面惊恐的少年,看着他不断后倾后倾直到摔在地上……真是对不起。
“没有武器啦。”我举起手张开。
摔在地上的沢田少年大概是感到非常悲伤,捂住脸不想跟我说话。
“大致就是这样,至于Reborn为什么会收留我,那就关系到一个复杂的故事了……”我轻轻叹了口气,“沢田君,如果我说我七岁的时候还见过你你信吗?”
“……啊咧?”
我把他拉起来,自己重新坐下,摆出了一副讲故事的姿态。
我一直觉得自己应该是害怕触碰伤疤的,可是我从来都不避讳讲述那过去,反而有种想要通过反复地压缩讲述来淡化的感觉,到最后真的变成一个干巴巴的故事,如此而已。
“我们家本来是东京那边一个大黑帮的附庸,”我平静道,“也是专门干刺杀工作的。我跟着退休的爷爷在并盛长大,老头子教了我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后来七海家出事没了以后,到瓦利亚也能勉强混一混。老头子跟Reborn是故友,不知道交情浅淡,反正在出事前预感不太好,就把我托给了Reborn代为照看一段时间……当时你父——”
讲到这么煽情的时候我猛然想起R魔王跟我强调过可怜的沢田小朋友还不知道家光先生是彭格列门外顾问的事情,只好硬生生刹住了车,看起来好像是难过得哽咽了的样子,只好弱化了语调,变成哽咽风格继续道:“你亲戚正好要去意大利度假,就顺便接我离开。路过你们家,看见过当时只有七岁的你,很可爱……现在还是这么可爱……”
沢田少年安安静静地听着,我话里那么明显的槽点都没有吐,目光里有点惊讶,有点复杂的东西,就那么看着我,右手握了握,又松开,好像是犹豫着要不要来拍拍我的肩。他的眼眸是非常温柔的颜色。
“一面之缘而已,你也没有看到过我,”我假笑,“然后我就在瓦利亚长到现在,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哦……那、那个,七海你……”沢田少年结结巴巴的,大概是要说什么安慰性质的话来,可这似乎很为难他,半天没组织出语言来,只是脸有点涨红。
为难温柔又笨拙的孩子不是好行为,我岔开话题,“不奇怪我为什么要交代得这么清楚吗?”
“不是你说什么来交一下底吗!” 沢田少年抓住槽点恢复了正常说话水平。
我笑,“只是我单方面的想留下退路。”
“啊?”
“不理解也没有关系,”我十指交握,“该我问点事情了,沢田君——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诶——?哦,可以。”
“很好,阿纲,给我介绍一下家庭成员吧,除了Reborn和沢田阿姨。”
阿纲点头,“我们家本来只有我跟妈妈两个人,Reborn来了之后就慢慢变得人多了。先说碧洋琪吧,她是……Reborn的第四个情人……”
阿纲的表情变得有点微妙。
“忽然之间有点印象了,听说过,‘毒蝎子碧洋琪’?”
“对!擅长有毒料理……”脸色略微向糟糕的方向发展。
“嗯,两个小孩子呢?”
“蓝波跟一平,平时都很可爱,”阿纲笑了笑,然后又变得神色微妙了,“但是,蓝波会经常掏出手榴弹,一平偶尔会爆炸……”
“不奇怪。”我说。
阿纲脸上写着“因为你太奇怪了”。
“然后讲讲你现在的日常生活吧,包括内裤超人的故事,请随意一点不要紧张。”
“根本不可能随意讲这种事吧!内裤超人是什么啊你看见过?!”
我随意安抚了一下他,磨了两句,阿纲虽然感觉上不情愿但还是语言贫乏地描述了一下Reborn到来之后他时时刻刻徘徊在地狱门口的生活,我表示深切同情。
交谈的气氛轻松又美好,至少在Reborn从地板钻出的升降台上出现之前是这样的。
“哦?已经打得火热了吗?” Reborn翘翘嘴角。
“您的修辞学老师在哭啊……”我说。
他没理会自己的用词错误,一边跳到桌上去一边道:“入学的事情已经办妥了,二年F班,明天就跟着阿纲一起去上学吧。”
“效率之高真是令人称赞。”
“以后保证阿纲不要迟到的任务就交给你了,”魔王看着我,眼睛黑亮,童音清澈如水,“如果没有办到的话,哼哼……”
“呵呵……”我擦了擦额上并不存在的汗。
“物尽其用嘛,”Reborn摸了摸爬到他手上的列恩,“其他用得上你的地方我还在想,随时补充,有意见吗?”
“完,全,没,有。”
“既然一起学习,如果只有你一个人及格了的话……”
“不会的QAQ。”
Reborn瞪了我一眼,“别再念出来,蠢货。”
蠢货低眉顺眼地接受了接下来的所有训诫,现在真是同一战壕的沢田纲吉同学都看得有点于心不忍。
但是最后,总归是把住在这里的基本的事务都交代清楚了,我产生了一种真的可以踏踏实实安定一阵子的想法。
虽然好像真的是很苦难的踏实安定。
从听那些条约听得心惊肉跳因为对他来说也是一堆严苛要求的阿纲那里撤退,我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再补一觉。
睡眠,真的永远不嫌多。
抱有这种想法的我,尽管晚餐之后就洗洗睡了,却理所当然的,第二天,起晚了。
每天都挣扎在迟到线上的沢田少年当然不会比我早,所以最后的结果是:险险躲过了魔王的一梭子子弹,我一把抓住嘴里叼着吐司片的阿纲,冲出家门,一路狂奔在上学的路上。
还好我在之前的尾随行动中记住了线路。
作者有话要说:原文8号发的,最近看34集才发现了沢田家光神秘身份这个大BUG,所以回来调整了一下……
、第三章
“要到了要到了!七海你停一停——”阿纲用尽全力反拉住了我,在一个转角堪堪停下。
“说得也是,”我放开他,整理了一下刘海和鬓发,“校门口好像有仪容检查什么的?”
“……不光是仪容检查,是非常可怕的风纪检查!”阿纲换了严肃中带点惊恐的警告脸色,“被抓到错处会很惨的,还好现在也不是很晚,应该能正常进去。”
我点了点头,对并盛中学门口的一群诡异的飞机头还留有印象。
“你早餐吃完了吗?”我注意到阿纲没咬着吐司片了。
“好像半路上丢了,”他叹口气,然后哀怨地看着我,“迟到是很正常的事情啦,这样跑会死的。”
我也叹气,“魔王说的话可不是拿来当耳旁风的。”
“……那测验的及格问题呢?”
“不知道你有没有抓住他老人家话语中的漏洞,其实只要我们一起不及格就好了。”
“啊咧?七海你也是不及格的类型吗?”
我用食指揉着太阳穴,“我在意大利也上学,一个破破烂烂的中学,成绩很糟糕的,混个日子罢了。”
少年那双大眼睛里立刻泛出了欣喜之色——根本没有什么好高兴的吧……大概是“终于有道友和贫道一起死了”的感觉?
“再说吧,还有你的作业你的体能之类之类的,能对付一件是一件,现在还是抓紧时间去上课。我大概还要去办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是要先去教员室找班主任?”我说,感到十分忧伤。
阿纲点头,而后用同情的口吻道:“那个……还有一件事,你去的F班,好像是个非常混乱的班级……”
“那种事,无所谓,”我往前走,阿纲跟上,“我可不是普通的小女生哟。”
“说起来,七海你有正常人的身份来作为转学生吗……”
“快收起你最后一句话。”
“对不起!”大概想到了我的不正常的身份,阿纲少年还是有点戚戚然,“不过既然Reborn说办好了也不用担心吧,教材和制服之类的班主任会安排的。”
然后他站定了,“七海,你没有穿制服,进校的时候要好好解释哦。”
“你们学校还真磨叽。”
“嘘——不要说学校的坏话!”
“……对不起?”
“嘛,怎么说呢,”阿纲的表情暗示他正在回忆一件令他感到惧怕的事情,“有一群人,是学校最不能惹怒的存在,那就是并盛中学风纪委员!说是维持风纪,其实是一个可怕的打手集团,他们的委员长……是并盛最强,非常爱学校,性格很那个啥——”
他语塞,好像有点什么怪异的东西不好表述出来。
“还是再说吧。”我没有当回事,老实说,在瓦利亚,黑暗组织中的黑暗组织面前,风纪委员会算是个什么玩意儿啊?而且基于对阿纲的性格认知,我也不会把这个放在心上。
当然后来的故事证明我真是个狂妄自大的愚蠢的人类。
校门口果然有飞机头站岗,而且在催促同学快点进去上课,除了那明显违反校纪的诡异外形之外,看起来还是相当正义友好的。进去的时候有飞机头拦住了我,我们进行了正常的沟通交流,对方还表示欢迎转学生,于是我们安然无恙地进去了。
阿纲松了口气,笑笑说:“还好没有遇上云雀学长,他……不太会听别人解释。”
“啊,那个风纪委员长吗?”
“恩!云雀学长是三年级生,只比我们大了一点,实力却异常恐怖根本不是中学生的水平,但是,”阿纲顿了顿,“脾气有点怪异啦,厌恶群聚,厌恶任何违反风纪的行为,口头禅是‘咬杀’,真的会拿拐子抽人啊!”
“你看起来想说明明他自己就是在违反风纪,殴打同学什么的。”
阿纲“口”这样道:“七海你真可怕。”
“你很好猜,”我拍阿纲的肩膀,他比我稍矮点,“暴力分子哪里都有的,手痒了就揍,打得赢说话。”
“那你是吗?”
“我不需要,”我露出白牙阴森森地笑,“我有的是练手的机会。”
阿纲挥拳抗议:“七海!你是来好好上课的!”
我耸肩,忽然之间有种不太好的感觉,视线右前偏转望过去。
“阿纲,”我说,“风纪委员里不留飞机头是什么后果?新人就先不用留吗?”
“诶?没有,他们统一的——只有一个人不是……”阿纲僵硬地追随我的目光着点看过去。
“那就是了,云雀学长?”我牵了牵嘴角,“运气不错嘛,围观现场。”
不远处,黑色制服外套上有着“风纪”袖章的少年正在揍人。
那披在肩上的外套扬起优美的弧度,少年的身手漂亮,凝练又流畅,挥击的动作迅猛,却流淌出静意的美。
当那个倒霉的同学躺到地上之后,他收了双手的武器,转过身来——人比身手更漂亮,东方美人,黑发凤眸,兴味索然的样子,带点冷淡的味道,却有勾魂的颜色。
我心里微微一动。
与君初相见,犹如故人归。
回神之后感到莫名其妙,我努力回忆自己是不是见过这个人,却只抓着个残影……与其说是印象,不如说就是眼熟的感觉,好比年幼时见过一面的远房亲戚,要复原形象根本不可能,却知道我见过,前提是这个亲戚这么多年别长变样。
我的记忆力不错,但稍微有点奇怪,脑子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浮光掠影,都不具体,不成故事,只是存留得既久又深刻。
正搜索着记忆,阿纲抓住我的小臂,压低声音说“快跑吧”,然后带着我一路小跑。
我想想算了,见过没见过都无所谓,于是配合他跑进了教学楼。
稍微有点明白了沢田少年的恐惧,那位风纪委员长的确是个手黑的,被打到的话不是开玩笑的,而依他的身手来看,被打中的可能性非常大。
在分开的楼梯处,阿纲指明了一下教员室的位置,又非常善良地说要不……他陪我去。我是何等善解人意,听懂了他的省略号,说不用,放学请等我一起回家。他挺囧地说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奇怪,我想了想,说:“你把我当姐姐吧,来,叫一声听听。”阿纲捂脸,“你快走吧,不要第一天就迟到。”
于是挥手作别,我去了教员室,顺利地找到了还在等我的班主任椎名,低眉顺眼地跟进教室去,规规矩矩地做完了自我介绍,在一片不怀好意的起哄声中走到看起来像是从仓库里拉出来的破旧桌椅处坐下,把象征性背来的空书包塞进桌斗里,撑着下巴开始发呆。
跟着老爷子的时候,他觉得读书无用,女孩子能够干好家务不被婆家嫌弃就好了,顺便作为七海家的女儿,该发展的武力值还是要发展好,免得被欺负。所以我从小对于学习的态度就非常歪曲,后来就更不用说了,总之就文化程度来说我的确是个花瓶——没关系连“瓦利亚一枝花”斯库瓦罗先生都承认了我可以靠脸吃饭,我怕什么。
这个F班大概是年级后进班吧,教室里坐着的绝大部分都自己在玩,只是装束看起来还比较符合学生规范……由于那个名为“风纪委员会”的组织?也许吧。
我百无聊赖地强撑着自己,撑过了上午的课,然后大家都去吃中午饭。我抱着点难以言说的期待待在教室,等到该走的都走了,教室只余几个人在吃便当,才死心起来寻路买饭去。
本来以为阿纲少年会来叫我呢……这么忧伤地思考着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我提着面包酸奶上了教学楼的顶楼天台——据说能担当大任的少年都喜欢在这个地方聚餐,既然不来叫我我就主动来好了!
然而,在偌大的天台转了一圈,却根本没有发现人,不光是目标人物,连普通的学生都没有。我不禁陷入了反思——我看的是过时的校园小说吗?现在的中学生都不热爱天台了吗?
反思着,我找地方坐下,望着苍穹流云,一边咬着我的午餐,一边换了一个困难的思考主题瞎想。
东京那一单之后,哥哥再一次断了联系,虽然这么多年习惯了好像自己再没有亲人存在的情况……但是他明明忽然冒出来了还对你委以重任,让你觉得猩红的夜晚只在最近而光辉的黎明就要来了,然后他再一次消失。
好久没有见过彼此……
我吸一口酸奶,觉得不成,这么想下去真的要哭了。中学的天台果然是一个圣地,无数少年在这里展望未来豪情壮志,也有无数少女于此告白失败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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