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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在我说喜欢你的时候-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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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鼻子,然后觉得肩膀是真的很痛,龇牙咧嘴地开口:“所以……”
“我过去训练沢田纲吉,”云雀冷淡道,“你留在这里,今天的任务是达到实体化幻觉的能力。”
口这进度……果然比拉尔姐姐还要凶残!
“还有,”凶残的云雀接着说,“体术太弱。”
……不要用你的标准来衡量啊!我的打架水平并不糟糕好么!
我特别想反驳他什么,但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用词,倒是下意识地抬起手想抓住他,又嘶了一声,觉得肩部的骨头肯定伤了。
一只手落在剧痛的那处,握住。
我倒抽了一口气。
“痛?”
居然可以这么自然地说出来!不是明摆着的吗!
“放放放……”我努力缓和口气,显得自己没那么不忍痛,“云雀君你手黑我不是第一次见识了,不用——不,是别给我伤上加伤。”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按正常人的思维推测了云雀,以为他会感到愧疚……想想真是难过。
云雀有一会儿没说话,我看着那双眼睛里黯淡的蓝色被睫毛微微遮住,心律突然乱了乱。
云雀长得漂亮我不是刚刚知道,那双凤眼尤其是大杀器,不管是寒光凛冽地瞪着你的时候,还是这么半阖着显得意外柔和的时候。长了十年,凌厉的更凌厉,温情的更温情。
这样下去不行,再看我都要给他道歉了。
“啧,”他别开视线,“气糊涂了。”
……口?这算什么?
一道幽蓝的光向我冲过来,我一惊,然后反应过来是许德拉回匣,随后云针鼠那只巨萌的小刺猬也一颠一颠地跑过来,趴在云雀鞋上,蹭了蹭他的裤脚。
某种程度上,这两只匣动物……都是爱撒娇的萌货。
云雀松开我,俯身摸了摸云针鼠的鼻子,小家伙眯着眼睛露出很享受的表情。
我轻轻碰了下肩膀的伤处,觉得自己还不如一只匣兵器,有点难过,不过反正十年前都已经不如云豆过了,也没有太伤心。
“许德拉,”云雀突然道,“跟你一个性子。”
哈?不不不那个小妖孽一点都不像我!
“不要命,”他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还很得意。”
我愣住。
“这里很适合你训练,不许偷懒,”云雀站起来,托着小刺猬,“晚上我回来检查。”
……本来可以成为云雀老师的,但最后一句话莫名变成了职业是中学老师的父亲。
“把小卷留给你?”他说。
我花了两秒钟反应过来“小卷”是指那只刺猬——我以为它叫云针鼠啊!莫非……它不是刺猬而是一种名为“针鼠”的生物?
果然是好久不读书,智商不如猪。
“不用了,”我说,“我不擅长对付匣兵器,添乱。”
小卷对我露出了凶恶的表情,难为那么个萌货了——等等,你为什么会对我有敌意啊!你戳我家许德拉我都没恨你呢!
云雀嗯了一声,把小卷收回匣子里。
周围的景色开始变化,被毁坏的热带丛林消失,漫漫黄沙袭来,沙暴铺天盖地地涌过来。
虽然知道是幻术但又想起实体化什么的,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云雀抓住我的手,拉过去,脑袋被摁在他肩头,他挡在我身前。
我真的蛮痛的,身上伤处不少,肉疼骨头疼脑袋疼,现在心口也微微地抽动着疼。
风沙平静下来。
云雀松开我,好像是犹豫了那么片刻,然后说了句敢偷懒就咬杀掉,转身离开了。
荒芜的沙漠里远去的身影孤高又萧索。
一定是我脑补过度了。
我叹口气,觉得自己其实榨不出来什么雾之火炎了,云雀真是高看了我,我倒是不想偷懒……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呐。
强撑着用幻术给自己搞了个小帐篷,我先躺一躺恢复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抖腿】怎么还不能推倒小正啊真是,作者这个拖沓鬼。
陷入了一个糟糕的时期叫做期末,六月下旬恢复正常。
嘛,不知道森川凪菇凉看不看得到,还是说一句,高考加油哟!
、第四十七章
大概心里存着点如果完不成作业就会被抽打的畏惧,所以自己没有一躺就把这一天都睡过去,当然了,更可能的原因是……沙子里会跑出来怪物啊!
我干掉了又一只蝎子,抹了抹嘴角的血,觉得幻术实体化真心是个扯淡的玩意儿。
蝎子、蜘蛛、毒蛇……未来的我到底是什么品味!
它们可以轻易撕裂我创造的幻觉,我只能拔刀肉搏,最后只留一只蜘蛛下来,尝试那劳什子实体化。
一次次失败,再重来。
除了怪物这个场地还有其他招数,总而言之就是往死里玩儿。
大抵这种困境才能激发出人的潜能吧。
不清楚过了多少时间,终于抓住了那个一闪即逝的点,有点沉重的心脏一瞬间轻快起来。军刺化了长刀没入地面,支撑着快到极限的身体,我站在黄沙里,巨浪从我脚下掀起,冲刷过去,沙漠在一瞬间崩解,万顷碧波接地连天。
踩水很好玩儿……虽然目前没什么力气踩。
现在就是等云雀回来,表扬我的家庭作业。
凉悠悠的水浸至大腿,我干脆躺下去,漂在水里,点燃了晴戒捣鼓身上的伤口。之前想着先休息一下再来管伤势,结果又应付接二连三的怪物没空,现在好像是达标了,一瞬间就有点儿轻松得不得了的感觉,所以……好想睡觉。
在水里睡着会是正常人干的事么?
我才不是正常人呢。
太累了,伤势也没处理完就合上了眼睛,心说反正睡着了也感觉不到疼。
事实上并没有进入真正的睡眠,很不安稳地漂着,被人从水里打捞起来的时候立刻就醒了,拼死挑开了眼皮儿。
云雀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动了动发现自己实在是没力气了,眯着眼睛说我可以及格啦,老师我等会儿再考试行不行。
云雀沉默地抱着我出去,我能觉察出来没有被揍的危险,于是心安理得地抓着他的衣领假寐。
然后我听到笹川君那超有震慑力的嗓门:“哟!七海!你怎么啦?”
……口,我挣扎了一下以脱离这个有伤风化的姿态,云雀顺势把我放下来,开口:“笹川了平,你替她治疗一下。”
“交给我吧——不对我说你什么态度啊云雀!”过了十年也不改直率的笹川拧着眉怒视云雀,片刻后还是朝我大步走过来,手上笼着金色的火炎。
那火炎迅速地和我手上的戒指呼应,流窜到身上每一个伤处,它们以我可以感知的速度恢复着。
QUQ晴属性好棒!简直抗家暴利器!能有这个恢复速度完全不怕被云雀揍了啊——等等我都在想什么?
我跟笹川道谢,他热情地抓起我戴着晴戒的左手,说七海啊既然碰上了我跟你讲讲晴的属性应该怎么发挥,我点头准备洗耳恭听,云雀伸手抓住我水淋淋的衣领扯过去。
我说,这习惯真的要改。
“去洗澡。”他命令。
身体简直像配合他说的话一样打了个喷嚏,我后知后觉地感到是有点儿冷,所以揉着鼻子说哦,那你们是要开成年人组的会议么,我回避了。
于是我回避了,走出去了两步才想起还是只能用云雀房间里的浴室。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想起用一个浴室,就觉得过于……暧昧了,自己隐隐约约有点儿做贼心虚的感觉。
虚什么啊真是!
洗了澡换了衣服之后倦意也消去不少,然后就觉得饿了,还没接近会客室,就听到笹川那爽朗的嗓门……在怒斥云雀。
感觉云雀就是很有激怒人的本事。
笹川来找云雀,商量四天后突入行动的细节,云雀说我没兴趣,不想跟你们群聚,然后笹川就怒了,草壁拼力拉着他。
我站在门口有点踌躇,云雀抬眼看着我,“过来。”
“七海,”笹川好像冷静下来了,整了整自己的领带,严肃起来,“你也参加突入行动吧?”
“是。”我说。
“但你不能跟我们一组,”笹川犹豫了一下,“一个人的话……”
“她跟着我。”云雀忽然开口。
我一愣,笹川却皱起眉,“但是,你不是——”
“不用你管,”云雀说,“结束了,你可以走了。”
“喂,云雀!你这家伙可真是——极限地让人不爽啊!”笹川跳起来捏紧拳头,草壁再一次拦住他,额头都冒汗了。
“成果。”云雀旁若无人地跟我说。
我瞄了一眼笹川,他极限愤怒地被草壁拖走了。
“云雀君你想看什么?”我很有把握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他轻飘飘地扫了我一眼,抿了抿唇,然后站起来。
我不解其意,只是下意识地跟着他站起来,然后……手就被牵住了,就这么被抓着,引向宽阔的一看就是用来打架的场地。
云雀抽出拐子,嘴角微扬,“不要让我失望。”
……口我有点小阴影的,打不赢你。
算了,难得我们现在气氛和谐,尽力一搏吧。
半个小时后。
面对眼前伸着的手,我真的非常非常想把它打开,很有气节地自己爬起来,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办不到,实际上,我连乖顺地把手放上去被拉起来都办不到。
骨头都要散架了一样疼痛。
明明一开始就放出了实体化幻觉考试及格了,但云雀魔鬼老师说你不可能只依靠幻术,过两招试试。
跟您过两招那能叫试试吗!何况我又累又饿!
我还死不认输……一直撑到完全无法动弹。
“你又气糊涂了么?”我咬着牙发声。
“没有,”云雀淡然回答,“既然你是拼命的类型,常规训练起不了作用,只有把你逼到极限。”
我简直无话可说了,这一瞬间忽然感到难以名状的委屈,但咬咬牙埋了下去,说哦我知道了。
云雀伸手把我拉起来,说去吃饭吧。
他毫发无损,事实上我也没有受什么伤,皮肉之苦不值一提,但两相对比就能完全明白自己处于怎样糟糕的下风……好艰难。
坐在餐桌旁的时候那些恍惚的情绪稍微散了一些,我没头没脑地说一句你不是有厨师么干嘛昨晚还要我做饭,云雀没回答但神色显然不怎么友善,我就不追问下去了。
饿得很,我吃得快,然后又想睡,但云雀还没吃完,而且莫名其妙的空气里就是有一种“敢先走你就死了”的讯息在回荡,我撑在桌上眼皮儿打架,看着云雀,他瞥了我一眼,肯定了我对气氛的解读的正确性。
总而言之先趴在桌上睡一会儿吧,一小会儿就好。
然后我似乎是恍惚地醒了,收拾了碗筷,软绵绵地飘回房间睡觉,睡前还想了想为什么自己不高兴的事情。
训练什么的是为了有能力突入密鲁菲奥雷的基地,找出回到十年前的方法,跟云雀到底有多能打才没关系!在拉尔姐姐手下讨活路的时候不是也很正常地为着升级技能和装备而努力吗,为什么在云雀这里,就会无法控制地跑到另外一个方向上去?
想着和他比肩,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所以就不高兴。
得出结论之后就安稳地睡着了,做了短暂的梦,云雀一直在前面走,我小跑着跟在他身后,每次想要站到他身边,就被一脚踹回去,而且我还完全架不住那一脚。
有点难过地醒了,自己和衣躺在床上,薄被盖在身上挺温暖,但是迷瞪了一会儿就觉得有点热了。
屋子里一片黑暗,我有点想喝水,就探出身子去摸床头灯的开关,半天没摸到,倒是抓着一个杯子,里面好像有液体。我回忆了一下自己到底有没有床头放水的习惯,困倦的大脑实在是不够清醒,哪怕神思想运行但硬件系统不够支持,所以想着随便吧抓过来喝了,然后很糟糕地呛了一声。
我去,是酒,而且绝对是烈酒。
我把杯子放回去,手脚不甚协调地扑打着被子上被我喷出去的酒液,四肢实在是酸软得厉害,头脑也昏沉,这么慌张的状况也没有清醒。
我摇晃着想滚下床去开了灯再说,这是地底,没有灯光就完全一片瞎。
滚到了地上才觉得有点不对,我的夜视水平也算良好,但这里太黑了,只有遥远的地方透出一丝光线,像是房门底下的缝儿让走廊的灯光漏进来……我那个小房间的房门哪有这么远。
抖抖索索地走过去,头重脚轻一样,感觉很不好,在门口找到开关拍亮了灯——果然是云雀的房间。
这算怎么回事?我睡意太浓进错门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竟然有点烫手,心中顿时涌起悲凉,身体的外伤摧残还不够,使用幻术的精神力折磨还不够,竟然还要感冒发烧,这是招谁惹谁了……
我摇摇晃晃地走回去,觉得事已至此反正云雀也没追究,我继续睡吧,大不了回头给他洗洗被子和床单。
我准备滚到没有被酒浸染的那一侧去,昏昏沉沉的脑子忽然冒出了一点好奇……云雀为什么要在床头放烈酒?
我坐到床边,揉着太阳穴醒醒神,抓起杯子旁边的酒瓶看标签……俄文,能认出来但是完全不懂。
咦,过了十年云雀君变成大口喝酒的壮士了么?一点不像啊,看他和笹川开会的时候仙人一样喝茶的样子。
按俗话说的,笨蛋也总有灵光一闪的时候。一丝记忆的片段突然闪过脑海:我跟某个人说着,烈酒可以治疗感冒。
什么时候的事……完全想不起来。
总之,大概有这么个道理吧……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觉得俄国的话就是伏特加吧,我不懂也不用在意。
然后烧得晕晕乎乎的,滚回床上继续睡。
事实证明那个记忆片段绝对是伪造的,或者我当时是在跟某人瞎扯淡,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燃烧,越睡越不舒服,满头大汗地醒来,发现自己几乎在床上滚了一圈,整张床上的被单都是凌乱的——睡前还没有关灯,怪不得梦里一直觉得有太阳在追着我烧。
我把脸埋在枕头里缓一缓,头痛欲裂,但额头好像没那么烫了,又胡乱地踢了两脚,把被子踢开,凉快凉快。
然后它又回来了……一只手牵着被角把它重新搭到我肩膀以上的位置,然后钻到我额前贴住。
“醒了?”声音低沉又清淡,尾音上挑又虚虚散开,我莫名想起了凉风,转过脸去盯着他。
花了几秒钟反应过来这是云雀,又仔细想了想,觉得现在跟他关系很和谐,所以抓住他的手,贴在脸边,小声说:“我难受。”
他皱了皱眉。
“什么极限训练,”我眯起眼睛,“你又不是笹川……累死了。”
那双线条流丽的凤眼盯着我,半晌,他轻声道:“你要是觉得受不了,大可以放弃。”
我一愣,鼻子一酸,想起他毫发无伤地虐我千百遍,想起那个没法儿站在他身边的梦,悲从中来,抽着气儿问他:“你也劝我放弃了么?”
“我本来就不赞成,也没有人对你抱太大的期望。”他说。
“为什么你也不赞成……”我抓紧了他的手,“混蛋,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
云雀怔住。
混乱的思绪又飘到了几天以前Reborn说的那个关于金刚石的比喻,一瞬间几乎想要放开云雀的手,但最后还是紧紧地抓着,脸埋下去,额头贴住那冰凉的手背,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你想到哪儿去了?”云雀开口,声线压抑下去,“我说的是袭击密鲁菲奥雷基地的任务。”
我抬起眼,呆呆地看着他,“啊?”
云雀的表情好像是有点不耐烦又很无奈,“七海唯。”
“嗯。”我认真地回答。
云雀沉默了两秒钟,又勾起嘴角,笑容冷冽幽然,“你胆敢放弃我么?”
我仔细地想了一想,缩了缩脖子,“不敢。”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地下定论,一字一顿沉如千钧。
我一瞬间有点高兴,但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又隐约发现自己这样很丢脸,所以假装强硬道:“为什么不可能?天赋人权主权在我!”
“不允许。”他轻描淡写。
这个霸道总裁的架势是什么,我穿越到什么文学作品里面去了?我放开他的手揉着脑袋,抽着气说不行我难受。
手腕被轻柔地抓住,拉开,黯蓝的眼眸靠近了,甚至能数得清楚那漂亮的眼睫毛。
我闻到某种清幽的香气,想开口说云雀长大了的你竟然用香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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