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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在我说喜欢你的时候-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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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事实上,”背景里有杂乱的声音,“我很失望。”
“什么?”刚从云端放下的心又从平平稳稳的地面往深谷里滑。
一阵嘈杂,然后通话断了。
我有些慌张地继续打,不通,情急之下头晕愈加恼火,然后鼻腔再度一热。
妈蛋果然还没有治好啊!我抓了床头的纸巾堵住,然后摁呼叫铃。
片刻后,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晃悠着走进来,“哟~少女,感觉怎么样?”
竟然是夏马尔,这里不是正规医院吗!
说实在的我没怎么跟夏马尔打过交道……他这么一个开场白我简直不知道要用什么态度回应,又因为云雀最后那句话心里不安定得很,想想我的事儿还没给他交代呢,就火急火燎地求他先给我止住血。
“啊,这个没事,小小的后遗症,”他极度不正经地表示,“隔段时间痊愈了就好了。”
我觉得自己以前没跟着家伙打交道是正确的。
但现在没办法,我只能说这事儿很不方便你还是先帮我个忙。他懒洋洋地一勾嘴角,摸了支针剂给我打。
虽然这人看起来很不靠谱,但针打下去立竿见影,我抹干净血正准备接着打电话,却忽然感到一阵极强烈的晕眩。
夏马尔推了我一把,“小姑娘一天到晚哪儿来那么多事,睡着了就不会气血旺盛了。成了,好梦。”
好个鬼啊!
我倒在床上,无法控制手脚,难以抑制地意识模糊,陷入了沉睡。
作者有话要说:在我告诉你们下章就是大结局的情况下你们也不愿意留言吗?
嘤,作者今儿生日哦……求祝福。跟本命同岁了【泣】,我长得真快。
、第六十二章
我再度恢复行动力,事情已经将近尾声。
彭格列十世家族的队伍闯入那个破家族的大厦,然后一通胡来,最后Reborn出面,以彭格列的名义指控他们有违反世界暗世界公约的行为。僵持的局面只有半天,早在路上的调查组一来,就得到了十分完整的证据。
阿纲顺便又给世界和平立了一功。
曾经最接近大家长位置的北野平、井山贤也在动乱中不幸身亡,整个黑帮组织被盘查清洗一道后,剩下来的人已经无力维持了,就此解散,该存档的存档,该销毁的销毁。
彻底摆脱了井山身份的右京迫于无奈带着我混进搜查组——也不看不靠我他怎么混进去,进入了那栋大厦最为罪恶的地下室。他径直找到了一份档案,但是死活都不让我看。
那天晚上他把我带到他的一处秘密房产,放了一台电脑在我面前,让我点点七海家现在有的家产,弯着眼睛笑得有点天真。
其实那些玩意儿我看不懂……财产在我心中的概念还是存款的数字最为明晰……不忍心打击他的热情,我装作很开心地浏览起来。
就算真的不懂,我也知道不容易。
结束了吗……结束了,只这么简单三个字而已,说起来也就八年时间,然而其间走过的路,用多少字、多少时间也算不清。
眼泪蓄在眼眶里,然后痛痛快快地流下来,没有刻意回忆、煽情之类的意思,只是这么哭过一回,就代表真的一切都结束了。
右京说他不能在我面前失态,所以早早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我花了点时间醒悟,他是去看那份档案的内容,本来准备死皮赖脸跟上去的,又立即放弃了这种想法。
第二天早上我在庭院里看见飘落的残张,烧得很干净,没留下什么字。
我坐在缘侧上,安静地看着带着露气的绿叶,天空略微阴沉,叶子却绿得更翠,简直有点耀眼。
烧焦了边的残片儿颜色也很鲜明。
难以言说的宁静。
我想什么都不追究了,毕竟右京的太多我未曾懂得。
这种尘埃落定皆大欢喜的时刻。
然而就在这种时候,右京病了,来势汹汹,起都起不来。
上门诊断的医生是广受推荐的黑道圣手,他跟我说什么过劳导致心脉损伤,找个好地方养养就行。问题是右京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又无比认真地问普罗旺斯怎么样,我的表情只能是口,问他是文青小说看多了还是怎样。
右京抿着嘴,眼神流露出柔弱的意味。
跟他住在一起的几天每天都在发现新大陆,妈蛋我怎么不记得我哥是这种人!记忆里的混世小魔王不久前的精分大阴谋家呢!
哦,精分还在。
医生都这么说,他本人又表达了这种愿望,我还能反对什么呢。
其实这样的日子,每时每刻都在戳我的心窝,让我第一次真正相信,自己真的极度渴求着有一个家,有亲人。
有些事情我暂时压了下去,临到真正准备行李要出发了,我也清楚就这样子跑了简直没有道义毫无人性。
忐忑了这么些天也犹豫够了。
“在这边找护工吧,”我趴在桌子上翻中介广告,“免得不方便,还有语言不通什么的。”
“可以啊。”右京端着碗喝药,抬头随口答应了一句。
他这么坦然我都有点不好意思,还是努力维持镇定的形态装作不经意地提了一句:“找来了之后有人照顾你,我回并盛一趟,不能什么招呼都不打啊。”
“随时可以打招呼啊,”右京微微一笑,“电话。你不记得的话我可以提供。”
我错了,以我哥的心智,我还是太天真。
“不,我想当面说。”我低着头,眼睫毛垂得低,显示出消沉的样子。
“唯,”他放下碗,很平静地看着我,端出长辈的架势来,“你在犹豫什么呢?”
“锐利很了找不到我嫂子的,”我白他一眼,又轻轻叹了口气,“有点忐忑。”
“嗯。”右京表示愿意倾听。
“他生我气啊,还说了很失望……”我压着手指关节,“而且后来我也没第一时刻去找他——难道我能去吗?”
“在哥哥我的立场上,当然要说你没有去是对的。”右京很赞同地点头。
我……无力地挥一挥手,“说正经的。哥哥,在你把我丢到外国去的前一天晚上,我不是说了要梳理逻辑说服你吗。后来我想了一下,觉得喜欢这事儿其实毫无逻辑,它所引发的一系列行为也没法儿用理智控制。总之,我是真的,很喜欢他。”
“不知道为什么?”右京表情很平和,声音也温柔。
“可能知道,但是我不愿意整理了,”我说,“一直以来我想的事情太多了。比如说现在,其实我还在想一些可怕的事情,但我劝服自己不要在意,要信任,要勇敢。”
“你看我现在表面上如此平静,”右京微笑,“其实我心里恨不得弄死你说的那个人。”
“够了啦!”我捂住脸。
“好吧好吧,”他终于转回正常人格,“你现在就过去吧,免得信心散了。”
“还能好好说话吗!”我略微悲愤,“你一个人在家,没问题?”
“你注意到隔壁邻居家的女孩子了吗,比你大几岁,她会过来的。”
“慢着——”我突然感到了一丝诡异,“不太对劲……”
右京含着笑,“你想见一见再走吗?”
“不可能,难道是——”
“我知道的,”右京平静地用做总结的样子发言,“动心这种事情,真是没办法讲理。快去吧。”
因为这个使人震惊的消息,我在回并盛的路上一路都有点心神不宁,是的,一定是因为这个突然之间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设定。
右京还漫不经心地打发我:“现在知道我当时去并盛,得知那个家伙的存在时心里是什么感受了吧。”
我镇定地回答他:“十分惊喜。”
右京沉下脸,“我是病人,不许跟我斗嘴。”
我没有问起阿叶的事情,但之前在无意中,知道那边已经做了处理。这些有的没的全忘了吧,我带着奇妙的心情,踏上了并盛的土地。
Reborn是知道我的去向的,连带着我默认阿纲他们都会知道,按理说我也不该这么紧张地来找云雀……如果他一无所知,我肯定是不该来找死的。
我告诉自己,我只是来问清楚那天那句“失望”的含义,以及跟他道个小别,说我要出国一段时间……
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所以接下来的设想,我全都不敢做。
被我自说自话一般当成表白的那些话,其实很推敲不住啊。
什么叫我不离开他就不后悔,妈蛋我要是非得跑你到底等是不等啊……
什么豪情壮志信心满怀,都是应付别人的,真正在那个人面前,说坦坦荡荡一定是耍流氓。
云雀理所当然的应该在学校,不在风纪委的办公室就在天台。
难得的是我半路遇见了草壁。
啊,想想真是许久许久没见呢。
我拦住他东拉西扯,他开始仅有的一点儿再见的惊喜很快就被磨完了,十分含蓄道:“我刚刚看到委员长在教室里呢,七海你是来上课的吧。”
假笑随手就来,但相信草壁也看出了我不在平时水准上。
“云雀最近心情怎么样?”我问。
草壁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表情纠结了片刻,飞速道:“挺好的。”
我知道他可能是在骗我,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谢安慰,自己慢慢地踱到了三年A班的教室。
本来是上课时间,但这个特殊至极的班级在上自习……恐怕本来不是自习课。
我在门口,瞥见云雀坐在窗边,好像在发呆。
怎么说,这么看,的确心情不错。
我靠着门框,安静地看了一会儿,直到他转过头来,瞬间蹙起眉尖儿,脸色变冷。
哦,真的好紧张。
教室里存在的所有飞机头突然之间全部起身,然后迅速地跑了出来。身边每过一个,我都收到“求救命”的眼神。
我也需要救命啊混蛋们。
做好了心理建设,我慢慢走进去,坐在他对面,趴在椅背上,采取第一种方案,敌不动我不动。
然而云雀一点都不谙这个方案的套路,漂亮又锋利的眼线含着凛冽的眸子,看得人心慌。
挺神奇的,天启一般,我忽然有了胆气,对他露出灿烂的笑容。
灿烂的笑容这回事,做得好很打动人,做成了傻气也可以娱乐人。
云雀似乎心浮气躁很想揍人,大概又觉得这样显得气量小,等我半天也没等来话,于是低下视线继续看他永远看不完的文件。
好像赌气一样,有点萌。
“云雀,”我轻声道,“我好喜欢你。”
他的笔尖儿拐了一下,凶狠地扫我一眼。
“这不是你已经知道的事实吗?连那种霸王条款一样的东西,”我专注地盯着他的手指,“我都表示同意了。”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永远不必担心,就算暂时离开,我也会跑回来。”我柔声说话,尽量笑得更符合气氛一点。
嗯,如果他接受的话我就可以慢慢地解释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然后再提出我要暂时离开的事情。
其余的……暂时不强求了吧。
“难得的,我有时候会想你的事情,”云雀停住笔,抬眼,灰蓝的眸子静静地凝视着我,“想你到底要什么,唯。”
我怔了片刻。
还是有点不习惯被他叫名字,莫名的穿越感。
“我以为我知道了,不想再为此烦心了,”他放下了笔,“结果事实很让人受挫,所以我很失望。”
“……抱歉?”势头不太好的样子。
“不过后来发现了,不是我错了,是你太笨。”他竟然随随便便地盖了这种棺定了这种论!
我有点扛不住,觉得这种家伙死不认错也是个麻烦事。
为什么经过了未来你还不认错啊!
虽然我也不知道未来你哪儿错了……
突然,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只不过动作轻柔,除了阻止我懒散地趴着以外似乎并没有特殊的含义在。
“不安心什么?老是躲躲闪闪什么?我不嫌烦,你也不觉得累吗?”云雀轻哼了一声。
“嗯……嗯?”
“你以为,”他近乎一字一顿,低声道,“我当时给的是什么?”
我直觉在这一瞬间自己不应该开口,有什么可能不会再发生的事情正在发生。
“‘唯,我喜欢你’,难道你期待的是这种东西?”好看的眉挑起来,显得有点轻蔑。
我想自己刚才的直觉错了,不明不白地又被他三言两语挑起了情绪,张开嘴就想堵他回去。
他先堵了我。
不是作为那种古老报复方式的啃咬,而是一个正常的,又带着青涩意味的亲吻。
然后,平静的声音响在耳边,和之前十年后的他在我耳边说话的声音微妙地重合。
“唯,我给的,是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我能撸出尼酱的番外的话再来讲残酷的故事。
总之现在比较需要傻白甜,年纪大了真的不行了喂,咳咳。
、终章
作为旅游胜地的法国普罗旺斯的确是极度漂亮的地方,砸钱买一幢山崖上的别墅,崖下是连天的薰衣草花田,这样的日子未免过于梦幻。
但是右京就这样干了。
本来以为就当住疗养院,但在几番商量过后,我们在这里定居下来。
也许那片国土给予右京的创伤太深,就像他现在雨天还要疼的旧伤口,他不回去也好。
——这么美丽的带着淡淡哀愁的理由被他后来用一句“哦,我只是嫌转移资产麻烦,在外国好用”而完全毁灭。
要不是看在他体质一直挺差恢复期漫长的份儿上谁管他啊!
我在当地一所天主教会的学校里读书,努力准备考大学。我有点法语底子,加上语言天赋还看得过去,开始挺不习惯,但人世间的事情总是这样,慢慢就习惯了。
每年都回两趟日本,右京从来不跟我一起,但每一次,都要脸色严肃地跟我谈一小时的话,还说什么眼见着我年长了……简直了,不想说他了。
每次当然是回去并盛。先去老家,虽然那里已经没什么东西,所有的灵位都设在了我们现在的家。然后到阿纲家里,跟大家一起聚一次会。再然后是去学校,找那个死都不肯毕业的并盛中学地缚灵。
在阿纲他们国三的那一年,并中终于开辟了高中部。
恭弥这个名字并不难以出口,我很久以前出于玩笑也叫过,不过现在念来总有种异样的羞耻感……如果偶尔见到迪诺的话我会尽量避免出现。出现在天台上拍他的肩膀满怀开心地叫一声他的名字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很少女,简直甜到哭。
会回云雀宅住几个晚上。
总觉得恭弥其实一直不大乐意我回去,虽然往往第二天脸色会好一点,也可以亲近一点什么的,但每次回去都要重启系统的感觉一点都不妙。
我比较苦恼,有时候在犹豫是不是抛弃哥哥直接回来比较好。
当然,这只是开玩笑。
有一天京子跟我说,说不定云雀学长会想,要么不回来,要么回来了就别走,这样吧。
我说这是我目前的模式,他还中二期未脱,不会的。
但那天晚上我还是跟恭弥用玩笑般的口吻说起这件事。
万万没想到,总归还是从漫长的中二期里得到进化的他回了一个字:“嗯。”
这人要是认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天经地义的,从来不会委婉也不会害羞……那两个词离他要多远有多远。
倒是我觉得很尴尬,这事儿一直装在心里搞得心神不宁,睡前洗完澡出来觉得果然还是要说清楚,不然是个刺,何况我第二天就要飞回法国了。
趿着拖鞋去敲他的门,严正地说起这个事情,不知道为什么语气就变成了得意。他有点不耐烦,反正一向看不惯任何事里我占了上风,所以直接身体力行让我闭嘴了。
半年就见一次,亲吻什么的简直不嫌多。
然后奇奇怪怪的,就乱了。
是睡衣的错。
虽然最后刹住了车,我整个人都不太好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晚上梦见了右京磨刀霍霍的样子,人更加不好了。
恭弥可能比我更不好,在暴力方面以外他完全没有不良少年的任何习气,说骨子里传统得很都不为过。
第二天我收拾好东西去了归国之行的最后一站,拜访有可能是未来嫂子的那位姑娘。
那是个弹钢琴画油画的充满艺术气质的小美女,虽然实际年龄比我大四岁,但看起来完全是个小姑娘,气质单纯,人还有点小蠢萌。
我大概明白右京为什么不回来,也不和人小姑娘联系。
但是我每次回来,他都会让我给人带些小礼物,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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