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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凌风传-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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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一半,从此各赴天涯,成为路人。”
“以前他告诉我的是他的御赐本名普六茹坚,此后二十年我两度南下,都曾寻过他的踪迹,终是无功而返,以为他多半走火入魔死掉了,引为平生憾事。直到二十年前,我心血来潮随使团访隋,这才发现那个一统天下的隋朝皇帝居然是他。但那时他的身体已经不行了,油尽灯枯,真是造化弄人。”
凌风好奇道:“怎么会这样?”
从杨坚留下的字意来看,他的武功境界断然差不了,可怎么会变作短命鬼?
毕玄脸上露出嘲讽之色道:“身为武者,却耽迷于儿女情长、储位继承的琐事,就是铁打的神仙也不可能有这么充足的精力,何况祸起萧墙,他那几个儿子均非省事的主,他的死也在情理之中。”
得道难,养道更难,修行武道之人有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与毕玄同一时代的高手多如天上繁星,可现在仍能保持强大战力的能有几人?只怕还活着的也寥寥无几了。
大浪淘沙,留下的都是真金,武林中三大宗师高高在上数十年,无人可以动摇,足见他们非凡的能力。
凌风是标准的暴发户一个,对此自然没有什么感触,问道:“当时你怎么不向他讨要另外一半图谱,而是在今年拉下面皮逼迫杨广?”
毕玄双目神光暴闪,冷厉残酷,但转瞬之间又敛于无形,以平静的令人心颤的语气道:“老夫与宁道奇、傅采林并称为当世三大宗师,看似荣耀,其实不过梦幻泡影一般,在时间的长河里一触就碎。我们都是这个世界上武功修炼到了极致的人,也是人体潜力的最高巅峰位置,古往今来能达到我们这个成就的,也没有几个。”
“本以为武道的前方就是尽头,但两百年前的燕飞,三十年前的向雨田,无不提醒我们唯有破碎虚空才是成仙成圣的途径。可前面的路究竟该怎么走,我们都迷茫的很,那种寂寥得想要发狂的感觉你这种少年人根本无法体会。这二十年来,我由踌躇满志变得患得患失,心浮气躁,我再也等不下去了。”
凌风直觉他一定受过什么刺激,否则绝不至于会如此没有耐心,偏偏在今年,原著刚开场没多久的时候就来到中原搅风搅雨。
想到这点,他才发觉自己还真是条过江龙,来到这里只有一年的工夫,却做了双龙近十年才做到的事情。于是感慨穿越者优惠多多,上天待自己委实不薄。
再遥想一年前在大学校园里手机的开机语“身不饥不寒,天不尝负我,学无长劲,何以对天”,言犹在耳,却已隔世。
他这边胡思乱想,毕玄与他精神交感,自然发觉有可乘之机,但摇头苦笑,没有出手。诚如凌风所说,今天确非两人交战的良机。
他对凌风竟然走神一事既敬且佩,这点也不是一般人敢做的,蓦地沉声道:“日前明兄教训舍弟,不打算给老夫一个说法么?”
凌风眼中射出坚定不移之色,微笑道:“武尊你想要一个怎样的说法?”
大有不由分说,就要开打之势。
遇上这等无赖,毕玄再度苦笑,沉默下来,好半晌才道:“我若说要明兄以命偿命,定是个天大的笑话。金子愈磨愈亮,木炭愈洗愈黑,人的性格一旦成形,便非人力可以改变。不过明兄应该明白,我们突厥是狼的民族,长期生活在雄奇壮阔的大草原上,在连绵不断的战争中成长茁壮,到今天雄霸大地,亦形成本身不可更改的民族性格。战士的光荣是以鲜血和生命争取回来的,认清目标后,从不会退缩改变。我既然心中仍有执着,好教明兄得知,两月后的中秋之战,无论胜负,生死决之。在此之前,老夫不会有任何报复举动。”
迳自飞退,消失在黑暗里。
凌风愕然,毕玄的长篇大论,最终竟是服软的话,流露出的意思似是没有赢他的把握,暗松口气的同时,也感到无比的诧异,印象里的毕玄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唉!
继而忽然明白,毕玄是放不下过去的荣耀与战争,心境虽然通透澄明,但在与婠婠交手后斗志已泄,没有了与凌风争锋之意,他最后那句“不会报复”,更把他内心深处的犹豫与挣扎透露得一览无余。他有兄弟门人,亦有民族国家,两者的荣辱兴衰让他无奈做出妥协的抉择。
心潮起伏间,只见人影一闪,美艳不可方物的婠婠现身眼前,神态温柔地轻轻道:“凌风,奴家要走了哩!”
在意识空间里,她早就知晓凌风的真名,但这是第一次直呼其名,凌风心中升腾起新鲜的感觉,又发现她似乎与方才的她不一样了,而具体有了怎样的变化,他无法用语言来描述,讶道:“婠儿你要到哪里去?”
婠婠露出一个动人的灿烂笑容,柔声道:“奴家要靠自己的努力来振兴圣门!”
凌风莞尔道:“你不与我这个邪帝大人合作了吗?”
婠婠秀眸闪闪生辉,美目深瞥了他一眼,幽幽地道:“你明白的!”
说罢一阵风的飘然而去,还数次回头对他挥手。
凌风却没有瞧她,将目光投往不远处灯火点点的净念禅院,喃喃自语道:“是啊,我明白的。”
他明白,再次重逢时,或许已经物是人非了……
外篇 第259章 禅寺藏宝
月色里,山坡上,李秀瑶玉体横陈,秀色可餐。////
凌风陡然间出现在她的身后,油然道:“你没有乘机逃走,真是你此生最大的失误。”
听到他的声音,李秀瑶不惊不乍,俏然立了起来,转过身子,微风吹动她素白的裙摆,长长的秀发随风轻舞,恍如出尘的仙子,清丽脱俗。她的脸上苍白中带着一丝晕红,便如漫天的白雪中生出一丝桃花,清丽而又高贵,淡淡道:“无论我如何选择,你都不会放过我的,我逃又何用?”
凌风暗赞她识相,看的明白,却摇头道:“你错了。尊主既然帮你解开经脉,那么你的利用价值已经结束,你不该还抱着这万一的希望试图偷袭我。”
李秀瑶紧咬着樱唇,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映出如水晶般通透,微微翘起的嘴角上形成一个美丽的弧线,哂道:“你为了潜藏于自己内心深处的魔性所找的借口果然够滥。”
凌风一怔,目光如电,旋起一阵狂爆的气流,直射过去。
李秀瑶毫不客气地与之对视,睫毛微颤,鬓角飞扬,一言不发,浑无半分惧色。
片刻后,凌风收敛气势,长笑道:“这句话该不会也是尊主教你的吧?”
李秀瑶忽地妩媚一笑,细滑的香腮染上两抹胭红,吹弹可破的粉脸滑若凝脂,樱桃小口鲜艳欲滴,嫣然笑道:“你说呢?”
她这一笑,如百花绽放,曲线婀娜美妙,雪腿纤滑修长,盈盈细腰不足一握,轻纱罗裙掩不住那酥胸隆臀,两座丰挺的乳&峰便要脱衣而裂,令人遐思无限。
凌风倒吸一口凉气,大感刺激,叹道:“真是受不了了。少爷我没兴致陪你玩下去了。再会。”
擦肩而过,不作停留,走的是洛阳方向,与净念禅院背道而驰。
李秀瑶别转娇躯,凝望他的背影,檀口轻吐,像在自言自语道:“五天前,上官龙孤身单骑出城,到黄昏时始见他回来,他身后还有一辆低垂帘幕铺满尘土的马车,随车同行的四人有两个女的,都罩上面纱,行藏闪缩。车子最后到了城东南角伊水旁永通坊的一所院子里。而上官龙到翌晨才离开。”
凌风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扬声道:“与我何干?”
他此来洛阳,为了这许多的俗事而奔波忙碌,本就大违本心,上官龙与阴癸派内部有怎样的勾结,有什么阴谋,他都不会过问,不愿去管。吹皱一池春水,干我鸟事?
不然,刚才他怎么也得先把婠婠逼问得到的消息问出才会放她离开。而上官龙现在是死是活,更无需理会了。
说一千,道一万,世间有什么能比增长自身实力更为重要呢?
凌风在洪荒世界里有足够的元气积累,阴阳五行真元都可迅速增加,而在外界时又有无尽虚空中向他体内传送鸿蒙灵气使他修炼混沌真元,若非二者鱼与熊掌,不可得兼,他早一头扎进意识空间里,修炼上百十年再出来。
而且,伏羲大幅推广的星辰感应法似乎同样如此,在洪荒处完全起不到应有的效果,周天三百六十五颗星辰他一颗也感应不到,而在外界他还没有试验过,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的修炼速度已经变态了,跟坐火箭上天没什么区别了……
至于如何更进一步,炼成金丹,他真有点头疼。话说虽有广成子的经验在前,但广成子当时好像根本没有什么阻碍就成功了,凌风完全照其模式,却始终不得其法,而妖族所修金丹完全是自身天然形成的妖丹,让他没有借鉴之处。
这样算来,凌风可谓一个另类了,有时也怀疑是否结丹必须得洪荒世界的本土生灵才可以。
李秀瑶见他越走越远,轻挪莲步,不紧不慢地蹑在他身后五丈外,道:“你既不关心魔门大事,那么和氏璧呢?”
凌风无所谓地将两手一摊,道:“和氏璧就在净念禅院中,里面有了空与四大圣僧一齐守护,你觉得我会自讨没趣,孤身入虎穴盗宝么?”
李秀瑶玉容上浮现出一抹笑意,一个箭步赶到他的身侧,扯着他的衣袖让他停下来。
凌风本就在吊她胃口,刺探她的秘密,否则早就把她甩得没影了,这时顺从地站在原地,来个高衙内调戏林娘子的标准动作,一手轻佻地挑起她的小巧下巴,邪笑道:“小娘子莫不是受虐上瘾了吧?这个思想可要不得哦。”
李秀瑶双颊微红,打掉他的贼手,啐了一口,嗔道:“人家跟你说认真的。你没听过‘和氏之璧,杨公宝库,二者得一,可安天下’吗?这回你大模大样地北上,却失了杨公宝库,在天下会中的威望定会有所下降。如果你能拿到和氏璧,就是天命所归的真龙天子,足以挽回之前的损失,所得的好处不言而喻。”
凌风失笑道:“我也知道和氏璧被慈航静斋大力宣传,已成为其传人入世择君的标志,这个噱头很大,相信将来各方势力都会云集洛阳,参加这场闹剧的。我们姑且不说抢夺和氏璧的难度,我想知道我拿到和氏璧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不是静斋仙子吗?难道会背叛静斋不成?”
不待李秀瑶回答,他佯作色变,皱着眉头,指着她道:“哎呀,我知道了,你肯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说不得禅院里已经布下天罗地网等我上钩呢。‘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是可,最毒妇人心。’想不到你还没作妇人,心肠就已如此歹毒。你觉得‘智欺诸葛亮,谋赛东方朔’的少爷我会上当受骗吗?”
李秀瑶修养再好,肺也要给他气炸,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半天说不出话。
凌风瞧着有趣,暗想她现在的模样与初见时的淡定傲然有着天壤之别,哈哈大笑道:“无怪梵清惠没敢让你早日出山,行走江湖,你的修为气质都差的太远,若非你阴差阳错,有过奇遇,再过一百年也下不了山门。”
李秀瑶为之气结,但不可否认他说的有些道理。
众生有八苦,即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盛。又有四大轮劫,即土劫(地震等灾害)、金劫(刀兵之灾)、风劫(风火之灾)、水劫(雨涝水溢)。静斋弟子自然不必历尽八苦,渡这四大轮劫,但为完善自我,必须经七关即喜、怒、思、忧、惧、情、欲,才配执掌门派,做那静斋之主。
不为所见所得而喜,不为所闻所失而怒,不为所尝所念而思,不为所亲所敬而忧,不为所虑所扰而惧,不为所爱所恨而入情,不为所惑所迷而纵欲。最后的情、欲二关,最为难过,情特指男女间的爱情,剪不断,理还乱,欲则是痴贪慈杀四种**,不痴迷于人间欢娱,不贪恋于俗世繁华,不为名利而生慈悲之心,不为情感而萌杀生之念。
前五关,静斋所在的帝踏山内部各有安排,唯有闯过者才有下山资格,李秀瑶恰恰是本代弟子中第三个闯关成功的。其后情、欲二关则须入世修行方能考验出来。
上代圣女碧秀心便是止于情关,迷乱了本心而被逐出师门。李秀瑶此回下山,是她特地向梵清惠请示过的,本是信心满满,渡了杀劫后便心如明镜,不滞于物,有望进窥剑心通明之境了。现在看来,颇有些失算了……
欲不只是精神的,也是身体的,二者更是普遍联系,相辅相承的,她经凌风的挑逗亵渎后,心知自己平静如湖的心境再无法恢复到从前了。
说到底,还是修行不到家。
她本决意将生命献与剑道,世间能令她心动的事物并不多。
生和死对她来说只是不同的站头,生死之间只是一次短暂的旅行,任何事物都会过去,终将云散烟消,了无痕迹。
只有剑道才是永恒的。
但“剑”并非目的,只是一种手段,一种达致勘破生死和存在之谜的手段。
她知道每一代的武林顶尖人物,无论走了多远和多么迂回曲折的生命旅途,最终都无可避免回归到这条追寻永恒的路上。否则如何能超越众生,成为千古流传的超卓人物?
那是武道的涅槃。
她别无所求,唯有探索未知的“道”时得到的喜悦与宁静才让她感受生命的意义与乐趣。
可如今,她似乎不得不在欲海中沉沦后方可到达彼岸,因为面对强大的有若崇山般的凌风,她有种天然的惧意,更有种别样的刺激。
若不能杀死对方,便会被对方征服。
一种软弱的感觉,在内心深处涌起。
李秀瑶一对俏目盯着凌风雄伟而充满男性魅力的虎躯,眼神忽晴忽暗,忽忧忽喜。
凌风见她陷入深思,打断她道:“瑶仙子你若无话可说,你家少爷我可要失陪,就此告辞了。”
李秀瑶一跺脚,开口道:“我与静斋间的恩怨自有我的道理,不劳你挂心。你真的不再考虑和氏璧了吗?你要知道,和氏璧除了作为帝皇的象征外,还是练武的异宝,否则慈航静斋不会把它留在斋内,宁道奇亦哪来借宝三年的闲情。此物似玉却又非玉,能助长佛道中人禅定的修行,对修练先天真气者更有无可估计的裨益。”
凌风暗道关于和氏璧,我可知道的比你清楚多了,说穿了无非是个易筋伐髓、开拓经脉的宝贝,而他本身的经脉已经足够宽广,完全用不着它了,所以对他而言,吸引力并不如何强大。
抬头望向天际,只见明月高悬,冰轮皎洁,四野还不时传来唧唧虫鸣,几声宿鸟振翼的飞击声。微风送来,令人精神一阵爽朗,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清凉直达发稍,仿佛整个人吸入了一大片水晶,连空气都变得碎碎的,只要一吸气,就好似瓷瓶碎裂般,清脆冷吟,水声泠泠,心中有如流过一抹清泉。
这样的良辰美景,本是寻欢作乐或者感悟天地的大好时机,他却在与人勾心斗角,脸上逐渐流露出一丝不耐道:“我在期待你将我说服。”
李秀瑶见状,仍不慌不忙地道:“你在一刻钟的工夫内赶了回来,定是与毕玄匆匆一会,却没有动手。由此可知,你并没有必胜的把握。和氏璧不只是块争霸天下的必需之物,更是一块可令你迈上武道极峰的踏脚石。错过它,你与毕玄之间细微的差距终会无可弥补,注定败局。”
她自以为说到凌风的心坎上,岂料他只嗯了一声,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激动。
李秀瑶心下一突,眼中却射出不屑道:“你不想承担风险,分明在想不劳而获,世上哪有这等好事?”
凌风当然不受她的激,又哼了一声,拔足就走。
李秀瑶深吸一口气,咬着薄唇紧跟上他的步子,一边说道:“和氏璧有一奇异特性,就是会随着天时而生变化,不但时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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