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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凌风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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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郑母娇躯一震(嘿,搞笑一下),惊道:“就是一掌劈断山头,吓走宇文化及的‘剑魔’?”

这回轮到凌风诧异了,这事传遍江湖了?怎么自己没听过?她说的明显是独孤求败救他婆娘“罗刹女”傅君婥的旧事。他讶道:“你怎会知道?”

郑母脸色回复平静,淡淡道:“这事先夫曾对我讲过,好几个月的事了。”眸中不由露出迷醉的崇拜之色,“据说令师吓得宇文化及晕倒江边,给人救回后三天三夜只会喊六个字,便是‘剑魔独孤求败’。宇文阀均不信,寻到他所说的那座山,果然见山头给平平削去,留下方圆百丈的平台。”

“此事轰动朝野,均以为令师是独孤阀哪个隐世高手,一时间独孤阀水涨船高,风光无限。之后大内又传出令师在洛阳皇宫如入无人之境,将御膳房搅得天翻地覆,留书‘剑魔独孤求败到此一游’而返之事。有好事者更已将之称为天下第一高手。”

凌风愕然,他爷爷的,竟还有这种事,老头子怕也想不到会有这种效果吧!

好一个天下第一高手!

当今宇内三大宗师,无一不是威震江湖,战绩标炳的强者,但没有哪个敢自称天下第一。而独孤求败造成的声势与威力,确是要远强于他们,无外乎没有人反对。

郑母道:“前些日子,你和傅姑娘在城中给围杀,可还记得么?”

凌风暗道不是废话么,差点要了我的命,还卖什么关子,脑中忽地灵光一闪,道:“莫非与宇文阀有关?”

郑母眼中泛着智慧的光芒道:“是否宇文阀的主意妾身并不知道,妾身知道的是当日你们出城后,襄阳易主,郡守府中抓住了宇文化及的心腹手下张士和。是他以妻子儿子的性命威胁郡守赵钧泽,逼他围捕傅姑娘。”

说到“傅姑娘”三字时,语气略有不大自然,想是想及女儿要与此女共效娥皇女英,作母亲的总是不甘。

凌风沉吟道:“这事还真说不好。宇文化及丢尽面子,想抓住婥儿找回场子,以恢复他在宇文阀中的地位,这是很有可能的。但要说宇文阀在党争中处在死对头独孤阀的下风,策划这次行动也有可能。”

面容带丝冷冷笑意,“不过,如果真由此触怒我家老头子,将来肯定是由宇文化及来顶罪。”

郑母点头道:“实情确是如此。所以,钱独关等人把击杀郡守赵钧泽的责任推到你的头上,附表送到江都,另把张士诚的一封血书递给宇文阀,所以江都没有任命新任郡守,甚至默认其独立的情况,只是全国通缉你和傅姑娘。你还不知道吧,”美丽的大眼睛似笑非笑,“你的‘剑圣’之名现在可是威震天下,这颗项上人头价值一千两黄金啊!”

凌风又是一惊,伸出中指,无话可说。

钱独关还真够无耻的,这破事也往我头上推,老子都成钦犯了!

“这是什么意思?”郑母学他般伸出中指,可爱地问道。

凌风讪讪一笑,道:“赞美苍天啦!”

郑母满眼是欣赏之意,道:“风儿你真豁达,遇上这事还对苍天赞美。”

凌风老脸立时憋地通红,道:“惭愧!”

郑母也是玲珑心思,哪还明白,不便让他难堪,转说道:“这样说来,风儿你不是魔门中人了?”

虽这么说,但那独孤求败以剑魔自称,行事无忌,也不像什么正派人士,只是这不在考虑的范围内了。

凌风应道:“当然,我与魔门是八杆子扯不到一块去,您就放心吧!”心下暗道,修炼魔门武功不能算吧。

“其实你是魔门中人也无多大关系,依妾身的心思,只要你这人好,对我家淑明好就成。”郑母说的好听,忽地话锋一转,“只是先夫对魔门有些意见,曾叮嘱妾身,说不希望淑明卷入魔门的恩怨中。”

秀美的眸子盯紧凌风,似笑非笑,“以前,先夫曾收一义子名石如,与淑明也算情投意合,可先夫说他出身魔门,便将他们生生拆散了。”

凌风暗自寻思,她说的应该是郑石如。但您老这话什么意思,让我提防他们旧情复燃?回忆下原著,郑石如后来确实喜欢郑淑明,貌似还成了一对。

他拍拍胸脯保证道:“伯母放心,这个我晓得。”见郑母点头,提醒她道:“伯母,您还没告诉我淑明到底去哪了?”自己老婆的行踪还是得掌握,将来出了事也是麻烦。

郑母嗔道:“瞧你急的这样,才一会儿问我三回了。怎么,跟我这老太婆说话烦了是不?”

凌风赶忙说道:“哪能呢?您这美貌和身段,搁谁都会说和淑明是姐妹俩。”

这话倒是不假,郑母保养有方,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丝痕迹,看上去确实只有二十许。

“好了,不逗你了。”郑母觉得他这样子有些好笑,对自己的容貌亦很有自信,就坦然受之,“长江联盟主已逝,一时间众当家谁也不服谁,不知谁出了主意,说淑明算是盟主遗孀,应该由她主持大局。加上清江派出了点事,便由淑明带领众人,前往……”

外篇 第035章 忘情一吻

话音未落,凌风已掠过两人间的距离,将郑母横抱胸前,倏地电退,出了车厢,在空中一个旋身,跃到一匹马上。

这是匹通体雪白的健马,全身没有一丝杂色,不论负力奔袭如何,单看卖相那是极佳的。

向霸天是四寇之一,到处流窜,寻几匹这样的好马还是容易的,只是用来拉车,就有点屈才了。

两匹马都不错,可凌风不识得哪个更好些,在这当会儿,随便选个便上了。

真气发动,透体而出,利如刀刃,瞬间割断马儿的套索,只听得一声长嘶,马儿撒开蹄子便跑,飞驰而去。

另一匹马竟双眶含泪,不知是舍不得相伴多年的伙计,还是感叹自己依旧难逃继续拉车的悲惨命运。

郑母一声娇呼,问道:“怎么了?”

从她突然被抱,到上马疾驰,不过电光石火间的事。

凌风一边用魔种的精神力与跨下的马儿沟通,一边将怀中郑母斜放在身前,依旧搂着她的纤腰,顺便怀念下刚才手中惊人的触感,胸中不禁一荡,这丝涟漪瞬间扩展至全身上下,再也遏止不住,这时随口说道:“襄阳有人追来,足有二十余骑。”

郑母明白他的意思,现在两人衣衫均是不整,凌风倒还无所谓,可自己怎么能这样示人,将来还不定有什么风言风语。

她正披着凌风的外衣,把上身的大好春光遮住,刀削似的香肩斜靠在凌风怀里,她的下身却只有亵裤和破碎的睡裙,翘臀坐在马背上,充满弹性的大腿裸露出一大截,以下的小腿和精致的足踝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优雅的长发随着风儿有些飘逸,乌丝有几丝钻入凌风的鼻孔,让他打个喷嚏,惹得美人一阵娇笑,凌风听的更是欲念如潮,连呼惭愧。

日近当空,道上的积雪开始消融。

郑母缩了缩脚,有些冷,腰间适时传来暖洋洋的真气,暗道你小子还算有良心,这种被关怀的感觉却是好久不曾有过了,忆及往事,一阵怅惘黯然。

从凌风的角度,恰能看见两团鼓胀的雪球中间显出一道深幽迷人沟壑,如此美景,怎能视而不见,小兄弟立即有了反应。

郑母突然感觉凌风抱她的肌肉有些僵硬,呼吸亦显急促,一瞧,正好瞥到他那胯部高高耸起的帐篷,哪还不明白,柳眉微微蹙起,脸腮红艳欲滴,一直到了耳根,暗啐一口。

为免二人尴尬,她忽然笑道:“风儿,你这控马的方式可有些与众不同啊!”

可不是嘛,凌风不用马鞭,连缰绳也没拉,骑在马背上,也不怕颠簸,只老神在在地偷窥着岳母春色。

“我这不是没骑过马嘛,只好让马儿自己跑了。”凌风不自在地答道。他的魔种影响马儿的精神,直接指引着马儿道路。

问题在于他胸腔似乎有股烈火在熊熊燃烧,眼前越来越迷离,仿佛内心身处潜藏的另一个灵魂正在苏醒,试图占据他的情感思维。

这可怕的感觉让他脑子里昏昏噩噩,难以有效地思考。一方面是道德的枷锁,一方面又是魔鬼的诱惑,导致他浑身上下如同一个火药库,而美艳动人的郑母正是点燃它的火折子!

郑母不知他体内复杂的状况,只以为他是寻常好色男人的正常表现,心下兀在好奇,知道凌风控马应该是武功的一种,只是不好相询,便没再问下去。

这是凌风第二次骑马,第一次是与傅君婥,俩人接吻,自己还给吻倒,实是这一生的重大污点啊!

看着眼前的玉人,嗅着那天然的体香,凌风一阵恍惚,渐渐地,渐渐地,两道美丽的人影忽然重合在一起!

他并不知道,体内丹田中成形的魔种正在急速运转,黑压压一团中似藏着一个寸许的小人,眼中泛着幽光,小口似开似合,好似有了生命一般!

要说郑母现在穿着虽少,但比华夏的女孩们来说,还是不够暴露。

只是她本人美艳无比,此时单薄的衣裳下玲珑柔美的动人曲线,在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下,那饱满圆滚的美#臀向后拱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完美弧度,予年轻男人以致命的诱惑。

凌风的手动了!

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探去,握住那肥嫩柔软的半球,轻轻抚弄,指尖却仍带着轻微的战栗。

郑母臀儿给他摸上,又酥又麻,一时间心神皆醉,仿佛脚踏云端,感到他的手掌传来惊人的热度,不自觉地想再撅高圆耸的屁股,任由他恣意怜爱。

忽然,她的整个娇躯给搂到凌风的怀里,柔软的粉背贴靠在他灼热的胸膛,丰润柔腻的雪#臀轻轻抵靠着他的下身,娇躯一颤,猛地打个激零,自己怎会如此?

方才她好像梦魇一般,感觉身边的男人是那么的亲切,靠在他的怀里,就像回到了幼时母亲的怀抱,几乎不愿意轻易离开。

看到凌风迷离的眼神,感到逐渐接近她樱唇的火热气息,心呼不妙,忙道:“风儿,马上载你我二人,能跑得过后面的人吗?现在距他们还有多远?”

轰!凌风给瞬间惊醒,眸神回复平静。

这时已接近她湿#软的小嘴儿,若就此退回岂不吃亏?

当下一不作二不休,直接吻了上去,然后立即分开,不敢再看她。

魔种感应到身后众人不到一里,他一蹬马腹,马儿突然加速。

郑母的后背本已离开凌风,给他一吻,粉颊如烧,芳心鹿撞,浑身发烫,娇#喘连连,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下由于惯性又倒在他的怀中,闻着他传来的男性气息,呼吸一顿,屏住了呼吸,几息后,才缓过神来不由自主的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更加急促的喘气,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

她不由得心中迷惘,我到底怎么了?

怀中的玉人一不小心又触到凌风的分身,不断的冲击着他全身的机能,毛孔剧烈的扩张,少妇的幽香更让他把持不住。

慢慢地,全身好像不受控制了一样,双手缓缓地抓牢郑母,并把她拉向自己的环抱!

正当他想探头过去亲吻她那润泽芬芳的红唇时,马儿接近拐弯的一处密林。

追兵已近。

正是离开的大好时机。

凌风一抱郑母软若无骨的娇躯,跃离马背,冲入林中。

马儿一获自由,再无束缚,蓦地狂嘶,立时奔踏如电,疾蹄千里。

凌风佳人在抱,软玉温香,踏着树干,在半空中宛如御风而行。

树林茂密,他自树端枝梢飞行,地上无迹可寻,只一顿饭时分,已深入密林。

郑母本还想说那些人见马背无人,定会向林中追来,但见他抱着自己仍如此迅捷,便不再多言。

看着他刚毅的脸庞,感受他健壮的身躯,回味刚才的轻吻,一阵迷醉,只是一想起他是女儿的男人,现在又招惹自己,实在可恨,一发狠,咬在他的胸膛,贝齿为他的护体真气所震,有些发疼,饶是如此,仍给他留下一记牙印。

树枝上仍有未化的积雪,凌风正踏上,借力再度飞起,忽给她一咬,知道是自己错在先,不敢说什么,只在暗叹女人难惹,男人难做,把泪水往肚子里咽。

外篇 第036章 小镇秘宅

出林后找到正道,凌风发力狂奔,足不沾地,绝尘飘行。//

体内本充盈的真气经过净化,只余不到三成。他对此亦是满意,他的经脉扩充后本就粗宽,若是一直充满了真气,那还不天下第一了?

经过昨夜的锤炼,他的经脉又宽了少许,对他的益处并不明显,最重要的好处是《易筋经》竟到了七层顶峰,只需机缘,便可再度冲上第八层。

这个发现,把他吓得够呛。他便是再蠢,亦知短期内连破几层功法会导致境界极度不稳,对日后的修行绝对有害无益。这为他心中敲响了警钟。

寻到有人烟的地方,是一处小镇。

从积雪厚度可知,这里下的雪曾很大,足有尺许。

此时雪仍在淅沥下着,只是小多了,有将停的迹象。

街道上并无游人,甚至不闻犬吠声。

郑母挣扎着要下地,凌风不许,理由是地上脏,她又没鞋穿。

郑母拗不过他,只得从了,乖乖地让他继续横抱着,享受男人怀中的温度。她的怯懦无疑增加了年轻男人的色胆,一只魔手在她的丰#臀抚来抚去,当游到大腿处时,她忍无可忍,打掉他作怪的手掌。

“咱们去哪家?”她没好气地问道。

小镇没找到旅店,亦没见裁缝店或售衣店。真是够穷酸的。他这瞄来瞄去,明显没有随便凑合借件衣服的意思,鬼鬼祟祟地像是要入室*。这也正合她的心意,好久没接触这种江湖人特有的手段了,新鲜而刺激。

凌风轻啜她晶莹的耳垂,嘴角微微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淡淡道:“当然是装潢最好的一家喽!”

自跟了老头子后,他的不法之事干得不止一件两件了。

按老头子的话来说,我们就是要劫富济贫!你富我贫,我就要劫你,我是强盗我怕谁?

封建社会的地主们,哪个没干点缺德事?咱一不杀人,二不放火,只拿点钱财,没啥大不了的。

何况,咱又刚被点了钦犯,连做案也名正言顺了!

午夜梦回时,凌风经常感叹自己这个纯洁如白纸的少年给老头子可耻地带坏了,无耻地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人家老头子身上。

有道是“无耻者无敌”,凌风一直朝无敌这个目标迈进,还有如林三哥等前辈学习,不敢有半刻懈怠。

凌风抱着佳人来到一条小街,都用鸡卵石砌的,在小镇上能有此手笔算是罕见。

两旁太湖石玲珑精致,宛若天成。中间一带小小草堂,都是明窗净几,可推知定是持家严格的大户人家。

旁边有二处厢房,周围四壁都书有巨字,有点后世标语的味道。

庭中有一块大白石,洁净如玉,四围可坐数人。傍有青石鼓墩四个,上刻云鹤盘旋之势,傍琢连环之式。

堂后一带重楼,以便主人登临远眺,风景宜人。楼后有一水池,中间栽着几株菌萏,情趣幽雅。

石上积雪约有尺余,丰隆突起,宛如一座玉山。四下有梅花数株,趁着寒威开得高莹傲色,馥郁清香。

两旁石鼓墩上积雪已寒极冻结,流下玉液,如冰筋一般,似游雪国,让人心里不由地舒坦。

郑母心惊肉跳地随着他逛了一圈,待来到楼前,娇嗔道:“你作死啊,给人看见了咋办?”

凌风看着她那轻嗔薄怒的俏样,大感有趣,笑道:“这所宅子可没一人。旁人想瞧你,我还不舍得哩!”忽然想起方才马背上两人的倾情一吻,眼中更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彩。

郑母见他越来越放肆,有些气苦,眼圈一红,泪珠又要落下,把凌风给吓了一跳,赶忙赔罪。

郑母俏脸忽地一寒,冷冷道:“我毕竟是你的准岳母,风儿你不要太过分了。小心我告诉淑明。”

凌风一惊,冷汗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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