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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凌风传-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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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鉴于天下会与宋阀、天门的强强联手,各义军纷纷投诚,如今具备逐鹿实力的仅剩华夏与李唐,二者中间夹着杨侗的东都小朝廷和李天凡的魏国。
而河北窦建德亡后,地盘几乎为李唐和罗艺瓜分,目前其部将刘黑闼正率余众负隅顽抗,苦苦支撑,不过窦建德的女儿窦红线却在昨天献表求援,乞求华夏出兵,为其父报仇。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凌风拟在明日再正式讨论。
末了,礼部尚书杜如晦出列道:“臣以为陛下着礼部筹办婚礼一事有违礼制,望陛下三思。”接着洋洋洒洒数千言,大意是新皇所谓的奇思妙想实在有伤风化。
史载李世民为秦王时,天策府内名臣能将数不胜数,其中最为有名的是“房谋杜断”,即房玄龄和杜如晦,眼下这两位全归到凌风的麾下,房玄龄主吏部,杜如晦管礼部。
此次宋缺为表诚意,只领了镇南王的虚衔,其二弟宋智却是华夏两大上将之一(另一个是李靖),而杜伏威被凌风逼着任了兵部尚书一职,户部、工部、刑部则分别交由虚行之、鲁妙子、魏征负责。鲁妙子迄今未归,而魏征数日前不知怎的起了兴致,从瓦岗寨跳槽过来。
凌风千算万算,最多估料“千古诤臣”魏征会发难,寻点事情添点堵,不曾想会是杜如晦这老小子在投靠自己头一天就使绊子,暗骂道:“不就是一个西式的集体婚礼吗?不就是新娘子穿了白色婚纱吗?少爷我爱看,你管得着吗?”
沉下脸,等这厮啰嗦完毕后,还未驳斥,但见几位礼部官员也跪下上谏,言辞激烈,好似不听他们之言,凌风便是那亡国昏君。
这些能在礼部混饭的,多是旧隋有过工作经验的主儿,或者民间德高望重的儒士。
隋文帝杨坚推崇佛道,却对儒学打压的紧,借口学校生徒多而不精,下诏书废除京师和郡县的大小学校,只保存京师国子学(不久,改称为太学)一处,学生名额限七十人。就在下诏书的一天,颁舍利于诸州,前后营造寺塔五千余所。这样公开助佛反儒,自然要引起儒生的反感。隋炀帝修撰典籍,恢复学校,但并不改善儒生的地位。故而隋末参加义军的儒生不少。
儒者在隋没有出路,所以此番华夏建国,深受儒派欢迎,在朝中占据相当的比重。对此凌风是不以为然的,这也是建业之初,百废待兴时无人可用之故。他曾专程派人请过大儒王通(他的孙子比他更为有名,就是初唐四杰之一,写过《腾王阁序》的王勃)出仕,结果给拒绝了。
见这群家伙随着杜如晦一并挑刺,凌风腹诽一句白眼狼,冷眼相看,发现众臣多是冷漠看戏,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儿,心里如明镜似的,知道自家位子坐的极不稳当。待要发威震慑这群家伙,蓦地转念,不知想到了什么,笑道:“众位爱卿请起,朕准尔等所奏。”
众臣有大松一口气的,有难掩失望之色的,有自觉阴谋得逞自鸣得意的,有对新帝不屑一顾暗自讥嘲的,有忧心忡忡担心社稷复崩的,种种神情不一而足,俱落入凌风眼中,他转而又道:“朕曾许诺为镇南王世子宋师道和高丽国傅大师爱徒傅君嫱主婚,此举不违礼制吧?”
杜如晦恭声道:“但凭陛下作主。”待重新站回原位时,背上已是冷汗涔涔。
房玄龄投给老友意味深长的一眼,微微叹息。
凌风并不知道,杜如晦及礼部众臣发难的根源其实在于此次登基称帝的章程令他们觉得皇帝离经叛道,有必要来个下马威。
原来自从汉末曹丕篡位始,历魏晋南北朝,正统观念里每次改朝换代都有约定俗成的规矩,也就是所谓的礼仪程序,如先封王,受九锡,再由旧皇下诏退位让贤,新君还得假意推让三番,最后才能称帝。无论魏篡汉,晋篡魏,还是南朝宋齐梁陈的政权更迭,亦或者杨坚从外孙手里夺走北周的江山,都走的这套程序。
现在名义上讲,凌风是隋朝新任皇帝原秦王杨浩的臣子,按理说这趟该把正主杨浩请来也玩玩禅让这游戏,偏偏凌某人一听似乎有点麻烦,很干脆地直接将该项提议否决掉了。
对此,凌风认为自己还是相当民主的,因为他言之凿凿自己曾征询过好些人的意见,譬如杜伏威,譬如寇仲,譬如宋缺……
本来吧,宋缺觉得这些必要的礼数是不能少的,后来一想杨隋的天下是从北地胡人手里得来的,再从隋室那里接过这把交椅多少不合自己品味,又经凌风一番“一元伊始,万象更新”的歪理邪说劝导,就没再坚持己见……
另外,将国都选在这百年来毁坏甚巨的荆州古城江陵也有人不满,虽说荆州一地,在南北分裂时向为南方政权必争之地,有“南方之命,悬于荆州”之语,实为南方盛衰之关键,但完全可以选在城池高厚的襄阳啊。襄阳与南阳成犄角之势,互为呼应,且近中原腹地,更加有利于制衡四方。
但这些人如何知道,建都江陵的真正目的就是把它作为临都,将来迁都洛阳或丹阳(今南京)时才会少些阻力。关于这点,宋缺、虚行之等人显然早就想到了,默然许之,未予反对。
总之,凌风初一登基,就难孚众望,不知有多少人暗中摇头。
申时(下午15时至17时),宋傅二人的婚礼如期进行,凌风这一国之君的婚礼却要改到晚间在宫内私下里进行,不可谓不悲哉。
这一刻不知有多少女人恨不得把杜如晦抽筋剥皮,食而后快。
正在宫中某处歇息的傅采林闻说此事,勃然大怒,他虽疼爱幼徒傅君嫱,但对关乎国运的大徒弟显然更为看重,凌风的食言让他颇为不悦。倒是与他下棋对弈的亲家宋缺不以为意,哈哈一笑,推开眼看就要输掉的棋盘,拉着他到御赐的镇南王府主持二小的婚事。
托凌风的福,许多要为他这位新晋帝君准备的厚礼都废物利用,转送了给宋师道夫妇。
凌风亲自为他的连襟挥笔书写了一副对联:
上联:荷开并蒂五世征祥秋水银堂鸳鸯比翼;
下联:天风玉宇鸾凤和鸣海枯石烂同心永结。
横批:百年好合。
尽管凌某人的字惨不忍睹,宋家仍不得不给他面子,珍而重之地挂在正堂。幸而字里行间意境还不错,勉强弥补了字迹的先天不足,引来贺客们马屁如潮,颂词如雨,让作者先是欣然受之,后来也觉脸颊发烫,暗叹火力太猛。
大厅之内,宋缺和傅采林坐在高堂之上,凌风和宋月媛没有喧宾夺主,客气地推托了主位,在见证了新人拜堂后,就悄然离开了。
这也就导致他们很遗憾地错过了尚秀芳和石青璇两位当代乐坛大家的精彩献艺——前所未有的琴箫合奏。事后凌风被宋月媛埋怨得要死,没奈何接受了一个艰巨而又光荣的任务——一定要把两女娶过门!
话说此任务确实颇有难度,且不说石青璇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味儿,追求起来有点老鼠拉龟——无从下手的感觉,单是那尚秀芳在身份上就有一道坎儿,她可是明月的女儿啊,那不相当于也是他的女儿吗?只有想到宋月媛与郑淑明同样也是母女,凌风才会多少少些顾虑,心里平添几分罪恶感。
要知道,他为了面皮,刻意模糊了那母女的关系,即使是他的女人中知道此事的也不多,更别说外面的臣子了。
是日夜,御花园内,众女按凌风的设计,着了婚纱,不伦不类地拜了天地,喝过群体交杯酒,热热闹闹地拥入洞房。
长夜漫漫,真正留给他们欢愉的时间却不多。因为明晨还要早朝,可没往常那么自由。
今晚得到宠幸的当然是尚未圆房的明月、独孤凤、沈无双、丝娜、梅玲五女。可惜众女没能依了凌风的心思,聚在一起,大被同眠,而是在内苑各有各的寝宫。好在凌某人神功盖世,捏个仙诀,瞬移过去,省了穿衣脱衣,四处跑腿。
凌风首先去的是独孤凤的凤妃殿。
这是自长安一别后,二人首次独处。当日独孤凤运送杨公宝库出城,一路小心翼翼,使尽了掩护手段,结果一帆风顺,半点波折也无,反让她闷闷不乐了好一阵子。
这回终于能嫁给凌风,心里颇为兴奋。她对姐妹众多倒没什么反感,因为她在大阀长大,从小的思维就是男人拥有的女人越多,越说明他有本事。
凌风难得遇上如此体贴的人儿,有这样的老婆真是人生之福啊。甜言蜜语张口即来,把独孤凤哄得眼泪哗啦啦的。两人水到渠成、顺顺当当地成就好事,可怜独孤凤初经人事就被这厮折腾得死去活来,不堪承欢才罢休。这自然在次日落下一番埋怨不提。
接下来凌风马不停蹄地挪移到丝娜的住所,直接在她那粉榻上胡天黑地一番,然后把素未谋面的梅玲摄到沈无双的寝宫,一床三好,张飞杀岳飞,杀得两女满眼金星飞,让某人对自己的战斗力着实得意了一回。
最美的东西要留下在最后享用。
凌风深谙其中的道理,所以最后一站是明月的月妃殿。
为了表示尊重,凌风特意保持了衣衫的完整。踱入房中,亲手揭开新娘面上罩着的薄纱。
堪称完美的容颜,令他每次在看到的一刹那仿佛呼吸都会停止。
沉鱼。
落雁。
闭月。
羞花。
所有词汇都显苍白。
美得令人不可逼视,眉如桂林山水一样婉约洁净,眼似浩瀚星空一样朦胧深邃,身材像洛水女神那般修长美丽,气质却是空谷幽兰般清雅脱俗。
二十年前她曾名动京华,风姿绝代,二十年后她依然如祸水红颜,倾国倾城!
明月见凌风一双色眼目不转睛,不禁羞红了脸,伸手扭他脸蛋,嗔道:“你还没看够吗?”
凌风微笑道:“当然看不够。我凌风真不知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娶到你。”
明月叹道:“常言道,一入宫门深似海。怨就怨在你的福气太深太广,今后姐姐想要见你一面怕是都难了。”
凌风伸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涎着脸道:“姐姐说的哪里话。姐姐要是喜欢,我便是天天陪着你又何妨?”
明月笑道:“你呀,就会拿些好听的哄我。只消你答应我收了你那色心,少纳些姐妹入门,我就烧香叩头,阿弥陀佛了。”
凌风郑重道:“这个自然。日后再有女人入我凌家大门,我定要征得姐姐同意才行。”话是这么说,手上却早不规矩开。
明月还要说些什么,小嘴也给堵住了。
热吻,持久而热烈。
灵欲有如大海狂潮一般袭来。
当所有衣服褪去,**吞噬两人所有的理智。
如鱼得水。
翻云覆雨。
空气中不时传来明月阵阵乳燕莺啼。
凌风终于得到了明月的身体。
但他更想占有她的灵魂。
不知花开几度,云收雨散,已快四更天了。
明月依偎在凌风的怀里,幽幽地道:“不要离开我。今晚陪我到最后一刻,好吗?”
凌风紧紧地抱住她,亲吻她的额头,柔声道:“我会的。我爱你,明月!”
明月没有回应,而是埋在他的胸前,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竟是睡着了。
凌风一声叹息,神志出奇地清醒——就要早朝了!
人生在世,有得必有失。
当天,凌风力排众议,从窦红线之请,决意兴师为其父窦建德报仇雪恨,降旨令已投降华夏的徐圆朗、王薄所部出兵讨伐罗艺。该举措无疑使诸蕃寒心,又有纵虎归山之虞,反对者众,但不敌新皇一意孤行,满朝文武立有离心之向。
同日,长安唐王李渊发檄斥骂凌风无君无父,擅自僭位,鸩杀先帝(指他们共同的皇帝杨浩,纯属主观臆断,把屎盆子先扣下),他李渊奉天子密诏(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宣誓讨贼。
为了天下黎民,世间苍生,更为了表示抗争到底的决心,他李渊愿上应天时(据说钟南山有黄龙现世),下顺民心,受先帝遗诏(做起假来驾轻就熟了),即皇帝位,国号曰唐,改元武德。立长子李建成为太子,封次子李世民为秦王,拜右翊卫大将军,封三子李玄霸为卫王,封四子李元吉为齐王,封李孝恭为河间郡王。
八月五日,乐寿城破,长乐国国主窦建德夫人曹氏、行台曹旦和左仆射齐善行等献玺降唐。窦建德头号大将刘黑闼不知所踪。
八月九日,甫回山东,徐圆朗、王薄即宣布脱离华夏。徐圆朗称帝,国号为宋;王薄称帝,国号为齐。
同日,幽州罗艺称帝,国号为燕,时人为了把他与北边的燕王高开道分开,故称其为南燕;李天凡称帝,国号为魏。
八月十一日,李建成代表李唐与罗艺、徐圆朗、王薄、李天凡在清河会盟,誓曰齐讨华夏。
八月十二日,宋皇徐圆朗在归途中遇刺身亡,举世皆惊。其部歃血,与华夏誓不两立。
同日,刘黑闼在河北重举义旗,窦建德旧部多数归之,与李唐、南燕不共戴天。
八月十三日,凌风抛却一切争端的是是非非,君临江都。
接应他的是云玉真——唯一册封后并未到场的女人。
外篇 第335章 我不甘心
凌风此来江都,乃是私服而行,未带一兵一卒,群臣苦谏无果,只得遂了他的性子,但暗中调兵遣将,围困江都,便是不可避免的了。
对于世人而言,为了与毕玄八月十五的比武,凌风贵为一国之君,万乘之躯,却敢单刀赴会,身履险地,这份对信义的执着委实当得起一声“好汉子”!
无数武者蜂拥而至,赶来江都,渴望能亲眼见证两位绝代强者的巅峰对决。由于这对比武是杨广御口亲开,点头指定的,所以江都城防对各方武人未作阻拦,导致各大客栈供不应求,连马棚也住满了人。不过经独孤阀和宇文阀联合威慑,又有禁军不时巡逻,城内治安反而出奇的良好。
但真正了解凌风实力的人对这次旷世难逢的比武的期待值并没有多高,因为他们已不把凌风当人看了,在他们眼里,凌风就是神,是魔!有人甚至敢打赌说毕玄定撑不住凌风一个指头!
所以,凌风的亲友团反是最持乐观态度的人,对他孤身前往敌方重镇没有任何疑议,好像他赴的不是生死之约,而是到自家菜园子里摘颗大白菜似的。
云玉真虽不曾亲眼目睹凌风武功质的飞越,由人到仙的进化,却对自己的男人抱有盲目的信心。这美女近日消瘦了点,但巧笑倩兮,风姿更胜往昔。
夕阳的余辉洒在了大地之上,绚丽的晚霞如花似锦。
凌风来到船头,手握围栏的横杆,深吸了一口沿河吹来的清风,道:“那件事办的如何?”
云玉真在背后搂住他的虎腰,迷醉地道:“一切顺利,就等鱼儿入网了。”
凌风闭上眼睛,享受着她胸前两团柔软调皮的抚慰,想到**处,心中一荡,问道:“董淑妮和吕无瑕何在?”
他曾专门查询过两女的下落,但无论是寇仲还是王玄恕都言道她们在南阳到襄阳的途中无故失踪,为此王玄恕几乎跟寇仲反目,因为他多次要求尽早把此事报予凌风知晓,寇仲答应的爽快,而现在凌风显然并不知情。
这让当日凌风心底留下的一缕阴霾变成现实,使他颇为不悦。
云玉真欲言又止,好半晌才道:“寇仲都不知道的事情,实在很难查出。”
凌风叹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这件事并非寇仲所为。我已可以肯定,对方一定是冲我来的。罢了,两女作为要挟的筹码,定会有相见之时的。”心头难免萦绕几许忧虑,因为落到敌人的手里,女人总比男人容易吃亏。
可惜当时没有在两女身上留下神识标记,否则也不会像大海捞针一样难以寻找。
凌风把云玉真搂入怀内,温存一番,忽道:“萧大姐呢?”
萧大姐就是萧环,萧铣之妹。当日凌风血洗巴陵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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