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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凌风传-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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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讲完,杨雪婵叹道:“看在惜儿的面上,我们间的恩怨就此揭过。至于宇文家的报复就与我无关了。”
凌风几人一听,松了口气,苦主不追究自是最好。她在背后捅了凌风一刀,险些使他送命,也算是报过仇了。从她这话可知,她对宇文士及的感情并不如几人想象中牢固,报仇更像是尽人事安天命的意思。
但凌风还是不明白她原先眼里对自己那股浓烈的仇恨是什么意思。照这么讲,也不该对自己这般凶狠啊。她说不追究的话,是真还是假?
至于究竟是谁安排的这场刺杀,她仍不肯讲出,凌风也没个头绪。
凌风询问杨若惜的脱困经历,说来更简单。
由于七针制神有时间限制,三天过后若仍不解开,受制人就会脑域受损,变成白痴。所以李阀等人三天一过,仍不见凌风前去解救,不由失望。他们自也不会跟一小姑娘过不去,就托师妃暄解开禁制。而魔门会这套针法的席应与尹祖文又不见踪影,于是杨若惜只是给关了起来。祝玉妍探听到消息,赶去后传了她点轻功法诀,由于她体内真气底子浑厚,两人顺顺当当溜了回来。
从此可知,在凌风三人吸收舍利元精的时候,李阀曾派人到西寄园送信。但他们回来后,并没有听人提起过这回事。
几人不由联想起意外消失的女管家吴婶,她原应对独孤阀最为忠心才对,不会轻易跟随旁人离去。那会否有人暗害呢?这种几率不大,她一个管家会有什么人特别关照?
再有可达志意外得知凌风的真正身份,后来外人掳走杨若惜来要挟凌风,知道两人那晚关系的并没有几人。而吴婶完全有可能从杨若惜的神态动作看出端倪来。莫非她就是内奸?
不过此时再想这个并无意义。现在只需担心的问题是如何运出宝藏了。
舍利放在假库中给人抢走,说明有人进入过密道。要说李阀方面不知这处杨公宝库的入口,怕鬼都不会相信。而他们消失了数天时间,肯定有人会猜想宝库内部另有玄机。
还有高占道等人能给安隆发现并制住一次,其行踪难免不会再被别人发觉。大兴的地下势力怕有多半会投靠李阀,要找群人还是容易的。原著中这伙人躲得再妙,在阴癸派面前依然无所遁形!更不用说将要成为这座城市主人的李阀了!
凌风郁闷之极,为什么取宝这破事让自己碰上后就困难之极?若是自己有个什么传说中的储物空间戒指就好了。可惜这一切都只能在脑中yy。(ps:很显然,若有了这等*,小凌子就该去《拯救大唐mm》了,老婆怎么还会是这点人数呢?)
寒暄一阵,杨若惜把她姐姐领去休息。
两人刚出去,凌风看着她们的背影,还在讶异杨氏姐妹长相的惊人相似,一个娇躯已纵身入怀,跨#坐在他腿上,红润的嘴唇封住了他的嘴。
凌风这几天来都没有与祝玉妍亲热,心想这美女定是积了不少怨气。所以他也热烈回吻开,啧然有声。一只手按到她胸前的柔软之处,充分感受到那完美弹性。
浑没想到,祝玉妍守身如玉四十余年,怎会莫名地动情?
祝玉妍媚眼如丝,动情地扭动坐在他身上的玉#臀,磨擦着他的敏感部位。女人身体的清香传入凌风的鼻中,使他情动更炽,唇舌纠缠,吻得如胶似膝,舍不得放开。他的另一只手滑过她的纤腰,轻轻揉#抚。
祝玉妍一声嘤咛,眼角春#情绽放,娇躯欲拒还迎着他的骚扰,更是不堪一击,把凌风搂得更紧,吻得更热烈,小香舌更是乱窜。凌风手按上她的翘臀,感觉手上热力十足,直渗肌肤,好不厉害。
祝玉妍美丽绝伦的面庞眼睛半睁半闭,不时逸出的咿咿呀呀的低吟更是挑逗人心,她的唇瓣离开凌风后轻启道:“我们找个地方吧!”
凌风心道这尤物还是早吃为妙,昨夜在明月处还憋了一处火呢,忙点头同意,抱起她就要出客厅,手仍在她的身上不住摸索,两人的唇又紧紧#合在一起。有温热芳香的女体搂在怀里任意玩弄,美感和快感同时享受,这实在是世间最快乐的事情。
脚还未踏出门槛,两人同时一震,眼中都是失望之色。
宁道奇来了!
凌风放下祝玉妍,叹道:“我去会会这位中原第一人,大兴的事就交给你了!”
祝玉妍痴迷怜惜地轻舒玉手,缓缓为他梳拢披散在额前的发丝,再整换一件全新的衣衫,柔声道:“玉妍等你的消息!”
凌风大步迈出,心中涌起万丈豪情,他修炼只不过一年有余,就已成长为可与三大宗师一战的绝世高手,天地间有谁还能及得上自己的成就?能与中原第一高手决一高下,何其幸甚!
这时东方的晨曦初露,阳光洒到他的青衫上,他的身影有如崇山峻岭般高大,祝玉妍知道他的信心与气势已达到平生的顶峰。
娇俏动人的她瑶鼻轻蹙,轻轻叹了口气,忍住没有将藏在心底的事说出来——梵清惠的战书到了!
“夫君呵,但愿玉妍与你还有重逢之日!”一向强势的阴后竟然没有把握!
外篇 第172章 宁散真人
跃马桥上,在昨天见到师妃暄的同一位置,凌风看到了稳居中原第一人宝座达数十年之久的散真人宁道奇。
不同的是,师妃暄是个绝色的美女,望之可感受到朦胧的仙气,使人生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而这老头却予人不禁亲近的和蔼。
本来人来人往的繁华西市早没有人影走动,一带只有跃马桥上两个一坐一站的一老一少。
宁道奇峨冠博带,留着五缕长须,面容古雅朴实,此时正毫不顾忌地坐着,凝神垂钓,显得他本比常人高挺的身躯更是伟岸如山,颇有出尘飘逸的隐士味儿,却又使人觉得他是可与你平心谈天的老人。
凌风本来高昂的斗志蓦地一泄,积攒下的气势化于无形,不由暗赞声好本事,如此情境使他难以动手。
宁道奇整个人似乎契合在广阔的宇宙中,与冥冥中长存却又使人无法捉摸的道紧密相连。若他贸然出手,不问可知必会受到毁天灭地的打击,因为他的对手将不是一个人,而是整个天地。
这感觉玄妙之极,对方既没有给他绝世高手气势的压迫感,也没有给他凡夫俗子弱不禁风的错觉,偏偏又使他不得不止步停止攻击的意图,汹涌澎湃的战意如晨风一般飘然而散。
他深吸口清新的空气,收拾心情,看眼宁道奇的钓竿,嘀咕着这钓绳真长,不由好心建议道:“道长应该寻上一叶扁舟,静坐其上,才可显出中原第一人的风范。”心忖这老头会否如原著中玩个空丝得鱼的把戏,给自己来个下马威。
这钓丝上自是没有鱼钩,更别说鱼饵了。他不由鄙视这家伙,还是老袁厚道,还知道请小爷吃顿大餐,更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奉上。老宁你有本事说服师小尼姑给少爷暖暖被窝?
宁道奇嘴角逸出一丝笑意,仍凝神注视手中垂丝,轻轻道:“若老道说置身舟上,便没有从容打败明兄的把握,明兄可信?”如此说法,自是曾细心研究过凌风的战绩,知在水上凌风有套独特的法门。
这下凌风更添奇怪之意,他可以肯定对方没有说谎,但像他们这个层次的高手,哪有自承技不如人的?这样对心境修为的影响是难以估计的,在对战时极可能会成为致败因素。
另从他称自己为“明兄”可知师妃暄没有将两人的对话告知他,不然他该知自己大名为凌风。
凌风没因对方言语上的示弱而有丝毫得意,而是自嘲地说道:“道长说笑了,明某距大宗师之境还有不小的差距,纵是对水元有所涉猎,怎能逃过道长之手?”
他突然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似乎刚才因为忙着亲热,还没有着手将体内毒素排出。这毒虽不足以致命,却也需耗他精神来镇压。并不是他殊忽了,而是这毒素奇怪,以他周身运转、生生不息的先天真气也不能自主将之逼出,他在与宁道奇的精神对峙中骤然发现这股毒素的诡异难缠。
他这才察觉昨晚布局之人的真正可怕之处,现在与宁道奇的决战是否也是其计划的一环呢?凛然之意,遍布周身。
宁道奇朝他瞧来,眼中满是赞赏,淡淡道:“明兄可以先将毒逼出,老道还不致乘人之危。”
凌风陡然因为对方的眼睛而忽略了他的话,这可是来世后头一遭的事情。看到宁道奇的眼睛,他的心神蓦地一颤,不由想起了那晚见到杨若惜时的感觉。若老头知他的想法,怕会立时撞死到桥上的石柱上。
这是一双与世无争的眼睛,瞧着它们,就像看到与这尘世全无关系的另一天地去,仿佛能永恒地保持在某一神秘莫测的层次里,当中又蕴含一股庞大无匹的力量,从容飘逸的目光透出坦率、真诚,至乎带点童真的味道,配合他古雅修长的面容,有种超乎凡世的魅力。
凌风一边学他坐下,放心地调动真气逼出毒素,一边奇道:“道长不打算向明某讲些玄理,劝明某放弃争霸大业?”
宁道奇露出充满童真意趣的动人笑容,摇头道:“若明兄执着于权势等人间俗事,断无可以弱冠之龄就能达到如此境界。”
凌风摆个《易筋经》中的姿势,舒服地躺在桥上,这样驱毒的速度会更快些。他叹道:“明某卷入这场争斗,也是无奈。有人争霸是为了那征服的滋味,有人争霸只为享受其中的过程,而明某只为自我本心。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改朝换代到头来还是苦了百姓。这江山若能尽快统一,结束这乱世,对百姓自是一件好事。在明某看来,将来由谁做皇帝都无所谓。”
宁道奇看得出他正是由衷之言,赞道:“明兄此心真是大仁大义。如今隋室倾颓,社稷崩裂,天下明主尚未显现出来。老道此番找上明兄也不过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若老道功败垂成,还望明兄能守此仁义之心,为天下黎民尽自己的心意。”
闻弦歌而知雅意,凌风立即知道宁道奇的立场。
说到底,慈航静斋选择李阀为扶持对象,只是本着本门的利益。静斋是佛道两家结合的产物,但更多程度上倾向于佛家。以宁道奇为首的道门并不会真正地想与这群尼姑和尚穿一条裤子。
自魏晋南北朝以来,胡教大兴,佛道两家就争执不断,互相诋毁,一家在朝堂上占得上方后必会竭尽全力打压另一方。著名的“老子化胡说”就是佛道斗争的产物。
李阀得到佛道的支持,但将来如何分配两门的利益上未必能够取得一致。现在李阀的优势并没有显现出来,能否力压群雄,成为天下之主还是未知数。
与之相反,凌风的天下会在短短几月内已有横扫南方的局面,若得到宋阀的全力相助,最不济也可以与北方政权划江而治,也是定鼎天下的热门人选。宁道奇自是能拉拢就做些拉拢,反正不会浪费什么。
凌风知道,将来若得天下,首先要考虑的就是灭佛。自慈航静斋支持杨坚夺得北周政权后,佛教再度大兴,道儒两家遭受重大打击。其中儒家更是苦大仇深,各地乡学居然多有强行停止的现象出现。
现在天下各处佛教所占据的土地、人口与资产都达到一个恐怖的数量,绝不是统治者可以容忍的。
寺里的僧人们多数是只吃饭,每日念经参禅而不从事生产的蛀虫。在盛世还显不出其**,受些香火供养也罢了,而经此战乱后,整个国家人口锐减,经济衰退,就必然要面临处理佛门一事。旁的不说,单洛阳的净念禅院中佛像寺壁就耗资无数,敛财之巨,让人叹为观止。
由于佛道思想的冲击,宁道奇就算再大度,在这道统上还是不会退让的。他为誓言所迫而向凌风出手,已违本心。
“道长此次大驾而来,可算是当日观阅《剑典》的赌注?”凌风的八卦心理自然由不得不问。
宁道奇苦笑道:“不错。老夫为求通天之路而不得其门,所以去静斋观阅《剑典》。梵斋主与老夫做个赌约,若老夫可以参悟最后一招‘死关’,就算老夫作胜,从此静斋供道门差遣二十年。反之,老夫需为静斋出手三次。”
凌风打断他的话道:“道长这个赌约是什么时候的事?”
“三十一年前。”宁道奇对他的问题有些讶异。
凌风奇道:“当时梵清惠已经是静斋之主了吗?”在他看来,梵清惠既是碧秀心的师妹,怎会那么早抢到斋主之位?
宁道奇明白了他的意思,对他的这些心思不禁莞尔,哪有人对这些秘闻这么感兴趣的。笑道:“难怪明兄会有疑问。碧秀心是上代斋主的关门弟子,自幼被培养为圣女,而梵斋主则是半路出家,较之年纪要大上许多,但仍要称她一声师姐。至于梵斋主是如何坐上斋主之位,就非老道可以揣测了。”
凌风听得心下一凛,梵清惠真是这么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么?她与碧秀心之间有着怎样的怨恨,要在其归隐后仍设法破坏其幸福?抛去这些想法,说道:“道长请继续。”
宁道奇淡淡道:“不论是天道的诱惑还是兴盛道门这具枷锁的桎梏,老夫都不得不答应此局。结果世人都已知晓,不幸的是,老夫输了。”
凌风问道:“据江湖传言,道长观到最后一招时吐血而还,可是真的?”若传言正确,凌风猜测是否因为《剑典》只是女子可练的秘笈才导致此事。
“确有此事。”宁道奇直言不讳,侃侃谈道:“相传著写《剑典》的静斋祖师地尼自己也没有突破最后一关,老夫真是自寻没趣。若老夫所料不差,所谓‘死关’不过是其臆想所得。死关有佛家坐枯禅的意味,讲究的是舍弃肉身,心合天地,从而达到逃脱生死,不入轮回的目的。这与我道门所学相悖,完全不能参考。”
他无疑做了次亏本买卖,却没有如常人一样长吁短叹,显示其过人度量,只是内心有些不爽。
外篇 第173章 交手开始
凌风恍然,佛道思想不兼容,所以在天道求索上也截然不同,宁道奇没有达到借鉴的目的,反受其害。//
佛家追求正果,求的是突破人体这具皮囊的限制,重的是精神的参悟。而道家追求长生,求的是天人合一,如列子所言凌虚御风,逍遥宇内,重的是**的永恒。两者有着本质的区别。
所以佛家大师坐化后,常有舍利留诸后世,而道家炼丹,固本培元,延长寿命。舍利中藏有高僧毕生参悟所得的玄理,可供后世弟子领悟,而道家一旦在体内结丹,意味着从此寿元倍增,有更多的时间感悟天地。
可以说,佛家修的是来世,道家则主修今生。
凌风体内的三婴从某种意义上讲,更像是另类的生命体,偏近于道家的元婴,可与道家所说什么结丹成婴化神之类的扯不上边。道胎还好说,而舍利与魔种为何也会随之破碎成婴,并不是他凭借思考可得的范畴。三婴将来会发展成为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
凌风叹道:“道长应该知道,历来佛家昌盛后必然要面临一次覆灭之灾。当此乱世,佛教大兴。将来无论谁当家作主,都会有灭佛之举。道长还是趁此良机,择一明主为道门早作打算才是。老道何尝不知此事。老道正因有此名缰利锁羁绊,始终无法勘破最后一步。都道大道无情,老道仍是放不下。”
宁道奇缓缓起身,手中鱼竿的钓丝倏地卷起,绕了百来圈缠到竿上,连同竿一道被他随手插到空空如也的鱼篓中。
凌风苦笑道:“道长是要动手了么?”
他想到,既然是三次出手的机会,那么说明今次就是最后一回了,慈航静斋真看得起自己。
第一次是二十八年前逼郑乾归隐,从此困居襄阳;第二次是十几年前与石之轩比斗,拆散那一对恩爱夫妻。这一次后,宁道奇就是真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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