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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清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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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把糕点送到房中就回去吧。”
“是”雪儿推开房门,放下糕点,朝着太子和六皇子行了礼后就退出了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第24章 来自远方的书信

待雪儿告退,两人缓缓走入书房,太子坐在椅上“专心品茶”,六皇子则显得有些不安分,拿起桌上的糕点就往嘴里送,轻轻咬上一小口,赞道:“都说南朝女子心灵手巧,我还替我们北方的女子打抱不平,一瞧四嫂的糕点,再看看四嫂的琴艺,我就不得不赞叹。”
这六皇子在太子面前,还真是随意,按理说,太子的母妃是当今皇后,六皇子只不过是个没了娘的孩子,怎敢如此放肆?一般在这种情况下,六皇子应是唯唯诺诺的,太子也该出言训斥才对。
可情况恰巧相反,太子还在慢悠悠地品茶,六皇子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糕点,一边看向太子,见他不言不语,这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
“四哥,这是叶小姐给你的信。”
太子终于放下茶杯,开口道:“我还以为六弟把这事给忘了,一进门就夸南朝女子的心灵手巧。”
感情太子这是嫌六皇子贬低了叶梦凡这个北朝女子,也难怪,能让太子一直不娶,又一直记挂在心底的女子也只有叶梦凡了。只是便宜了玉清,偌大的东宫,现在就只有一位女主人,就是她沈玉清。
六皇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知道叶梦凡在自己四哥心中的地位,也就不好再说些其他的。
太子接过信,信封上,是他熟悉的簪花小楷,只写了三个字“致辰风”。
他的心里莫名有一种气息在涌动,想要打开信封看看梦凡写给自己的内容,又担心自己看到后会失望,结果当然是不出所料。
“辰风:
一别已是一年,你还好吗?至于我,你不用过多担心,现在的我乐得逍遥自在,每日过得很充实,我想,我找到了我想要的生活。
昨日沛轩找到了我,听说园中的栀子花又开了,那一片白色应该很美,可惜我不能亲眼看见,但还是很高兴你能如此爱惜这些花儿。
另外,听说太子大婚,娶的是南朝的三公主,素来听闻南朝三公主绝色倾城,才艺不凡,真是为你开心。梦凡在此祝福辰风和三公主幸福,愿你们白头偕老。
叶梦凡”
短短几句话,却让太子哭笑不得,她不知道他喜欢的人是她吗?为何要祝福他和别的女人?就这样,薄薄的纸张从手中滑落,太子尽力保持不让泪水流出,尽力维持着身为太子的威严,但声音却有一股子涩涩的味道。
“你跟梦凡说了太子妃的事?”
“四哥,就算臣弟不说,太子大婚,叶小姐也会知道的。”
“她现在怎么样?”
“四哥,你可知道仕兰死了?”
“死了,那谁来照顾梦凡?她……”
“其实,仕兰一直都没有,也不敢接受叶小姐的爱慕,所以自请从军,在一次执行任务中为国捐躯。叶小姐一直守着的地方,就是仕兰死去的地方,她守在那里,帮助那些伤兵,还有战争中的遗孤……”
“她—宁愿在边界吃苦也不愿回到我身边,六弟,你说,我真的—真的这么不堪吗?”
“四哥,看开些,感情的事情,没有谁对谁错,只有愿不愿意,这种事情,全凭感觉。叶小姐倾慕仕兰,或许是因为当年仕兰对叶小姐的救命之恩吧。”
“我情愿当年为她挡那一刀的人是我……”
冷沛轩也不再多说什么,他知道,这个时候,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轻声退出了书房。
刚刚出门,便看见玉清带着雪儿和秀香走来,他小声对玉清说:“四嫂,四哥今日心情不好,就别去打扰他了。”
玉清微微一笑,点头示意。别了冷沛轩,回到自己寝宫。六皇子随后也出了宫,回到轩王府。
要说这六皇子,虽说死了母妃,还是极受圣上宠爱,刚满十八,便赐了轩王爷的称号,还给了一座府邸——轩王府,虽说府邸不大,却足显圣上宠爱。
作者有话要说:

☆、第25章 迟到

寝宫之内,玉清让雪儿和秀香退下,自己倚窗而坐,静静看着手握的诗书,宛若一座雕塑,波澜不惊。
天空湛蓝,万里无云,本是出游的好天气,而在他的心里,却是一阵酸雨,万般难耐恐怕也难形容他的心情。叶梦凡对于他来说是初恋,尽管本来不抱任何希望,但看到她的书信,也还是任由酸楚涌上鼻尖,他不断在问“为什么”。
他想恨她,却总恨不起来,爱情就是毒药,任你被伤得痛不欲生,怎奈还是依恋,依恋她的从容美丽,依恋她的豪爽奔放,依恋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求之不得,却不忍用太子的身份逼迫她。他要的多吗?只是一个女子的心,偏偏她不爱他。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醉吧,一醉解千愁。
辛辣的滋味顺着口灌下,气味涌上鼻尖,烈酒在五脏六腑中奔腾。冷辰风的脸颊微红,眼眶也终于抑制不住地红了。
酒精不是可以麻痹神经吗?为什心里空空的,还是会觉得痛?
他小声嘟囔着:“叶梦凡,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吗?居然—祝福—我—和别的女人……”
若凑上去听,不难听出他声音里夹带的颤抖之声。说着,又灌下一口酒,直到再也装不下那辛辣的液体,直到快要失去意识。
“好,既然你祝福我,我就欣然接受。”
现在的他,脑中只有一个人的影子。冷辰风破门而出,跌跌撞撞冲入了太子妃的寝宫。
“太子,你怎么……”玉清站起身来,朝太子走来。
“太子,你喝醉了,先坐下来歇息一会儿吧。”
玉清扶着冷辰风坐下,转身去为他准备水洗脸,只是,还未迈步,他,抓住了她的手,紧紧抓住,让她无法挣脱。
“太子,先洗……”他站起身来,附上她的唇,四瓣柔软相接,初尝爱情的玉清呆住了,就那样站在那里,冷辰风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一手抱住她纤细的腰身,尽情吮吸她的蜜唇,舍不得离开。
二十二秒,短短二十二秒,宛若时间静止,玉清快要喘不过气来,这才松开。
一绺青丝垂下,散开淡淡的兰花清香。冷辰风把头埋在玉清的肩上,就这么抱着她。
“你心里有没有爱过我吗?”
“有”
“答应我,从今以后,你的心里只会,也只能有我一人。我也答应你,永远相信你,不复相问。”
“嗯”
玉清点头,但在她的心里却是五味杂陈,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心里所爱之人不是她,而是画中那个女子——叶梦凡,虽不知为什么他会说出这番话,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并非真心爱护自己。
她该高兴还是伤心?
不过,这样已然很好了,最起码,他不再视自己为无物,哪怕他的话是谎言,她也欣然受之。
玉清放下一代公主的尊严和骄傲,只为得到他的眷顾。为了他,她可以承受内心不尽的痛处,而他,却把自己的伤心施加在一个弱女子身上,把自己的伤痛施加在一颗爱他的心上。
这一夜,是个难熬的夜晚,他欲消愁却更愁,她欲放开却不觉握得更紧。
次日清晨,阳光斑斑点点洒在房内,鸟鸣吵醒了熟睡的美人儿。玉清坐起身来,三千青丝柔顺地垂下,披在后背,没有挽任何发髻,单单纯纯的质朴,绝世美颜,更衬出一个女子的风华。面颊还是有些白,显得略微无力,不只是大病的缘故还是其他。尽管微有病态,美人总归是美人,任何时候都是不容人质疑。
玉清看着有些凌乱的床,再用手指梳理自己的蓬乱的发,眉头轻轻蹙起,随之又恢复了往日的风轻云淡。下床,洗脸,梳妆,用早膳,一连串的动作无不优雅。这,才是南朝的一代公主,名副其实的美人。
这些日,玉清反复思索,渐而也就看淡了自己的未来,她一个弱女子,能怎么做?既然改变不了的事实,就不必无谓挣扎。她不信命,也不认命,只是不愿意卷入是非之中。他若爱她,她必十倍百倍报之,他若不爱,自己也不舍不弃。
玉清只是恪守本分,做好自己该做的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26章 祭神【1

北朝朝堂,金殿之上,皇上微靠在龙椅之上,众臣跪拜。
“众爱卿平身,有事上报,无事退朝。”
“臣有一事,每年五月十号是我朝祭神的节日,眼看祭神在即,不知皇上有何安排?”
“朕身体微恙,今年朕就派太子和太子妃去主持祭神仪式,不知各位爱卿怎么看?”
“太子乃当朝储君,代皇上参与这等祭祀事宜再合适不过。”
“臣附议。”
“臣等附议。”
这皇上的用意是再明显不过了,一般情况下能参加这种大型祭祀活动的,不都是皇上。如此,表明皇上有意栽培太子殿下,看来未来的皇帝之位不出任何意外就是当今太子。
“儿臣领旨。”
祭神的事宜安排完毕,接下来就是一堆朝堂琐事,不值一提。
退朝时,皇上留下了太子到自己宫殿内,屏退两侧,问道:“太子,你可知父皇为什么让你主持祭神?”
“儿臣明白,定然不会辜负父皇的一番苦心。”
至于这皇上为什么挑选太子主持祭神事宜:一来是他身体越来越差,只怕撑不下繁琐的过程;二来是他也有意栽培这个嫡出儿子,希望通过这件事锻炼儿子,日后好继承大统;三来是因为沈玉清是南朝公主,除了上次大婚就没在众臣面前出现,如今,多少要给南朝一些面子,虽然日后南北两朝势必争战,但现在还不能撕破脸面。但若玉清处理不好,日后发生了什么事,也可揪出错来。
皇上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一箭三雕。
眼看祭神节没几天了,不过祭神的步骤还是很繁琐的,前后大大小小三百多规矩,连上祭神台谁先上,先迈哪只脚都是有讲究的,而太子妃初来乍到,哪里晓得这些个规矩,看来这几天有人要倒霉了。
皇帝看了一眼冷辰风,道:“太子,你且退下吧,这几天好好准备着,太子妃想必也不懂这些规矩,你跟在旁边指导指导。”
“儿子领旨。”遂退了出去。
冷辰风回到东宫之内,刚到太子妃寝宫门口,又想起昨晚失态,有些不好意思,一时踌躇着要不要进去,想起昨晚的一切,他的耳根处还有些发红,自己酒后乱性,到底没把持住。不好意思进去,但父皇的旨意难以违背,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被床上坐着的玉清吸引去了目光,白色的衣裙显得格外飘逸,衬得冰肌玉肤更为白皙,她低着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手中固定在绣框里的丝帕,纤细的玉指,拈着细针,穿梭在洁白的手帕上,动作是怎样的轻柔,冷辰风不禁有些呆愣了。
他迈着步子向前,之间一朵牡丹栩栩如生,如果是在花丛中,怕是连蝴蝶都会亲睐她的牡丹吧。
沈玉清,你到你要给我多少惊喜?冷辰风心里默念道,面前之人,一手好琴艺被六弟称赞不觉,一手好厨艺抓住了自己的胃,连刺绣也这么出色。你到底还有哪些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绣完最后一针,玉清抬起头来,抿嘴一笑,“太子殿下来了,有何要吩咐臣妾的?”
冷辰风的语气比起以前,温柔了些许:“我还是喜欢你称我为夫君,这样听起来我们的关系才更为亲密嘛。”
玉清淡然一笑,这笑容宛若蓓蕾触开的花菇,清新中绽放着美丽。
“嗯,五天后就是祭神节,我们两天后出发,去祭神台准备。期间还有些规矩要学,我安排了嬷嬷教你,想来你天资聪慧,这些定难不倒你。”
“像祭神这类大事,不应一个月前就开始准备着,如今怎么这么着急?”
“往年是父皇母后住持,可今年,父皇身体有些不适,这才临时决定的。”
听冷辰风这么说,自己再问就显得不知礼数了,玉清不再说什么,好在是南朝的公主,这点场面还是轻轻松松应付得了的。只是凭借玉清的聪颖,定能猜到皇上的用意,这次祭神是重大场面,不能出半点差错,若是被揪住了小辫子,日后怕没那么好过了,还是得老老实实学规矩。
玉清放下手中的娟,站起身来,“既然如此,臣妾得加紧努力了,夫君请先回吧。”
“也好,陈嬷嬷一会就到,你好生跟着她学习。陈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了,当年母后祭神的规矩也是她教的。”
“臣妾明白,恭送夫君。”
“奴婢恭送太子。”雪儿和秀香忙给太子道安。
作者有话要说:

☆、第27章 祭神【2

前脚送走了冷辰风,后脚就迎来了陈嬷嬷。
只见一个中年老妇人款款走来,虽说不上貌美,却让人的眼神不得不停留在她的身上。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般优雅高贵,比起宫中的娘娘,一点也不逊色。老妇人挽着简单的妇人发髻,头上只有一根木簪子装点,朴素淡雅,又大方得体。或许正是这出众的礼仪,才有了令人尊重的地位,虽说只是一个嬷嬷,却是连皇后娘娘也得敬让三分。
“老奴见过太子妃。”老妇人侧了侧身子,微微道福。
玉清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和面前这个老妇人一见如故,就连简简单单一个道福,都倍感亲切。
“陈嬷嬷快请起。”说着便扶了老妇人一把。
老妇人有些诧异,但目光瞬间又柔和了下来,没有人看出她嘴角的一抹笑意。
或许在陈嬷嬷心里,太子妃是南朝的公主,身份不凡,况且又是储君的正妃,势必要高冷清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想今日一见,却是这般平易近人,陈嬷嬷除了诧异之余,倒多了一份欣赏。了解陈嬷嬷的人,都知道,她的这副表情甚是满意面前之人。
不过陈嬷嬷的地位再不凡,也只是个下人,并未忘记此次前来的目的——教太子妃祭神事宜。
“老奴谢太子妃。太子妃,由于时间紧急,我们学习礼仪的时间已经不到两日,两日后就要去祭神台准备了。”
“嗯”玉清点头,淡然一笑,同样是高贵优雅。玉清示意让其他人退下,如今寝宫里只剩下玉清和陈嬷嬷。
陈嬷嬷走上前来,道:“恕老奴无礼,太子妃可否走几步?”
玉清抿嘴,微微低头,轻移莲步。
毕竟是公主,再怎样也是符合皇家风范的,可陈嬷嬷却有些不满意。
“太子妃的步子自是没什么不妥,只是这个样子像极了害羞的女儿家。太子妃应该把头再抬高一些。请太子妃再走几步让老奴看看。”
玉清稍稍抬首,又走了一圈。
……
就这样,两天时间一晃而过。
五月十二日清晨,天未亮,玉清就在梳妆摆弄,选择了一身素衣。
至于冷辰风,也是早早起身,准备着这次祭神,皇上将祭神大典交给自己,千万别出了什么差错才好。待整理好一切,朝着太子妃寝宫走来。
冷辰风看着正为玉清梳发的雪儿,示意她退下,自己拿起了木梳,梳理着柔顺的青丝,动作温柔细腻。玉清透过铜镜,看着为自己梳发的冷辰风,心中不觉一阵暖意。冷辰风身为太子,从未为女子梳过发,自然挽不出什么复杂的发髻,从梳妆台前挑来一根洁白的玉兰簪子,为玉清戴上。
发髻十分简单,玉兰簪子也不是十分高贵之物,然而正合得上一身素衣,看起来朴素俏丽,加上倾国容颜,说是瑶池的仙女,也不为过。
沈玉清和冷辰风同步走出寝宫,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是金雕玉砌,处处彰显皇室的尊贵,车厢十分宽大,足够容得下十个人,而如今只有太子和太子妃坐在里面,不免有几分尴尬,玉清一上马车就挑了一个角落坐着,冷辰风选了另一个角落,两人隔得甚远,算是保持一个安全距离。两人谁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呆着,面面相觑。
由于祭神台地处偏远,少不了磕磕绊绊的小路,马车颠簸,一开始还好,渐渐玉清有些头昏,轻轻倚靠在马车一角,闭目等待着。冷辰风瞥了一眼玉清,依旧没有说任何话。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别的什么缘故,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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