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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之前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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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心中讶异,但却无不佩服。“好,随时候架。”
芳远转身便走,突然那人喊道:“赵哲在无道神殿。”
赵哲刚一醒来便已闻见了那熟悉浓郁的馨香了,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张香软玉床上,看来待遇还不错。
“你醒了。”来不是如月却是无道神殿宫主,妖艳。
赵哲道:“这里便是无道神殿了。”
妖艳没想到他竟会如此镇定,她道:“你知道是如何来到此地的。”
赵哲道:“自是知道,这方法也是最舒服的了。”
妖艳当真是意外,但她却反笑道:“我当真是小瞧了你了。”她看着赵哲继续说道:“那可有什么你不知道的?”
赵哲答道:“你是谁,为何要这么做?”
妖艳突然大笑道:“我是谁?帝王之家果真个个薄情寡意。”她突然停住了笑声挑衅地问道:“我是谁你不知道,那你总该记得曲艺当年是为何离开官场的吧。”
赵哲有些惊讶,但他却明白了。他道:“原来你没有死。”
妖艳笑道:“我为何要死?该死的是你们。当年我年仅十三,正是豆蔻好年华,家中父母视为掌上宝,心头肉。可却因为那该死的选秀被送进了宫中,这是不得已我且认了。可却在宫里苦苦等代了八年,八年才得见龙颜。你可知我这八年是怎么过来的,为了生存我没有尊严,没有良知。身边仅有一人同我相伴,却不明不白被怨死在了枯井里。而我了,本以为得圣宠,便可过上人过的日子了,却不料因不小心打碎了一套进贡的月光碗杯,被关进了那永不见天日的冷宫。你说如此是谁该死?”
赵哲沉默了,他也没有想到眼前的这名高高在上的女子,却有着如此悲凉的过往。而这份过往却还是自己的父亲所造成的。当真世上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妖艳见他愧疚不语继续说道:“当年若不是无意间遇到了还是太子少傅的曲艺,他设计将我带出了宫,我便是早已受尽了□死在了那悲凉凄苦的地狱。”
赵哲看着她,如此惨烈的亲身经历,自她口中而出却没有丝毫的眼泪。可是她的眼睛却是比流泪而更让人痛心,更让人不忍。“当年曲艺因擅自闯进冷宫,后宫殿失火而被罢官,原来竟是如此。”
妖艳突然恨道:“既然他如此的寡情薄意,相信唯有毁了这天下,才能使他死不冥目。”
赵哲道:“所以你利用那人送回玉佛,趁机让皇兄沉迷长生之道不理政事。”
妖艳得意道:“他换了圣灵的血,所以已有百毒不侵的能力,而那个昏君见了自当深信不疑。”
赵哲道:“你盗白面玉佛是为了何事?想信你之前也并没有预料到花使会将他带回吧。”
妖艳听闻有些佩服地看着赵哲,道:“的确,不过这你并不需要知道。”
妖艳突然转身背向了赵哲,道:“好好休息吧,准备等着当新郎。”
新郎?赵哲苦笑道:“这就是你不杀我的原因?”他当真是艳福不浅啊。
妖艳没有回答,转身离开了。她本也只是来想羞辱他的儿子一番,可是她却发现赵哲却没有她预期的慌乱担心。
无道神殿本是一座冰冷的白色大殿,如今挂灯结彩却更显得醒目喜气。吹锣打鼓,喜气洋洋。
两名红衣喜娘抚着一个身穿大红霓裙的女子走到了堂前。堂前正座上妖艳俯视而望,可脸却没有一点喜气,反添了几丝悲凉。哪一个女子不是希望自己的一声能有如此的一日,可是她却再也找不回这一天了。曲中仙坐在了旁边,他的脸上到是满面红光,可依旧看不到心里的喜悦。赵哲被两名喜娘搀了出来,此时他已是一身大红卦衣,俨然就是一个娶妻的新郎,可却依旧一脸的冷然。
乐声停止,曲中仙站了起来高兴道:“新郎新娘拜天地,一拜天地。”
新娘轻轻一拜,赵哲却是被旁边的喜娘压下了头。
“二拜宫主。”
“且慢,如此大喜之日,且容在下讨杯喜酒了。”一人闪身而进,青衫飘逸莫不是芳远又会是谁了。
“放肆。”来人如此嚣张当真不把她放在眼里,妖艳盛怒双手一拍椅把,那座椅已是陷进墙中。人已飞出,挥袖连转如沙暴狂风。芳远急忙稳定身型,连退五步。可却也躲不过一击,撞墙吐血。只妖艳右手一个转袖,长袖收起,倒手一挥却如千万斤重布劈盖而下。落下一路,旁边的石柱早已是裂痕连连。众人大惊,这一挥下去,纵不是被劈成两半,亦已是心脉震碎。而那头,芳远却已无还手之力。
可芳远却突然大笑,笑声狂傲而轻灭。正当众人疑惑之时,袖已盖下。墙裂而尘扬,妖艳收袖而冷视着。可却不见那本应被劈成两半的芳远,而仅是断裂的残垣。每一个人的眼睛都是瞪得大大的,就连那新娘盖头也早已掀开,如月正惊愕地看着这一幕。静,一片无人可以形容的静。
忽然,“登”的一声,望去却见是一滴鲜血落地的声音。而那流血的人,却正坐在妖艳的宝座上苦撑着微笑。而旁边的曲中仙却是依旧安然自若地站在一旁,仿佛还在等着新人行礼。
妖艳娇目怒瞪,道:“好一个痴人颠笑,分了我的心,又弱了我的功力。”
芳远承认地笑了笑,他的脸色已是苍白如纸。那笑甚是难看,刚才也只是侥幸,若然她这次再度攻击,只怕也只能以命相陪了。
妖艳轻笑道:“我看你还能撑到几时。”她已运气集掌而出,芳远也只有苦笑相迎了。
赵哲眼中已是有了不舍,怒意与悲愤。他恨,恨此刻为什么竟一动也不能动。他愤怒看向了如月道:“你……”
如月看着他已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她道:“你看我也没用,这药无解,还有两个时辰才能解开。”即使有解她也不会解,妖艳是何等角色她启会不知,解了也只是平白多枉送了一条性命,更何况这人还是她想要嫁的人。
赵哲拼命地想要运气逼开,可却始终无能为力。他只有眼看着那座上苍白如纸的人。突然他看到了曲中仙,突然眼里有了一丝亮光道:“惟有赌一把了。”
妖艳运气而出,众人连眼都不敢眨一下。可突然她却闭眼而倒,曲中仙一个箭步已是将她揽在了怀里。
众人皆是捏了一把冷汗,曲中仙在妖艳的耳边轻声道:“你太累了,该好好休息了。”便将妖艳横抱而起飞身而去了。
如月脸上已是没有任何神色了,她看向赵哲,道:“你要走便走吧。反正留不住心也留不住人。”
赵哲听言忽然感到了心里的一阵莫名,他看着眼前的这名女子,她的脸上不再有盈盈的娇笑。赵哲道:“谢谢。”再怎么说若不是因为她的喜爱,或许此刻他早已赴了皇权。
芳远撑着站了起来扶过赵哲,两人便离开了。
如月始终站在那低着着头不去看,泪终究还是忍不住地掉落了下来。她怎会不痛了,若不是心里刻骨柔肠,她又怎会千方百计地将他带到这里与他成亲了。
喜堂已尽毁,可却红得耀眼。

福如山村

临城小道上,两人策马疾驰。赵哲真恨不得此刻便可飞到她的面前。
卫州府衙。
一个胖嘟嘟的小丫头,红着小脸,两只眼睛努力地瞪大着看着眼前的人。
只见那人,被瞪得羞了脸。偷偷地将手上的一颗黑子放回到棋盘上。笑着讨好道:“爹爹知错了,妞妞不要生气了好吗?”说着便忍不住地在她的小脸上扭了一下,看着她有些变形的笑脸忍不住在独自在那笑得没形了。
妞妞见了脸都气红了,瞪大牛眼怒道:“好好说话,好好说话。你这是承认错误的态度吗?”
那人赶紧憋住了笑意,努力地摆出诚恳的态度说道:“好,爹爹知错了。”
妞妞见了终于还算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这才对嘛。”
“哈哈哈。”躲在门外偷看的赵哲和芳远已是憋不住地笑了出来了。他们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真是越看越可爱。
赵哲含笑问道:“这便是妞妞了。”说着也是忍不住在她脸上扭了一下。
妞妞生气的拍开了他的手怒道:“你是谁啊?”
赵哲亲切地说道:“我是你爹爹的好朋友啊。”
芳远忍不住搭腔道:“想不到名镇江湖的‘七品榜眼’居然在家里爱耍无赖。”
妞妞见芳远说了句公道话帮腔道:“对啊,爹爹就是个大无赖,跟大鹏一样。大鹏每次下棋输了也都是这样偷偷移步。”
欧阳询干笑了两声,赔笑道:“好了爹爹以后不敢了。”
这时门外走来一名妇人,清新和睦,叫人倍感亲切。她斥责道:“你看看你,总是爱跟小孩子一般见识,这下出糗了吧。”说着也是温柔一笑。欧阳询也不反驳只是微笑地看着她。
“嫂子。”赵哲打招呼道。
“欧阳夫人。”芳远打招呼道。
“两位见笑了。”欧阳夫人笑道。便走到了榻边抱起了妞妞说道:“妞妞乖,两位叔叔有事要和爹爹说,我们出去玩啊。”便转身看向赵哲和芳远道:“小妇人先出去了。”
赵哲和芳远点了点头,她抱着妞妞便走了出去。
欧阳询幸福地看着出去的两人,见她们已走远了。便回过头来说道:“乐儿已经走了。”
赵哲急问道:“走了?那她去了哪里?”
欧阳询答道:“去了福如山。”
福如山,听完赵哲便急急转身想要去找她。
欧阳询急问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欧阳蓉现在怎么样了?在哪里吗?”
赵哲驻住了脚步,的确这段时间他似已把她给忘了。
欧阳询冷笑道:“算了,相见不如不见。她现在很好,你走吧。”
赵哲没有回头,只是感激地道:“谢谢。”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今生他已负了她,若然有来生只怕也无法用情来还。世上已再也没有狄王爷和狄王妃了,只希望她能重新找到她的生命,找寻到她的幸福。
福如山上,日出而做,日落而息仿佛一片天境。乐儿手上的面擀不停地滚动着,她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做大馒头的工作了。她的脸上已是平静了,虽然心里的伤痛仍然无法愈合。但是在这里看着每日的夕阳缓缓而过,闻着那大馒头的腾腾香味,仿佛已可有一秒的时间不去想了。
“乐儿。”一声的轻呼,乐儿已有些不敢相信地抬起了头,眼前这人双眼盈动,眉宇间透露着英气。俨然就是自己多日相盼之人。可是她已有几次扑了个空,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却如此的真实。她怔怔地看着他,却不敢越出一步,生怕这又是一场梦,一道幻影。
芳远见状,走上了前来,柔声叫道:“乐儿。”
乐儿看着他,那温暖如风的笑容,是她的芳远大哥。那么,那么旁边的这人便不会是幻影了。她突然欣喜落泪,也顾不上自己此时身上满是白面的围衣飞奔而去,拦住了赵哲的脖子,是温的。她没有做梦,这是真的。
两人相拥而笑,相拥而泣,仿佛已相隔一世。
芳远在旁也不禁欣喜而笑。
“刘芳远。”突然一声轻怒打破了瞬间。芳远望去,却见陆金金正怒眉娇目地望着自己。
“金金?”芳远意外道,当日他已经连哄带骗将她送回了青山镖局。怎么今天她会出现在这里。
“是两个小姑娘告诉我的,说你在这里。”陆金金轻怒道。
两个小姑娘,又是两朵白花。看来那日他们也在卫州府衙。
陆金金眼中已有了些许的哭意,道:“你为什么要把我骗会青山镖局。如果你真的如此讨厌我,你说我以后便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芳远愣住了,他并非讨厌她,只是以前因为陆棋山的关系。自己对她也只是敬而远之,而如今的告白显得太突然了。而且他之前心里一直挂念的是乐儿,虽然如今乐儿找到了她自己的归属。但是自己的心中依旧还是有些放不下,所以他根本不知该如何与她诉说。
乐儿见状微笑道:“芳远大哥,这位我是不是该叫大嫂了。”
芳远回头见她如此说笑,心里却也不怎么难过了。看着她,心中的某些牵挂似乎似乎也放开了。
陆金金见他仍是没有任何的反应,脸都气红了。怒道:“好,我走了。以后再也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了。”
听了这话乐儿吓了一跳,急道:“芳远大哥,你还不追。要是她做了什么傻事那怎么办?”
芳远听后,瞬时反应了过来,被她的话吓了一跳,连忙追了出去。“金金。”
等看到人已经走远,乐儿则在一旁自己偷着乐。赵哲见她如此,笑着走了过来将她揽入了怀中,含笑斥道:“你的鬼主意什么时候变这么多了。”
西边红通一片,乐儿大馒头店已经关门了。赵哲和乐儿两人坐在山边静静地看着那缓缓而落的红球,很是惬意。此刻若能永恒那该多好。
赵哲问道:“当日你为何不在卫州府衙等着?”
乐儿眼里顿时没有了惬意,回想起当日在卫州府衙花不白说的话,她心里突然感到了不安。她握紧了赵哲的手,很暖可是她又能握多久了。

卫州府衙

那日
乐儿醒来后发现自己喝了毒药后并没有死,而眼前的这个地方她却十分的陌生。她坐了起来竟然看见了身穿蓝布衣的背影。
“花不白。”她试探着叫道。
花不白转过身看着她,道:“你醒了。”
乐儿问道:“这是在哪里?”
“卫州府衙。”
“那赵哲了?”既然她没有死,那赵哲了,赵哲可能也只是假死。
“他不在这。”花不白答道。
赵哲不在这,难道真的死了。“这是怎么回事啊?”乐儿急忙问道。
花不白答道:“在出事的前一天,我去找赵哲。他便告诉我他会有危险,他怕自己保护不了你。所以叫我和芳远这几日在暗中保护你。”
危险?那他了他也应该有防范才对啊。乐儿急忙问道:“那他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可是花不白的脸上却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希望。他答道:“不知道,那日太医的诊断你也在场。”
是啊,那日太医的诊断她也在场,这似乎已经是奢望了。乐儿不自觉地眼泪已经落下了。
花不白看着她中算是有所动容,毕竟是自己将她带到了这个地方。他道:“跟我来吧。”
这是一件冰冷的石室,中间竟然摆放着一具冰棺。冰棺里是一位仙女,身穿白衣,如仙子一般的女子。乐儿看着她,是如此的熟悉既陌生。乐儿慢慢地走近看着她,她的脸上是痛苦,悲寂。就如同那日自己在万墨山上听到那段琴音一般。“她就是欧阳蓉。”
花不白点了点头,道:“恩。”
乐儿问道:“那她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看起来那么的伤心难过。”
花不白看着那名在那躺着已久的女子,心里的伤痛不自觉地浮了上来。沉声了会儿,依旧平静地说道:“她自幼便患有心疾不得动武。可是那日她为了救人,跟一名身穿血色红衣的男子动手。险些丧了命。”
乐儿想起了自己在崖尖看到的那一幕,那是多么触人心惊的一幕。“那她还会好吗?”
花不白听到这一句心里似乎被人抽了一鞭般,他也不知道,他已经尽力了。可是就算她好了,物是人非,他给怎么面对她。“不知道。”
乐儿沉然道:“这便是你将我引来的目的是吗?”
花不白承认地点了点头,道:“当日因为担心她的心疾,我便整日的苦心研究参悟‘天命’,终于黄天不负苦心人,让我参透了。所谓的“天命”便是向天借命,是在一个人生命危急的时刻,护住他的心脉让他的生命暂时停住,处于即生即死的状态。然后在宇宙时空中寻找与他相貌相同,生辰日月相同的人。这人将在这段时间中代替他生活,让他的生命可以延续。”
乐儿惊讶道:“那为和第一次我是穿在了她的身上,而这次我却整个人都穿了过来。”
花不白答道:“第一次在万墨山时找到你,是谓寻踪。若然你可与欧阳蓉心意相通,便是我要找的人。这人需在欧阳蓉身上停留半月,以相通心志血脉。而这一次,便是在她生命的关头你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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