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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为上,嫡女惊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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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今日给这么一闹腾下来,早就精神恍惚,如今圣旨下来,她还能做什么?

圣旨大过天,她能抗旨不尊吗?

刘振东又是个眼浅的,只知攀着高树走,转眼就踢到了身旁的房。闭上老眼,不中人的蠢货。

“伯爷,此事定是有误会……”

“误会?你这话是说,你们早知皇上会降旨将这女人赐给成王,却还要来跟我攀关系,让她给下嫁我七弟冲喜?我就说呢,你镇国公府刘振西也是正三品官员,居然会让他的女儿下嫁到我文昌伯府来。说,你们这安得是什么祸心?是想让皇上将罪责降到文昌伯府来,还是意在万贵妃。”

文怀秀急急怒怒的颠三倒四的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老太君一口气没踹过来,身子颠簸的往后倒退两步。

张嬷嬷扶过她的身子,她这才不至于直接摔到在地上。

文熊烨怒火腾腾,脸色铁青,朝三夫人放了两句狠话,“好,好得很,你们打的是这主意,哼。我文熊烨是眼瞎了?岂是那般好愚弄的?今日这粱子结定了。”转身大步朝门口走去,怒吼一声,“来人,将这聘礼全给我抬回去,走。”

刘雨歆拿着圣旨笑眯眯的晃到大门口,朝文熊烨道,“伯爷,您走好啊。以后呐,不要什么阿猫阿狗的话都当一回事,小心脚下的路,不要眼神一闪,就掉臭水沟里去了。”

文熊烨顿住脚步,深吸一口气。他没将气撒到一个小丫头身上,况且错不在她。于是只当这话没听见,大步朝前走去。

三夫人慌了,小步追了上去,“伯爷,伯爷,定不是这么回事。”

“哼。”文怀秀黑着脸朝三夫人给嘴脸,“没想到你这女人的心思这般歹毒,竟将我也给骗了进去,真阴险。等着你的儿子刘雨浩吧,哼。”

文怀秀愤恨的咒完,抬步就朝他爹追去了。

经过刘雨歆身边时,鼻孔都给翘到头上去了,很不爽的哼了哼。

停在门口等着下人抬聘礼出来的文熊烨,在文怀秀走到身边时,反手一巴掌就甩在他的脸上。

要不是这个整日无所事事的儿子弄出这么一出来,他今日何曾要丢这个老脸?

他是巴不得自己的七弟早死早超生吧,不知好歹的糊涂的混账东西。

文怀秀被打得退后了半步,咬着下唇不敢发作,这事是他给惹出来的,爹如今只是给他一个耳光吃着,已经忍下了脾气。

近来后宫里的局势相当微妙,皇上也似乎在有意疏远万贵妃,再加上几日这一出。

若他真是被有心人给利用了,给皇上抓了把柄,还不得拿着他整个文昌伯府来开刀。

没了文昌伯府,那不等于没有了他这个大公子?想到这,恨不得将刘振南,三夫人给生吞活剥了。

文熊烨出了镇国公府大门,碰到了送刑公公出门回来的刘振东,他手中还捏着那份聘礼单子,没松手。

文熊烨压根就没看刘振东,直接上了轿子,挥手走人。

文怀秀却是对着刘振东一阵冷嘲热讽,羞辱过后,还不忘将他手中的礼单给抢过来。

朝他呸了一口唾沫,这才解气的上了轿子,灰溜溜的走人。

大堂内,气氛沉着,令人窒息。老太君神色恍惚,蛇杖丢弃在脚边,几乎要站不住身子,目光不复清明,浑浊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喃喃自语,“何故如此?何故如此?”

三夫人更甚,娇柔的身段趴在门边,不在有之前的光彩,如被浸在水中的母鸡,失魂落魄,“完了,一切都完了,我的浩儿……”

于婆子脸色焦急的扶着三夫人千氏的身子,“夫人,切莫太过伤心,少爷定会平安无事的。”

刘雨歆看着一屋子的女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想到吧?这叫什么?这叫机关算尽太聪明,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啧啧,瞧瞧你们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我都替你们操碎了心呐,……”

哈哈……

张嬷嬷走到她身前,从怀中掏出一块如铜钱大小,通彻翡玉。即便是在白天,上面也散发着股淡淡的绿光,非常漂亮。刘雨歆双眼都快黏在上面了,这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古玉啊。

“给你。”

刘雨歆猛地抬头,欣喜的眸子定定的盯着张嬷嬷,不确定的重复一遍,“给我?”

张嬷嬷颔首,嘴角噙着浅笑,声音依旧嘶哑难听,“人养玉,玉养人。望你今后一生安康。”

 【005】计划,暗里风云

懿宁宫

皇后娘娘气得将镇国公印掷在萧锦天面前,“你满意了,为了这个,四年,你得在边关那荒芜的地段受苦四年。你让母后何其哀哉?”

萧锦天冰冷淡漠的眸子终有些松动,“孩儿知错。”可傲然的口气却没有丝毫的悔意。

皇后气绝,指着萧锦天白了一张脸,想要怒骂,可最终却不舍。在看他一脸傲骨冰寒,完全不将此当一回事,一口气硬生生的憋在了胸口,走到萧锦天身前,一双犀利如刃的眸光不容拒绝的对上他的双眼,认真道,“你跟母后说实话,你这么做都是为了什么?”

萧锦天坦然的迎上皇后的眸光,如薄羽月牙的唇瓣微动,“她很好。”

“她好不好跟母后没有任何关系,母后只问你,为何就算被你父皇贬到北蛮极寒荒芜之地四年,罔顾母后你也要娶刘雨歆为王妃?要保刘雨绍为镇国公世子之位?”

萧锦天避重就轻道,“母后,北蛮不及母后想的荒芜,儿臣愿往。”

“你别顾左右而言他,母后看在开国功臣刘老将军的份上,让你见你父皇,那是保他镇国公最后的血脉,也算对得住他老人家。可母后没答应你要纳他的孙女为妃,要保住镇国公府。这是跟你父皇有嫌忌之事,你万万不可做。如今只为她此事,便闹出如此多的风波,母后也断然不会让她进成王府大门。”

萧锦天不慌不忙,冷声道,“母后,此事已成定局。”

这就是她愤怒的缘由,已故镇国公刘启胜威名远播,他的嫡孙女也定然不会太差。若是皇儿定要迎娶她为王妃,她这当母后的亦然不会阻止,可若是这件事跟触怒龙颜相比较,她定然不会让她的皇儿冒这险。

如今她在后宫的形式也越来越险峻,与万贵妃的争斗不曾一日休止过。

若此在来这么一遭,万贵妃指定要乘虚扇一把火。镇国公虽故,但镇国公府仍在。

它仍是皇上的心头大患。

冒险帮他保住镇国公世子之位,已然是皇上极限。在让皇上接受镇国公嫡孙女成王自己的皇儿媳?

皇上岂会甘心?

皇后转身回到炕头上,正襟危坐,虽是服软的态度,可黑沉沉的脸色却是异常吓人。

“一个小丫头,还不足以影响你到此地步,说吧,到底为何要保住镇国公府?”

萧锦天神色不变,“儿臣没有保镇国公府……”

“混账,你便是随着镇国公上了五年战场,依然是本宫的皇儿,你肚子里的那点花花草草,本宫焉能不知?”皇后阴着脸瞪他。

萧锦天破天荒的皱起剑眉,母后是真生气了,自小到大,便是他做了在混账的事,母后在他和皇兄面前也不曾自称‘本宫’。

一双剑眉微蹙起,却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也没在多吐出半个字。

皇后揉了揉眉心,知道今日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问不出答案了,只面无表情的瞪了他一眼,招来翠绿,“领成王去太子行宫,未有本宫的懿旨,不许他踏出太子行宫半步。”

翠绿笑着朝一身寒冰的成王看去。

萧锦天道,“母后,儿臣需回府。”

皇后冷笑,“翠绿,告知太子,若是胆敢私自让成王离宫,本宫定不轻饶。”

“是,娘娘。”翠绿欠了欠身,侧身朝成王道,“成王单怠些,娘娘这几日可为成王操碎了心,莫要在惹娘娘生气了。”

萧锦天只看着他母后,皇后却至始至终都只给了他一个侧脸,没在看过他一眼。

“儿臣告退。”萧锦天退了出去,翠绿忙跟上,出了宫门,远远的瞧着成王如冰雪峰上孤傲冷霜的背影,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朝一旁候着的安公公道,“哄哄娘娘,今日定是气坏了,将镇国公印都掷在了地上。”

安公公忧虑的答应着,就进去了。翠绿这才追着成王跑去。

将地上躺着的金黄公印看去,安公公踱着小步子,弯着背将它捡起来,走到娘娘身侧,放到了炕头上的小卓上,“娘娘,犯不着为了个死物,气坏了身子。”

皇后这刻卸了刚刚的凌厉,一张倾国绝色的脸庞上,只剩下满满的失落,愣愣的看着窗口的方向,两眼哀伤。

她千盼万盼盼回来的儿子,如今就又要离开她身边了,这让她如何不伤心。

“本宫还不是为了他好……”

“是成王不识好歹,辜负了娘娘的用心,该给成王一个教训的。”安公公顺着皇后的话说道,随即话锋一转,“只是娘娘,依奴才瞧着,成王也不是只顾私情的人,这其中定有隐情。”

皇后收回目光,看向小桌上放着的镇国公印,哀声叹了口气。安公公备上热茶,递了过去。

“本宫自然知晓,若非这样,本宫也不会将他留在皇宫。昨儿个晚间皇上来用膳时提及了,今日便下这赐婚的圣旨,本宫的这颗心呐,提着就没放下过。”

安公公吃了一惊,“皇上下旨了?”

皇后冷笑,“此事万贵妃也不知吹了多少枕边风,哼,若不然,我儿岂会要到北蛮那极寒之地守封四年。”

安公公蹙起眉头,“娘娘,如今万贵妃气焰越来越嚣张了,皇上近来也总是往千行宫走,这局势下去,只怕不妙。”

皇后端起茶杯轻慢的啐了一口,“小安子,摆架,本宫要去给太后请安。”

太后曾教诲,这人呐,一心找死,是拦也拦不住的。

安公公退下去安排了,皇后这才拿起桌上的公印,如葱段白皙的纤细五指,摩擦着上面的伏虎,喃喃自语,“老将军,我儿为你甘愿冒险,你在天有灵,定要保他逢凶化吉,一生安乐。”

萧锦承与萧锦天两人相貌相差无异,但萧锦承面容较为柔和,适人亲近。

如果说萧锦天是天上的月光,声如刀刃,句句顿割人心。那么萧锦承便是冬日里的旭阳,声似轻羽,如刚刚升起来的暖阳便是让人直视,也是如薰风舒爽,晒得人身心贝暖。

萧锦承一袭淡黄太子锦衣浑然天成的威严不露自威,笑容淡然亲和,却丝毫没有减弱他身上威严的气势。而在睿昌帝众多子女当中,也只有萧锦承像极了先皇,身上总有股莫名的亲和度,能缓和人的情绪。

便是在急躁的人,似乎只要在他身边,都忍不住放轻态度,温和以对。

萧锦天看向案桌上手握朱笔,正凝神写大字的人,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

“皇兄。”

萧锦承手中笔尖挥洒而走,一个‘天’字浑然天成,放下手中朱笔,这才侧头淡笑,“怎自己一人进来了?”

萧锦天看着宣纸上‘承天’两个大字,笔锋凌厉,却融合了柔韧。这就是他的皇兄,自有威严魄力却总是夹杂着股温情。

让人甘愿诚服。

“臣弟将他们挥退下去了,不该惊扰了皇兄练字。”

萧锦承失笑,从案桌上走出来,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外室的小桌上走去。

“你啊,定是又惹母后生气了,被母后罚到我这行宫来了。”这里的热茶总是及时换上的,萧锦承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气味浓烈,味道甘甜。

很下口。

萧锦天冷冰冰的脸也缓和了下,“母后只是为了臣弟要去北蛮之事而愤怒,稍后便好了。”

萧锦承微皱眉头,认真的看着自己这个唯一的一母同胞的弟弟,“天儿,你不该如此任性。当年你闹着要随镇国公老将军去边关,母后便伤心了一回。现下你又得去四年,母后岂能不愤怒?”

萧锦天看着萧锦承,“皇兄,臣弟总该会回来的,有母后,皇兄在的地方,亦是臣弟的家。”

萧锦承担忧道,“可母后担忧的并不在此,如今万贵妃圣宠不衰,势力权倾朝野。母后是怕万贵妃会对你不利,天高皇帝远,若是一个意外,谁能保证?”

“母后多虑了,臣弟焉是任人宰割的鱼肉?迟早有一日,臣弟要将万贵妃等人连根拔起,灭其九族。”

凛冽的杀气破口而出,萧锦承拍了拍他的肩膀,“万事皆要撑得住气,能忍方能成大事者。”

萧锦天定定的看着他,没回答。

萧锦承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小时候的天儿是如此的淘气可爱,怎五年战场生活下来,他身上却是肃杀气势,如此杀戮一身,焉是妙哉?

“父皇眷念权势,早些年也是雄心壮志,要造福百姓。近几年,父皇心系变了何其多,多疑多虑,。如此下去,只更是不妥,你我二人只怕亦逃脱不了该走的命运。”

萧锦天皱眉,“连皇兄也无可奈何?”

萧锦承微微摇头,脸上严肃了许多,“我已即行弱冠之礼三年有余,却未曾纳妃留有子嗣。父皇曾多次提及,也都被母后寻了理由挡回去了,你可知这是为何?”

萧锦天放下手中的杯子,“……皇权”

萧锦承接着道,“对,皇权。父皇放不下手中权力,眷念皇位。我是太子,若是纳妃有了子嗣,父皇便会防着我。这些年我没有纳妃的打算,父皇给予的脸色也和悦了许多。天儿,这就是皇家。”

萧锦天平静的看着萧锦承,他是聪明的,皇兄会突然提及这些,定然不是面上这般简单。

“皇兄有话可直说。”

萧锦承也不尴尬,倒是欣慰的点点头,“我想知道,你为何要为了镇国公府一家冒险。父皇早有了废除镇国公头衔的打算,镇国公老将军一死,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天儿,你不是任性之人,到底是何缘由让你非这般做不可?哪怕公然挑衅父皇。你也别拿应付母后的那套来应付我,我只想听真话。但无论你做什么,我和母后都会站在你身后,倾尽全力护你周全的。”

萧锦天沉默了。

萧锦承也不急着催他,只是端着桌上的茶杯,慢慢的啐了一口,很是悠闲的喝着。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后,萧锦天才慢慢道,“师父和师公未死。”

萧锦承端着茶杯还未放下,一口茶给喷了出来,这等有损其形象的事,他还是第一次做。即便是在失态,他也处事不惊。可如今却真真实实的被自己这胞弟给吓着了。

面色一整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几个大步走到门边冷声道,“幻心,幻意。”

风声掠过,两名黑衣男子单膝跪在门前,声音如冰丝毫没有弧度,“主子。”

“守着门口,不容一只苍蝇飞进来。”

“是。”

黑影眨眼便消失在原地,萧锦承反身关上房门,坐回原位,狂跳的心跳已经镇定下来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萧锦天,“天儿,此事事关重大。”

“我知道,但,只有我能帮他们。”

萧锦承从未有像今天这般严肃过,“镇国公老将军与大将军既未毙,那运回来的……”

话一出口,他便收了声,既然他们未死,那运回来的棺木里头躺着的自然是他们的替身。

眉头紧皱。

天儿要保镇国公一家,这其中有隐情,他皆知道。只是没想到,事情闹得这般大。

萧锦天长长的睫毛,如冰一般覆盖在双眼上,“我不能看着他们回来送死,在最后一役中,我便将师父和师公两人打晕,送到了小乡上。没有我的命令,他们回不来盛都。”

萧锦承也渐渐收了情绪,警惕道,“此事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晓?”

萧锦天道,“两个暗卫。”

萧锦承松了口气,“这就好,就是刘家军也不能透露半个字。若是被父皇知晓了一丝半点,这不仅仅是杀头的大罪。”

萧锦天敢做,自然有了完全准备,于是便将自己的所做之事,全盘脱出。

萧锦承听得一愣愣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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