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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妃出没请注意-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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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骚年不堪回首……
凤琉瑛一个人站在黑暗冷清的街头,不知该往何处去,心里可谓悲喜交加,这几天来的一惊一乍,让他宛如在海啸的浪头打转,被折腾得仿佛去了几条命。
想起这几天来的经历,真是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
那天,他因为喝多了,天没亮就爬起床,跑到外面去呕吐,吐完以后晕乎乎的,走错了房间,看到床就睡,睡到中午才醒来,准备去找吃的,却在无意中听到宫女说公主不见了,很可能是被他拐走了,皇上非常生气,正在到处派人抓他,说是抓到他后格杀勿论。
他听后吓到了,赶紧躲到床底下,大半天不敢出声。
他在床底下一直等一直等,等着刺弧他们来解救他,但等来等去,都没见刺弧他们出现,还听说他们出宫去了,当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感觉气氛很不对,愣是没敢乱动。
就这样,他一直躲到天黑,然后听说公主和独孤七夜安全回宫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以为没事了,从床底下爬出来,没想到,才刚露个面就被抓住了,然后被安上诱骗公主、行刺国王的罪名,投入天牢。
一夜之间,从座上宾到阶下囚,他完全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管他什么生气、质问,就是没人理他。
关了大半夜,东篱殊理亲自来审问他,他才明白刺弧等人进宫的目的竟然是为了行刺东篱殊理,而他莫名其妙地就成了帮凶!
他当场没疯掉!
他又被刺弧他们给骗了给耍了给利用了,而且又被甩了!
他们办完了“正事“,安安全全、顺顺利利地离开皇宫,却扔下他在皇宫里等着被砍头?
为什么他总是遇到这样的蠢事?真是蠢毙了!气死了!
大概是经历得多了,震惊和石化半天后,他终于冷静下来,一脸坚定地告诉东篱殊理,他跟刺弧他们不是一伙的!他来这里是为了赢得公主的芳心,而他们利用了他,他完全不知道他们想要行刺国王,否则,他就早跑了,不可能还留在皇宫里!
东篱殊理显然不相信,让人拿出一大堆刑具,继续逼问。
他看到那些恐怖的刑具,差点没直接吓疯,便一口咬定他不知道刺弧等几个人的真实身份,只说一路上为了安全,他半路上跟他们搭伙过来,以亲戚相称,其实他跟他们半两银子关系都没有。
东篱殊理还是不相信,准备动大刑了,他只得又硬着头皮说他的身份有些特殊,要杀他也得等抓到刺弧等人,辩明他是否有罪再说。
东篱殊理问他有什么特殊身份,他为了保命,只得撒谎:“我原本姓凤,是凤国皇室的子弟,因为犯了大错,得罪了皇上,不得不暗中逃离凤国,想捞个央国的附马当当,如此,我便有了安身立命之处,也不怕被凤国追杀了。”
他可不敢说他是律国太子之类的,律国派人杀东篱殊理,而他是律国皇族,这说出来不等于找死吗?
凤国虽然跟央国在打仗,但他只要说他得罪凤国皇帝,那也不算是央国的敌人了吧?反正,他本来就是凤国皇族,他的亲生老爹跟凤九天好像关系确实也不太好,他这么说,也不算全是说谎。
东篱殊理冷笑:“是么?那我问你,你的父母是何人?你又犯了什么大错?”
他一点也不想提这种事情,但是,大刑当前,他也不敢编那种一查就露馅的谎话,只得招了一半:“我的父亲乃凤国国师凤点星,至于母亲,这连我也不太清楚……因为这个缘故,我在凤国并没有名气……至于犯猎的事情,那是我喝醉以后调戏后妃,激怒了圣上,不得不在父亲的帮助下逃离凤国……”
这些话,半真半假,他说起来也是有几分底气,加上他以前也说过不少谎,算得上经验丰富,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的破绽。
东篱殊理听了这番话后,面露惊讶之色,却不会轻易相信,又冷笑:“世人都知道凤点星不沾女色,不曾婚配,哪来的儿子?你又有何证据证明你是凤点星的儿子?”
面对东篱殊理那副狐狸表情,他在心里暗骂:吖的,他现在当然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出身!他现在当然也没办法去找证据!难道就这样让他等死?
只思考了几秒钟,他就挺起胸膛,抬起下巴,一脸傲然:“我现在是没有物证,就算有,你也未必相信!那不如看我这张脸!我这张脸难道不是和凤点星相似么?”
小时候,经常有人说他长得跟凤国师有几分相似,小孩子长得偏像舅舅、阿姨什么的并不奇怪,也没有人多想,加上紫律棠在外征战,凤国师很少来律国,这种话并没有传开来。
自从知道自己的真实出身以后,他每次照镜子,真是越看越觉得自己像凤点星……
他这么底气十足、傲气不凡地这么一说,东篱殊理端正了神色,细细打量起他来,然后又叫了几个人过来审视他,他估计那些人见过凤点星,正在判断他长得到底像不像呢。
这些人看了半天,好像也没能得出一个结论,东篱殊理就让他们走了,然后又问了他一些关于凤点星的事情,他基本都给予了正确的答案,然后,东篱殊理就走了,没对他动刑。
第二天,他就收到通知说他次日要被砍头,惊得他差点没死过去。
确定消息无误后,他就下了狠心,暗暗道:女魔头,你利用我玩弄我甩掉我,我都没出卖你,你最迟明天还不来救我,我就把你们的老底全给掀了,让凤车将你们几个砍了给我陪埋!
在接下来的一天一夜里,他几乎经受了他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次煎熬——当死囚等死的滋味,太痛苦了!
他几乎是不吃不喝地,眼巴巴地等着他爹他娘他老婆来救他!
第二天中午,行刑的时刻到了,没有人来拖他出去,他想他大概得救了。
然而接下来好几天,他还是被关在天牢里,没有任何人来看望他,没有任何人理他,他就像被世间遗忘似的,也不知道牢外的世界怎么样了,也不知自己最后会如何。
再接着,今天晚上,他就莫名其妙地被放了,而且还被送出皇宫大门,而且还没有人跟踪。
确实没有人跟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好想尖叫!
正文 峰回路转,国师驾到
但是,站了大概半个小时后,他就冷静了下来,开始做深呼吸,然后做伸展运动,活络筋骨。
如果是以前,他一个人呆在陌生的黑暗街头,一定会害怕会不安会骂人,但现在的他,经历了那么多风雨,心脏多多少少也被锻炼得比以前强壮了,特别是这街头,比起军营附近的森林可谓安全多了,他怕个毛线?
活动好筋骨后,他感觉舒服了些,打个呵欠,在街头逛起来。
这么晚了,家家户户都关门,他是找不到地方吃好睡好了,而且他身上也没有钱,还是走走看看,找个干净又能遮风挡雨的地方睡睡,熬到天亮再说吧。
四月底的晚上,不冷不热,温度和空气让人感觉都很舒服。
他走了好久,逛过了十几条街,愣着没找到一个可以睡一晚的角落。
叹口气,他想,实在不行,就爬到大树上去睡一晚吧,起码大树上会干净一点。
于是他开始寻找大树,专往有大树的地方走。
走着走着,他渐渐远离了京城中心,往偏僻人少的地方行去。
一棵巨大的、树桠很多的大树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大喜过望,走到树下,擦了擦手掌,准备往上爬。
忽然,身后传来一缕轻微的声响,以前的他绝对听不出异样,但现在的他,听得出来,那是人的气息——而且还是超级高手的气息!
他猛然转身,准备一拳往对方的脸面击去,然而对方出手的速度比他快了不止一个档次,他才转了半个身,对方就已经一手箍住他的脖子,一手抓住他那只出拳的手臂往后扭,把他往大树上一摁,低声道:“想安全逃走,就听我的!”
凤琉瑛轻易就被人给制住了,心里很是不平,不过,对方身上并没有杀气,他就没有反抗,只是冷静地问:“你是何人?找我何事?”
对方淡淡道:“帮你逃走的人。”
他可不会轻易相信这种好事:“为什么要帮我?”
“跟我走就知道了。”
“我怎么确定你不会坑我?”
“凭我的身手,要杀你易如反掌,何必浪费时间骗你?”
凤琉瑛想了一想:“说得也是,好吧,我跟你走,但请你放开我,你这样让我很不舒服耶。”
对方放开他,低声道:“你放老实一点,乖乖跟在我后面,别出声,别乱跑,要不然见不到那个人,你就逃不出去了。”
凤琉瑛跟在他后面,暗道,到底是要去见什么人嘛,搞得这么神秘!
就算东篱殊理放他出宫,他也不认为自己就是绝对安全的,甚至,他还觉得其中一定有诈!
凡是反常的、不合理的、对自己有好处而对别人没好处的事情,都一定有阴谋,好看的小说:!
东篱殊理轻易放走他,到底在搞什么鬼?难道是想通过他引出女魔王他们?呸,他可不知道女魔王躲在哪里,想利用他来抓住他们,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唉,其实他还真希望自己能找到女魔王,这样就可以让她顺便被抓住,尝尝坐牢的滋味!
一阵风吹来,他收回思绪,目光看向前面那个模糊的身影。
这样的深夜,全城又戒严,到处没有半点灯光,也没有月光,他实在看不出他长什么样,只是隐隐感觉有点熟悉,是他认识的人吧?
认识他又让他感觉熟悉的顶尖高手,也不过就那么几个人,他愣是想不出会是谁。
走了好久,对方拐进一条偏僻的小巷,小巷尽头有几棵很茂密的植物,对方的身影居然就消失在植物里。
他吓了一跳,对方不会是……鬼吧?
他冲过去,努力地扒开那几棵植物,吓了一跳,哇,后面居然还有一条很小的胡同,胡同尽头居然有一间屋子,而这间屋子,现在居然是亮着灯的?
感觉很怪异。
这么晚了,全城一片漆黑,偏偏还有这么一间偏僻的屋子亮着灯?
这间屋子的位置这么隐蔽,别说是晚上,就算是白天也看不出来,如果没有人带路,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找到这里,这屋子,该不会是像变戏法一样变出来的吧?
他突然想起民间传说里那些野鬼孤魂半夜变出房子仆人,用来吸引书生以吸其精血魂魄的故事,心里一阵发怵:他不会刚下刀山,又入火海吧?
但是,这么晚了他确实也没处可去,再说了,如果对方真的要害他,完全不必这么麻烦。
不管了!去吧!他就不信那屋子会比天牢还让人难受了!
他穿过眼前这条狭窄到仅容两三人并行的小胡同,推开胡同尽头的小门。
当中一张桌子,桌上点着一盏油灯,幽幽地照亮了整洁干净的内室。
他左看右看:“谁要见我?是活的就给我吱一声——”
“是我要见你。”
一个清雅悦耳、令人如沐春风的声音,从灯光照不到的幽暗中传出来。
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但他绝对没有想过,这个声音的主人会在这里!
他的身体瞬间僵住,眼睛放大,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黑暗:不、不可能吧?那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一个人,无声无息地从黑暗走出来,昏黄的灯光,幽幽地照在他的身上,给他披上了一层淡淡的、幽幽的光泽,他长身玉立,一袭白衣,墨发垂腰,五官莹洁,身姿优雅,态度从容,浑身散发着超凡脱俗的气息,不像这红尘中人。
他唇边含笑,一脸无害,手中摇着折扇,但凡见过他的人,永世都不会忘记他。
这天底下,有几人有这般出尘的容貌、气质?
这个人,便是名满天下的第一国师凤点星!
他神机妙算又行踪神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凤琉瑛看着他,不知该做何想,该做何反应!
凤点星走到桌边,从容地给他倒了一杯茶,微笑:“累了吧?来,快坐下歇歇。”
凤琉瑛没动,只是瞪着他:“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凤点星坐下来,摇摇折扇:“你有难,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当然是要来救你的。”
凤琉瑛抿了抿唇,有那么一点赌气的味道:“刚才带我来的人是谁?”
凤点星目光一转,看向角落:“独孤公子,这次要多谢你了。”
独孤公子?凤琉瑛脑子飞速运转,暗暗吃惊:不会是那个独孤吧?不可能的吧?
但是,从角落的黑暗中走出来的那个人,也是带他来的那个人,竟然真的就是天下第一高手独孤七夜。
独孤七夜淡淡道:“凤点星,我已经把人带来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以兑现了吧?”
凤点星微笑:“独孤公子,我好不容易才见到我儿子,你可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先跟我儿子叙叙旧?”
独孤七夜哼了哼:“我先去里面坐坐,谈好叫我。”
然后他就掀开帘子,进入内室。
凤琉瑛瞪着他的背影半晌,在凤点星对面坐下:“这是怎么回事?”
桌上放着一个锅子,凤点星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揭开锅盖,里面是一锅热汽腾腾的肉粥,香味四溢,他用看似不沾半点腥荤的手,优雅地舀了一碗粥,放在凤琉瑛的面前,温声道:“来,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说,你这几天吃了不少苦,先吃点东西。这是我亲手煮的鸡肉粥,你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还是有人知道他吃了很多的苦,还有人在关心他和担心他啊?凤琉瑛眼睛微微一红,有那么一点点想哭。
他迅速压下这份委屈,端起那碗粥,边吃边任性地道:“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他从小就受宠惯了,撒娇任性什么的就跟喝喝水一样正常,但自从离开皇宫以后,再也没有人会宠他上天,他若是撒娇任性,会被人轻视和笑话,他的自尊心不知被打击了多少遍。
现在,在坐死牢这么多天后,突然出现一个真正的亲人,这般宠他疼他,他就忍不住发自本能地撒娇、任性起来。
哇,这粥真好喝,他眼睛一亮,浓稠鲜香,入口即化,无半点膻腥,太美味了!
这真是凤点星煮的?凤点星会下厨?他还是第一次知道。
凤点星摇着折扇,微笑:“前阵子,我算出你会有一次大劫,便暗中潜进凉京,隐藏起来,寻找救你的机会。这处地点,便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安身之处。”
凤琉瑛撇了撇嘴:“既然知道我有难,怎么不提前救帮我?非要我白白受这些罪么?”
凤点星轻轻叹气:“我只算得出你有难,却不知详情,无法提前采取太多的行动,而且,就算我事先提醒你,要你远离紫律棠等人,你又岂会听我的话?”
“……”凤琉瑛无语一会,又有点赌气地道,“那你至少可以提醒我,让我有点准备……”
凤点星道:“我也想提醒你,只是我身份特殊,轻易不能露面,而你们又住在人多热闹之处,我很难接近你。”
“连亲近我都做不到?”凤琉瑛哼了哼,“你就这么一点本事吗?”
正文 我不要跟你走!
从小,他就对骁勇善战、不怒自威的紫律棠崇拜得不得了,尽管他也喜欢这个名气很大的“神仙舅舅”,但在他心里,屈居于皇帝之下、只能告占卜这种非主流邪术谋功业的“舅舅”还是比紫律棠差了那么一截。
而他自幼接受最正统的教育,以未来的君主自居,自认身份无比尊贵,结果却发现高贵优雅的母后和“舅舅”违背伦理私通,还生下他这个不能为世人所接受的“太子”,心里对“舅舅”、母后的印象不禁大打折扣,虽然还不至于不愿认亲生父母,但多多少少都觉得难以面对。
在外飘泊数月,他深刻地感受到了自己与以前的“父王”之间的遥远距离,也看到了紫律棠与紫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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