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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夕映草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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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小的让人去准备个枕头和被子来,以免夜晚格格受凉了。小的先告退了。”他话刚说完,我便听到他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马房内,除了马儿们的叫声外,什么声音再也听不到。
我望着无法看到外面的窗外,泪水这时再也不能憋住的流了下来。三日后,事情真会好转吗?坦白说我不知道。我只能在心里这么祈祷着。可是,这是第一次,两年后的第一次,仓津他朝我生了那么大的气,即使他日后气消,今日之事,恐怕也无法忘掉吧。
大约半个时辰后,塔尔回来了。他一手拿了个枕头和一床被子,另一手牵着一匹红色的高大马进来。他把那马安顿在最后一格后,便转身向我说道,“格格,”他手里还拿着枕头被子朝我走来,把手上的东西放在麦芽儿的那格子里,“这是我让人给格格找来的,就是想让格格在这待得舒适些,还望格格不要拒绝才好。这马房,平时夜里都会留个看守的在外头,格格若有何需要,就差人进来伺候吧。”
 “刚那马,就是仓津带回来的?果然是俊得紧。”
他点头。“是的,格格,郡王带回来的便是这匹。话说这匹还是跟马商周旋许久才买下来的。”他顿了下,“不过格格,小的刚才说了,这马还尚未被驯服,格格就别太靠近它了,以免他伤了格格。”
 “我知道,谢谢你的嘱咐。”
他只是微笑摇摇头,“没有,这都是小的分内的事。”
我看着塔尔,我不知道他从哪带来的这些,可我也不好问。我知道塔尔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为我好,可我既然心意已决,就绝不会改变,也不想他去替我求情。他对我和郡王的担心,不是装出来的。面对他的好,我心里除了感谢还是感谢。他说完看我一时没说话,只是摸摸脑袋,本想转身走的。他走才没几步,被我叫住了。
 “塔尔,”他回过头来看我,“谢谢你,真心的。”
 “格格不用客气。郡王与我是好兄弟,格格自然也是我的嫂子。自家人,客气什么呢?”说完,他这次真的回头走了。
我看他顺手把马房的门给关上,本来傍晚还算明亮的马房,现在几乎完全是黑漆漆的,只有微微的月光从外头洒漏进来。
我站在麦芽儿前面,轻拍着它的背,见它对我的逗留毫无意见,我便走到它身后,在格子角落中躺了下来。我才刚闭上双眼准备就寝,便听见马儿突然叫了声,我睁开眼,起身,看见麦芽儿躺了下来,头还不停在那动着,时时想往后看,却因被绳子用住了,无法自由行动。
 “麦芽儿”,我喊它的名,它听到我的叫唤,便回了声。我站起来,慢慢走到它跟前,“你躺下,是想让我睡得舒服些吗?”
麦芽儿点头。我笑了。“好的,谢谢你,我的好麦芽儿。”我走到它身后,头枕在它的身上,一手摸着它的背,一手拉着盖在身上的被子,双眼一闭,慢慢的沉入梦乡。
第46章 第四十五章  迷茫
  “凝月,要记得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一穿着现代服饰的中年女士这么对我说,她身旁站了同样现代服饰的男子。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脸庞,可那女人的声音,我怎么也不会忘掉。那是我妈妈呀,是妈妈呀,而站在她身旁的男人,虽然没说话,但那一定就是爸爸了。两年不见的爸爸妈妈,他们的样子和声音我还能牢牢记在心中,可为何梦里面我却无法看清他们的脸?两年不见,他们是否安好?他们叫我好好照顾自己,是因为他们知道我其实并没有死,其实还活着吗?或者,这只是我心中这么的希望。梦里的我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在他们说完那句唯一的话后,仿佛退后般,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遥远。
梦到这里时,我也清醒了。不,应该说我脑子是醒的,人却还没有。梦除了我和他们,其他皆是一片空白,那白色就像片薄纱。笼罩了梦里的整个世界,笼罩了我的视线。这白色薄纱,是否代表我与他们之间的间隔距离,看到了只能用心去看,却无法看清,也无法触摸不到?那里的世界,我所熟悉的世界,到底发生了何事?
突然间,“铛铛”声响起,这是什么声音?梦里的我四处张望,眼前却还是一片空白,什么也看不见。这突然陌生的响铃频率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声,就在我耳朵快要承受不住这魔声时,“铛铛”声被突然的优美声音替换。这音色很轻,很柔,是个能让人很安详,心情很平静的音乐。我倾耳细听,慢慢的熟悉了它的旋律。过不了多久,梦中的我似乎也跟着那声音哼了起来,而且总是会知道接下来的旋律会是怎么样的。这旋律,我似乎曾经听过,是个以前的我很熟悉的歌,好像是我以前用过的手机铃声。为何这歌会出现在梦里?
梦里的我坐在一片白色里,倾听着这声音,在我眼睛快要闭上的时候,突然妈妈的声音又出现了。“凝月,不要睡,快起来吧。你还不是时候。时候不早了,赶快回去。他还在等你。”
妈妈?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起身想寻找她的身影,想去问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的声音,跟着之前听到的音乐,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听不见。我的梦境,变成了一片白色的无声世界。 
就在这时候,我醒了。我不知这是因为梦结束的关系,还是因为梦的诡异而被惊醒。我睁开眼坐起,看着刚刚还垫着我头的马背,环顾四周的环境,这才记得昨夜因为被罚而在这过夜了。外头传来鸟儿们的“啾啾”声,鸟儿们唱的清脆,唱的高昂,是个很美的声音。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又突然想起梦里的“铛铛”声,那节奏跟这鸟儿们的鸣叫,还真是相似。
无奈苦笑了一下,罢了,早上别想这些有的没有的,我还有很多事得做呢。我轻拍着麦芽儿的背,然后站起,走到它的跟前,跟它道过早安后便随手从布包里拿件衣服准备要换。我才刚解开一纽扣,忽然听到人们说话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我吓了一跳,怎会忘了这里人们出入频繁,不是我一个人的空间。在这换衣裳,身子不小心被人瞧见可就不好。我重新扣回纽扣,把刚才挑出来的衣裳放回布包,朝门口走去。
回我房的一路上,众多的人们纷纷朝我这看,见我看着他们也只是纷纷打招呼,神色却是有些不太对,有些怪异,却又说不上来,应是与我有关的。他们那表情,感觉像是在说我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想问我些什么却又不好说,这感觉,还真是非常不好。他们和我打招呼,我也微笑面对,或者也仅只是简单道声早安,再无其他。
越接近自己原本的住处,我走得越是快,快到的时候几乎是用跑的了。刚到门前,我不顾奶娘诧异的眼神,直接冲了进去躲进专门换衣的帘后,飞快地从布包拿出衣裳,可也许是太急的原因,换装并不是那么顺利,不是漏了个扣子就是穿得邋遢,完全一个手忙脚乱样。也不知自己和衣服好战了多久,才终于把这艰难的任务给做好。
换好装后,我掀开布帘,见奶娘用着询问的眼神站在帘外头等我。我见她那表情,心里潜意识的就想躲,于是什么也没说试图想从她旁边绕过去。她却伸出一手臂,挡着我的去路。
 “慢,”她一改平常对我的柔和,这次威严地说,“昨日夜里,你上哪去了?为何不曾回来也没让人通报声?”
 “奶娘,”我低着头,瞪着地面几秒,才重新抬头看她,“怎么,你没听说吗?”
 “哼哼,”她冷哼着,“闹着这么大的事,想不听说都难。”
那这不就结了,既然如此,为何还要问我?
 “可我想知道的是,为何我非得从他人口中得知?就算是从别人那听来的,为何你不曾想告诉你奶娘我?”她大声吼着,一巴掌拍在旁边的小茶几上,“你若出事,为何你不会想到和我说?你若有需要,为何不会来找我?你莫要忘了,你纵然是个格格,但我还是你奶娘,有些事还真不是你说得算了。更何况,你还是个冒牌的!”
若是平常,我也许会顶嘴回去,就像曾经对皇阿玛那样,可是她今日这么一说,我却无任何招架之力,或者根本就是无心于此。面对她的指责,我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可能是因为昨晚做了怪梦的原因,好像爸妈想对我说什么,可惜我却不能明白。也许,是因为自己太想他们的缘故。这全部事情都挤在一起发生,我才变得不是我自己了。此时的我,根本没心情与奶娘或其他人斗嘴。
 “你看你,整个人披头散发的,像个小乞儿般,那里还有格格该有的样子?”她拉着我的手走到梳妆台前,让我坐着,拿起一把木梳,“小脸不但脏兮兮的,又是一副难看快哭出来的表情,谁见你都会躲得远远的。”她一边嘟哝着,一边为我梳头。“我虽然只是个奶娘,只是个下人,可也别忘了,你可是我一手拉到大的。从小到大,你给我添得堵难道还嫌少的了?我又何时真正凶过你一句。我们主仆二十年,你还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的?好吧,就算你不是真的凝月格格,可过去两年我们的交情也不是白搭的,不是?你的秘密我又不是不知晓,那么对我你还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忽然,她手上的动作停了,怔了会,又连忙叫道:“哎呀,你怎真哭出来了?“
之前的我一直没注意到自己的样子。镜子里的我,头发虽然不再乱,可是脸色略白,双眼也都红肿,分明是哭了得模样。原来,我竟真哭了,为什么,因为奶娘的话,还是因为那梦?其实自己很清楚的知道,这两件事只怕只是一半哭的原因。另一半,真正的原因,恐怕只有我心里才知。我拾起梳妆台上的锈帕,想为自己擦去泪水,无奈泪只是不停的留,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别光顾着哭,”她继续说道:“有什么事告诉奶娘,奶娘给你做主。是郡王给你生气了?奶娘等会就去说他去。看他还敢不敢欺负咱宝贝格格,看他还敢不敢让格格流泪。”
 “啊,别!”听到她此话我连忙惊呼着,转身握住她的手腕,就怕她真的去找仓津算账,“这跟他没关系的,我不是因为他才掉泪的。”
 “你呀,为何就不先顾着你自己再顾着别人呢?”她半笑半叹气的埋怨,“其实,就算你不说,老奴也能猜个十分八九。我毕竟不是你,所以不能说些什么,但与其想那些有的没的自寻烦恼,还不如过得快乐些。不管怎么说,你在那里的家人也希望你平安快乐的吧。你家人是如此,皇上又何尝不是?你心里苦,他也苦,但你对他的好,奴婢相信他也是永远会记在心中的。即使你不是真的格格,但感情却是真的,把你嫁来此,奴婢想皇上也是有万般不舍。你和凝月格格,都是他的心头肉,所以请格格无论如何,好好照顾自己,你只要快乐平安就好。其余的,就随便吧。”
 “奶娘……”我本抓着她手腕的手放了下来,松开她。好好照顾自己,今天这是弟二次听见有人如此对我说,若之前是有些迷茫,那么这回只有是感动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尽快把心情整理好,去见他吧。”她把木梳放到一旁,拿起台上的胭脂和粉末,“女为悦己者容,把自己打扮的美些。"
 “奶娘,” 就在她要为我化妆的时候我制止她了,她拿着东西的双手停在半空中,迷惑的看着我,“我今天不想擦脂抹粉,我想就这样去见他,用最真的一面见他。”
她轻叹口气,“随你吧。“她把东西搁在桌上,看了看镜子,“不过在去前,先平复心情,待眼睛不再肿的时候,去见他吧。”
 “嗯。”
虽然我和仓津才短短一夜没见,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可是这次,却感觉特别漫长,像是一世纪之久。有些害怕,但相比起来,我更是期待。这样的心情,仓津,你是否也如此?
仓津,你会见我的,对吧?因为,我好想见你。
现在,立刻,见到你。
第47章 第四十六章  夜里散步
 带着忐忑的心,我在给麦芽儿和其他马给喂食后,一步一步往仓津的住处走去。此时,他会在那吗?他会见我吗?
不知为什么,在去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以前和语凝的谈话,知道她就是我的网友小语也是后来的事。那时我们在谈穿越的时候,她没告诉我她已经穿越过了。穿越回去后重回紫禁城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只能猜测却不敢下定论。后来与她在这再次相遇,一开始我也无法跟记忆中的小语联想,只是想说世上应没那么巧合的事。可事情偏偏就是如此该死的巧合。而后来问她的时候,才知她就是她,我也因此得知,她其实一直都在猜测我的身份。她说,她回来的目的,因为是朋友,所以她不愿意让我加入,她只要我好好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别去管她的事。因为,那不是在我能力范围可以管的,而且,若有万一,她也不想我因此被她拖下水。
在尚未穿越的我和她,那时我们是快乐的,没什么烦忧,最多也就是作作白日梦而已。那时的我们,还谈到了宫中妃子们那些事情。宫中妃子无数,想要见君一面,是何其的困难。那种等待又期盼的心情,是否也会随着日子过去,慢慢变淡然后消失不见?想想她们,再想想我现在的处境,不得不说,还真有些相像呢。我不禁在心里自嘲了一会儿。历史书上,按照我的了解,不是格格地位即使嫁过去后还是比额驸大吗?那为何我现在感觉却是相反?或者说,因为在我眼中,他只是我的丈夫,而不是额驸那类的词,所以对他的身份自然也就不在意,自然就没有高低之分。怎么说,这也是他的地盘。从来都是他说了算的,又怎可能因一女子而改变?那样的话,他就不是他了。况且,我也不希望他变成其他的样子。
我带着期待见到他的心思,终于来到他门前。一如往常,这还是由小里子和小卓子看守的。他们见我来,立即向我问安行礼。
 “格格,”小里子询问,“您来了,可是来找主子的?”
我点头,“他人现在可在?”
一旁的小卓子摇头,“很对不住,格格,主子他人现在在赛娅那呢。赛娅公主的事,格格您也是知晓的,格格千万别把心里去。”小卓子说得真诚,可小里子听到他这样说,脸色不是很好。小里子怕是怕我误会了吧。
我心里虽然再明白但还是会有些失落,可小卓子都那么说了,我又能奈何?“嗯,我没事的,”我尽量不让声音泄露我失落的情绪。“来这,只是想见见他,如此而已。既然他不在,我就先走了,还有事等着我做呢。”
我说完想转身离开,却被小里子给叫住了。“格格,你要去赛娅公主那吗?”
我没转身,只是轻摇了头,“昨日惹得她不悦,她也许还在气头上,心情也许尚未平复,我就不去了。今天去她那的人肯定也多,等哪日,我再去看看她吧。”
 “那么,要同主子说声您来了吗?”小里子听我的回答,又问了句。
 “不必了,他若还有事得操心,就不烦劳了。我改日再见他便可。”话落,我没等他们接下来可能会问的话,便离开那。
当我再次回到马房时,已是过了傍晚。我问了塔尔马儿们是否都已喂食过,再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我点头,站在麦芽儿前面,踮起脚尖,伸手环住它的头,在它耳边轻声细语。“麦芽儿,我回来了。”
麦芽儿轻轻叫了声,像是回应我,像是说“欢迎回来。”它把头低了下来,靠在我肩上,我也摸着它的脸,它也就乖乖站在那让我轻抚着。
 “塔尔,”我叫唤着一直站在我背后看着我的人,“我想带它出去走走,行吗?”
 “格格,”塔尔有些严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今个太阳都要落下了,外头风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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