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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夕映草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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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房后,奶娘也跟着进来,并且把门关上。
“格格,今日就苦了你,你就担待些吧,这些都是皇上的意思。”奶娘说得真诚无奈,我也就罢了。
今日之事,大概就是历史上记载的清朝格格婚后生活,不透过奶娘招宣,便不能与夫君行房,有时连见面都很难。虽然奶娘来之前说了不会那样待我的,可今日之事,分明是皇阿玛的意思。他为何要这么做?
不一会,门边传来敲门声,奶娘让我躲在窗帘后边,她自己则去开门。她开门,并接了东西,又把门关上了。她转过身,手端着两份饭菜。
“人走了,过来吃东西吧。”奶娘开口,把饭菜搁在桌上。
我从窗帘后走出来,坐在饭桌前,慢慢地用着晚饭。虽然菜色多样,食物美味,我却吃的食不知味。这虽然不是第一次与奶娘单独用饭,但今天感觉就是不一样。
说也奇怪,我连仓津见都没见过,只不过听过他声音,为何要对不能与他见面的事如此在意。我只不过坐在轿子里听到他声音时,便觉得有些亲切感,似是曾听过,只是想不起来是哪。
好不容易,晚饭吃完了,我靠墙坐着,想着些有的没的事。奶娘也在一旁坐着,绣着花线。我走到她旁边,看着她绣的花。
“奶娘,你教教我我吧,我也想学。”我拉着她的手,撒娇求着。
“怎么,你人都还没嫁过去,就已经想学这些讨好驸马爷了?”奶娘笑了笑,打趣着。
“奶娘,”我捶打她背,“你在说什么呢?我只不过是想学着好玩,打发时间罢了。不然嫁过来,夫君都不能见上一面,我岂不被闷死。”
“啧啧,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才半天时间,你就向我埋怨了,以后的日子怎么办?”奶娘继续打趣。
我气得把脸别过去,不再看她,不带她这么损人的。
这时又有人敲门,我这次很自动的自己跑去窗帘后面,奶妈前去开门。
“哟,月儿,躲在那做什么,还是还在气皇阿玛,不让你见仓津,这次干脆连皇阿玛也不见了?”
我从窗帘后走出来。“皇阿玛说什么呢,月儿还不是怕是外人来了,见到面就不好了,还不是怕坏了事吗?”我有些没好气的回嘴。“皇阿玛今日的事是为了什么?”
皇阿玛没回话,只是从怀里掏出张纸,上面写着“忍”。
“忍?”我拿着纸,问皇阿玛。他是让我忍着,今日的事真是为了训练我婚后的事,学着不见夫君,学着独守闺房?
“嗯,想必你现在也猜到原因了。”
“可奶娘不是说了日后不会那样待我的?皇阿玛你也知的,为何还要如此?”
“那是以后,今日必须这样。”皇阿玛说得平淡,毫无起伏的语气。
“为何?”
“这是为了惩罚你。”啊?惩罚?我一脸不解。
“你以为,”他沉稳而有些冷的声音传来,“那日特例出宫处了那么大的事,让你十三哥府人仰马翻,半点惩罚都不用领?”皇阿玛挑着眉,神情严肃得看我。
这竟是为了那时的事,不觉得太晚了?不过,怎么想都还是怪。刚刚那话,不过是推脱之词吧?我看着眼前的皇阿玛,只见他悠哉的喝下人端来连同饭菜送来的茶水,知是他不会再说话了,只好作罢。
好了一会,他才又吐出句话,让我震惊不已。“你几个月都熬过去了,这半天时间就这么待不得?”
几个月?皇阿玛莫非说的…难道,那日在京城见到的男人,便是仓津吗?还是说,自从下旨以来的几个月,皇阿玛到底是何意?
“真想知道?”皇阿玛看着我震惊的脸,慢条斯理的问道。
我点头。
“自己想,若真想不透就等明日见他时就明白了。”
这么说,那个人真是他吧,他真是仓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事皇阿玛又是如何得知?
第8章 第七章 仓津
皇阿玛离开后,我便缠着奶娘,让她给我到楼下看看,看皇阿玛他们和蒙古族都在谈些什么。
“奶娘,您就代我去瞧瞧吧,我好奇的很。这两族礼仪互相往来的头日往往都是最重要的,可我不能出席,您就去瞧瞧,回来告诉我吧。”我拉着奶娘的手,撒娇着。
“得了得了,你不就是想趁我不在时溜出去吗,”奶娘笑笑,“还说什么是为了了解两族礼仪。”
“奶娘,我是有这个心,没这个胆。”我也不脑,继续撒娇着,“我脚只要一踏出这,便有人知道,怎么溜呀?难不成让我从窗跳出去?那也要我有这功夫才行。”
奶娘拧着我鼻子,“你看你,怎最近总说些有的没的,越来越没有格格的样子,不,连姑娘家的样子也没了,真是不知羞。”她轻轻拧我几下,虽然不疼,久了也不舒服。
“奶娘,行了,别拧了。您就去瞧瞧,我乖乖待在这,不出房门。”我转身躲着她,不让她再拧我的鼻子。
“行了,我这就替你看看去。”奶娘挥挥手,开门出去随手把门关上。
看她离开后,我回椅子上坐去,真是的,奶娘就这么不相信人吗,我是真的好奇才让她去瞧的,真没别的意思。
一会儿后,突然传来敲门声,是奶娘回来了?我没多想,便去开门,却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在门外站的,是个小丫头,正是我刚穿越来时在北京城街上遇见的那个,她怎会在这?
“小妹妹,怎是你,怎么会在这?”她手上端着茶水,我让她进房间来。
小丫头把茶水搁在桌上,之后便拉着我的袖子,“大姐姐,怎么会是你?这不是格格的房间吗?”
我拉着她坐下,我也坐在她旁边,“丫头,你先和我说说你怎么会在这吧。那日我为了跑离那三人,把你落在后面,那三人也都追上来了,可是我后来回去时不见你了,之后也没法上街找你。”
“那日我其实见你回来了,可还没与你说上话,便见一男一女把你给带走了。听他们说话,就是姐姐你家里的人吧。”
“嗯,”我点头,“是我的哥哥和姐姐。”
“那么姐姐你……”她似乎也听明白了。
“我便是那个格格。不过你也得和我说说,为何你会出现在这,发生什么事了吗?”虽然对她不再是乞丐感到很高兴,可这事实在是怪异。
“那日姐姐你走后,带姐姐回到那里的那个大哥哥折回来了,原来他一直都没走远。我和他说我有跟姐姐说过话。他就问我要不要当他的丫头,说或许我能再见到姐姐。我那时也不知能不能真再见到,只知我可以不用再当乞丐,便答应了。”
听闻她的和,我思索着。他为何要那样说,为何要告诉这丫头也许能再见到我?他是看见十三哥了,便知他是阿哥?从那时候他就知道了我是格格?原来那人是蒙古人吗?
我站起来,看着那小丫头,又蹲了下来,和他平行,“丫头,那人知道我是格格?”
小丫头点头。“格格姐姐,他便是仓津郡王。”
什么,竟然就是他?他便是仓津,那个我将要嫁的人?
“那么他知道我就是许配给他的格格吗?”
小丫头摇头。“这我不知,其实今日之前,他都没和我提和格格的婚事,除了今日在皇上面前那样说了。”
他今日为何要那样说?前几个月在京城说要提亲,可后来又接了皇阿玛的指婚,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如果那日他遇见的不是我,又奉旨娶我,那么我岂不成了一个替身?虽然我对他那时的提婚感到可疑,可怎么想他应不会是薄情之人。这到底该如何?是什么回事?我暗自思索着。
我来到书桌旁,写下了几个字,交给小丫头。“你把这纸揣在怀中,当面给他,就说是我给的,上面是我的名字。但记住,不要让别人知道,尤其是跟我一起来的那些人。”
“姐姐的名字是叫凝月吗?”
“嗯,”我点头。“你快去吧,免得等会人来了就不好了。”
小丫头照做,点头,离开了房间。我替她开门,顺便瞧下门外,长廊楼下无一人。呵,这还真是空楼,估计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去热闹了吧。我心里忍不住念着,随手关门。
不一会儿,又传来敲门声。我朝门那走去,是奶娘,还是那小丫头?我心里有些紧张的开门,是那小丫头。
我连忙让她进来,并把门关上。“你回来了?事情如何了?”
“格格,这是主子他让我给您的。”她从怀里掏出了一白色玉佩。“他说,这是给您的,让您收好。”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玉佩,我对这些东西不懂,也不知它价值如何,不过对这玉佩我倒是真喜欢的。我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把玉佩戴上,藏在衣服里。“他还有说了什么吗?”
她摇头。“他只是让我回去报信。”
“他还在宴会上?”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没结束吗?
“之前我去找他时,已经借故让他暂时离开了,这玉佩是他在书房时拿给我的。现在估计时候也差不多了,估计宴会也要散了。”
“嗯,”我从桌上随手拿了一个发饰,“我这趟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东西,这就给了你,收下吧。”
小丫头摇头,手挥着,“这我不能收,格格您还是收下吧。”
“好吧,”我叹气,“改明个,我再找个东西另外送你吧。几月不见,想你的紧,还好你平安无事。”我和她打勾勾,“就这么说定了。”
她微笑点头。
“好了,丫头,快些回去吧,免得你主子惦记着。路上小心些。”
“嗯。”她欢乐地离开,我又一次替她开门,又看看门外是否有人,才把门小心翼翼关上。
小丫头刚走不久,我又听到些声响,本以为是敲门声,可细听又不像,倒像是碎石子敲打墙的声音。怎么,今天客人还真多,一来一往的,都知我被禁足了不能外出,所以来找我的吗?我走向窗边,往外看去,却见着了他,几个月前见着的男人,仓津。
他就站在二楼护栏那,看着我。我看着他的脸,在黑夜下却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你怎来了?” ;他随即翻身进窗户,搂着我,我们站在那布帘后面。
被他突然搂住,我心里不禁慌了。“你在做什么,放开我,被人瞧见怎么办?”我本想挣脱,他却没任何放松之意。
他只是紧搂着我,“月儿,”他在我耳边轻声低喃,“几个月,终于找到你了。”
什么你找到我,明明就是皇阿玛指婚,你只是正巧罢了,我没好气的心想。而且,你这声月儿怎么喊得这么顺口,我们很熟了吗?“你还说呢,前面说要提亲,后面又接了皇阿玛的旨,如果我不是那姑娘,或者不是凝月格格,这又怎么着?”
“那日我见着十三阿哥带着一姑娘把你带走,那姑娘喊你月儿,这时皇上又下旨,让我娶凝月格格。我本想,若你这时来了,若我猜错人了,便会要求皇上收回旨意,不娶凝月格格。我愿担任所有责罚。这虽是打了皇上和凝月格格的脸面,但我也想皇上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心不在她身上的人。皇上如何宠爱这位格格,我也是有所听闻的。”
“你这是在走险棋,没考虑到后果吗?还有,才一次见面你就说要提亲,让人不生疑都难。你们蒙古人都这样的?”
“我说过了,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若不是初次见面就已倾心,我会那么说吗?那日便得知你的格格身份,可却不知你的名字。我这么做,也是在打赌了。”
“你赌的什么?”
“我的命。”
“啊?!” 仓津,你竟然如此?
“还好我赌了,不然皇上把你许配给其他男人,我肯定会后悔终生。明日,我一定要赢,要名正言顺的,让你的兄弟们承认我这个驸马,让皇上正式决定了我们的亲事。”他只是把我搂得更紧,唇滑过我的耳垂,我不禁轻颤下,“我给你的那块玉佩,你要收好。”
我把玉佩从衣服里掏出来给他看,“我已经戴上了呢,别人不会看到的。可我没东西可给你呢。”
“你先欠着,我先拿这押着就好。”话落,他的唇已落在我的脸颊上,虽然很轻,很短暂,是个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可我心却跳的厉害。然后,他一手握着我的手,另一手轻抚我的脸,“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明日,我要让众人承认我是你的驸马,承认你将是我的人,我部落大草原的格格,唯一的一个。”他又在我脸颊上偷个香,才又翻窗而出。
第9章 第八章 秋狝
次日,我,宜妃,哥哥和大臣们随着皇阿玛来到木兰围场。皇阿玛坐在中央位置,左右列成两排,左边是蒙古王族和大将,右边则是我们朝廷的人。我和宜妃则坐在皇阿玛的左右边。
皇阿玛站起来,“又来到每年的秋狝。一年四季,春天耕耘繁育,秋天丰收。我们大清在入关前,一直都是以狩猎为生,现在则是为了训练,更是为了不忘本。朕自幼至老,凡用鸟枪、弓矢获虎一百三十五只,熊二十、豹二十丑、猞猁狲十、麋鹿十四、狼九十六、野猪一百三十二,哨获之鹿凡数百,其余射获诸兽,不胜计矣。今日,朕手里有个从朝鲜进贡的东西,本想是让众皇子比赛,让他们比去,谁获得的猎物最多,便赠给谁。”
“好好,这主意不错。”某个蒙古大臣鼓掌叫好。
皇阿玛挥挥手,“可是呢,今次有些特别。想必你们也还记得,今年的春天朕把自己的格格指婚给你们翁牛特部杜棱郡王仓津,这事还记得吧?”
“这是自然。”仓津开口。
皇阿玛离开座位,走到他面前来。“很好,仓津,你可知我赐你这名字的意思?”
“仓,是储存的意思;津,则是水的意思。”
皇阿玛满意的点头,“你虽是蒙古人,但对汉字意思理解不错,一点都不输给皇子。”
“皇上过奖了,” 仓津揖手恭敬的回答。
“其实,在朕决定这名之前,也曾来到你们的草原。记忆中,那里水源很少,草有时黄枯,这也破坏了草原的生机生计。取这名就是储水的意思,而水对草原来说便是生命,赋予大地新生命。把我大清备受疼爱的格格给你,便是让你成为她的水源。这凝月格格,自小丧母,身子也不好,
我想,若在草原,或许会对她柔弱的身子有帮助。朕虽然很舍不得她,可她也早就到了嫁人年龄,若我不让她嫁人,恐怕在她地下的娘也会怨着朕。朕一生亏欠她额娘许多,在她额娘走前,对两个小格格也可说是从不过问。所以,纵然万般不舍,也是时候放了格格出宫。说的,你可都理解?”皇阿玛说这话时,虽不是直接面对仓津说的,可目光似乎未曾离开过他。
仓津离开座位,跪在地上,跪在皇阿玛面前,“皇上说的这些,臣都明白。”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随即低下头,“在臣接了皇上的指婚时,便有此意,一生真心呵护相待格格,绝不会做了让格格难过的事。”
听着他的话,我手抚着胸口,隔着衣裳感觉那玉佩,仓津。
皇阿玛的大笑又让我回神,专注地看着他们。“哈哈,非常好。朕要的就是这句话,也不枉对你的喜爱。可是,你也看见了,”皇阿玛指着站在前面的众皇子们,要娶得这位格格,可不是件容易事。其他阿哥我就不多说什么,可十三阿哥,格格的胞兄,十四阿哥,与格格一同长大的皇子,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你过去。要娶得格格,首先,在射箭比武上面,你若是输了,那么就当这指婚的事没发生过。要赢,至少得赢了他们二次才行。”
皇阿玛比个二的手势,“怎么样,要赌吗?”
“这是自然,我并不打算认输。”仓津回的坚决。
“仓津!”十四这时站了出来,“你要娶我的月儿姐,我第一个不答应。你的草原,真的能照顾好月儿姐吗?”
“我不能担保,但绝对会尽我所能。”
十四一听,气上了来。“你什么男人,居然连担保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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