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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皇后乞丐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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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银巧你告诉我,皇上会怎样对付爹爹?”楚月吟从矮榻上坐起,裹紧身上的毯子,紧张地问道。
银巧没有隐瞒,全盘托出:“老爷放走小姐,便是蔑视皇权,抗旨不遵,皇上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老爷。恐怕,轻则要受几个月的牢狱之灾,重则褫夺贵族身份,没收家产,赶出都城。”
楚月吟大吃一惊,喃喃地道:“连你都对抗旨的后果一清二楚,爹一定也知道,可他为什么还要放我走?”
银巧抬眼对上楚月吟的眸子,“月吟小姐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懂老爷的心思呢?老爷已经把你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看待,你不愿,他不忍,除了放你离开,他还能怎样。谁让月吟小姐你招惹的是藏渊国的皇帝,是一个惹不起的主!可怜楚家几代人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眼看就要毁于一旦。”
银巧说到后面有些愤愤然,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为楚桓打抱不平。她看见楚月吟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觉得有些不妥,于是放柔了声音歉意地道:“月吟小姐,对不起!银巧不该说这样的话。老爷他……他希望你能幸福……”
是啊,不是亲生父女,凭什么要楚桓拿家族的荣耀和兴亡来换自己的自由?为什么做出牺牲的人不可以是自己?入宫就入宫吧,无爱就无爱吧,只不过是短短的几十年,转瞬即逝,就让自己做一个无心人吧。
楚月吟打定主意,抬起小巧的下巴,毅然决然地对银巧道:“我们回去吧!”
“你说什么?!”银巧不敢相信地问道。好不容易逃出来,她却要回去。
“让楚忠掉头,我们回都城去!”楚月吟抱着膝盖,俯下头来摩挲着柔软的毯子,“我惹出来的祸,我自己承担。”
“小姐,你说什么气话。是银巧不对,不该说那种话。小姐原谅银巧好不好?我们很快就可以离开藏渊国,过平静快乐的生活。”银巧奉了楚桓的命令,要将楚月吟安全送出藏渊国,并且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如果说,以前她是楚月瑶的贴身丫鬟,只是临时被派过去伺候楚月吟,可是自从她接受楚桓的安排,跟着楚月吟离开楚家的那一刻,她在心里便承认了楚月吟的身份。
“忠伯,马上掉头回都城。”楚月吟抬起头,坐直身子,大声对车厢外的楚忠喊道。
楚忠听了,有些迟疑地问道:“小姐、银巧,真的要回去?”
“忠伯,我们不回去,你继续往前走!”银巧回答。
“不,听我的,掉头回去!”楚月吟语气坚决地命令车帘外的楚忠,又转头对着银巧,“我决定了不走,入宫就入宫,当皇后就当皇后,我就不信宇文骅还能吃了我?后宫的那些女子还能啃了我不成?” 

第十七章 你是我的人
“小姐……”银巧看着楚月吟一脸的坚决,知道凭自己一己之力是无法说服她的,轻叹一声,对着车外道,“忠伯,我们回去吧。”
楚忠应了一声,拉紧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然后掉头缓缓往都城驶去。马车往回走了几里,可是楚月吟仍安坐马车,一言不发。
银巧忍不住出声:“小姐,真的要回去?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回去!”楚月吟悠悠吐出两个字,便不再说话。她表面上很镇定,其实心里忐忑不安。这一回去,便不会再有出逃的机会。都说一入皇宫深似海,从此她便是被剪了翅膀的鸟儿,待在那黄金做成的鸟笼里,只能怅然地望着一角天空,一直到老。
突然,马儿好像受到了惊吓,一声长嘶,停了下来。马车一动不动地停在原地,许久没有动。四周没有一点声息,寂静得可怕。
“忠伯,发生了什么事?”银巧掀起车帘朝外张望,突然“啊”的一声呆在那里,然后被一只大手拉了出去。
“银巧……”楚月吟惊呼,正要起身,却见车帘再次被掀开,一个人钻进了马车。
由于来人背对着马车外的灯光,楚月吟只看出是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衣,但是看不清楚容貌,只觉得脸上似乎蒙了黑色的面巾。
男子半弯着腰来到楚月吟的身边,一言不发地坐下,在黑暗中梭巡着她的脸。
楚月吟吓得裹紧身上的毛毯,缩在马车的角落里,恐惧地盯着那个依稀的身影。仿佛静止的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淡淡的兰花香,那熟悉的香味让楚月吟惊呼出声。
“你……你到底是谁?”是小巷里的登徒子,还是中秋夜的蓝袍公子?
那人见她发问,喟叹出声,伸手将她拉了过去,禁锢在怀中。他一边用下巴摩挲着她头顶的青丝,一边幽幽地道:“你离开就是了,为什么要改变主意掉头回去?你这样,让我拿你怎么办?”
楚月吟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两人紧贴的身子之间没有一丝的缝隙,顿时觉得浑身上下很不自在,忍不住扭动身子挣扎起来。
“别动!我不想伤害你!”黑暗中,他喑哑的声音响起。她不知道这样做其实是在挑逗他吗?他是正常的成年男子,自然会有**,何况她还是他喜欢的女子。
楚月吟不敢再动,乖乖地坐在他的怀里,听着耳边传来他的浓重的呼吸声,感觉到他越来越热的身体,那炙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两层衣衫传过来,让楚月吟不由地绷紧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听他的声音,像是宇文骅身边的那位蓝袍公子。
“你是……”楚月吟突然记起自己一直不知道蓝袍公子的姓名。不过他既然能在中秋夜陪宇文骅出游,想必身份不会低。如果此时抱着自己的人是他,那么他的意图就十分匪夷所思了。他刚才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巴不得自己逃走的。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要记住你是我的人。”他霸道地说道,转过她的身子,一手揽着她的楚腰,一手托着她的螓首,俯身擒住她粉嫩的樱唇,辗转吸吮,久久不愿放开。
楚月吟心里大叫不要,可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愣是被他吻得全身瘫软,原本抵在他胸前的柔荑也无力地滑落到身侧。
良久,他才放开她红肿的樱唇,让她靠在他的怀里,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悄悄地探进她的衣内,挑开她的内衣,摩挲着她腰间细嫩的肌肤。薄唇凑近她的耳边,恶劣地往她的耳中吹出一口热气,喃喃低语道:“喜欢我亲你吗?”
这话语就像情人间的甜言蜜语,可出自一个陌生的男子口中,让楚月吟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见她不说话,男子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像品尝香甜的糖果一般,时不时用牙尖轻咬着。
楚月吟感觉到一阵阵酥麻袭来,忍不住呻吟出声。她直觉这男子不会轻易放过她,借着这暗黑的夜色,她的清白怕是要丢在他的手里了。银巧和忠伯已经被他制服,而她也见识了他的手段,她实在是很不喜欢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
她咬了咬牙,毅然道:“你若要我的身子,就拿去,不要再挑逗我了。”
男子身子一僵,停了手。片刻之后,将她的身子转了过去,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直勾勾地盯着她。
是不是练武的人都目力过人,可以在黑暗中看清常人不能看见的东西?楚月吟睁大了眼眸,怎么也看不清近在咫尺的容颜,却觉得他可以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她垂下眼帘,用浓密的羽睫遮去眸子里的光彩,呆呆地坐在他的腿上,不打算再反抗。
“你真的不打算走了?”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淡淡地,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楚月吟一愣,半晌才明白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不走了。”她淡淡地回答。虽然看不见,她估计眸光所及之处正是他的胸膛。
“你有把握应付接下来的一切?”他挑起她的下巴,细细地打量着她的神情,“你愿意将自己的身子给他?你愿意和许多女人一起分享他?你愿意在深宫中一天一天红颜老去?你……”
“不要再说了!”她挣脱他的手,随手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他的每一句问话都好像一根针,刺在她的心上。她不禁呜咽出声,满腔的委屈化作控制不住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滴一滴地打在他的衣襟上。她再也支撑不住,嘤嘤地哭倒在他的怀里。
他斜靠着车厢壁,大手抚上她的背,轻轻地拍着,安慰着伤心痛苦的她,恨自己还不够强大,保护不了她。
“别哭了,天亮了我就送你回去。”
楚月吟惊诧地抬头看他。下一刻,她的心口被一只纤长的手指戳上,耳边传来他幽幽的声音。
“你可以把身子给他,但是,你的心是我的!你绝对不可以为别的男人动心,尤其是宇文骅,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第十八章 定情的信物
拂晓时分,东城门发出沉闷的声音,然后缓缓打开。一群士兵列队而出,分站在城门的两侧,开始了一天的守门工作。
在城门外不远的小树林里,一辆等候已久的马车在楚忠的驾驶下缓缓向城门而去。车上,楚月吟舒展了一下困顿的身子,端坐在矮榻上。
昨夜,黑衣男子不由分说,硬是把她困在怀里睡了大半夜。好不容易等到天色微亮之时,楚月吟以为可以趁他熟睡看一看他的真面目,不想她刚伸出手,还没触到他脸上的面巾,就被他擒住了柔荑。
“娘子这么心急要看为夫的容貌?”他调笑着将她的柔荑放在薄唇边,隔着面巾亲了一口。
楚月吟俏脸一红,挣脱他的手,握拳击向他的胸口。
“谁是你的娘子,不要脸!打死你这个登徒子!”
他邪魅地勾起嘴角,怜爱地看着她,任由她的粉拳落在心口的位置。以她击拳的力度,不过是给他挠痒罢了。
可是楚月吟却是看呆了。他的眼睛光华夺目,灿若星辰,眸底透出蛊惑的笑意。那面巾下,不知道会是怎样一张祸害人间的面容呢。她被诱惑着再一次伸出手去,想揭开他的面巾。
“现在还不可以。”他也再一次擒住她的柔荑,淡淡地拒绝。
楚月吟赌气地转过头去,“我连你的样子都没看到过,也不知道你的姓名和身份,你却要我把心给你。这不公平!”
“就这么想知道我的姓名和身份?好吧,我告诉你。”他看了看从车帘缝隙透进来的光线,俯身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两个字,然后大笑着放开她,掀开车帘飞了出去。
楚月吟脸色大变,坐在马车上半响不会动弹,因为那两个字竟然是“白坚”。他,是那夜小巷里的登徒子,难怪昨夜一上马车就对她上下其手,而她还以为他是那个温文尔雅的蓝袍公子。
不一会儿,银巧掀开车帘进来,看见楚月吟安坐在车里,安心地松了一口气。
“银巧,你没事吧?”
“小姐,你没事吧?”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停了一下,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银巧走过来,坐在楚月吟的身边。
“奴婢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和忠伯都躺在草地上睡了一夜。好在有人帮我们点了火堆,天气也不冷,否则奴婢就要得伤寒了。”银巧轻松地笑笑,自觉地没有问起楚月吟昨夜的经历。
“那就好。我们回都城吧。”楚月吟打开左手,看着手心里一块椭圆形的鹅卵石。这石头比鹌鹑蛋略小些,淡黄色,半透明,不是玉,却温润如玉,原本是微凉的,此时已经被她的手心焐热了。这是白坚临走前塞进她手里的,算是定情的信物吧。
楚月吟伸手摸了摸耳垂,左边的珍珠耳坠还在,右边的却不见了,想来定是昨夜就被白坚偷偷摘了去。是否该说他精明得很呢,其它的东西不拿,偏偏拿走了她从原来世界带来的唯一一件首饰。这对珍珠耳坠是不久前妈妈送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楚月吟将剩余的那只珍珠耳坠摘了下来,和鹅卵石一起放进贴身的锦囊袋里,小心翼翼地收好。
马车顺利地进入了都城,一路通行无阻,安全回到了东城楚府。
“小姐,府门前停了皇宫的马车,我们是不是绕到后门去?”楚忠在拐角处停下马车,问道。
难道是逃跑之事已经泄露了?楚月吟一惊,连忙道:“不,就在前门下,而且要大声通报。”
楚忠应了一声,将马车驶向楚府的大门前。楚月吟大大方方地在银巧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目不斜视地向大门走去。
正在大门里焦急地转圈圈的楚义一看见楚月吟,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来,恭恭敬敬地道:“小姐,你回来了!”他背着门口站着的侍卫们,暗暗地给楚月吟打眼色。
“皇上来了!”楚义压低声音提醒她。
楚月吟脚下不停,淡淡地回了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迈进了楚府的大门,径直去了前院的大厅。
果然,那个丰神俊朗的宇文骅正坐在大厅里的主位,好整以暇地品尝着香茶,他的身边站着昨日前来宣旨的蒋琦,以及一个白衣素袍、面容恬淡的女子。楚桓则是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战战兢兢地陪着,手里拿着茶杯,却品不出茶中的滋味。
楚月吟在大厅前停住脚步,示意楚义通传,然后踏着通传声进了大厅。她快速地扫了一眼厅中众人的神情,然后径直走到宇文骅面前,盈盈下拜。
“民女楚月吟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宇文骅见她进来,挑了挑浓眉,等到她拜倒在地,方缓缓地站起身来,上前扶起她。
楚桓自她进来伊始,目光便一直紧跟着她的身影,就连手里端着的茶杯不小心倾斜以致茶水溢出也没有发觉。宇文骅在这里,他纵然有再多的疑问也只能吞下肚去。
宇文骅扶起楚月吟后,很自然地拉着她的柔荑,像一对恩爱的未婚夫妻般站在大厅中。
“月吟,听楚老爷说你得了急病,连夜出城找裴大夫看病去了。”他温和的目光扫过她白皙光滑的脸庞,最终落在了嫣红的樱唇上,“看来裴大夫的医术果然高明,不过是一夜,你脸上的红痘已经全部消失了,连一点痕迹也看不到。”
楚月吟心中挣扎了几下,终究还是不敢将手从宇文骅的手里抽出来。她刻意忽视从他手上传来的炙热温度,但还是紧张得手心微微沁出汗来。
“皇上,要不是裴大夫医术精湛,民女恐怕要破相了,哪能好的这么快。”
宇文骅轻笑着凑近她的耳边低语道:“就算是破相了,你仍然是朕钦定的皇后,别想逃出朕的手心。”
楚月吟抬眼看着他戏谑的表情,低声应了回去:“多谢皇上垂爱!民女不会逃,民女还等着做皇后呢。”
宇文骅朗声大笑起来,手下用力,将她拉入他的怀里,软玉温香抱了个结结实实。
撞上他坚实胸膛的那一刹那,楚月吟窘迫得脸红起来,就连两只耳朵也无奈地染上了诱人的绯红。 

第十九章 耻辱的婚检
片刻之后,宇文骅将楚月吟轻轻推离怀抱,随之一招手,将那个白衣素袍、面容恬淡的女子招至跟前。
“去吧,让沫璃帮你检查一下。朕在这里等你。”
楚月吟一愣,看向沫璃。看她的衣着,不像是宫中的掌事姑姑或者宫女,又不像是官宦人家的女眷。
沫璃仿佛看出了她无声的疑问,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月吟小姐,小的乃御医院的医女,名叫沫璃。今日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前来为月吟小姐检查身子。”
原来她是宫中的女官、御医院的正八品医女。可是自己只不过是装病逃亡而已,如今已经回来了,再检查也不过是多此一举。
楚月吟转头看向宇文骅,“皇上,民女的病已经好了,就不用检查了吧。”
宇文骅眯了眯那双好看的眸子,眸底很快地飘过一丝阴寒,随即勾唇一笑,道:“这检查和你昨夜得的病没有关系。但凡女子入宫之前都必须做这项检查,你也不例外。沫璃是御医院所有医女中动作最轻柔的一个,不会弄痛你的。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快去快回。朕等你,待会还有话要和你说。”
什么检查这般重要,每个入宫的女子都要做?楚月吟下意识地看向楚桓。他在宇文骅离座之时已经站了起来,此时正站在宇文骅身后不远处。他看见楚月吟看他,嘴唇动了一下,便垂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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