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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少女重生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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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二哥离开,陶蔓灵深呼一口气,整理一下衬衫,脸上尝试着扯出微笑,抬起手背轻轻敲门,一声‘请进’允许后,陶蔓灵推门而入。
“栾老师,您还好么?刚刚,真是对不起。”
陶蔓灵随手带上门,对着躺在床上养伤的栾云鹏歉意的说道。
许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栾云鹏觉得下/身的灼痛减轻了许多,心中的恼怒也跟着减少了。他盘算了刚刚的情形,心里有些怀疑陶三小姐,毕竟她的‘恶行’早就传遍大街小巷。会不会因为讨厌上课,而对他进行报复?恰在此时,陶三小姐敲门而入;午后阳光洒落在她的身上,整个人似乎都散发晶莹地珠光,脸上洋洋洒洒的微笑如黑夜中的明月照亮人心,此刻,他很难把眼前曼妙的少女与传闻的形象重合。
“您别怪吴嫂,是我不小心碰到茶杯的。您要怪就怪我吧!”
自己的命根子差点就没了,栾云鹏怎能不恼怒,当他真如外表那般儒雅可欺?现今,陶三小姐这么一说,他反倒不能说什么了,人家一个堂堂陶公馆的千金,屈尊张口道歉了,再说她又不像故意的。
“三小姐这不能怪你的,”
“当然是我的错啊,如果我不起身,就不会把那么滚烫的茶水泼到你身上。”陶蔓灵歉意的回答,故意加重‘滚烫’二字的音。
滚烫?这茶水是太热了些,像是特意烧开的。栾云鹏心里咯噔一下,结合三小姐的说法,琢磨着之前那位端茶的老妈子,难道不待见自己的是那个吴嫂?可是她为什么要针对他一个普通的家庭教师?
“其实吴嫂很好的,她跟在我妈咪身边年数比大哥的岁数还多。陶公馆上上下下都是她打理的,我们都特喜欢她。”
栾云鹏明白的点点头,原来如此,吴嫂算是陶公馆最大的管事儿,而他如今要在这里教书,也算半个陶公馆的人,她是故意给自己下马威?这招着实狠,但对他,哼,不好用。吴嫂,我栾云鹏今日算是见识着了。
陶蔓灵察觉到栾云鹏上扬的右眉,整张脸看着有些不对称。她这辈子也忘不了他这个独有的细微的动作,那日私奔时他撺掇自己带光陶家钱财时,右眉上扬,特别是从保险箱里拿到一张黄皮纸,那条‘蛆虫’般的眉毛似要扬到南天门去了。那时候她不懂,她还以为那是他爱她觉得幸福的表现。事后许久,败仗的噩耗传来;陶蔓灵才晓得原来那张纸是李系军阀的梧州兵力部署图。她怀着肚子,找他理论,他哄骗她,她傻傻地选择相信……
栾云鹏见三小姐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角,有些愣神儿,目光里似乎藏着一种说不出的东西。
“三小姐?”
陶蔓灵游离的思想被打断,眯着眼看着床上冲自己微笑的栾云鹏,微翘的嘴唇明净温雅,给人以如沐春风的感觉。任谁都不会想到,叱咤骄横一世的陶三小姐会迷恋这样一副虚伪的面容,从恣意妄为,任性霸道到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笑着搪塞几句,陶蔓灵随意找个借口离开。跑回她临时居住的客房盥洗间不停地呕吐,吐到胃里没剩下一丁点东西,才停了下来打开水龙头;伴随着哗哗的流水声,她跌坐在地上,不争气的擦着脸上不住下滑的泪水。哭累了,陶蔓灵有些头晕目眩,颤颤巍巍的勉强栽倒在床/上,脑子混沌沌的,想起从前,想起那一场场被欺骗被利用的过往……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后,陶蔓灵被吴嫂的呼喊声唤醒。
“小姐,出事了!出事了!大少爷正等着您接电话呢。”

第17章 朱嫂之报

脑子跟灌了铅似的,听着吴嫂的吵吵声,陶蔓灵烦躁的无以复加,皱眉动几下眼珠,干涸的泪水黏住的眼皮慢慢张开,哭久了眼睛有些发胀。
三小姐一副皱眉怒目的样子,吓得吴嫂禁了声。陶蔓灵打发吴嫂出去候着,简单洗把脸换件衣服整理一下,对着镜中的自己深呼吸;别着急,慢慢来,一切都可以改变。整理好情绪,陶蔓灵跑到楼下拿起电话,‘喂?’一声后,听到大哥责问。
“怎么这么久?”
“睡觉了,出什么事了?”
听筒另一边沉默了一会,又道:“父亲,母亲都在帅府,你也过来,马上。”
陶蔓灵应声慢慢地挂掉电话,心里头却在打鼓,陶蔓灵望向客厅一侧的大钟,四点半;大哥语气里透着严肃认真,听起来像是有什么事儿,应该和她有关系,否则不会在此刻打电话叫她过去。难道,那晚的事儿被发现了?陶蔓灵心脏开突突地跳,从陶公馆到大帅府车程也不过五分钟的功夫,短短的时间里,她脑子里已经闪过无数的可能。
陶安然最后一个暑假被父亲安排到行政院下属的金融监督管理委员会学习,负责规划金融政策的权责,查缺补漏,以维持金融的稳定。虽然主任委员陈士杰是父亲的下属,对他照顾有加;陶安然不能冒险丢陶家的脸,昨夜陪妹妹看完电影后,连夜赶到金管会大楼温习相关资料,将金管会的相关资料和工作人员了解个透,工作的第一天上午,例会中便成功提出精辟的意见,赢得个部门人员掌声和敬佩目光,陶安然将这些淡然笑过,他早已习惯。
人大部分是懒惰、不动脑,一辈子,只会在羡慕别人中度过庸庸碌碌的一生,这是他所不耻,也认为最为愚蠢的事情。
下午,陶安然花了两小时的时间陈写一份完美的金融政策计划交给了陈士杰主任,在陈士杰的唏嘘赞叹中早早完结第一天的工作。想起来昨日妹妹提起的天神之泪,便与父亲一道,在回家前顺便去趟大帅府,恰巧母亲正与三姨提起往事,他十几岁便没了的二舅,两人抹起眼泪,陶安然陪着父亲一旁劝慰,总算不伤感了,三人开始聊东聊西。
李树铮下楼后,陶安然与其四目相对,默契的一笑,找个借口一起出来。漫步在大帅府的后花园的竹林透透气。竹林茂密,遮住大半的阳光,偶尔掠过的清风激爽着陶安然的大脑,席卷走昨夜的倦怠。二人不语,各自依着一棵粗壮的竹子,享受林中的竹风阵阵,一切自然地静谧。
突然,耳边传来细碎的嘈杂声,似是女人间的高声谈论。陶安然微微皱眉,一整夜的未眠让他自以为傲的忍耐力下降,在大帅府能发出这样高亢声音的女人,无疑是粗鲁的女佣们。
李树铮发现陶安然的不耐烦,歪嘴一笑,嘴的线条弯的俊美,浮露着笑靥。
“一定是小角楼,我去看看。”
陶安然一把抓住李树铮的手腕,肘部拐过身侧的竹子,竹子不停地晃动叶子沙沙作响,足以证明施力者用力过猛。眸底闪过一丝凌厉,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回道:“一起去。”
李树铮看着陶安然的眼睛,目光顿一下,感觉到手腕传来的过重握力,陶安然的意思他自然明了。微微地眯着眼睛,盯着陶安然紧握他手腕的手,扬起清冷冷的眉梢,带着笑靥的嘴角透出一缕讽刺意味的笑纹。
“你放心,我还没‘疯’呢。等‘疯’了,再抓我也不迟。”
“走吧,”陶安然放开手,回道。
二人踱步至小角楼,正撞上朱嫂和几个老佣人闲聊打闹,李树铮厌烦地勾起嘴角;一群老妈子,也不照照镜子瞅瞅脸上的纵横沟壑,学起小姑娘家家的叽叽喳喳,丢人现眼。刚欲张嘴训斥,一抹红光擦过李树铮的眼角。
李树铮与陶安然相视一眼,目光皆变得清冷。
“就是这块宝石头小了些,本是有大的的,我没拿。”
朱嫂得意的说道,回想起锦盒里那块祖母绿的项链,惋惜不已,后悔没有拿那个颗大的,那个要是戴在身上多显贵气,馋死这些老姐们。
“瞧瞧,我们家的规矩,让表哥见笑了。”
李树铮温温的笑着,话语里添满嘲讽之意,邪邪勾起的嘴角,流转间竟有一些魅惑在流淌。
陶安然则淡淡地点头,他的家事自然不能插手,静观其变,笑着不语。
几颗竹子隐约挡住两人,全情投入谈话的几个老妈子自是没有发现,直至李树铮拨开竹叶走了出来,几人才讶异地噤声,各自悔恨她们刚刚的‘高谈阔论’,朱嫂最为心惊胆战,慌忙将项链握入手中。
“少爷,表少爷。”老妈子们颔首问候,语气惊慌。
“朱嫂,家人可还安好?”李树铮摆弄手里刚摘下的翠竹叶,笑问。
“好——都很好,谢谢少爷关心!”朱嫂低头回答,不敢正视少爷的双眼,右手握得紧紧。
“那就好,也就是说,不怕——你一个人不好。”说完冲朱嫂勾勾手,和陶安然顺着小路转身离开。
朱嫂愣神儿,耳边回想着少爷刚刚说的话语,越琢磨越不对,越琢磨越惶恐。少爷勾手,很明显是要让她跟着,一路上,朱嫂心里头打着小鼓儿,额头冷汗津津。
三人进客厅时,大帅夫妇和陶氏夫妇正热聊,陶立祥瞅着陶安然和李树铮表情有些不对,而且二人身后跟着个老妈子,岂不异常。
“安然,你不是要给你妹妹取项链么?”
“项链?”周美琳插嘴问道。
“就是安然送蔓灵的天神之泪。”周美旋解释道。
“这不是带回来了么,”李树铮惬意的坐在母亲身边,笑吟吟道。
周美琳不明所以,询问地望向儿子,见儿子冷笑而不语,转而望向外甥陶安然,陶安然微笑着拿起电话打给陶蔓灵,话语里透着严肃,挂掉电话后踱步坐在父亲身边。
“诶,你们这是卖什么关子呢?项链在哪呢?”
李德看出夫人的疑惑,直接替她发问,一个儿子,一个侄子,都是别扭的性子,一点都不像他这样直爽;说起来还是蔓灵好,性子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爽快。
朱嫂战战巍巍的将右手背在身后,她有一种未知的恐惧,从未有过的恐惧,心里隐隐约约的觉得几位主子们说的天神之泪似是和她有关系;转而仔细回想,又觉得自己没做过什么大坏事儿,在帅府这几年做什么不是小心翼翼的。
“把右手伸出来,”李树铮冷峻道。“快!”
一声清冽的男声划过李湘玉的耳畔,正下楼的她吓一个阻咧,若不是及时抓住扶手大概会滚下楼梯,李湘玉看着热闹的楼下,应该是发生什么事儿了,难道自己这次下楼又不是时候?
众人的目光早已聚集在朱嫂身上,无暇顾及李湘玉,即便是平时,她也是被众人忽略的。
朱嫂伸出右手,慢慢地展开,观察主子们看见她手中项链之时,皆露出惊讶之色随即鄙夷看着她。朱嫂心料不好,难道她手中的这块小宝石才是天神之泪?扑通一声跪地,决定先发制人,惨兮兮的哭着解释,项链是表小姐陶蔓灵赠与,并非她贪污偷拿所得。
行至门外的陶蔓灵,正好听到吴嫂这悲戚的一幕,心中落下一块大石,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想必是那日她打赏朱嫂,朱嫂兀自拿的。
陶蔓灵笑着进门,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发问,满面泪痕的朱嫂立即扑到她脚边,凄厉地哀求着。
“表小姐,您可要证明啊,我——我冤枉啊,这项链是您让我拿的”
……
真是个贱蹄子!敢那么对待我们家少爷,什么大小姐,不过是个万人骑万人骂的货色……陶三小姐还要感谢我哩,要不是我在她的茶水里下点佐料……想和老师勾搭通奸就难喽……任何想要害死少爷的人,我绝不会让她有好下场……

第18章 秘密?

朱嫂,你曾说过的,做过的,我都记在心里,此时不报何时报?
陶蔓灵讶异地拿起朱嫂手中的宝石,惊讶道:“这是天神之泪?”
天神之泪,便是指项链坠着的那块红色的鸽血红宝石。细看之下,纯净的红宝石中带着一丝丝若有似无的蓝,光泽闪耀,弥漫着一股强烈的生气和浓艳的色彩,人们认为它是不死鸟的化身。正宗的鸽血红本就稀少,产出的多数细小只能嵌在金饰之上,大到可以做吊坠的鸽血红,更是价格不菲。何况这条项链上的鸽血红不仅大,而且出自名师设计,天神之泪的价值,不言而喻。
“你把它送人了?”
陶安然凝视蔓灵,双眸透着庄重,这条项链是他用自己攒了十年的积蓄买给她的,一分一毛都是他亲手挣出来的,没有花父母一分钱,最可贵的不是项链的价值,而是它的意义,他对她唯一妹妹的心意,也是陶安然学生时代即将结束的纪念。
周美琳起身拉着傻愣着的陶蔓灵坐下,“这项链可是你大哥一分一分亲手挣回来的,攒了有十年呢,你不会真打赏给下人了?”
陶蔓灵第一次看见大哥如此认真的表情,项链原来竟有这么重要的意义;回头想想,从小到大,她能得以顺风顺水的,与大哥的保护是分不开的。
陶蔓灵看着的如血滴的红宝石,眼眶莹润,她记得,当初大哥送他这条项链的时候,她正有迷恋栾云鹏的苗头,大哥说了几句,因为心思被看穿,她恼火的将项链丢到窗外,一直以为是件简单的礼物,没什么的。不曾想她的无意,辜负了大哥一片心意。
周美琳心里合计着:即便是打赏,朱嫂的罪也是可以坐实了,就算主子给你赏这么贵重东西,你一个下等人怎么能接?蔓灵心思单纯,最是容易被忽悠的主儿。当然,这只能算是个小错,朱嫂也算是陶公馆里的老人了,再说人哪有不贪心的?罚罚工钱便是,但如果是私下偷取,哼……
“表小姐,您解释解释,我真是冤枉啊,是表小姐打赏我的,让我随便拿。我瞧着只有这个石头小,一定是便宜才拿的,谁曾想是……是天神之泪……呜……”
朱嫂希冀地望着表小姐,可怜兮兮的,希望激起表小姐傻不溜丢的愤慨,可以快点澄清,表小姐平日里最是虎猛的,但凡沾点边的,替人挡罪过叫板的劲儿是谁都比不上的。自己也不过是学陶公馆的吴嫂,贪点东西而已,利用表小姐挡风,啥事过不去?
“我什么时候打赏你了?”
“表小姐,您可不要冤枉人哦,那天您打包离开帅府,是您亲口对我说的,您忘了么?再想想清楚!”
“朱嫂,你倒成了小姐。”
李树铮讽刺道,冷冷地一记眼神抛给朱嫂,不留情面。
“呃……不记得,这项链是大哥送给我的,晚会结束后我特意放到锦盒里收藏好,怎么会送人呢。”
“表小姐,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说让我怎么做人咧?老爷夫人,在我在帅府做了多少年,从来都老实本分的,要不是小姐给,我怎么会要呢。少爷,您也是该知道的。”
朱嫂也不抽泣了,擦擦眼泪,越发的伶牙俐齿。
“这……”
周美琳也算了解自己的外甥女,做事是有些不靠谱,忘了变卦也是有可能的,朱嫂也算是老人,不能没有证据一口冤枉了。
陶蔓灵闻言的反应,出乎众人的意料,笑嘻嘻的回道,“那就当我记错了,这项链对我来说很重要,定是不能送你的,回头给你换一条,行么?”
朱嫂欣喜地刚要应声,被大帅拍案声吓了一跳,“这还了得,一个佣人,和小姐讨价还价起来。我看这事儿不怪蔓灵,佣人拿主人贵重物品就是不对。”
陶蔓灵敬佩的望着三姨丈,嘴角扬起一抹笑,说得太好了,这样的下人就该处以极刑。
争论的功夫,管家刘贺领着一包东西进来,呈报吴嫂的一些私人行礼东西,挑拣出一些可疑的送过来。包裹打开,里面有几身女孩子的新衣服,七个金镏子,一些钱和一对翠玉镯子。
几身衣服,虽是新的,一看就是小姐们过气不要的,倒没什么。衣服下一抹莹润的粉光吸引周美琳注意,示意刘贺拿起那枚嵌者粉色珍珠的金镏子,放到手里细细一看,气愤道:“朱嫂,这枚戒指你作何解释?这是我送湘玉的生日礼物,怎么会跑你那去?”
糟了,从湘玉小姐那顺手拿的戒指被发现了,朱嫂眼珠子左右乱转,闪烁其词。“我——我——”
“那日我撞见你从蔓灵的房间出来,鬼鬼祟祟,恐怕是偷项链吧?”李树铮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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