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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学无术的侦探学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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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得知。总之,就先当作她已经把人带进来了。”
“嗯嗯,”石崎应声。“然后呢?”
“保健室的门口虽然上了锁,但小松崎律子用备份钥匙开了门。顺利进到保健室里的她,在床铺上杀了田所。犯案后,剩下的就只有再用备份钥匙把门锁上,然后离开现场而已。这样小松崎律子就可以把罪名嫁祸给真田医师了。因为保健室的出入口只有一个,而且能够自由使用门锁钥匙的,也只有真田医师而已。然而,因为真田医师不巧忘记关窗就离开了,所以状况也随之改变。如果窗户是开着的话,那么任谁都有可能会是凶杀案的嫌犯。‘这样不行。’想到这一点的小松崎律子,本来是像石崎大哥说的,想要把自己动手把窗户关上。但是,她看到了窗外地面上毫无一丝混乱的状态,就当场想到了其他的策略。”
“我知道。策略就是假装成第一个发现案发现场的人。”
“没错。她让窗户维持原样,自己则先离开保健室,到门口去用备份钥匙上锁。随后,她又自己发出尖叫声,让附近还留在学校的人赶到保健室前面来。接着,她又和大家一起进到保健室里,假装出一副因为过份惊恐而不断颤抖的样子,一边巧妙地来到这扇有问题的窗边。接着,她就像是偶然发现似地,故意向在场的人强调窗外的地面上没有脚印。结果就成功使得窗户不再被认为是凶手闯入保健室的途径,并且让所有的嫌疑集中到握有钥匙的真田医师身上。这个逻辑,怎么样?你说,是不是很完美的推理?你说呀。”
千岁小姐像是想要寻求赞美似的,连说了好几声“你说呀”。
“嗯……你觉得怎么样?赤坂同学?”
石崎就像是在说“糟啦”似地询问我的意见。我也只能就我所知的部份尽量讲讲看。
“的确,第一个发现窗外没有脚印,而且向大家强调这一点的,是小松崎老师没错。”
“你看,果然是这样吧?我早就想到会是她了。”
千岁小姐仿佛已经是胜券在握似的,带着充满自信的笑容。
如果按照刚才千岁小姐的说法,确实是可以解开密室之谜没错。应该是说,等于是根本不存在所谓的“密室之谜”。它在某种层面上,可以说是就像“哥伦布的蛋”的一个论述,是一个很难扳倒的论点。
“不过,如果小松崎老师是凶手的话,那她犯案的动机是什么呢?”
我话一说完,千岁小姐就把手环抱在胸前,一边说:
“动机?你是指杀害偷拍狂的动机吗……?有需要这种东西吗?”
她用若无其事的表情,说着很惊人的一段话。乌山千岁刑警,还真是位了不起的刑警啊。看来我问问题的方式好像有点不对。
“那,小松崎老师要陷害真田医师的动机是什么?”
“这点就简单啰。动机就是嫉妒、是嫉妒。小松崎律子是一个给人感觉不太干练,又很不起眼的音乐老师吧?她既不是美女,也不是说有多年轻。另一方面,真田仁美却是既年轻又可爱又是个美女,是个充满魅力的人。身为同事的老师们,还有学生们,一定会很喜欢这样的人。你说对吧,石崎大哥?”
突然被指名回答的石崎先回答了一声“嗯”,接着又像是装傻装得慢半拍似的说了一声“不,也不尽然喔。”然后就像是突然涌上一股怒气似的,对着墙出气地说“那种事情,随便怎样都可以啦。”后来他虽然是有点尴尬地抓了抓头,不过他旋即又像是发现了什么事情似的抬起头,望着在墙边微笑着的千岁小姐说:
“嗯?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千岁小姐带着一抹微笑回答说:
“这是刑警的直觉,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十四
“‘小松崎真凶论’吗?嗯~好不吸引人喔漱噜漱噜~”
“应该呀,要是更出人意表的凶手才好咧漱噜漱噜~”
“那个,两位……”我抬起头,向两位学长提出要求。
“可不可以不要一边说话一边吃面呀?这样会让我开始讨厌拉面啦。”
这家位在距离鲤之洼学园三分钟路程,以传统的店铺风格以及顽固老爹的坚持为卖点的拉面店——“PEACE亭国分寺店”,一如往常地冷清。现在店里只有我们三个客人。以下午六点这个时段来看,这样的状况还真是严重的门可罗雀。
说穿了,我从来没看过这家店客满。“PEACE亭国分寺店”这个名字,乍听之下是个时下流行的连锁店店名,但其实这家店除了国分寺店以外,并没有任何一家分店。东西难吃,这一点是挂保证的。顽固老爹的坚持其实也不一定会将拉面带往美味的方向去,而这家店堪称是其中的代表。
但是,正因为它门可罗雀,所以在这里讨论凶杀案也不会被赶。从这点来看的话,它确实可以说是最适合我们的场所。
“这你就不懂啦,阿通。身为一位侦探社社员,想要聊凶杀案的心情,可以说是一份难以压抑的欲望;此外,眼前有一碗已经快要进入泡烂状态的拉面。在这两者都要解决的状况之下,如果一定要取一个最理想的解决方式,那么边聊边吃,边吃边聊这个行为的出现,也在所难免呀漱噜漱噜~”
“喂!不要再边说话边吃面了啦!”
“阿通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碗里的面已经吸饱了汤,快要满出来了咧。你再不快嗑,汤就要被吸干了喔漱噜漱噜)”
“算了,已经无所谓了,我没胃口。”
我放下了筷子。接着,我一边望着这两个人吃面的模样,一边又再思考了一下。
我已经把今天白天发生在我身边的诸多事项都跟他们讲完了。其中当然也包括千岁小姐所说的“小松崎律子真凶论”。不过,问题是,我该不该把白天我和小松崎老师说的那段话告诉学长们呢?
特别是有关“单摆”这个充满谜团的提示那一段。
可是……我苦思良久。
当时,小松崎老师跟我说“这件事不可以跟任何人说”,还特别要求我“不要告诉那两个人”。所谓的“那两个人”,指的就是现在我面前的这两位学长。我该怎么做才好?
结果,我白天和音乐老师所谈的那段话,在这里我没有提。也就是说,我选择了遵守我和小松崎律子之间的约定。
“那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我用什么都不懂的表情,询问学长们。
“对咧,总之我想先推翻‘小松崎律子真凶论’。”
“嗯,没错,必需先做这件事。”
我实在听不懂学长们的对话是什么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八桥学长把辣油加进汤里,一边说:
“就是说呢,该怎么讲才好咧?简单来说,小松崎律子是第一个发现案发现场的人吧?就这样把她当作凶手,未免也太不严谨了呗?也很无趣呗?这是我们希望尽量避免的一个结果。这种心情,阿通,你了解吗?”
“喔……”老实说我不懂。“不过,凶手不是我们高兴选谁就是谁的吧?社长中午的那番演讲当中也有提过对吧?‘侦探不能选凶手,凶手却可以选侦探。’你说是吗,社长?”
“啊?!”社长的筷子停在半空中,说:“我有讲过那种话吗?”
社长好像不记得了。为什么这个人会是社长?
“总而言之漱噜漱噜~”社长一边吃面,一边说:
“小松崎律子到底是不是凶手这件事情,在这里争辩再多,也无济于事吧,老师家很近,距离这里走路大概五分钟。要不然,等一下我们就过去看看吧,如果我们请她跟我们谈谈昨晚的事情,老师搞不好还会很开心地告诉我们呢漱噜漱噜。”
“……”
“喔,这样说也对啦。反正刚好现在也填饱肚子了漱噜漱噜~”
“……”
这下我开始有点讨厌拉面了。
十五
二十分钟之后,我们抵达了小松崎老师住的那幢公寓楼下。时间已经是六点半了。
“流司,你刚才不是在拉面店说‘走路五分钟’的吗?”
“哎呀,五分钟跟二十分钟也差不了多少嘛!还算是误差范围内啦。”
“你白痴啊?把二十分钟说成五分钟,简直就是黑心仲介玩的把戏咧。”
八桥学长抱怨个不停。老实说,我认为这一切都是社长对时间感和距离感有障碍。小松崎律子所住的公寓,位在只差一百公尺就可以到隔壁国立市的地方。该不会社长认为,从国分寺的这一头走到那一头,走路“只需要十五分钟左右”吧?国分寺确实是个小地方,但也没有迷你到那种程度。
姑且不管这些,眼前就是小松崎律子所住的公寓了。这幢名为“小枝庄”的公寓,说穿了就是一幢很有年纪的木造灰泥两层楼建筑。我想说她这个单身女老师,住的应该是漂漂亮亮的饭店式套房大楼,没想到结果倒让人有点出乎意料。至少,眼前这幢不会是专租给单身人士的公寓。
“还真是幢破旧的房子咧。应该说是早期的国宅呗?最近已经很少看到这种公寓了咧。”
“嗯,可是,正因为这样,所以只要付少少的房租,就可以住得很宽敞吧?”
小松崎律子的住处是一楼的边间。里面还算宽敞,玄关很质朴——应该说是很冰冷的三夹板门。
社长代表我们一行去按了门铃。我们听到门的彼端响起了清脆的“叮咚”一声,可是却没有人应门。
“没人在的喔?”
“可是,你看你看,屋子里的灯亮着呀,应该有人在才对。”
社长说的没错。玄关的右边是墙,左边是窗户。这一扇看起来是厨房的窗户,用的是毛玻璃,所以看不清楚里面的状况,但至少可以很清楚的知道里面有开灯。
社长又接连按了两三次铃,依然没有反应。
“该不会去附近便利商店了呗?”
“嗯……我觉得即便是这样,应该也会把厨房的灯关掉才对。”
社长一边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着,一边把手放在门把上,但门把却转不动。
“应该是从里面锁住了。”
刚好昨天发生那件事,今天又这样。要叫人不准胡乱想像里面的状况,还真有点困难。
“嗯……该不会……”
“……流司,你想说什么?”
“呵、呵呵,没什么,我什么都还没说。有先入为主的想法可是大忌。”
社长一边发出干笑声,一边离开了门前,改把手放到厨房的窗户上去,试着施了一些力,但窗户还是打不开。看来这里果然也上了锁。
“不过,这间屋子是边间,窗户比较多,总有哪个窗户是可以看得到屋子里的吧?”
这幢建筑物只有玄关这一面是朝外的,其他的三面都紧临着一般的住宅,两幢建筑物接邻的地方,种了一围树当围墙。我们就沿着这道树墙,绕到建筑物的右边去。
首先先看到的窗户有两扇。前面的这扇窗比较大,但看起来应该是用来换气的。窗户外面还装上了防盗用的铁窗。铁窗的一条栅和一条栅中间的间隔非常窄,不要说是小猫了,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连一只老鼠恐怕都进不去。社长确认过后,发现两扇窗户当中,比较小的窗户是可以打开的。当然窗前还是有铁窗,所以没办法从这里进到屋里去,但已经足以看清楚屋内的情况。社长隔着铁窗,从这个小窗往里探看。
现在这种举动,要是被别人看到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报警处理。好在有隔壁家的墙和树丛当我们的掩护,所以几乎可以不必担心被人发现的问题。
“这是洗手间的窗户吧……哼,真无趣。”
从小窗里看到的光景,似乎没能满足社长的好奇心。
我们沿着夹缝继续向前推进。有一扇大的铝窗出现在我们眼前,但它上了锁,窗帘也拉得紧紧的。不要说是从这里进屋去了,就连想从这里窥探里面的情况,都有问题。
结果,我们什么收获都没有,就这样来到建筑物的后面。在我们眼前有一扇大的铝窗,稍远处还有一扇更大的铝窗。从这两扇窗里都透出了光线,但都从里面锁住了。
就在这时,八桥学长用手指着比较大的那扇铝窗下缘。
“哦!从这扇窗应该可以看得到里面咧。”
“哦!真的耶,两片窗帘中间有个缝隙。”
我往窗户一看,社长所言确实不假——只有这扇窗的窗帘拉得比较随便,越往下,就越显出有一道细长的缝隙。
两位前辈跃跃欲试地把脸凑到那道细长的缝隙上去。
叩!
这已经不是“偶然的碰撞”,该说是“必然的碰撞”才对吧。不知道“教训”为何物的两位学长,还真是爱找麻烦。
“呜!”
“哦!”
两人分别压着自己的下巴和头部,往左右两边倒了下去。我眼前的光景,仿佛就像是在看昨晚的实况重播影片似的。我不禁萌生一股不祥的预感。昨天晚上,我记得就是我在他们倒下去之后,往保健室里一望,就发现了那具满身是血的尸体。
…文…“……就算是这样,总不会连续两天都碰上这种事吧?”
…人…我一边这么说给自己听,一边把脸凑到窗帘的缝隙上去。
…书…“……”
…屋…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倒在地上的女人。她的脖颈处流着大量的血,脸上则是像蜡一般的白,毫无表情。
“……小、小松崎老师!”
我意识到,原来偶尔也是有可能连续两天碰上这种事的。
十六
“哎呀,冷……冷静,别……别慌,现……现在慌也于事无补。”
多摩川社长一边探看着窗户的彼端,一边呼吁社员们冷静以对。但他似乎没有发现,连他自己都不太冷静。他略带激动地又再呼吁社员们:
“大家仔细听好。这种时候,大家很容易像个外行人一样,做出鲁莽的举动。例如说因为碰上了发现尸体这个异常的状况,一时被冲昏了头,就毫不思考前因后果地打破窗户的玻璃,冲进屋里去之类的。我们身为精通本格推理的人士,对这类的鲁莽举动不可不慎。”
“了啦了啦。你那篇又臭又长的注意事项到此为止,赶快先叫警察才对呗。”
“嗯,总之,我们先离开这里,绕到建筑物的正面去吧。”
遵照社长的指示,我们三个人正打算先退回正面玄关处。
就在这时候——
“喂!你们是什么人?在那里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背后传来斥责的骂声,我们像是恶作剧被逮到的小鬼似的,吓得耸了一下肩膀。回头一看,有一位身穿灰色针织衫,年约七十岁前后的小老头站在那里,他用锐利的眼神瞪着我们,说:
“虽然说这里是幢公寓,好歹也是别人家的私人地方,可不是能够自己随便闯进来的。你们连这点道理都不仅吗!”
“对、对不起。您说的是。不过您是哪位?”
面对社长的疑问,针织衫男挺起胸膛回答说:
“你说我啊?老子我可是租隔壁房子的房客,也就是个承租人。我房租都有按时缴,你仃什么意见啊?”
“应该可以不用那么嚣张吧?”
社长在嘴里喃喃地小声说完之后,
“我没意见。不过这里发生大事了。小松崎老师的屋子里……”
“唔?小松崎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吗?在哪里在哪里……?”
男人依照社长所指的方向,往那个有问题的窗帘缝里一瞧。几秒钟之后,
“糟糟糟、糟糕啦!小小、小松崎小姐死啦!”
老人就像是假牙的咬合突然变差似的,结结巴巴地大叫之后,用出乎意料的矫健身手,跑到树丛边。接着,他抓起了一颗比较大一点的石块,又再跑回到窗边,并且用手里拿着的那块石头,瞄准玻璃窗,奋力一掷。
砰啷!玻璃破了一个洞,碎片四处飞散。
老人从破掉的玻璃缝隙当中,把手伸了进去,徒手打开了里面的边锁。接着,他就把窗户开到最大,毫不思索地穿着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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