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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华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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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唐员外一大清早携家带口的往客栈跑的时候,赫然发现,清泉镇上竟然已经冷冷清清的见不到多少人了。
“爹爹,你看,大家都走了,我看我们也去乡下避避算了。何必让来福每天睁着眼睛去看有没有贼人,多累啊。”唐近楼边走边说。
唐员外也很有些意外镇上的人竟然都快跑光了,不过想想这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他点点头道:“你说的对,不如午间他们叫人回来带饭的时候,我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自己躲好,我们先回乡下老宅子住几天。”
郑夫人在一旁笑道:“这样也好,免得提心吊胆的,反而伤人身体。”她说这话,一边逗弄着手上抱着的一个婴儿,原来前年已经年满五十的唐员外居然老来发威,梅开二度,又生了一个儿子。也让唐近楼添了一个弟弟。
唐员外和三个夫人,加上唐近楼和他的弟弟以及两个还未出嫁的姐姐,唐家的队伍也算得上是浩浩荡荡的开往了自家的酒楼。
唐员外一大家子到了镇上独一号的客栈时,岳不群和劳德诺正坐在一张桌子边吃着早餐。一盘馒头,一大碗稀粥,江湖中人总是不太讲究饮食,一方面是他们的身份所致,不在乎口腹之欲,另一方面则是他们也没有那么多闲钱来改善自己的生活。
客栈之中,竟也还有十来个人坐着,看到还有人没有离开,唐员外微微也有些惊奇。唐近楼进得门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窗边,正悠闲而不失气度的喝着粥的岳不群。对于这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唐近楼有着很深的印象。
刚刚看到他,那人已经转过头来,目光如炬,竟刺的唐近楼有些心虚,那人认出偷看他的是昨日的那名少年,微微点头,随即不再看他,自顾自的喝起粥来。
如果说昨天还只是有些期盼,有些怀疑,那么今天这一眼让唐近楼确定,眼前的这个男人当真是个武林高手。
“老爷,我带你们去后院休息吧。”掌柜的出来,在唐员外面前轻声说到。
“恩。”唐员外点点头,“东西准备好了吗?”
掌柜的点点头,说:“老爷,请跟我来。”引着众人像后院走去,穿过一道小门,一片空阔的小院出现在眼前。掌柜的道:“除了四匹好马之外,还有一驾两匹马拉的好车,老爷放心好了。”
唐员外舒了口气,说道:“老徐,你做事就是让人放心。”
掌柜的笑笑,又道:“等看到信号,老爷就从后门出去,马儿们就在院子里,绝不会误了事。”
唐员外开心的笑起来。这时候唐近楼问道:“那你呢,徐伯。到时候你怎么离开?”掌柜的和唐员外相视一笑,唐员外道:“你这孩子,问的什么话,老徐自然和我们一起走,不然谁来给我们驾车?”
掌柜的道:“少爷是一片好心,徐顺心领了。”
唐近楼笑了笑。
掌柜的将一家人引到小院中,说道:“老爷还没用过早餐吧,我这就吩咐厨房送来。”唐员外点点头。唐近楼跟着说道:“要清淡点。”唐近楼从五岁起,某天“偶然”听到某医者对唐员外的建议之后,就一直非常“顽皮”的代为执行,每天唐员外吃的东西,全部都要过他的眼,凡是太过油腻的,或者太过偏重于肉食,通通不让唐员外吃,也不会倒掉,全部装他自己肚子里去了。
唐员外这几年下来,身材没见减,可是身体机能确是有所增强,他心里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能一边苦笑一边感慨:自己这儿子从小就是个天才。
用过早餐后,唐近楼又对唐员外说道:“爹爹,我们去外面坐坐吧。那里毕竟临近大街,有什么消息,我们也好提前知道。”
唐员外道:“我们去了,让客人坐哪里?”唐近楼白眼一翻:“今天哪里来的客人。”说着已经伸出手去,硬拖着唐员外向外面走去。几位夫人都微笑着看着唐员外无奈的随他来到客栈的第一楼,两人随便找个桌子坐下,唐近楼眼珠一转,又有了新花样。
第四章 父子
“爹爹,现在离中午还早着呢,这么长时间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来下棋吧。”唐近楼说。
唐员外迟疑了一下,看到四周坐着不少的客人,心想让这些人看到我下棋赢不了一个十岁的小孩子岂不是太过丢人。心里立刻有了拒绝的意思,可惜话还未出口,唐近楼已经向站在柜台边的掌柜的叫道:“徐伯,请你拿副象棋过来。”唐员外一句话生生憋了回去,心想:罢了罢了,丢脸也是丢到自己儿子身上。
岳不群头微微一偏,父子二人对弈的棋局落入他的眼帘。他坐的位置离唐近楼所在的地方相隔有十多米远,但这些许距离却丝毫没有对他观看棋局造成任何影响。就仿佛他坐在两人身边一般。
看了两局,岳不群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丝笑,唐员外棋风中正,这样的棋风如果棋手高明自然是大气磅礴,如水银泻地,但唐员外的水平实在是臭的可以,看上去就是庸庸碌碌,不思进取,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反而唐近楼小小年纪,棋艺却是高明太多,每一步都是随意的克制乃父的招数,但是下子之处,又显然看到了几步之外。岳不群不禁微微点头,只觉此子年纪虽小,但富有才华,显然是可造之材。
岳不群微笑着端起茶杯,眼中余光却看见劳德诺老老实实的坐在座位上,心无杂念的看着鼻前三寸的虚空之处,岳不群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和颜悦色的说道:“德诺,天下万物皆有共通之道,我观此子下棋,深明后发制人的道理,自有一派大家风范,虽则棋剑殊途,但也有可以共鉴之处。”
劳德诺这才知道刚刚师父竟是在观看两人下棋,他抬头望去,却只能看见两人中横着的那块棋盘,至于上面摆的是马是炮却是连猜也不敢去猜,心中对岳不群的武功更加忌惮。他老老实实的说道:“弟子看不清。”
岳不群微微一笑:“无妨,你上前去观战,只要提前告罪一声,主人家想必是不会难你的。”
劳德诺于是到唐近楼旁边另一张桌子坐下,先向两人打了个招呼,二人又不是什么“一子倾城”的棋中圣手,自然任由他在旁观看。又下了两局,唐近楼自然是连连得胜,唐员外因为多了一个看到他败绩的人在一旁,不由得苦恼不已。劳德诺却是老老实实的看他们下了两盘棋,心中想着师父的两句点拨的话语……当然毫无收获。
又一局下来,唐员外被儿子吃的只剩一个帅,最后竟然被炮架在中心,让唐近楼一只俥推了磨儿!唐近楼拍手大笑,唐员外脸色铁青,自觉心中尴尬,说什么也不肯再下。劳德诺看了几局,毫无什么收获,如今见他们下完,心里竟不自觉的松了口气。唐近楼看了他一眼,忽地问道:“两位先生准备何时启程?”
劳德诺道:“今日便要同师父离开此地,敢问小公子有何见教?”唐近楼却被他的“师父”给噎住了,隐隐想起那日上楼时他也是这般谦恭的叫起师父来,只是那时自己心不在焉,并未注意而已。唐近楼心里还在打量着这个比师父还老的徒弟时,唐员外说道:“既然两位今日便要离开,倒不如早些走,近日内清泉镇却是有些不方便待客。”
劳德诺拱手行了一个江湖人的礼节,道:“请先生名言。”
唐员外道:“前几日,有一伙山贼劫掠了前面大约一百里外的刘凤镇。后来又听说他们去了清河镇。清河镇至今还没人来报信,所以也不知是真是假,只是我们清泉镇离清河镇实在太近,若是贼人当真去了清河镇,只怕清泉镇也是难保,今日本镇大部分居民已经离开,老夫因为提前购了马车,所以准备午间再走。”
劳德诺又行了一礼,让唐近楼很是不爽,觉得江湖中人这般小心翼翼的倒是让人不喜。劳德诺感激的说道:“多谢先生提醒,我这便去禀明师父。”
劳德诺面露忧色,走到桌前还未说话,岳不群道:“不用说了,我已经听见了。”劳德诺眼中的惊色一闪而过,说:“师父……”岳不群指着面前的座位道:“先坐下再说。”
岳不群看着劳德诺,先是叹了口气,道:“德诺,你不要太过担心,或许贼人根本未去清河镇。”心里却又是悲伤又是愤怒,心道:你的“家”在清河镇,“贼人”怎么会不去,只怕为了替你遮盖,不知要害多少人!
“师父说的是……只是,只是弟子心中实在放心不下。”劳德诺道。
岳不群看着他,劳德诺悲伤和担忧的眼神无可挑剔,若不是自己偶然发现他秘密的飞鸽传书,又怎么会相信他竟是左冷禅派来的奸细!
“那好吧,你先上楼准备一下,把行李收拾好,我们待会儿就开此地,赶往清河镇。”岳不群沉思良久,说道。
“谢师父。”劳德诺感激涕零,“师父出手,便是碰到那些流盗,也会让他们恶有恶报。”
岳不群一挥手:“去准备吧。”
劳德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岳不群将茶送到嘴边,微微抿着,不经意的打量着大厅中的众人。心里想起劳德诺刚刚的表现。
“山贼?流盗?……哼!”他嘴角微微一勾,似微笑,又似不屑。
唐近楼看着劳德诺跟岳不群商量着什么,忽地小声说道:“爹爹,我突然觉得不妥。”
“有什么不妥。”唐员外显然不信,可是却把声音压得极低。
“我刚刚才发现,”唐近楼笑着凑向唐员外,看上去就像是向父亲撒娇的小孩一样,可是他眼中的危险却让唐员外心中凛凛,“今天这些在客栈中打发时光的人,我竟然一个也不认识!”
唐员外没有四处张望,唐近楼在客栈里呆的时间比他还多,他既然不认识,那就一定是生人!可是现在是什么时候,平日里却也有生人在这里喝茶吃饭,可这是什么时候,这几天连本地人都会马不停蹄的往外跑,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不认识的人在这里冷静的像块石头一样的喝着茶打发时间。唐员外笑着摸摸唐近楼的头,唐近楼顺势将头塞到父亲怀里,唐员外低头说着什么,看上去就是父亲在逗着自己的小孩一样。
“不要声张,呆会儿叫上老徐,我们偷偷的溜掉。”唐员外说道,顺手在唐近楼小脑袋上一拍,笑道:“调皮捣蛋。”
唐近楼猛地跳起来,大声说:“不许打头。”
唐员外笑着安慰:“好好好,不打不打。快,上楼去温习功课。”唐近楼撅着嘴,嘀咕着:“就知道让我读书。”一边向楼梯的方向走去。到了楼梯口,唐近楼装作漫不经心的看了大堂一眼,只见没有人注意自己,身形一闪,已经从另一扇门穿了出去!
第五章 华山岳不群
躲在门后,唐近楼平息了一下心情,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腰间,那里藏着唐员外送给他的一件生日礼物——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隔着衣服感受到的硬邦邦的金属质感让唐近楼增添了不少安全感,也让他终于成功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可不想让自己慌慌张张的去向家人报信,那样会让大家都失去分寸的。
唐近楼快步而轻捷的向小院跑去,转过门口就看见自己的母亲郑氏正在院子里逗弄着弟弟,小家伙在地上爬啊爬的似乎很是开心,唐近楼环视四周,其他人却没有看见,他匆忙跑过去一把抱起小家伙,向着郑氏问道:“妈妈,二位姨母和姐姐哪里去了?”唐近楼从不叫大夫人和二夫人母亲。
郑氏道:“在房间里,怎么了?”唐近楼心里松了口气,笑道:“没怎么,爹爹心里有些担心,要我们马上就准备启程去乡下。”郑氏点点头,随即偏偏头皱着眉说道:“你大姨去买些东西,等她回来我们就可以离开。”唐近楼惊道:“你不是说她们在房间里吗?”郑氏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唐近楼摇摇头,问:“大姨买什么东西了,我去找他。”郑氏道:“姐姐去了苏先生的作坊。楼儿,是不是来福回来了,带来什么不好的消息。”唐近楼还是摇头:“妈你放心吧,没事的,记住,你们千万不要走了,就在这里呆着,等我和爹爹过来,知道么?”他将吸着手指玩的小家伙放在有些发愣的母亲怀里,转身从他们准备逃跑的后门出去了。
郑氏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消失在转角的地方,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感情,她觉得,虽然唐近楼只有十岁,但唐家显然是真正的后继有人了。她不由自主的想起老爷常常偷偷地傻乐,想起唐近楼满八岁那天晚上老爷抱着她,亲着她的脸颊时说的话:“小玲儿,你给我生了个好儿子……我们的儿子是个天才,从小就是天才……你再给我生一个,好么?”想着想着,她已经红霞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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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不群坐在桌边,嘴边的微笑渐渐变成冷笑。劳德诺收拾包裹还没下来,他不动声色的继续打量着大堂里的众人,结果很有趣。
除了那个臭棋篓子的唐员外,其余的全都是练家子!
他放到嘴边的茶还没喝下去,忽地微微一怔。一个胖嘟嘟的身体颠颠儿的挪过来,唐员外脸上的肉都被他的笑挤成了一堆。“这位先生,先前跟令徒一番交谈,只觉受益匪浅,此番打扰,实在是仰慕先生才华,乞可一会。”唐员外一番文绉绉的话说出来,实在是不伦不类,而且他与劳德诺根本就没说什么话,甚至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
几个坐着交谈的陌生人向这边有意无意的看了两眼,就收回了目光。
岳不群脸上挂起谦和的笑容:“不敢当,在下不过是江湖中一粗鄙之人,怎当得员外的谬赞。”
“诶,如果先生都是粗鄙之人,这世上只怕就没有谦谦君子了。”唐员外不客气的一记马屁拍了过去。心里已经在替自己的儿子担心了,这么久过去了,唐近楼还没有按计划出来把他“拖”进去,只怕是里面有了什么变故,只是以他的机警,如果是碰到贼人,他一定会想办法立刻通知自己,不会冲动。那就一定是出了什么小意外,如果不是马儿的状态不好就是一帮女人在罗里罗嗦的惹祸。唐员外一阵头痛,如果不是唐近楼悄悄的告诉他可以找这个书生一样的男人掩饰一下,他当真不知道此时是冒险离开还是继续强装镇定。
“君子如何敢当,岳某虽向往古人风姿,也常以此自勉,却也知才疏学浅,德行不高,不敢当‘君子’二字。”岳不群淡淡说道。
“当的当的,先生雅量高致,唐某佩服。”唐员外笑呵呵,硬是要把高帽子往岳不群头上扣。
“员外实在客气。”岳不群轻口啜着茶,不再应付他没什么头脑的恭维。
唐员外眼看要冷场,心中叫遭,眼珠一转,大骂自己笨蛋,哪有名字都没有通过就急着拍人马屁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阴谋啊。
唐员外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肌肉,让它看上去更加的富有亲和力,笑道:“在下唐德服,这个客栈是在下名下产业,今日一见先生便觉投缘,更聆听先生教诲,这几日的食宿一应费用,唐某做东,权当是为先生接风洗尘。”他自己实在没什么做学问的细胞,这番话下来,说的不伦不类,也不知他为岳不群接的什么风,洗的什么尘。
“多谢员外款待。”岳不群察言观色,知他心里隐隐担忧,所以也不加拒绝,免得再浪费他的脑细胞说些没营养的话来。
“应该的应该的。”唐员外忙说道,这下两人便是对坐着饮茶,仿佛那两文钱一壶,加水不续费的粗茶中蕴含着极高深的茶道一般。
那些陌生人们也都先后添了些茶,却没有人再关注桌人的动静。岳不群侧头像自己住处看了一眼,微微一笑。
这时候,我们喝了半天苦茶,脑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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