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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英雄们的大学生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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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听说张无忌选修了这门课之后笑得满地打滚,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大宝,说你属猪你还不乐意听,你还真以为上课的时候能带你们去解剖室对着尸体研究啊?”




范遥也乐到肚子抽筋,“别人上选修课是为了得高分容易过,可是你倒好,谁要求严选谁的!上这门课的柯镇恶讲课一般,水平一般,可就是有一样——人家是法律系的四大名捕之一。你说说你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就是!”韦一笑也在旁边痛打落水狗,“大宝不是我说你,哪有选课之前不打听清楚的?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你,赵敏也有责任!这女朋友做得也不到位啊!”



张无忌苦着脸说:“她之前倒是劝过我别选这门课,不过她给我推荐的那门课我不喜欢。”



“她给你推荐的是啥?”范遥问。



“她让我和她一起去上《诗词欣赏》,我本来就不喜欢文科的东西,这不是要我的命嘛!”



周颠一拍大腿,“你还别说,赵敏让你这么选还真有她的道理。上这门课的是司徒千钟,这家伙成天喝得醉醺醺的,而且他上了这么多年的课,一直遵循着‘三不’原则。”



张无忌忙问:“哪三不啊?”



“上课不点名,下课不留作业,考试不抓人!”



“靠!有这么好的课你怎么不早点说?”范遥气呼呼的问。



“靠!你们之前也没人问我啊!”周颠话音未落,寝室里其他三人就以着博尔特藐视对手的速度冲向各自院系办公室。



等到张无忌和韦一笑来到物理系办公室,张松溪拿着一打厚厚的表格正要往外走,看到张无忌和韦一笑忽扇着双臂向他扑来,不禁吓了一跳,“你们要干吗?”



韦一笑冲着张松溪挤出了一个谄媚的笑容,“张老师,我们想改报选修课。”




张松溪皱了皱眉头,“最受不了你们这帮学生了,当初选课都是在网上选的,所有的相关材料都发到网上了,还给了你们整整一个假期的时间让你们仔细考虑,结果选完了之后还要改来改去。你们说说,选课的时候我逼你们了吗?现在我马上要去教务处报材料了,所有的选课名单都打印好盖好章了,你们才跑过来告诉我不报这个了!这不是给我添乱吗?!”



张无忌也陪着笑,“张老师,都是我们不好,您就高抬贵手,让我们重选一下,把课给换了吧?”




张松溪拿着手中的材料指着张无忌,“张无忌,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个学生干部,可事事都不带个好头!上学期跟历史系的学生会主席处对象的事情搞得物理系上下沸沸扬扬,期末考试带头罢考的事情又把俞主任气得半死,现在又过来给我捣乱!”



张无忌依旧笑容不减,“张老师,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松溪叹了口气,毕竟张无忌上大学这几年没少帮他干活,张松溪虽然嘴上喜欢数落人,可是为人却不“狗”,仅就这一点上张松溪就比别的办公室主任或是教务干事强上不知道多少倍。有的院系的办公室主任,甚至只是一个小小的教务干事,自己本身毕业没两年,却动不动就喜欢对来办事的学生吆五喝六的;很多事情明明是举手之劳,可偏偏非折腾你几圈或是像训孙子一样把你教训一番之后才给你办,甚至很多时候把你训斥完了却仍然不给你办事。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群人,他们的手中哪怕只是捏着一丁点的权力,也要时时刻刻不忘提醒别人他有这个权力,总要通过不停的贬低和践踏别人让自己心理上得到痛快和满足。这些人往往有很多副面孔,他们对待上级是一副面孔,对待家人又是另一种态度,对待下级则又换了一副嘴脸。



张松溪把张无忌和韦一笑领到办公室,先是把上报的数据重新进行修改,张松溪说:“你们两个想清楚了?这次报完之后可再也不能修改了!”



张无忌忙说:“想清楚了,不改了!”



张松溪指着张无忌报的另一门选修课——太极拳推手,“你确定要选这个?这门课可是在体院上啊!”



“啊?!”张无忌吓了一跳。



张松溪用手点着他,“你说说你说说,你现在成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在实验室里都呆傻了?每个月跟我要补贴的时候怎么不出一点儿错呢?”



“嘿嘿……”张无忌用手挠头。



张松溪虎着脸说:“快点决定,我三点之前要把光盘和表格报到教务处。”



张无忌小心翼翼的问:“那我们这学期医学类的课有哪些啊?”



张松溪说:“纯医学类的课就一个足底按摩。”



张无忌咽了口唾沫,“这个就算了,那张老师你能不能帮我推荐一下上课轻松,考试又容易过的课啊?”



张松溪想了想笑了,“还真有一个。”



“啥?”张无忌赶忙问。



“东方不败的《时尚化装》。”




张无忌都要哭了,东方不败在少林寺和D大可都算得上是鼎鼎有名的人物了,这家伙说话细声细气,动不动就翘着兰花指,一个大老爷们明明是工科出身,可自从毕了业来D大工作之后,不仅没为D大的理工专业发展作出一丁点的贡献,反而对艺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张老师你就别拿我开心了,”张无忌含泪说道。



张松溪把脸一耷拉,“东方老师怎么了?你不是要容易的吗?他的课最容易通过了,你只要学会描描眉就行了!”



“那还有别的吗?稍微有点难度的?”韦一笑听到张无忌说话声都有些哽咽,连忙替他问道。



“再有就是经院的《博弈论》了,这门课也容易通过,而且课堂气氛比较轻松。”



“谁上?”张无忌问道。



“周伯通。”
作品相关 (九十六)法宝
回到寝室,张无忌立刻拨通了赵敏的电话,“喂,敏敏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声音里的含糖量至少有5个加号。



赵敏却丝毫不感到兴奋,“少来这套,你当我是傻子呀?每次你一用这种语气说话,我就知道你口中的‘好消息’只是对你而言的。”




张无忌咳嗽了一声,“真的!我把之前选的那两门课都换掉了,其中有一门跟你选的是一样的,司徒千钟的诗词欣赏,这样晚上我就可以和你一起上课,上过课之后再送你回去,这有多好哇!”



赵敏在电话那头嘟嘟着小嘴说:“那就是说礼拜五你不能帮我打开水了是不是?”



张无忌干笑了两声,“没事儿,你礼拜五把水壶拎到教室,中间课间休息的时候我去水房给你打,这总行了吧?”



赵敏气鼓鼓的说:“当初让你选这个的时候你偏不听,好像我非要把你往火坑里拽似的;结果别人你马上就选了,在这样下去你让周颠作你的女朋友算了!”




张无忌陪笑哄劝,“你说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厉害呢?”顿了顿又一本正经的说:“哎敏敏,这可是你不对了,你怎么能在我的宿舍安插眼线呢?你现在弄得我很被动啊,你看,自从跟你好上之后我怎么连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了?”




赵敏“哼”了一声,“张无忌你少冤枉我!就你这点破事儿还值得我弄个眼线?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想当初我选这门课就是周颠帮我推荐的!估计你下午去换课没少被办公室的老师骂吧?”




张无忌“嘿嘿”一笑,“全都让你猜中了。不过我这不是浪子回头了吗?你看,本来挺好的事儿,咱俩不在一个院系,一起上课的机会是少之又少,上个学期虽然一起上过灭绝的课,可那时候每次上课都是一个坐在前面,一个坐在后面,你也不搭理我。现在终于有机会肩并肩的坐在一起共同接受高等教育了,应该珍惜才是!”



赵敏“噗哧”一笑,“你少来这套,我才不要和你一起上课呢,你坐在我旁边就知道捣乱,我选这门课可是为了学到点东西的!这次上课你还是离我远点坐着吧!”



张无忌急了,“那怎么行?这样的话谁给我们占座?”



“你们?”赵敏叫道。



“是啊,我,韦一笑,还有你师父,我们仨都选这门课了。听说选这门课的人特别多,不提前占座的话就得站着。”



“那你们就不会自己早点来?”



“那怎么行?周五下午大伙要踢球!对了,你上课之前别忘了先去食堂帮我打六个包子。”张无忌继续厚颜无耻的说,然后在赵敏小宇宙爆发之前迅速的把电话挂掉。



赵敏在“喂,喂”了两声之后,也无可奈何的把电话挂掉了。她看着电话出了一会神,终于忍不住笑了。




周五晚上,张无忌、韦一笑和范遥一身臭汗的跑去上选修课,到了阶梯教室才发现司徒千钟也满身酒气、小脸红扑扑的坐在讲台前;张无忌本想把足球藏在身后,可是却发现司徒千钟明目张胆的把酒瓶子摆在讲台上;张无忌傻笑着冲着司徒千钟鞠了个躬,然后就看到司徒千钟也憨态可掬的冲着他们几个鞠了个躬。范遥看司徒千钟醉眼朦胧的样子,偷偷拽了一下张无忌的衣襟,“大宝,我徒弟呢?”张无忌听了连忙抻着脖子四处找赵敏,却听见赵敏小声喊:“这儿呢,这儿呢!”张无忌定睛一看,赵敏居然就坐在第一排,旁边齐刷刷的空了三个位子。三个人连忙坐了过去,坐定了之后张无忌小声在赵敏耳边埋怨,“你怎么坐的这么靠前?”



赵敏甜甜的一笑,“不靠前点坐哪有听课效果啊?”



张无忌指着司徒千钟,“听这个醉鬼的课还要什么效果?你就不怕他的酒气熏着你?”



赵敏把眼睛望向天花板,“我不怕!让人家占座还挑三拣四的!”



张无忌口气登时软了下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坐这么靠前我怎么吃东西啊?”说完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给我买包子了,是吧?”




赵敏忍着笑把包子递给他。张无忌抬眼看到司徒千钟正在前面摇头晃脑的给大家讲解着苏轼的词,趁他一个不注意连忙把包子塞进嘴里,然后再趁着司徒千钟在黑板上写字的间隙拼命的咀嚼。范遥和韦一笑在旁边看他吃的正香,不知不觉也馋了,也没和张无忌打招呼,就擅自从纸袋里也一人拿了一只包子往嘴里塞。赵敏早就料到了,所以在食堂直接就打了三个人的量。吃完了包子之后,三个人抹了抹嘴上的油,张无忌悄悄问赵敏,“敏敏,有水吗?”



赵敏一拍脑袋,“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带水了,你不是说下课的时候帮我打吗?”



张无忌咽了口唾沫,“可是我现在就渴了啊!今天的包子做得特咸。”



范遥也说:“徒弟,师父也渴了。”




赵敏摇摇头,“我真的没带水。”张无忌还要说话,司徒千钟却直奔着他们几个走了过来,几个人全都吓了一跳,没想到司徒千钟却把手里的酒瓶子往他们前面的桌子上一敦,喷着酒气醉醺醺的说:“咋了?是不是吃包子噎着了?赶紧喝两口酒往下压一压!”




大家险些昏厥,之后所有的人都开始认真听课,再也没有说一句话。课间休息的时候张无忌一手拎着一只暖壶飞奔向开水房,而范遥和韦一笑则翻遍身上所有的口袋之后终于找到四枚硬币在教室外面的自动售货机里换了两瓶水出来。




司徒千钟的下半堂课讲的是苏东坡的《江城子》,司徒千钟边打酒嗝边说:“东坡先生……呃……是宋词豪放派的开创人,……呃,可是他这首《江城子》却是属于婉约派的……呃,他这首词是宋熙宁八年所作,……呃,当时苏东坡做了一个遇见亡妻的梦,醒来感慨系之,写这首词,来表达对妻子的怀念……呃,此词开了悼亡词之先河,被行家视作悼亡词中绝唱……呃……”讲着讲着,司徒千钟忽然发觉底下似乎有回音,仔细一看,张无忌也在下面“呃,呃”的不停打嗝。原来自从张无忌打水归来之后,足足用赵敏的保温杯喝了两大杯(相当于半暖壶)的水,再加上之前的七个包子(抢了范遥的一个)垫底,于是就打起饱嗝来。司徒千钟指着张无忌嘿嘿一笑,“好小子,你学我……呃,你起来,把苏东坡的这首《江城子》给我背一遍。”



满课堂的人哈哈大笑,张无忌顿时傻了,嗝也被吓回去了,结结巴巴的说:“老……老师,哪……哪首江城子?”



司徒千钟酒喝多了舌头打结,也结结巴巴的说:“就……就是悼……悼念亡妻的那首。”



张无忌不知所措的看了看赵敏,赵敏连忙小声提示,“十年生死两茫茫。”张无忌一听乐了,心想:靠,就这首啊!随即清了清嗓子,饱含激情的背诵道: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张无忌当了好几年的学生干部,无论是说话还是诗朗诵还是很有煽动力的。在他背诵的过程中,大家好几次都有种错觉,即使张无忌没死过老婆,也肯定有过一段伤心的往事,司徒千钟随着张无忌的声音有节奏的晃着脑袋;等到张无忌坐下之后,整个课堂先是沉默了一下,随后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赵敏吃惊的打量着他,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你怎么这么厉害?我还以为你对诗歌一窍不通呢!”




张无忌撇了撇嘴,“这算啥?早就会背了!”旁边的韦一笑看到张无忌这么拽终于忍不住了,“不光他会背,我们整个物理系的人就没有不会背的!这首词是我们物理系男生泡妞专用的法宝!”



张无忌瞪了韦一笑一眼,然后笑着对赵敏说:“其实也不全是,我就没给你背过。”



韦一笑却兴高采烈的说:“除了这个还有一首呢!你要不要听?我可以背给你啊!”



赵敏好奇的问:“还有一首是什么?”



韦一笑刚要说,张无忌就阻止了他。赵敏却不依不饶,一个劲的问:“是什么,你快说啊!”



张无忌环顾了一下四周,又抬头看了看正在黑板旁奋笔疾书的司徒千钟,终于趴在赵敏耳边小声说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作品相关 (九十七)计时器
414的英雄们最近又变得穷飕飕的了。




按理说现在才月中,日子本不应该过得如此紧巴,奈何开学后他们主办或是参与的一系列球赛,让大家在消耗体力的同时,也不知不觉的引发了严重的财政危机。发生财政危机的原因有三:首先,大家当初踢球的目的是为了减肥,可事实上几乎所有的男生在每次进行了大量的运动之后,其饭量都会剧增;其次,踢过球之后一身的臭汗,总不能单靠风干吧,尤其是已经有了女朋友或是正在追求女朋友的男生,最起码也要洗个澡刷个牙梳个头什么的。一般来说这个问题在夏天最好办,只要去水房就能解决了,那段时期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一群赤身裸体的男生集体站在水房中央,一边豪迈的唱着《洗刷刷》,一边用接满了凉水的水盆从上往下浇灌。可大都今年的春天来得比较晚,甚至前些天还下过好几场大雪,再加上十舍是一幢老宿舍楼,水房窗户上的玻璃根本就找不到一块完整的,寒风飕飕的往里面灌。除非你是为了申请缓考,否则即便是失恋了的人也不会那么冲动。可是让大家感到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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