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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英雄们的大学生活-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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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的脏衣服她全都包了,当然她也不是亲自动手洗,人家一舍楼下有自动投币的洗衣机,赵敏需要做的就是把衣服全部放进洗衣机里,然后再倒点洗衣粉,最后投两枚一元钱的硬币,所有的事情也就全部搞定啦。此外,赵敏生怕张无忌这阵子用脑过度,营养跟不上趟,天天去食堂给张无忌打红烧猪头肉,一个劲的要给张无忌补脑。后来张无忌吃猪头肉吃腻了,赵敏就又给他换成了红烧鱼头、红烧鸡头或卤水鹅头。




跟张无忌相比,杨逍现在的日子也没好到哪里。纪晓芙前几天已经跟四川的一个研究所签约了,可他的前途却还是一片渺茫。好不容易有一家四川的公司来D大招人,可由于这家公司待遇不错,所以应聘的人非常多。杨逍已经参加三轮面试了,但公司却还没定下来要不要他,终于,杨逍在参加第四轮面试的时候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了,挥舞着双拳对面试的人说:“你们到底要不要我啊?”



面试的人淡定的说:“同学,你回去等消息好吗?我们会电话通知你的……”



杨逍却仿佛什么都没听见,自顾自的喊:“你们到底要不要我?”



面试的人继续淡定,“您看是这样的,这件事我一个人说的不算,需要将你和其他几个面试的同学的资料带回公司研究……”



杨逍几近咆哮,“你就告诉我你到底要不要我?!”



面试的人终于被杨逍充血的双眼给吓得不再淡定了,哆哆嗦嗦的说:“要,要,……你……你能不能把手从我衣领上拿下来先……”



杨逍慢慢松开了手,面试的人又战战兢兢的指着他的脚,“你……你能不能从桌子上下来先……”



杨逍不声不响的跳下桌子,面试的人迅速夹起包,“嗖”的一下窜出门外,溜的比兔子还快,杨逍再也没等到这家公司让他参加第五轮面试的通知。




这段时期,上火的人特别多,在十舍的走廊里走,经常就能听见水房里侧的卫生间里传来一声声悲壮的“F-R-E-E-D-O-M—!”短则几十秒,长则十几分钟,声音如泣如诉,如狼嚎,似虎啸,像鬼哭……想都不用想,肯定又是哪个家伙便秘了。




除了上火,到了大四趋于变态的人也逐渐增多;到了最后,变态已经成为大四毕业生的基本常态了。比如说,十舍前不久就出了一个专偷女生内衣内裤的淫贼。其实要单单是这样也没啥,哪一届没有一两个内衣大盗呀?可问题是这哥们损就损在他偷了女生的内衣之后,将其全部拿到一楼,绑在宿舍的大门上。一绑就是四十多条,而且系的全部都是死结,给值班的老头气得直蹦高。那天正好张无忌起得早,刚要去食堂吃饭,就被老头抓住做苦力,费尽力气用尽各种手段才把死结一个个的打开,然后再把内衣像幸福的黄手帕一样一条条的挂在十舍的门外,等着丢内衣的女生们来认领。结果过了好几天,不光没有女生来认领,只要是个女生经过十舍,就会指指点点的说这宿舍里以张无忌为首住了一楼的变态。
作品相关 (一九一)押题

张无忌对这种议论倒是一点也不在乎。都是D大人,用不着讲素质。一起呆了四年,谁比谁又能好到哪里去?然而就是因为以张无忌为代表的这群毕业生们的消极不作为,使得他们的变态情绪也带动了一些低年级的小弟弟。



赵一伤最近有点烦。



临近期末,本应是赵一伤他们寝借着卖座大捞大赚的绝好时机,但今年由于桃谷六仙的介入,生意变得异常萧条。




行有行规,可桃谷六仙他们寝室偏偏就不守规矩。赵一伤明里暗里都提醒过他们好多次了,可六仙每次不是插科打诨,就是胡搅蛮缠,给赵一伤气个半死。然而就在他束手无策的时候,令狐冲却帮了他一个大忙。




桃谷六仙平时在校园里除了喜欢调皮捣蛋干缺德事之外,还有一个爱好,就是裸奔。在D大,喜欢裸奔的男生一向不在少数,因为这样可以节约内裤。然而一个寝的男生都喜欢裸奔,而且还是不分严寒酷暑的裸奔,那就不得不说这是缘分啦。夏天的时候,经常可以看见他们寝室六个人光着屁股在水房门口打五人制的八十分,多出来的那个人就负责记分,就算是看到打扫楼道的大妈来了,也能若无其事的玩下去,一点都不脸红,也算是十九舍一景,没想到这一景观有一次却被刚刚加入摄影协会的令狐冲无意中拍了下来。众所周知,初学摄影者,基本上是逮着什么拍什么,就算是看到一坨屎也能凑上去从不同的角度拍上半天,像这么难得的镜头令狐冲又焉能放过?要单单是这样也没啥,可偏偏张无忌前些日子刚好去令狐冲他们寝室坐了坐,一眼就从桌子上一堆乱七八糟的照片中把这六个家伙认了出来。张无忌拿起照片一看,既有露点的,也有自摸的,就差制服诱惑啦,当时就乐了,回去之后一刻都没耽搁,直接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赵一伤(由此可知张无忌这样的老实人也可以如此阴险)。赵一伤得知后狂喜,当下就去找令狐冲,花高价把照片买了回来,随后就拿照片去找桃谷六仙,威胁他们要是再抢生意的话就把照片放到校园网上。桃谷六仙就算脸皮再厚,也还没打算为艺术献身,立刻乖乖的投降了。于是赵一伤他们寝室通过这次“**门”事件,再无后顾之忧,把银子赚了个足。



十二月底,张无忌参加了个政治考研冲刺辅导班。赵敏一时兴起,也随便弄了一张票,陪张无忌去听课。




课是在D大礼堂上的,两千多人挤在一起,听台上的老师串讲和押题。哪个老师要是考试的时候押对了,学生就说这个老师讲得好,有水平;要是没押对,就说这个老师是傻B,净误人子弟。所以不少讲课的老师为了不被学生当成傻B,或是去研究周易,或是去认全国考研出题组的那帮教授们为干爹,实在不行押题的时候就漫天撒网,跟学生说这个地方是重点,那个材料也不能忽视,这块儿虽然近三年都没有考,但是也不排除今年会爆冷门……结果到头来把一本大纲画得是满满登登,有范围跟没范围没啥区别。张无忌边听边做笔记,赵敏就坐在他旁边,听了不到十分钟就呵气连天,听这种课对于赵敏来说简直就是活受罪。据说报这种辅导班的价钱和去丽春院找小姐的价钱是一样的,可去了丽春院,交了钱之后人家小姐会用服务给你带来快乐,而参加这种辅导班就像玩**一样,除非你有那种变态的需求,不然根本就是在自虐。像赵敏这种小资女人从来就不懂什么叫自虐,于是赵敏掏出MP3,用耳机将双耳塞住,又挽住张无忌的胳膊,选了个舒服而暖和的姿势,将头靠在张无忌肩上,就这样甜甜的睡着了。这情景同赵敏以前和张无忌看电影有些类似,如果看的是战争片,那么睡着了的就是赵敏;如果看的是文艺片,那么睡着了的就是张无忌。当然,双方也有妥协的时候。如果不想睡觉,就去看《东成西就》;如果两个人都失眠,就去看《东邪西毒》。




张无忌怕赵敏着凉,就先轻轻的将右半边的大衣脱了下来,左手的袖子被赵敏紧紧抱住,于是张无忌就将大衣反绕过赵敏,把她裹得严严实实。课间休息的时候,赵敏还在睡,张无忌不敢动弹,轻轻的摘下赵敏的一只耳塞,放到自己的耳朵里,坐在原处边听音乐边闭目养神。



青春的花开花谢让我疲惫却不后悔



四季的雨飞雪飞让我心醉却不堪憔悴



轻轻的风轻轻的梦轻轻的晨晨昏昏



淡淡的云淡淡的泪淡淡的年年岁岁



带着点流浪的喜悦我就这样一去不回



没有谁暗示年少的我那想家的苦涩滋味



每一片金黄的落霞我都想紧紧依偎



每一颗透明的露珠洗去我沉淀的伤悲



在那遥远的春色里我遇到了盛开的她



洋溢着眩目的光华象一个美丽童话



允许我为你高歌吧以后夜夜我不能入睡



允许我为你哭泣吧在眼泪里我能自由地飞



……



纠缠的云纠缠的泪纠缠的晨晨昏昏



流逝的风流逝的梦流逝的年年岁岁




寂寞而忧伤的歌声,让嘈杂的礼堂忽然之间似乎变得很空旷,为心灵缔造出了一个安静而温柔的虚拟空间。张无忌的下巴轻轻的抵着赵敏的小脑袋,赵敏的头发又轻又软,散发出甜甜淡淡的水果味洗发露的清香,让张无忌情不自禁的蹭了蹭,忽然间,一种温热的蠕动的感觉渗入到张无忌的内心,他偷偷用嘴唇碰了碰赵敏的秀发,然后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敏敏,我爱你!”




赵敏身子一颤,睁开双眼,将头微微抬起,眼波流动,娇媚无限。张无忌心中怦然一动,刚要说话,坐在后边的韦一笑却突然使劲捅他,“大宝,大宝,关于蒙汉民族关系的材料题去年不是考过了吗?这老师今年怎么又押了?”



张无忌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子,定了定神说道:“哦,考的角度不同,去年是从生产关系一定要适应生产力的角度考的,今年有可能出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那方面的题。”
作品相关 (一九二)轻功
韦一笑顿时眼前一黑,瘫在座椅上,“天呐,这帮出题的老家伙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啊?瞎折腾个啥?”




张无忌不去理会韦一笑在后边唧唧歪歪的咒骂,有些无奈,韦一笑的肤色虽然像黑夜一样深邃,气愤的时候挥动着双手的样子就像一只大蝙蝠在翩翩起舞,可在张无忌看来这分明就是一只横在他和赵敏中间的一千瓦的大灯泡,而且韦一笑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今天有多么的煞风景,仍然自顾自的絮絮叨叨个没完。张无忌转回身子之后,还是有些惊魂未定。这时赵敏也坐正了身子,脸上发烧,她偷偷看了张无忌一眼,却发现张无忌也呆呆的看着她,二人忽然相视一笑。赵敏刚要把盖在身上的衣服掀起,张无忌却拦住她,“你刚睡醒,先披着吧,不然容易感冒。”



赵敏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气,仍把衣服还给张无忌,“不用了,听了四个多小时的课,你穿好衣服出去活动活动吧!”



张无忌这才感觉到四肢发麻,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舒展筋骨,“要不你跟我一起出去溜达一圈,你也坐了四个多点儿了。”



赵敏表情却慵慵懒懒的,“你自己去吧,我不想动弹。”



张无忌伸手去拉,“听话,离上课还有一阵子呢,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我领你去门口吃炸蘑菇。”



赵敏一听顿时精神了,“这可是你说的,”



张无忌心中暗笑,“废话,当然是我说的。”



赵敏睫毛忽闪忽闪,立刻跟张无忌谈条件,“我还想吃焖子。”



张无忌笑,“行,给你买!快起来!”




出了小东门,和骗子一条街遥相呼应的是小吃一条街,整个一条街上全是摆摊的小贩。虽然是个体经营,可每个摊位都有自己固定的地点和上岗时间,再加上价格便宜,所以生意向来好得甩过D大食堂好几条街。成昆嫉妒的发狂,找过余沧海好几次,让他想办法把这群无证经营的小商小贩给清理了。余沧海倒也尽心尽力的帮忙,也领着公安处的那帮小保安去踢过好几回场子,把人家辛辛苦苦摆好的摊子砸个稀巴烂。可奈何那帮摊主,随便拎出来一个也都不是吃干饭的,慢慢就变得一个比一个经验老道,个个都成了武林高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你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人家早已经集体耍轻功,推着小车就跑,霎时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啦,搞得余沧海也束手无策。再加上这阵子天气寒冷,公安处的人都缩在屋子里不愿意出来,所以也只能眼睁睁的任由这帮人嚣张。张无忌走到一个小摊前,要了炸蘑菇和烤鱿鱼,两份煎饼果子,又在另一个小摊要了两碗焖子,两碗热腾腾豆腐脑,放上蒜末和辣椒,之后就和赵敏坐在摊旁破旧的桌椅上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正吃得满头大汗,没想到却看见范遥喜气洋洋的从对面的电子一条街出来,“哟嗬,小两口在这儿浪漫呢啊?”



赵敏笑着冲他招招手,“师父,一起过来坐啊!”



范遥笑嘻嘻的坐下,对张无忌说道:“你小子现在搬到了楼上,弟兄们想见你一面都难。”



张无忌骂,“就你成天在寝室里那么作,老子不搬走还能怎么办?敢情你小子现在万事大吉了。”



范遥掏出一根烟,招手叫摊主,“麻烦来一碗焖子。”吸了两口烟之后说:“要我说你干脆也找工作得了,省得遭罪。”



张无忌苦笑,“我老爸可没你老爸那么有本事,再说我跟家那头签的定向协议怎么办?”



范遥冷笑,“你能不能不拿定向协议说事儿?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我话就放在这儿,你的家乡没你想象得那么需要你!”



张无忌不语,范遥嘴巴却刻毒起来,“把养猪的钱全用来养领导了,不穷才怪!你回去又有什么用?”




张无忌还是不吱声。活到大四,他体内仅有的那点沸腾的愤青的血液早就变得拔凉,后脑勺的反骨也已被残酷的现实敲回去一万次了——这并不是说张无忌已经变得麻木不仁,而是那个愣头青的年代已经逐渐离他远去了。这是一个成长的过程,举个例子来说,无论哪一届的学生,一提起当年D大在西域某国领事馆前示威游行的事迹都会热血沸腾,参加过游行的师兄师姐们每每忆起这件往事都会津津乐道,一个个倍感自豪,仿佛自己曾经真正的站在了新民主主义革命运动的最前端,虽然事实上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人也就是在运动的最前端扔了两块砖。没参加过游行的师弟师妹们则羡慕得要命,觉得这些前辈们是如此的拉风,人一辈子总要经历过这么一次才算没有白活。然而乔峰有一次喝酒的时候却对张无忌说:“你知道吗,那是老子这辈子最丢人的一次!”




据乔峰所说,当年大家刚出发的时候场面确实浩大,个个头上系了标语,乔峰甚至还弄了一张大大的横幅,上面用鲜红的大字写着“血债血偿”,看起来悚目惊心。到了领事馆,大家对着一座空楼发泄了半天,还是觉得不过瘾,于是就强烈要求同该国大使对话。




该国大使下午才坐车来到游行现场,而乔峰则作为学生代表,向该国政府进行激烈的声讨。但是乔峰那时候的外语并不好,跟人家对话的时候结结巴巴,谁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搞得该国大使好不尴尬。底下的学生也跟着着急,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这里有没有外语好的?外语系的?谁是外语系的?”乔峰听到之后脸顿时红到了脚后跟,自上大学以来,扪心自问,他压根就不明白学习外语的目的是什么,那时候大学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四级不过就是爱国”。可当乔峰用三脚猫式的外语同那个大使交涉时,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简直就是无地自容。后来倒是那个大使用流利的汉语平静的说道:“还是用你们国家的语言吧,我代表我个人对我们国家政府这种不人道的行为向你们道歉。”




这件事对乔峰的打击和触动都是巨大的,这也是他后来为什么会不要命的学习外语的直接和最重要原因。同理,对于张无忌来说,存在的事物总是有它合理或暂时合理的一方面,而自己现在太年轻,很多事情还不能看到其本质。光咋咋呼呼的喊口号谁不会呀?谁不是在一边愤青着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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