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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你的装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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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想起吃亏这回事来,“诶,现在我都知道了你只大那么几岁,你还想占便宜,让人叫你钟叔啊。”
“有道理。”他思索了片刻,大大方方地说道,“你就叫我名字吧,钟疏。”
“你有病啊,都说了不要再占我便宜了。”
他很单纯地挑一下眉毛,“我的名字是叫钟疏啊,晨钟暮鼓的那个钟,疏通的那个疏。我从来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啊。”
那不还是一样的吗。
钟疏耳朵忽然竖起来,完美的眼睛眯起来直笑,“宝贝儿来了,我先躲躲,不要告诉他我在这里啊。”
怎么都喜欢用这种恶心的称呼?我一阵恶寒,刚才还在我面前的人已经没影儿了。
“姐姐!”背上突然出现了重重肥肥的一大坨。
原来钟疏说的是南南。可是,他怎么会认识他?
可是我的心思已经完全被这个胖胖呆呆的南南吸引住了。
再回想起那些个似真似幻的梦境,我已经完全笃定南南是我亲爱的弟弟了。
捧起他虽然肉多了一点可是可爱得叫人往心肝里疼的小脸,这么精致,除了我阮沫合,还有谁能有资格当他姐姐啊。(……)
虽然还有众多的谜团横亘在我们中间,但是所有的都不重要了,这个可爱得叫人难以置信的小鬼,如今就在我身边,不是吗。
可是南南开口第二句话就是,“姐姐,我是来向你辞行的。”
“呃?”我满口的甜言蜜语都被她这句话堵回了嘴里。
“可是人家不知道去奉幽国的路,姐姐你能不能告诉我啊。”他睁得大大的眼睛里,有些小害羞。
“去奉幽?”我的声音骤然大了起来,“你走这么远干什么!”
他小心地捂住我的嘴巴,脸蛋儿因为紧张涨得通红,“你小声点儿,我是趁着段白羲不在偷偷跑出来的!”
我不由得在他脸上狠亲了两口,“时间这么紧迫都还赶来看姐姐,姐姐果然是没有白疼你啊。”
“你刚刚没有听到吗,人家是来问路的……,还有就是,姐姐,我出来的时候一点钱都没有带,你能不能借我一点?”他难为情地绞着衣服。
我最亲爱的宝贝,借我第二亲爱的钱离开我,去一个我最讨厌的地方。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更憋屈的人吗!
“宝贝,钱不是问题,首先你告诉我你去奉幽到底要做什么事?”我严肃地拉开他,正视着他的眼睛。
“其实我也不知道要去那里干什么,”南南可爱的圆眼睛透出一丝迷惘,“可是,他就在那里啊。”
“函阳?”我想起那天客栈里南南的表现,心里一惊。
南南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姐姐,你和函阳殿下很熟是吗?”
还算是吧,我点点头。在那个小子驻守边疆之前,我们经常一起偷鸡摸狗来着,
“那你知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东西?”南南眼睛里透出希冀的光。
“最喜欢?”函阳这人对读书写字以外的东西全都可以接受,但也没有特别偏爱的,他最热衷做的事情,其实是打仗吧。
呃,我可不能这样教坏我弟弟。
打仗,也是为了奉幽国的百姓,保护了百姓,也就是保护了皇帝的江山,就是在为了皇帝着想,我可以这样解释对不对……
其实天知道,他真的只是单纯地喜欢打仗来着。
“他最喜欢的,是他的皇兄,殷雪随吧。”我在背后无声地加了一句,因为殷雪随才能让他有仗打。
“喜欢皇帝?”南南疑惑地问了一遍,然后点头,“那我会去为皇帝做事,让他喜欢上我的。”
我家南南真是可爱又懂事啊,不过你老子可是青鼎国最主张攻下奉幽的人呐。
事情似乎有些混乱,不过只要南南开心,其他的我管他作死。
所以我握起南南软白软白的小手,“要不要姐姐陪你去奉幽?”
南南很懂事地看着我摇头,“谢谢你,姐姐,但是那是你被抛弃的伤心地方,我不能让你为我再去伤心一次。”
亲爱的你别总记着这件事情好吗?
“而且我是去找函阳殿下的,姐姐你跟着去我还要多照顾一个……”
都已经被嫌弃到这种地步了,你还能叫我怎么开口说下去?
然而我还是不放心,“你一个小孩子……”又长得这么诱人……
南南昂起小脑袋,自豪地对着我笑笑,“姐姐,我很强的!”
一看他因为意气风发而更加动人的小脸,我就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一定要在后面偷偷跟着他。
开玩笑,作为亲姐姐的我,都时不时被他萌到没理智好不好。
因为决定了要在后面跟着他,我反而没什么事情好唠叨了,从凉送我的东西里挑拣出几件最值钱的,便打成小包袱递给他。
南南拿到包袱就跑了,绯红色的背影像一个跳跃的年糕团子,还真是可爱得紧。
可是这没良心的小家伙,竟然连头都不回一下,一下都没有!
我在身上揣了一点银两,边想着施展轻功偷偷跟去了。
谁知腿上突然袭来一个石子儿,我低呼一声,掉落下来。
钟疏优美的身形从草丛里一点一点显现而出。
刚才见到南南太高兴了,我都差点忘记了这个人!
“小沫沫你这是打算去哪啊。”钟疏蹲□,玩味地看着我说。
“你不是都猜到了么。”我瞪了他一眼,想支撑自己站起来,可是脚刚刚一动,腿就变软,身体再次摔下去。
钟疏在一旁发出嗤笑,“就你这点工夫,还想跟去保护南南宝贝儿?”
“那又怎样,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弟弟一个人靠近那些腥风血雨?”我恼羞成怒地说。
钟疏颇为遗憾地摇头,“亏你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聪明人,难道就不会找高手么。”
“高手?哪里有?”我左顾右盼。
他很不耐烦地扳住我的脸庞,“别找了,我不就是吗?”
我看着他那副十足花花公子的样子,嗤笑一声。
“一看就是个没见识的,”钟疏受到我的鄙视,气势反而更足了,“你连江湖武林排行第二的‘鬼手谪仙’都没听说过啊。”
“你就是‘鬼手钟疏’?”我不禁有些激动起来。
“我记得一开始就跟你说过我叫钟疏了。”
“我以为只是同名。”我撇撇嘴,“谁知道江湖高手竟然你这副德行。”
“我这副德行怎么啦,你没看段白羲那个死相还是排行第一吗?”钟疏一下子激动起来。
原来段白羲也是这么不简单的人物。
说起段白羲……,我突然问道,“段白羲这人居然让南南有机会逃了,可真是稀奇啊。”
“他现在火都烧眉毛上了,哪还有精力纠缠我们家宝贝儿?”他的语气里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什么?”我有些吃惊。
“段白羲和苏引池奉了圣旨支援米陇国,现在正被奉幽早就埋伏好了的主力困在铁骑山呢。”
“苏引池?”我心里的惊诧已经不在正常范围了,“米陇一役对赤弦城没有任何好处,他怎么会……”
“我也觉得奇怪,他基本把全城的兵马都出动了,而我们青鼎都只动用了一小支军队。”
“赤弦城出动了全部兵力,那奉幽呢,奉幽是不是也搭了很多进去?”我的神经在一瞬间紧绷起来。
“以一敌三,奉幽国当然得使出全部解数。”
我再次瘫倒下去,浑身一片冰凉。
奉幽的军队被调开大半,而青鼎的主力,却仍旧毫发无损地留在这里。
如果现在凉要打奉幽国,成功根本就是轻而易举。
钟疏看了一下天色,马上又换上了玩世不恭的笑脸,“诶呀跟你说太多了,人家都快追不上宝贝儿了啦,总之小沫沫你在这里就放一万个心,我一定头发都不让南南掉一根的,你也够意思一点,在青午面前多帮我解释解释啊~”
“你紧张个什么,凉现在都还在赤弦城,哪里管得到你。”
“他——不——是——回——来——两天——了——吗——”
钟疏的声音随着他风远远飘过来。
?
凉早就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中午估计不能更,要补那苦逼的课,抱歉了喂亲~顺便说一下,难道真的此文已经让你们不爽到骂都懒得骂了啊
、二十四 莲子情如水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凉居住的西园。
刚一进门,澄澈的莲花香气便杂在风里向人涌来。
西园里几乎没有一寸土地,眼睛所见之处,尽是袅袅大方的荷瓣以及硕大的荷叶,无边无际,无休无止。
这么清幽的地方,还真是不适合他啊。
园内的小厮听我讲明来意后,便拨开莲叶,带我踏上掩映在荷塘里的石桥。
桥就在水面上,微微漫了些水,踏上去有种细腻的潮湿感觉。
找到凉时,他正坐在荷塘中央的一个亭子里。
亭子依然比水面高出不了多少,密密麻麻的荷叶攀到了他的身边,整座凉亭在广阔的荷塘里格外不起眼。
阳光很足,但在这荷风满溢的园子里,就算太阳再烈,都不会有燥热的感觉。
我遣散小厮,走了上去,“怪不得你只在枫楼下面铺寒玉,你这里不用任何东西就凉爽无比了。”
凉回过头来看我,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星星,“若若喜欢这里的话,我不介意你过来一起住的。”
我摘了一朵盛开的荷花,“你这里除了荷花就没别的了,看厌了以后还有什么意思。”
“还可以吃藕啊。”那厮无比憧憬地说。
算了,我百无聊赖地眯起了眼睛,这般良辰好景,实在是不该浪费在这个人身上。
可是他却自动凑了过来,“若若怎么知道我已经回来了,心灵感应么?”
“是钟疏告诉我的。”
原谅我的出卖吧,钟疏,我实在是不想被某人安个心有灵犀的黑锅啊。
“那小子……”凉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你和苏引池出兵助陇,青鼎国大半主力还留在青鼎,而奉幽兵力已经完全被掏空。”
“你就是为了这个来的么?”凉的脸上染上不满的神色。
我点头。“你会对付奉幽国?”
“是的,我恨不得毁了奉幽,立刻,马上!”他的脸已经铁青了。
“那奉幽国现在——会很混乱吧。”我托着腮想着。
“又关你什么事!”
“南南刚刚才去了锦泽城啊。”我坚定地看着他,“我要去找他。”
凉好像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小南没你想象中那么脆弱的,他的能力足够保护自己。”
“你又不是他姐姐,当然无法体会我的心情。”我白了他一眼。
凉的脸色再次大变,“你想起来了?”
“南南?”我幸福地笑了一下,“记忆好像还是找不回来,不过老是做那些与以前有关的梦,自然就知道南南是我亲人了。”
“那……没有梦到过其他人么。”
我思索了一下,“还有一个叫我妹妹的女孩子,还有她口中的青午殿下,说的就是你吧。”
“是他们,”凉苦笑着摇摇头,又期待地看着我,“就没有其他人么,比如段白羲,还有你的二哥哥?”
我一脸的莫名其妙,“我哪来那么多哥哥姐姐。”
“真的忘了。”凉的手抚上我的脸颊,然后不知不觉地加重了力度,“若若,你怎么能忘了我呢。”
我对他怒目而视,“痛啊。”
他却仿佛痴了一般,定定地看着我喃喃自语,“为什么在你心里,连夏青午都比我重要呢。”
我又痛又惊,“神经病,你不就是夏青午啊。”
他才仿佛被震醒了似的,猛然收回手指,“对啊,我是夏青午,我才是夏青午,若若,你怎么样,被我弄疼没有?”
我不管他,只是一个劲地揉着脸侧。又酸又麻,估计都红了。
段千凉取出药,小心翼翼地凑过来,想帮我除去那些於痕。
我别过身子,“我没那么金贵的。”
他受伤的眼神我不是没有看到,只是,刚才那样的他,让我莫名地……不想接近。
虽然曾经有人说过我阴险狡诈扮猪吃老虎(木:有眼光啊),但是骨子上,我是喜欢简单又天真的人的。
“若若,不要那么怕我。”凉身子退回去,带着苦笑说。
我别别嘴,“你是天子呢,谁能不怕你。”
“我还没想过,我家若若会有君臣的概念呢。”凉委屈地看着我说,“就算是君臣有别,也是君怕臣,我怕你呀。”
“怕我什么?”我有些吃惊,平时我不是知书懂礼温柔贤淑的小家碧玉一个么。(木:……)
“怕你一辈子都想不起我了,可又不敢让你把一切都想起来,怕我自己不足以保护你,却又怕保护你的是别人……”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发顶,“其实我最怕的事,是你想离开我。”
我被他那样温柔地看着,觉得脸有些痒,“可是如果我不离开你,南南一个人在奉幽怎么办?”
“你真的让我越来越不喜欢小南了呢。”他的下巴柔柔地蹭了一下我的脸颊,“那个小孩就那么重要,嗯?”
“你这不废话吗。”
“你这家伙,果然是注重血缘啊。”凉遗憾地叹了一声,“如果我也和你是同父同母的话,你对我的感情,会不会又深厚一些?”
听着有些失神的喃喃自语,我悚然一惊,“等等,我不会真是你的亲妹妹吧。”
“若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你确定不是替身?”
“若若。”他有些不满了,“我花了这么多年才找到你,你居然还怀疑这些?”
“那,我就是公主咯?”一听他的语气变了,我连忙装乖巧。
呐,欺软怕硬,是我一贯的美德啊。
他沉默了一下,才不情愿地说道,“算是吧。”
“我就说自己怎么这么有富贵之气呢。”
他滞留在我脸上的嘴唇僵硬着,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我又想起其他问题,“那么南南是怎么回事,怎么他成了离将军的儿子?”
“这个……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以后再讲给你听。”他紧紧地搂着我,“现在说的是我们俩呢,你不准分心。”
“哦,好。”我点点头,“那你说完了能放我去找南南吗?”
他咬住我的脸,“你信不信,我明天就给你吃兰晔草?”
我一愣,然后使劲挣扎起来。
兰晔草……这人打算把我变成白痴啊。
凉又带着笑容把我摁住,“跟你开玩笑呢,我怎么舍得给你吃那个东西啊。”
我刚刚松一口气,就听见他说,“本来吃不吃就对你完全没影响啊,干嘛还要浪费。”
段千凉,我跟你拼了!
段千凉却再次按住我,轻柔的吻落在我的眼睛上。
我下意识地就想睁开。
段千凉在我头上憋憋屈屈地发着牢骚,“不嘛,若若,人家都找了你这么久,人家为了你这么多年都没有碰过女孩子……”
好吧好吧,人家认输了,你别吵人家了……
他见我气焰下去了,便满心欢喜地用脸拱着我,呼呼地向我脖子里吹着热气。
我尽量忍住扁他的冲动,做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只要讨他喜欢了,他就不会那么小心眼,说不定还会一个不留神就放我去找南南了,是吧。(木:乃想多了……)
他呼吸火热,终于移到我的双唇前。
闻到他嘴唇发出来的橘子味道……
我有点饿了呢。
可是他的唇还没贴上来,就有一滴水珠落到了我的嘴巴里。
凉,你流口水了么。
我睁开眼睛,发现他正无比郁闷地看着我们头顶的一片大荷叶。
那荷叶硕大浑圆,腰细体软,花见花怨,人见人怜。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片荷叶就在我们头顶晃着,被风一吹,便有水珠沿着荷碗滴下来。
哒,又是一滴,擦过凉的唇角,正好滴在我的唇上。
好、色、情。
我有些无语了,“段千凉,你把个亭子安排得比荷花还矮,到底是个什么目的?”
他好心情地用食指将我唇上的水抹去,另一只手毫不费力地摘了一个莲蓬过来。
“摘莲子方便啊。”
他无邪地笑着,将一颗碧绿的莲子喂进我嘴里。
、二十五 传说中的死者
我被软禁了。
如果你要听详情的话,就是我这个什么坏事也没做的大好良民被段千凉那个杀千刀的非法拘禁了。
他一直坚持说那几个鬼神一样面无表情的人是在我门前保护,而不是禁锢。
你有没有看到过人家如厕都要跟在外面贴身“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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