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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你的装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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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候在一边的红阴拿着黛笔,向我露出不太真诚的笑容,“真是羡慕小姐,嘴唇不涂口脂都能流光溢彩呢。”
“嗯?”我不解地望琉璃镜中瞟了一眼,今天早上唇瓣的颜色的确是深了一些。
伸出舌舔了一下,浓烈的血腥味道默不做声地传到了五脏六腑。
投向镜面的目光骤然变冷,我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问道,“陛下现在在哪?”
“估计这会儿正在寝宫里。”红阴为我梳妆的手依旧没有停下来。
我默默挥开她,径自走出去。
*******
凉的先沐宫离我的住处并不远,穿过几条廊子,便来到了戒备森严的殿门外面。
身着暗红锦衣的近侍宣我进殿后,我跨过殿门,踩着光亮可鉴的地板,第一次来到凉的寝殿里面。
上等的流银香在铜炉里散发着干净清冷的香味,脚踩在玄黑色的大理石上,干干净净地撞出一道道回响。
黑色的地板,黑色的垂幔,黑色的案几,黑色的墙。
呃,他总是喜欢把住的地方搞得跟山洞一样。
凉一副风流公子样地拿着一本翻开几页的古书,悠闲自在地靠在躺椅上。
我走上前去,直接抢过他手中的泛黄古书,“为什么不用右手?”
他的左手垂下去,“若若你知道的,哥哥与众不同嘛。”
我直接将他搁置在扶手上的右手握起来,卷起袖摆,向他冷笑,“是啊,估计也没有人像你一样巴不得别人吸血了。”
凉假装羞涩地将袖子放下去,“人家很喜欢若若这样吻我呢。“
“那下一次我直接吻断你脖子好不好。”我不耐地瞪着他。
他立刻就老实了下来,“若若你不要担心嘛,我的伤药好得很,一点疤都不会留的。”
你关心的只有这个吗?
“下次你直接打昏我吧,我不想再连累你。”放开他的手,我垂下头说道。
“可是我喜欢被你连累啊。”
“我不喜欢欠你人情。”
“我和你恰恰相反呢。”他笑得跟傻子一样灿烂。
我认命地转移话题,“昨天晚上我到底怎么了,你表情怎么那么奇怪?”
“有吗?”他困惑地问。
“那你回宫市把我包得厚厚实实的,又不让任何人看见,总该有个解释吧。”
“这么美丽的若若如果让别人看去了,我该多吃亏啊。”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着屁话。
我觉得说他是忽然发神经了都比这个可信一点。
我转身就想走。
身后传来凉咋咋呼呼的声音,“若若不是来找哥哥玩的吗,怎么还没等到我就想走啊。”
我脚步没停。
他又在身后气急败坏地嚷,“年纪轻轻的性子这么急干什么,好歹也要等我把衣服穿好啊。”
我低头加快了步子。
近了,近了,殿门就在眼前了。
可是肩膀被某只修长又有力的手紧紧扳住了。
我忍无可忍地回过头。
面前的人只穿着中衣,肩膀上搭着好几件花花绿绿的衣服。
“若若,哥哥犯难了呢,你帮我选一下,那件衣服才和你身上的相配啊。”他一脸无辜地苦恼着对我说。
这种人是怎么当上皇帝的啊啊啊啊啊。
*******
虽然曾经坚决发誓过再也不会来找段千凉,可是两天之后,我又来到了先沐宫外面。
空气已经变成黑色的了,正是皇城守卫最严格的时候。
可是一路上并没有遇见过什么阻拦的人,守门的侍卫也只是看了我一眼,便一语不发地放我通过。
寝殿里只有一盏灯火在微微跳跃着,到处都是黑的,像地狱一样。
走了几步才发现,黑色龙床上的凉眼睛紧闭着,似乎已经睡着了。
我放轻步伐,准备悄无声息地退回去。
手腕却被人紧紧抓住了。
“吵醒你了?”我抱歉地回过头问。
“你个笨蛋都没发现我是在装睡吗?”凉脸色不佳地坐起来,“我睡着了啊,什么都不知道啊,你居然什么也不做!”
其实我很佩服在他蹂躏下依旧为国为民身心健康的大臣们……
说到大臣,我想起今天来的主要目的。
“听说你把焰字军交给卫清风的儿子了?”
“你知道了?”他漫不经心。
我倒皇帝不急太监急起来,“你脑残啊,卫氏父子的野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把兵权交给他们不是很危险吗?”
众所周知,焰字军是青鼎国所有军队里战斗力最强的一只,当年是由离川亲自训练出来的,一旦被左相控制,后果将不堪设想。
“反正卫清风对焰字军垂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索性送给他,免得以后整天烦我。”凉像那些碌碌无能的纨绔子弟一般说着。
“卫清风向着函阳,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凉笑起来,将我拉到床沿坐下,“我想过了,如果必须面对一个强敌的话,我宁愿那个人是殷函阳。”
“可你不是才说,会慢慢削弱他们的势力吗,怎么忽然……”我愣愣地说。
“柳平山最近太猖狂了,居然纵容手下挪用治水的官银,如果不给他一点颜色,我的颜面该往哪放了?”
你本来就不要脸。
“可是不是说这些犯下重案的官员都是左相卫清风的亲戚吗?”我不解地发问,“你想陷害右相?”
“这怎么叫陷害,我这是给他一个讨我欢心的机会呢。”凉带笑的眼睛像狼一样,在昏昧里亮得吓人。
这个变态应该是觉得,全天下都应该没头没脑地来讨好他。
我还是放不下心,“左相一手遮天,威胁到了你的统治怎么办?”
“若若,你要相信,蛇就算长得再粗,也不会有人把它误认为龙的。”凉毫不在乎地说。
“可奉幽国的精兵都在函阳身上,一旦左相得势,函阳不就如虎添翼了吗?”
凉的笑意瞬间冷冻下来,“殷函阳的势力一壮大,殷雪随的位子就更加危险了,是不是?”
我怔了一瞬,“关殷雪随鬼事啊。”
凉的眼睛刹那间变得很复杂,“你这么卖力地阻挠我,不是为了殷雪随?”
“谁为了他,我只是在想,如果函阳当了皇帝,他的地位肯定不会准许他和南南在一起。”我没好气地说。
凉的脸色已经彻底转晴了,“嗯,我也在想这个呢,我们家的弟弟,可不能受那种委屈。”
我没说话。
他又轻轻拉了一下我的袖子,“那我就尽量压着殷函阳,保证他一辈子也得不到那个位子好不好?”
我胡乱点一下头。
“嗯,还有大哥,钟疏,我找个机会统统流放掉,多给弟弟和他创造点机会……”
受不了他这来去自如的情绪变化,我站起身子,“我先回去休息,今天打扰你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受伤。
但最后还是笑得很自然,“反正我正打算一大早去找你,现在倒省事了。”
“怎么?”
“十月初十的围猎,你应该记得吧。”
我点点头,每年在赤弦城的诸王围猎,是几国之间声势最浩大的聚会之一,在猎场中获得头魁,是比攻下城池还要光荣的事情。这条规定从几十年前起就一直实施了,从未间断过。
只是没想到,今年的十月初十,会来得这样突然。
“怎么了?”我情绪复杂地问。
“我想让你陪我去。”他的脸上有期待的神色。
“那可是你们做皇帝的人才去的场合,我跟着干什么?”
他的眼睛黯淡了一下,然后又笑了,“南南也不是皇帝,可是也照样要去呢。”
“南南会出现?”我的眼睛亮了起来。
“听说也许会。”
“陛下,让我亲自保护你的安全吧。”我大义凛然地说。
他看了我一会儿,无奈地笑了。
“若若,你这样是在挑拨我和南南的关系啊。”
慵懒又带着妖气的声音柔柔地传过来,我摸着自己的脸,突然惊奇地发现自己居然,发烧了!
都说了这厮有妖气!
作者有话要说:考虑了一下,坑是不道德滴,我每次看见天坑的时候,都要问候人家祖宗啊为了不那么嫌弃自己,决定把它写完~呃,始终是一个高尚的人呐……尽量双更吧,如果时间来不及也许更不上,不过日更是可以保证滴……


、原来你真的是女人啊

抵达赤弦城时已是初八正午,刚跟着凉从龙辇上下来,便见到在城门口亲自迎接的苏引池和夭凝。
夭凝一点变化也没有,见到我便毫无形象地就要扑过来,然后脚下一滑,就直直地朝着地面倒下去。
凉一脸无奈地接住了她。
夭凝显得有一点羞涩,“这么久不见,陛下风华绝代,依然老样子。”
“可是你却长胖了。”凉皮笑肉不笑地将她抖开。“苏兄,其他客人来了没有?”
虽然兵力悬殊,但由于地位平等,苏引池也就没有多礼,“亚竺国的国君刚到不久,其他有资格参加围猎的国君和部落首领也基本已经到齐,就只剩奉幽的皇帝还不见踪影了。”
“他们离这里远一些,晚点来也不足为奇。”
“夏兄说得对,请先入城休息吧。”苏引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凉走了两步,便停下来,饶有兴致地望向我们身后。
一路护送我们的将士缄默地立在那里,没有得到吩咐,便一动也不动。
过了一会,凉才向他们使了个眼神,钟时便领着护卫让到一边。
不远处的马蹄声渐渐清晰起来。
飞扬的黄沙漫天起舞,罕漫的视线里,明黄色的车骑越来越近。
肆意张扬着的车幔内,浓郁的樱桃色隐隐泛现。
“为什么我会忽然觉得有点难过?”我问身边的凉。
他淡淡瞟了我一眼,“你又饿了吧。”
长长的车队在距城门不远的地方停住,侍从上前掀了帘子,用恭敬有加的声音请里面的人下来。
首先从里面缓缓走出的,是奉幽国龙章凤姿的年轻君主。
剪裁得体的湘色缎裳越发衬出颀长的身材,他脸侧散下来的墨发被风轻轻托起来,精致的眉目在太阳下出尘得像鬼。
他的视线自然而然地向下扫视了一圈,落到我身上的时候,眉毛稍稍蹙了一下。
你以为我看到你就会很高兴吗?
接着夜音也下来了,富庶爽朗的空气里,瞬间就多了股甜腻腻的脂粉味。
我左右打量着车队,南南没跟他们在一起?
待下去的兴趣已经少了好几分。
刚刚新婚的一对璧人来到了我们面前。
苏引池笑着向殷雪随拱手,“殷兄,好久不见。”
殷雪随淡淡一笑。
“见过皇兄。”夭凝心不甘情不愿地福了下、身子,才艰难地开口道,“见过皇嫂。”
“这位便是夭凝公主吧,”夜音热情地将她扶了起来,目光含笑地打量着她,“看来在赤弦城过得很不错啊。”
“这还得感谢皇兄才是,”夭凝讽刺地牵了下嘴角,“如果没有皇兄的金蝉脱壳,妾身又怎么会有沦落异乡的机会?”
从前殷雪随也有很不同寻常的时候,他也会有很温柔,很细致,很在乎我的样子。
他说,我是他永远不能抛弃的存在,我可以为他抵抗一切外界的灾难,就像他的外壳。
只是那个时候我没有想到,原来他是属蝉的。
我百无聊赖地笑了笑。
夭凝嘴上不留情面,夜音却也不是任人摆布的人,当即就笑了出来,“公主说的是玄卡部落首领的那件事情吧,那你可谢错人了,那个墨哈耶齐,可是青午陛下的手下呢。”
“娘娘说笑了,墨哈耶齐效力的是青鼎国国力而非国君,朕可不敢在殷兄面前居功。”显然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身为主角的殷雪随却一直没有开口。
“你——”夜音纤眉微翘,目光在凉身上停滞一阵之后,便毫不犹豫地偏转到了我身上,“怎么这么没规矩?”
唔,我就知道,大神交锋,受伤的永远是弱势的人。
“见过陛下,见过娘娘。”我马马虎虎行了个礼。
殷雪随依旧没有动静。
满耳只有夜音清脆空灵的说话声,“看来你是真的不懂规矩了,没人告诉过你,行礼的时候前面要加个‘奴婢’吗?”
“哦,奴婢参见陛下娘娘。”
“我倒没见过,见了主子不下跪的奴婢啊。”夜音得理不饶人地说。
凉一把将我扯到自己怀里去,“我也没见过,像你这么没眼力见的主人呢。”
夜音听见有人竟敢这般辱骂于她,不禁怒目而视。
凉轻轻将我的手握入掌心,“娘娘可别忘了,赤弦城围猎期间不得挑起战争,可是几十年来铁打不动的老规定。”
“本宫当然记得,可青午陛下也不能仗着身份乱给人家定罪名吧,本宫到底什么时候意图挑起战争了?”夜音轻启朱唇,又是一副妩媚的样子。
再重复一遍某句废话,女人果真是善变的种族啊。
凉的音调也跟着变得妩媚起来,“当着朕的面羞辱朕的爱妃,娘娘这不是故意挑衅吗?”
“阮沫合,你——”夜音有些诧异地盯着我。
我张口刚要否认,唇瓣便被他的唇轻轻擦了一下。
那人又直起身子,面不改色地说,“刚刚才封了她做皇贵妃,算起来,我们也算新婚燕尔呐。”
“沫合姐,这是真的吗?”夭凝在一旁惊呼。
感觉到腰间那只手臂骤然收紧了,我只能点了下头。
“妹妹果然好福气。”夜音又恢复了媚态横生的语调,“不过妹妹找到归宿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本宫和雪随怎么也算你的娘家人啊。”
“沫合姐姐可不像有的人,一个始乱终弃一个水性杨花,半个婚礼还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夭凝毫不留情地冷哼。
苏引池已经头痛了,“凝儿你少说一点。”
“我说的是事实!”夭凝不甘示弱地嚷嚷。
“有道理。”凉煞有介事地说。
“夭凝公主的话倒是提醒了本宫,”夜音浅笑着低了一下头,然后抬眸将目光扫向了我,“雪随的确是因为本宫而做出了始乱终弃之事,那么沫合妹妹之所以没有通知我们,是因为自己是被雪随抛弃掉的人,没有脸面再告诉别人自己已经另栖良木了吧。不然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会以为,咱们奉幽国风华绝代的沫合帝姬,是一个人尽可夫的人呢。”
“夜音帝姬就这么想红颜薄命吗?”凉琥珀色的眸子里渐渐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夜音看了一眼一直没有表情的殷雪随,“妾身问的可是沫合妹妹呢。”
我含蓄地一笑,“姐姐实在是想得太复杂,妹妹之所以不肯告诉姐姐和陛下,不过是怕你们自卑罢了。”
“你——”夜音恼怒地指着我。
诶,这好像比刚才的我还要不懂规矩啊。
殷雪随终于将视线从渺远的地方收回来,却又心无旁骛地落在了夜音的脸上,“皇后,快向青午陛下和皇贵妃道歉。”
“雪随?”夜音发出不可置信的惊呼。
我抓住凉的袖子,“现在我能感觉,我是真的饿了。”
苏引池这人精马上做出悔恨自责的样子,“看看我,一高兴把礼数都忘了,各位的住处皆已备好,这就请跟着我过去。”
他只身走在了最前面。
殷雪随和夜音尾随在他身后,夭凝和凉陪着我走在了最后面。
在我们身后的是大批来自奉幽和青鼎的不能入城的护卫。
无声的风吹过来,真的是有些冷了。
*******
虽然赤弦城的领土无法与奉幽青鼎相提并论,城主庄园却是不遑相让了,甚至都赶得上半座城池。
庄园内的设计和施工也是别具一格,巧夺天工,简直就是用钱砸出来的。
我和凉,夜音和殷雪随以及其他部落边国的统治者分别被安排在淘青园,淘松园和淘景园内,以三角之势将城主的淘浪园围在正中央。
几条蓝色的河流纵横交错在四园之间,无论在城堡内的哪一个地方,都能时时刻刻听见潺潺的流水声。
淘青园边缘的水榭亭正对着一座几乎能以假乱真的假山,河水从山顶流下来,满耳都是急促的哗啦啦的声响。
夭凝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倚着栏杆在听水声,清凉的水滴不时地飞溅出来,单薄的衣衫已经被淋得半湿。
她隔着石桌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清楚,示意她再说一遍,她却急急地走了过来,一把将我拽离了栏杆。
我回过头看了急速驶过的河流一眼,张口只说出来一句话,“你们这真有诗意。”
“湿都湿了,还意个鬼啊。”她径直拉着我朝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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