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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妻子风流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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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全想了想皱眉道,“女孩儿不好,只要一想到以后我的心肝宝贝要跟别的男人跑了,我就心疼的想死!”
女孩子嘛,总是要出嫁的!
赵红秀看他这样,又笑着说,“那男孩儿?”
上官全又皱眉道,“也不好,男孩子调皮不听话,很是烦心!想想我从前怎么对我父皇的啊,要是将来我儿子也像我对我父皇这样对我,天啊,我不得被他活活气死?我宁愿不活了,还是不要男孩儿,难教难管!”
赵红秀看他这样痛苦,也为难起来,皱眉问,“那怎么办?要不然不生了?”
他惊的连连抓住她叫,“好好的,怎么能不生了?要生要生,你别管我,我只是想着担心罢了,但是我相信你,嘿嘿,你这么好,肯定也会把孩子教的好好的!”
听到他傻傻有些憨气的话,她也笑了。她静心躺好了,然后望着床外的阳光,充满母爱的温柔说,“不管是男孩儿女孩儿我都喜欢!如果是女孩儿呢,我就要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每天都抱着她,牵着她的手,我要让她每一天都过的很幸福很快乐,我要让她知道她是全世界最受疼爱的小公主。如果是男孩儿呢,我一定就从小就教他做一个有担当的男子,但是不能像女孩儿家那么宠他,可以很宠他,但是也要很严厉!我想,我得学着做饭啊绣花做衣服什么的。虽然府里有许多下人,可是娘亲做出来的,与别人的总是不一样。我希望他能穿着娘亲做的衣服,将来长大后,不管走多远,看到身上的衣服,就能想到父母,想到小时候那个疼爱的他的爹和娘。我想做一道很好很好的菜,将来不管他长大,去过多少地方,吃过多少美味,但总有一个菜在他心中是不可代替的,因为那是娘亲做的菜,有着母亲温暖的味道……”她悠悠的幸福的说着。
他着迷的看着她,仿佛在看一副温暖而美丽的画。沐浴在母性慈爱里的她,显得特别圣洁,特别美丽。
他屏住呼吸,想要亲亲她,却只是紧紧的看着她不动,因为她是那么圣洁而美丽,他觉得他亲一口都会坏了她的美丽,辱了她的圣洁。
等她终于闭着眼,静静睡着时,他才敢俯起身子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他的心砰砰跳的厉害,他是多么庆幸,他娶了这样美好的一个女子。
这时候,那些疼,那些痛,那些为她失去的,辛苦的跨越的千山万水,都变的那么微不足道了。
有的只有庆幸!幸好,幸好,我们还在一起!幸好,幸好,我并没有失去。
这时候的人,是不敢做任何坏事的,他对世界充满感恩,他怕他做一件坏事,老天就会夺去他幸福美好的生活。
他端坐了一会儿,她已睡着,怕自己的呼吸会吵到她,他踮着脚轻轻走了出去。
上官珑赵君张轻宋之意他们都坐在一起说着什么事。
见到上官全来了,便挥着手喊,“三哥,你来了,赶紧过来坐,我们正在说事呢!”
上官全一坐下,赵君便嫌弃的说,“真是有了美人就忘了天下,你说,这世上怎么有你这么没志气的男人?”
上官全笑着说道,“赵兄这话可就错了,自古以为,拥有天下者,都是为了拥有美人!拥有更大的天下,就是为了拥有更多更好的美人。如今我既有了更好的美人,为何还念着天下?她就是我的天下!”
宋之意摇头笑道,“算了,咱们别说这个了,还是说正事吧,跟三哥贫,你们都贫不过他,他做什么都能讲一堆大道理!”
“什么正事?”上官全正色起来问。
张轻道,“我们的二十万大军不是驻扎在北邦的边境吗?从西祈到北邦路途有些远,而且前些日子西祈战败,西祈很多城镇百姓都受到迫害,各家都吃不饱饭,这时候再征粮草,简直就是要百姓的命!我们在这里商量,到底要不要撤兵,毕竟北邦都签了降书!”
上官全想都没想的说,“不就是没粮草吗?眼前不就现成的,要多少就从北邦拿就是!”
张轻摇首不赞同的说,“这样做不好!人家既已签了和平条约,我们再这样在别人的国家放肆,实在有些强盗行为!而且三哥,你一路打过来,风评都不怎么好,那时是战况危急,顾不了那么多,现在都胜利了,再这样蛮横肯定会招人话禀!你一个人被人说说觉得没事,但是你皇兄呢?西祈的百姓呢?他们愿意别人说他们是卑鄙奸险的小人吗?”
上官全闷了闷问道,“那你们说怎么办?”
上官珑说,“不如我带着大军先回西祈,你们几人随后跟着吧!”
张轻与赵君都一脸疑虑的不说话。
上官全也猜到了,他没说出口。
上官珑又说,“他们几人讨论的时候,我就这样说了,可是张兄与赵兄都不同意,说怕大军走了,北皇会暗中搞鬼,可我觉得,但凡做大事的,都是讲道义的,北皇在百臣面前签的和平条约,如果在背里的下黑手的话,那就是小人做风了,我想,堂堂皇帝应该不会这么做吧!”
张轻皱眉说,“我不怕担心我这条命,只是觉得有命打天下,没命享福挺可惜!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如果想解决我们,有几千几万个法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只要他们将我们拿下,再随便给我们安一个罪名,比方三哥,抢太子的女人,比方赵兄,与皇帝的妃子有染,我们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不地不灵,那肯定就是活着被冤死了!你们事后赶来,除了为我们报仇,其它什么都改变不了!”
赵君跟着凝重点头道,“我也跟张兄有着一样的担心,人呢,都是百变莫测的,我觉得还是小心点好!”
宋之意摊手道,“那你们说怎么办?留也不行,不留也不行!既然如此,算了,三哥,我们还是赶紧打道回府吧,免得夜长梦多!”
上官全摆摆头道,“不行!你嫂子她现在还动不得,她本来身体就不好,那天我被我推了一下,就更不好了!我现在只要一想到她流血的样子,就不敢闭眼。我总觉得,这孩子啊,真是太得小心翼翼了,一个搞不好,它就提前出来了,所以,现在我不能走,至少也得太医同意说她能走了我才走。我看这样吧,张兄你就同我四弟他们一起回去好了,我媳妇与北邦的太子是师兄妹,他们关系好的很,就算他要害我,也不可能害她,所以,怎么着,我与她肯定都会是没事的!你们先走,这样一切都解决了!”
宋之意急道,“这怎么行?当初咱们来时就说过同甘共苦,同生共死,要走就兄弟们一起走,你一个人留下算是什么事!”
上官全急道,“哎哎,我说你这是争什么啊!大家的兄弟情,是靠这会儿一起留下来证明的吗?咱们在酒桌上那无言的默契,咱们在战场上那一起浴血奋战的豪气,就必须得在这会儿,靠着非要硬留下来,才能证明咱们是兄弟,咱们有情?我说啊,你们赶紧滚,别觉得在这儿吃饭喝酒不要钱,还有美女玩就乐不思蜀不想回去了!”
张轻想了想说,“算了,还是让四王爷一个人带兵先回去吧!我们四个人就无所谓了,反正之前活着也跟死了一样,如今还会怕死?真要出了什么事,四个人还有得商量,我就不信,我们四个人的脑袋加起来还斗不过那个肥头猪脑的北邦皇帝!”
宋之意毫不犹豫的说,“反正我坚决不走,三哥在哪我在哪!我得眼睁睁看着三哥这种奸诈小人是怎么死的!”
赵君闲闲的拔了拔指甲悠然说,“我反正没事,再待在这里画一画北邦的风景也成。搞不好还能像三哥那样,找到一个心动佳人!”
上官全无语。他瞪了又瞪,终于烦燥的甩了甩手说,“我懒得管你们,你们爱留就留,死了别让我收尸就行!还有,宋大憨,你他娘的想明白,你跟赵妖精是不一样的,你家里还有心爱的女人等着,五岁的儿子盼着,我奉劝你跟我四弟他一起走!”
宋之意略有心动,但想了想又道,“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老天不让你活,你再想活也不能多留一秒!”
上官全真是又气又恨啊,“真是一群猪,要是我,不等别人说,早就跑了!唉,唉,唉,一群呆子!”然后气急的走出去。
可是,为何出了房门,眼眶又湿润起来?像他这样的人,有何德何能让别人这样为他卖命?
说了不会被感动,可心里还是感动的一塌糊涂。唉呀,那个张轻,聪明的时候,聪明的要死,怎么脑子突然也转不过来了?还有那个赵君,平常不是最能算计占便宜的吗?这次怎么明知道有亏还留了下来?还有那个宋之意,为了一个女人与家里闹翻,成日醉酒,好不容易找到心上人了,有家有了儿子,却又愿冒死留在这里?
真是一群傻瓜,若是他,他早就第一个跑了!所以他说,他一点都不配拥有这几个笨蛋生死相交的情意!
杀出重围
上官珑带着大军走了十五天后,上官全听到太医的诊断,这才放下心,决定慢慢往回走。而且这段时日,他们一直暗中观察北皇,也故意做一些让人无法忍受的事,但除了看到北皇的懦弱无能,也没看出什么端倪,于是他们便放下了心。
北哲堂一路不顾众人眼光直牵着赵红秀的手,上官全知道他们两人以后很难见上一面,也没有说什么。而堂堂太子殿下在大庭广众之下牵别的女人的手,北皇也没说什么。大多人认为,北皇是碍于上官全在场不敢说什么。
“师兄,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回去吧!”赵红秀不舍的说。
“不,我要送你到城门口,这一别,不知何日能再见!”
赵红秀低头温蜿笑笑说,“不管我在哪里,师兄从未远离,我回到西祈后,会经常写信给师兄的,师兄也要写信给我,告诉我你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告诉我,你今天开不开心!”
“以后都会很开心!”他望着她笑说。
两人相视而笑,默契温暖自不必说。可这无关情爱。
上官全先前心里是不放心两人的,但,有些事太纠结就表明自己太小气了。男人与男人之间有兄弟情?男人与女人之前就没有纯洁的情了吗?其实换一种想法,有些事情就好接受多了。
北哲堂送到城楼处,站着高处望着他们越走越远,军马慢慢变成那苍茫大地中的一点!他叹了一口气,正要转身,突听人喊,“西祈全王,不守条约,抢了北邦的太子妃,兄弟们,给我杀!”
而后城门大开,兵马涌跃的陆续奔出。
像一条奔流不复回的大江,马蹄声激烈,大军如强势射出的一条箭。
北哲堂荒乱的看着这一切,简直不可置信,他才是太子,他都没有说他的妃子被抢,怎么就有人这么喊了?
他看到北皇,急忙跑过去问,“父皇,这是怎么回事?”
北皇看了看他,淡淡说,“上官全欺人太甚,朕隐忍他多时,就是为了这一刻!朕一定要活捉他,让他受一次教训!”
“不,父皇,您刚刚签了和平条约,才送走他们,又背后放箭,会让天下人耻笑的!”
“耻笑?自古以后,历史都是由胜者写下的,只要朕称霸四国,还怕有人敢耻笑朕?堂儿,成大事者……”
“不,不,父皇,我决对不允许你们伤害他,他们是我的朋友!”他们身边只有一万的大军,夜儿的身子又刚刚好,万一他们遇了危险,夜儿肯定会仗着自己武功好拼命,到时候一尸两命,他不敢想象。
转身就要跨马而去。
北皇怒喝到,“给朕抓住太子,把他抓回去关到寝宫闭门思过,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出门,违圣旨者,斩!”
北哲堂一边被人拖走,一边喊,“父皇,您不能这么做,不能!”
吼声中,满满的悲伤与无力袭来!活在这个世上,他到底扮演着一个什么角色?小时候被自己的亲生父母丢下,而后又被养育自己的父母丢下。他一直告诉自己,不要憎恨这个世界,因为,只是他不够好,所以别人才丢下他。可是他多么庆幸,在那段孤苦无依的日子里,有一个小小的她,让他看到生命的希望,于是,他越发觉得善良是必须的。
他教她善良,其实也是在教自己不要心中怀有恶意,假如没有遇上她,他早就成了这世上最坏最坏的人了吧。
于是,看到她为自己一次次的牺牲,他终于觉得幸福,终于觉得此生再无所求,终于想要为她牺牲一次。
然后他牺牲了,可他并没有死。他重新活着还遇上了他的父母,他痛苦中又有些暗自高兴,这一定就是所谓的好人有好报吧,因为他终于遇上了他的亲生父母。
他从小的时候就那么渴望有一个家。
虽然他心中有如明镜,他的母妃会要他,无非就是他强过那个败家子的儿子,可是他还是自欺欺人的想,他的母妃也是爱他的,因为这世上有哪个母亲会不爱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可是,他是太子,他却无能为力改变这所有的一切,只能眼睁睁看着所有的事发生,夜儿啊,你会不会怪师兄很无能……
师兄真的觉得自己很无能,从小到大都是你在保护我,可是,我竟然连一次都保护不好你。
他的吼声慢慢变成无力的嘶哑。
他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清妃站在他门外冷声说,“你最好搞清楚你什么身份,不要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了所有!拥有权利,你就拥有一切你想要的东西,但是没有权利,你就什么都不是!”
权利,权利?什么是权利?权利就是让你闭着眼狠心扔掉自己的亲生儿子吗?权利就是让你的心比那千年寒冰还要冷漠吗?
“母妃,你的心到底会不会疼?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真情?”他趴在门边哀声问。
门外的高贵女子定了一会儿道,“我的心会疼,我的真情,也早已随着鲜血掩埋起来!可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愿意像条狗一样忍耐一生,没有尊严的过下去,只等待生命中那最后辉煌的一刻,然后把曾经所有践踏我的人踩在脚下,告诉她们,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谁才是真正的笑到最后。堂儿,不要让母妃失望,因为你是母妃最后的希望!”
屋里的人无声哀鸣!可是你们只看到了自己的希望,有没有人看到我的希望?是否善良软弱的人,永远都没有说话的机会?
千军万马的气势,哪怕很远,都能感觉到。
张轻坐在马上觉得不对,转头问,“你们听到什么没有?”
赵君迷眼道,“听到了!”
“他们果然杀来了!”宋之意回头说。可他们前后总共加起来也才一万兵马。
赵君说,“往南边走,那里有条河,只要我们过了河,他们要追上来也不容易,幸好我这几天没事,多画了几张北邦的地图,那个老头驴,果然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后面的马蹄声震动越来越大,他们刚拐入南边,还没进道,便察觉出了不对颈儿。张轻勒了勒马僵,马低鸣一声止步,他勾着嘴角笑道,“我们还真小瞧了那个老皇帝,看看,这路上竟早就布好了埋伏,直等我们上去送死!”
“这下怎么办?前有虎,后有狼?”
“速战速决,我们杀出去!”上官全果断的说,说完就一拍马身,急驰而出。
“三哥,小心!”宋之意等人惊叫。
上官全一马当先,进入道后,就像入了雷区,如雨般的箭,密密从空中射来,要是一个没武功的,只需一眨眼便被射成一个马峰窝,宋之意心提到嗓子间,只见上官全坐在马上,手中的剑左右挡的飞快,然后一飞冲天,以高超的轻功逃离那片箭雨窝。赵君在马上大喝,“好!”这一刻,谁敢说眼前这个身手非凡的男子是一个只会喝酒的混混?
将士们都瞪大了眼睛。
箭毕,人群从山下冲了出来,一个黑胡子的粗壮汉子一马当先。
上官全知他是将,提剑蹲身朝他的马砍去。那马哀的一声前倾,将军从马上翻滚下来,却滚的非常漂亮,一眼可瞧出也是个有身手的人。
上官全尽出杀招,想用最快的解决此人,哪知此人倒有些能打。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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