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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磕一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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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不会为难人,所以单朗顺了白尘的话,“放心吧,这个影子乐在其中,只是你刚才说不想做夫人,为什么?”
  “还用问吗?首先你有夫人,其次我叫白尘,如果没遇到你,大概没问题,可是现在,白尘这个名字经不起推敲。”
  白色代指五德中的金德,亡国之人难有成事之能,唯有俯就如尘,所以金成变成了白尘,是有点经不起推敲,单朗暗自点头,却还是弹了白尘一下,“说你笨你还笨到家了!刚就说了把皇帝也请来,再麻烦他主一下婚,别说他未必会推敲出什么,就算推敲到了也不能怎样,因为他是咱俩的主婚人,明白吗?”
  白尘点头又摇头,“太危险了,根本是拿命在赌,当年管家就跟我说过,那位对我祖上某人是恨之入骨,恨不能斩草除根还挫骨扬灰,双大哥也跟我说过,那位直到四年前才稍微对你放心,皆因令他痛恨之人的孙子已经死了,但他其实并不完全相信,因为直到去年还有不少地方贴着相关缉文,而且你也说过不会让你哥哥他们见到我,所以你比我还清楚其中的利害,但你突然想走这招险棋,难道已经有人推敲出我了?”
  白尘解析至此,已然惊惶,单朗给个不耐烦的白眼,“鬼来推敲你!我只是高兴朱慧珍变相自休,所以在认真地跟你商量婚事……”
  “没有婚事!她也没有自休!影子应该跟你说了我那个赌言,但那是气话,就算我真要跟她斗,也必定堂堂正正,何况根本没有斗的价值,你不喜欢她,她就怎么都是输,谁会跟一个本来就输了的人争胜负?所以她已经够可悲了好吗?”
  “所以你想帮她另外找个王侯人家嫁掉?”单朗一本正经,白尘一下就懵了,“不……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觉得……我错了,己所不欲,勿施予人,我讨厌她要替你纳我入府,转背我就犯了跟她一样的错,想给她找个会真心爱慕她的王候子弟,我还真是可恶啊!”
  白尘自嘲一笑,单朗暗里冷哼,你若真的可恶,应该叫我休了她,你不叫也行,我可以等,瞧你什么时候才愿意嫁给我,除了我,你又还能嫁给谁?
  要不是怕你哭,我早就把你关起来了,容得你每天跑出跑进给那么多人瞧了去!不说别的人,就是隔壁的老寡妇都被你勾*引了,每天瞅着你出门的时间偷偷从门缝里看你,还有她家的狗!
  算了,搬家吧!小活宝太招蜂惹蝶!太不乖!太不听话!太……好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双飞的酒菜贿赂法成功了,那是因为叶安愿意受贿,白尘现在也正被人酒菜贿赂,虽也是自愿受贿,但未必两厢满意。
  朱慧珍原想在家中摆宴相请,可惜白尘不愿独自去单府,她只好在酒楼请客,莫管家在一旁斟酒布菜,极尽谦恭之能事。
  白尘本就饿了,单朗说了不回家吃午饭,所以单朗一出门,他就抱了一本书在院中的躺椅上看到饥肠辘辘,本想吃几块点心充饥,谁知被人请来吃酒席,酒就免了,饭菜很可口,一碗过后,饱了,接过莫管家接来的茶,浅饮微啜,如果对面的夫人再不说话,这盏茶后,他就走人。
  朱慧珍朝管家递个眼色,管家弓身退下,白尘也站起身来,总之孤男寡女不合独处一室。
  “白公子坐回来吧!你我共事一夫,不必太多拘礼。”
  这话听来好别扭!白尘坐回椅上,再次啜茶一口,闲闲笑道:“你愿与人共事一夫,我却好吃独食,其实只要你不多事,便是各得其所,但你似乎一定要多这个事,难道不想做逍遥候夫人了吗?”
  “我不做了,以白公子的身份,又能做?”朱慧珍笑得温婉,目中不无得意。
  白尘静静喝了半盏茶,直视朱慧珍,“你查过我的来处了,所以认为我再得宠也只能做个男妾,但你有没有想过,我完全可以叫单朗给我换个身份,脱出妓册算什么?以他的能力,捧人上天易如反掌,同样的,踢人入地狱,不费吹灰之力,但我既没叫他捧我,也没叫他踢谁,你以为为什么?”
  朱慧珍微微变色,强自笑道:“人贵有自知之明,有些事,不是想想就能做,即使一时达成,也不会得意太久。”
  白尘点头,“看来我哥不是凭空虚演,而你的确才貌双全,当日你就说过,只要单朗跟你同住一府,你所希望的幸福就会成真,因此你认为是我霸占了单朗,使得你没有机会展示各种好,但是单朗在那边府上住过,你同样没能留住他,你觉得为什么?”
  朱慧珍切齿,“我出身名门大户,自然不懂某些俗媚之事,夫君年少,难免受惑于歪门邪道。”
  白尘摇头惋叹,“你错了,单朗慧眼明辨,绝不会惑于表象而耽于你所谓的俗媚,其实你知道他为什么不住单府的原因,但你不愿承认,更不能接受自己输给一个男人,可你应该知道,你只是输给他的不喜欢,归根到底,你输给了你自己的喜欢。”
  朱慧珍愕然结舌,半晌才冷笑道:“你果然不简单,只是你不要以为这就赢了,夫君能宠你一时,不会宠你太久,到了一定的时候,夫君总会想要孩子,你能替他生吗?”
  白尘笑,“我不能,但你也不能,因为你把我惹火了,我很生气,我不爽,所以我会施展你所谓的歪门邪道,如你所说,让单朗惑于其中一二十年,到时你不过一个中年老妇,单朗的孩子自有年轻美妾替他生!”
  “你……你……”朱慧珍颤指结舌,顺手抄了茶杯砸过去。
  白尘闪身让过,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气极伤人,还以为你会掀桌子,但你不是名门出身吗?我以为有身份的人再生气都不会亲自动手,今儿又长见识了,原来名门小姐也会拿东西砸人,不如我站着不动,你砸伤我,我好回去讨单朗可怜,然后他会亲自去找你算帐,你再趁机施展名门闺秀的手法,好让他留在你身边,说不定能行哦,要试试吗?”
  “你这个卑鄙小人,无耻之极!”
  “我向来看人说话,对方怎样来,我怎样去!”
  “你……你……”朱慧珍再次词穷,突然捡起茶杯碎片往自己手背狠划一下,不觉疼般冷笑道:“现在是你伤了我!”
  白尘傻眼,随即哭笑不得,“你赶紧请大夫吧!我不知道你傻成这样,真诚地跟你说声对不起……”
  “你以为道歉就完了吗?没这样简单!”
  “你要怎么复杂都是后话!”白尘拉开门,见莫管家就站在门边,于是放心了,“快带你家夫人回去吧!给她请个大夫,手上的伤不打紧,主要是治治脑子。”
  莫管家愣一下才去扶他家夫人,白尘则在打包剩下的饭菜,完事要走,却被莫管家拦住,“白公子何故伤了夫人?”
  “我吃撑了好吗?让开!”白尘冷声低吼,莫管家没敢再拦,这男宠给人的感觉太复杂,不笑时,如谦谦君子温和有礼,笑起来,眉目生辉、可爱灵动,冷言厉色时,竟似王家气势逼人窒闷,倘若不是妓馆出身,真让人怀疑是某位王家子弟,难怪候爷偏宠无度,这般俊俏又气质的男宠,实在少见。
  莫管家扶了夫人回府,下晚便去了小院,得到允许后,进屋叩见候爷,禀言午间之事,然后叩请候爷回府看看夫人。
  “我又不是大夫,倒是你回去告诉她,尽快备礼来跟白尘道歉,自己错漏在先还不知悔改,骗人去酒楼不为之前的错事赔罪,反而自伤了赖人行凶,她是闲得发霉了无事生非,还是活腻了自找死路?还有你,是用哪只手碰过白尘,自己伸出来。”
  莫管家骇然失色,浑身抖如筛糠,白尘洗碗出来就见着在地上抖筛的莫管家,先时莫名,稍稍一想便明了,讨好般给单朗续上茶,略微嗔怪,“你不要为难他了,他不过奉命行事……”
  “你在酒楼要出门的时候,他伸手拉你,也是奉命行事?”
  单朗这话是根据影子的汇报,在管家听来,则是白尘告了他一状,现在替他求情,则是赚取好名,但是不论怎样,他必须谢这个恩,也必须赔这个罪。
  莫管家叩头求饶,单朗命他自断一臂,白尘急得跳脚,“你非要这么残忍吗?碰我一下就要断臂,看我一眼要不要挖眼睛?”
  “他帮着坏人谋算你,你反而帮他求情,我又该怎么想?”单朗有些孩子气的着恼。
  白尘哭笑不得,拉了单朗去后院,“你是逍遥候,别这么小气好吗?咱也别当着外人的面吵得象不懂事的小孩,我倒没什么,人家会笑你……”
  “他敢!”单朗仍在赌气,而且仍然孩子气,白尘有些紧张,“你是不是又遇到意外事了?”类似陆小姐那样的意外?这话没敢说出口,怕不幸而言中。
  果然单朗皱眉又点头,“我是很意外,那么大的宅院送她,她不要,守个破烂小院有什么用?”
  “谁……谁啊?”白尘无端惊悚。
  单朗斜瞟隔壁一眼,白尘小心地跟着看过去,试探性发问,“你送宅院给乔大娘?”
  “你居然知道她知道乔?”
  “隔壁邻居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是打算送她宅院了才知道的,你是为什么会知道?”
  “我偶尔会帮她买菜或是喂狗就知道了,你又是为什么要送她宅院?”
  “我怕你不想搬家所以叫她搬,然后就送她宅院,你又是为什么要帮她买菜还喂狗?”
  “邻里互助是人之常情,你又为什么想起来搬家却自己不搬逼人家搬?”
  “我怕你隔院爬墙勾引寡妇所以想搬家……”
  “单朗!”白尘气得要哭,揪了单朗的领口,“你是有多不放心我还是我真的无耻到勾引……招惹……求你了单朗,乔大娘五十多的人了,我要是个老头还说得过去……”
  “你是说等你老了就会去勾引老太太?”单朗威胁性眯眼。
  白尘初时怒了一下,随即笑起来,勾住单朗的脖子重重吻一下,“我只喜欢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那天我说,假如你不要我了,我不会死缠烂打,现在我要说,不,我要警告你,你敢不要我,不管你重新要了谁,我都会去勾引他家的掌事人,得权得势得辈份,叫你们逢年过节来给我磕头送礼,寻常闲暇你们要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说到做到,你可以试试!”
  “你下辈子都别想!”单朗勒住白尘使劲吻,末了不轻不重咬一下,“乖,先去洗澡,我打发了狗腿子就来!”
  “不要弄脏我们的家。”
  “放心,只是叫他滚。”
  “么我脱光光了等你!”白尘笑着跑了。
  该死的太招人了!单朗握拳切齿,忍痛般压下被小活宝招起来的欲*火,出去拎起莫管家,本想扔出墙去,又怕摔死在外头让小活宝觉得晦气,所以只是把人推出院门,迅速插上门栓,神速进了水房,站到浴桶边的时候,衣服已经闪电般脱掉,踏进新置的双人浴桶中,把他的小活宝抱在怀里,轻揉搓弄,紧洗慢洗,一直到水温渐凉,第一回合毕,抱到床上开始第二回合,夜,长着呢……
  朱慧珍的夜更长,漫无边际般捱不到天明,管家带回来的不是夫君的话,而是一把杀心的刀,如果她是平庸女子,自然甘于此痛,但是就连喜好男色的表哥也说她美过白尘,因此她的问题不在容貌上,也曾多方查证夫君是否偏好男色,得回的消息令人放心,夫君喜欢的从来都是女人。
  但是为什么呢?夫君不喜欢她?
  朱慧珍自问无解,放低尊严,问到了莫管家头上,莫管家思量许久才答道:“我听说试剑庄二小姐曾去那边做过一顿不太成功的饭,自那以后,便不再吵着要给候爷做妾,还有夫人生辰那天,候爷似乎怪责饭菜过于丰盛,昨日我到那边的时候,发现那男宠竟在厨房洗碗,桌上的点心似乎是自制的,院里甚至有一小块菜地……”
  “你是说,候爷对小户人家的日子感兴趣?”朱慧珍虽微有不屑,但也是请教的态度。
  莫管家含糊点头,朱慧珍沉思半晌,挥挥手,“去准备点礼品,既是夫君要我登门致歉,我便去一趟又何妨?只是夫君今日可是清早又出了门?”
  “这倒没有。”
  “没有才好。”朱慧珍起身,叫过丫头给她换了稍微朴素的妆扮,带上管家备好的礼品,坐轿去了宝来街。
  朱慧珍敲门的时候,白尘正在后院洗衣服,秋高气爽,心情也不错,大声唱着跑调的歌,所以没听到前院的敲门声,听乔大娘在隔壁大声提醒他,他才提着两手皂角沫子去开门,先是愣一下,然后请人进屋。
  “你随意吧!桌上有茶点,自己吃,我后头还有没洗完的衣服。”
  白尘交待完毕,回到后院井边继续唱歌继续洗,朱慧珍款款跟过去,皱着眉头看了半天,仍诧异道:“你这边竟连半个仆役都没有?”
  “哪家都不可能有半个吧?”白尘心情好,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朱慧珍笑不出来,眉头皱得更紧,“平日都是你洗衣做饭?”
  “是啊,单朗只会做白粥,洗衣连皂角都不会泡,笨得很!”
  “夫君也做这些事?”朱慧珍匪夷所思。
  白尘笑,“早就不做了,因为我比他能干,他只适合做粗活重活,比如他这会儿就在朋友那边帮忙卸货。”
  “卸货?”朱慧珍傻瓜般重复。
  “啊,卸货。”白尘耐心地强调性重复,把洗好的衣服一一挂在绳上,回头见朱慧珍还一脸呆滞,只好将人领进屋,倒一杯茶过去,“喝吧,单朗帮完忙就会回来,我在别间看书,你慢慢等他吧!”
  “我不等他,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白尘奇怪了,又见朱慧珍一脸愠色,再看旁边小几上有个礼盒,顿时明白了,只是也很郁闷。
  “你这人挺较真的,单朗说的是气话,你还真的备礼来了?不过进门是客,哪怕你还是这么气势汹汹,我也会以礼相待哦!另外要夸你一句,你今天的妆扮很雅致,可能你没发现,单朗虽身份高贵,但很少锦衣华服,往日你的妆扮过于华贵,站在单朗身边总有种怪怪的感觉,今天不会了,真心话。”
  白尘笑得眉眼弯弯,朱慧珍无端红了一下脸,有些失魂落魄地离去,白尘先时莫名,随即惋叹,可惜了,这么美的女子,脑子居然有问题,而且越来越严重了……
  但是最可怜的人是你啊小狼哥哥,你娶了个傻大姐媳妇儿,你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7 章

  天上的月儿越来越圆,再过几日就是中秋,白尘打算请双飞和叶安来小院一起过节,到时在院里摆酒布菜,旁边再安一张放瓜果月饼的小几,吃好饭直接移到小几边赏月吃饼,还可以玩点小游戏,开心死了!
  “听起来不错,可惜我们要去京城过节。”
  嗯?白尘瞪圆了眼,“为什么啊?中秋应该在家过!”
  “我同意,皇上反对,昨日密旨就下来了,要我带家眷进京过节,其实是有要事商议,所以我们明天就得出发。”
  “那……哦。”白尘一脸灰败,勉强笑道:“我需要给你收拾行装吗?还是说那边府上会给你备好?”
  “你随便收两件,京里我有一处宅子,已经叫人提前打整好了,去了什么都有,很方便。”
  “哦。”白尘咬咬唇,拉开柜子找出两套半新的衣衫,“这两件可以吗?”
  “随便。”单朗斜靠床边,顺手拿起里侧的虎头枕,“这个太粗糙了,京城有条专卖小玩意的街,去了给你买个更好的来!”
  “不用!我就喜欢这个!”白尘抢过来抱在怀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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