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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磕一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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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因太多,一时难以详尽,不过臻月不能生养也是原因之一。”
  “这个关他什么事?人家两情相悦……”白尘顿住,心里刺喇喇疼,强笑道:“我是一时义愤,你不会到御前告我个大不敬吧?”
  “你呢,又会告我个什么?”惠王故作戏谑,其实讳莫如深。
  白尘暗里大惊,面上笑得调皮,“我一介平民,纵有天大冤屈,也不可能御前告状啊!就算仗着候爷的宠爱狐假虎威,甚至得见圣颜,但是你又没惹我,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告你?何况你是王爷,我哪敢得罪?来日跟候爷解了契约,说不定还要来投靠您呢!”
  “不用等来日,我去跟候爷述清臻月的苦衷,候爷若不嫌弃,我会劝臻月为妾,纳为侧室,并非正娶,如此也不会逆了皇上的意,你也能早得解脱,我虽不能娶你作王妃,但也不会娶别人,终此一生,唯你一人,你愿意吗?”
  白尘呆滞,回过神才发现手被惠王拉着,心里想着甩开,身子却不听使唤,仿佛被点了穴,声音也是一点一点拼凑而出,“你……别……为、为什么?”
  “一见钟情,你信么?”
  白尘摇头,惠王含笑凝视,轻抚白尘的脸颊,“你信的,否则不会一面想挣开,一面却动弹不得。”
  “我只是受宠若惊。”白尘缩手,却被惠王轻拥入怀,未及挣扎就听惠王轻笑,“你个小骗子,分明已喜欢上单朗,却顺应我的契约之说,分明是来刺探我,却耽于私情问及臻月的事,偏生我又不忍心你纠结烦难,所以说吧,单朗让你来问我什么?”
  白尘愕然,半晌才说得出话,“你先放开……”
  “我不舍得你摔跤,因为我一放手你就会跑,我一追,你会更慌乱,摔跤是必然,何况你不熟悉路径,没有我的带领,你一时找不到单朗,没办法尽快告诉他,你此行的目的已被我戳穿,你们得快些撤离,另想办法,我猜得对吗?”
  白尘点头,“你很厉害,我斗不过你,所以请放了我,让我回去另想办法,好吗?”
  “何须别处伤神?不是说了吗?想知道什么,问我就是了,我会实言以告,前提是,你也不要骗我。”
  “好,我不骗你,我们好好说话,所以你放开我吧!”
  “小骗子!”惠王笑叹,倒也松了手,白尘迅速跑到门边,可惜拉不开门,于是回身笑,无视惠王戏谑的表情,慢慢坐回桌边,摆出凝重神色,道:“我要问的事很机密,你敢保证门外没人偷听吗?”
  “放心,这是我静坐独处的地方,没我的吩咐,谁都不敢靠近。”
  “这样就好,那就告诉我吧,你都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很多,你想知道哪方面的,只要具言以问,我都据实相告。”
  “你会武功吗?”
  “会,但这不是秘密,不过你这一问,让我很伤心,因为你在担心我会杀你,也可见,你果真不信我的一见钟情,但是无妨,你信或不信,并不影响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完了……”
  “言重了,而且扯远了,当然我很荣幸能得你惦念至今,虽不能给予回应,但是回报以诚还是可以的,所以我最想知道的是,你勾结玉甸国王子做了不利于大凤的事,是真的吗?为什么这样做?”
  “为什么吗?”惠王垂眸轻笑,“说来惭愧,我那样做只是因为不想死得太快,这话说给别人倒无妨,偏生你是我喜欢的人,我不想让你知道我贪生怕死,但更不想骗你,所以我只是为了死得慢些才勾结玉甸国王子,不这样做,我会被砍头,因为这是皇上的密旨。”
  白尘惊愕,“这……怎么可能?你确定是皇上的密旨?还有你都猜到我是来刺探你的了,自然也知道单朗此行的目的,如果真是皇上让你那样做的,那究竟……究竟……”
  白尘惶急语塞,惠王撕个香蕉递过去,“据说此物定神,吃一个试试?”
  “还是你吃吧!最该慌神的是你才对!如果真是密旨让你作乱,那么不管单朗回报怎样的调查结果,你都是一个死,但是凡事都有缘由,皇上不可能莫名其妙要你死,所以你必定做过该死的事,听说你从未受召回京,但你可以请旨面圣啊,当面请罪的话,也许能有转寰的生机,你说呢?”
  “我很高兴。”
  “嗯?”
  “你关心我,替我想主意,不希望我死,我很高兴。”
  惠王笑意融融,白尘完全没好气,“我才不关心你的死活,只是好奇你究竟做了什么坏事,气得皇上拐弯抹角要你死。”
  “原因很多,比如我父王曾送过一个侍妾给庆王,侍妾用迷香得了庆王一夜宠爱,皇上于此事耿耿于怀,又比如我父王每年都给庆王送生辰礼,作乱入狱那年也不曾落下,皇上对此嫌隙至今,又比如我父王……”
  “请问有没有哪个原因是跟你有关的?”白尘莫名恼火。
  惠王欣慰一笑,“谢谢你为我鸣不平,但是父债子偿,这就是我该死的原因。”
  “对!”白尘冷笑道:“他只会叫人父债子偿,其实是自恨的迁怒,高高在上又如何?讨好心上人都不会,简直无能!”
  “人无完人,可以理解的吧?”
  “你还帮他说话,那是甘心死喽?”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你根本没做坏事,为什么要死?”白尘义愤之下握了惠王的手,“你不要轻易放弃,一定有办法让你不死,而且皇上也说了不忍心杀你,又说杀止你的野心就可以,当然现在知道你所谓的野心都是皇上强加给你的,看似以此定了你的死罪,但他又叫单朗看着办,可见他不是非杀你不可,所以你不要自暴自弃,尽快跟那些官员断绝来往,否则你就真的包藏祸心了,知道了吗?”
  “好,都听你的,可是世事瞬息万变,我一个人恐怕应付不过来,所以你别住驿馆了,过来帮我逃过这一劫,好吗?”
  惠王唇角含笑,眼中隐泪,白尘不忍回绝,何况他跟惠王简直要算同病相怜,都是被皇上忌恨的人,相较而言,他比惠王幸运,因为皇上不知道他是金蒙王孙,但他又比惠王冤,惠王好歹是父债子偿,他却是偿爷债,那时他还没出世啊天!
  但是跟皇上喊冤有用吗?所以该隐匿的继续隐匿,该设法保命的,竭尽全力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3 章

  惠王府的花园凉亭内,臻月郡主端守琴案,素手拨弦,雅韵顿致,伴着案前青香,竟似乐曲成舞,缭绕空灵,终化无形。
  单朗歪靠一边,看似闭目听琴,其实快睡着了,因为心静神宁,离开酒桌时,发现小活宝的拳头在桌下攥得死紧,不是醋得想打人才怪!所以满意了,由着他去刺探所谓的乱臣吧!自己也找个地方养养神,郡主的琴声很催眠呢!
  “臻月献丑了。”
  “很好,继续弹。”
  “候爷有特别想听的吗?”
  “没有,你随意。”
  “好的。”柔顺的声音,然后是如泣如诉的琴声,却只半段便停住。
  “候爷可是睡着了?”
  “嗯,就快了。”
  这话换来郡主长声一叹,也令单朗陡然清醒,睁眼一看,果然是郡主哀怨欲泣,但这不是重点,因为这一眼令他想起来了,自己为什么喜欢过这个女人。
  “你那个金项圈呢?”
  臻月怔然不解,单朗略微不耐烦,道:“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不是戴了一个金项圈吗?上头还坠了个平安锁一样的东西,我也有一付平安锁,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的,跟你那个很相似,当日没机会细看,现下给我瞧瞧!”
  臻月恍悟一笑,“原来候爷戴过平安锁,可我那个是长生锁,去岁从京城回来,便没再戴过。”
  “挺好看的,为什么不戴了?”
  “因为……”臻月迟疑一阵,垂首道:“我自幼身子不好,那付金锁原是高人指点了打造的,去岁又蒙皇恩,得入皇宫请太医诊治……当日高人说了,除去病根便该销毁金锁,因此遇见候爷那天,我正是去庙里销锁还愿的。”
  单朗点头,心里恍然大悟,原来我不是喜欢这女人,只是喜欢她戴过一付那样的锁片,跟十年前,小活宝偷偷送我的那付很相似,原来一切跟小活宝有关的、相似的,我都会喜欢,原来……我一直都只喜欢小活宝。
  单朗好笑自己的迟钝,更庆幸小活宝没死,否则他这辈子真要了无生趣了!又想到小活宝也去庙里还过愿,可惜不告诉他许了什么愿。
  “你们去还愿都是因为愿望成真了,对吧?”
  臻月点头,单朗也点头,“就是说,他的愿望有可能是跟我遇见,也有可能是开店做生意,因为那天早上接手了书馆,但是跪拜的时候,他似乎想哭,喜极而泣也有可能,但是不象,你觉得呢?”
  臻月莫名其妙,单朗皱眉,“算了,你当时没在场,我不该问你,只是有件事不得不问,为什么很多人都知道我喜欢你?”
  臻月一下就红了脸,背过身去不说话,单朗追到她面前,“说啊,到底为什么?”
  “你……”臻月羞得要哭,垂道低语,“我当时也不在场,只听说皇上给你赐婚,你却说……非我不娶。”
  单朗吓了一跳,仔细回想,好像真有这么回事,可那是醉后胡言,与其说他想娶这女人,不如说他想娶一付锁片,但是谁会信?因为太荒唐!
  “看来我得跟你道歉,虽然你不在场,但是肯定给你添麻烦了,所以对不起,我不该那般宣言,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不起。”
  单朗拱手鞠礼,臻月福礼让过,续了一杯茶给单朗,迟疑道:“候爷说夫人还愿时喜极而泣……”
  “我说的是白尘。”
  臻月微微一愣,心里越发酸涩,跟单朗初遇时,单朗就说喜欢她,只因单朗的目光只在她胸前,才会令她误会单朗的人品,后来知道单朗就是传闻中的冷情逍遥候,也才知道单朗所说的喜欢不是戏言,可惜当时已被她拒绝,后来听说单朗誓言非她不娶,皇上也亲自保媒,可她不敢应允,来日不孕遭弃的凄惨,她承受不起。
  可是今日这般境况又承受得起吗?单朗赌气娶了朱氏,又赌气豢养男宠,甚至在她面前表现出对那男宠的喜爱,其实仍是赌气的试探,可她不能生气,更没资格吃醋,哪怕她是单朗真正喜欢的人,但也是严辞拒绝了单朗的人。
  “听说朱氏貌美贤能,候爷成亲时,臻月未能备礼庆贺,来日朱氏为候爷喜添子嗣,臻月必定……”
  “没可能,我又不喜欢她。”单朗放下茶杯,继续歪在亭角软榻上,闲闲道:“月前罗斯国和南越国都请旨赐婚,皇上口头许了两位郡主,其中一个就是你,可我听说你喜欢玉甸国王子,如果是真的,我可以帮你谢绝皇上的美意。”
  臻月惊得站起来,“我何曾喜欢……请候爷替我谢绝此事,臻月此生唯有……青灯之缘。”
  “你撒谎,但是随你的便,不过要提醒你一件事,玉甸国王子有病,可能会短命,喜欢一下没什么,嫁过去就不值得,当然南越国的王子也不是好东西,罗斯国王子更是个老色鬼,总之你喜欢的,或是不想嫁的,都没一个好货。”
  单朗是实话实说,臻月听来则是另一番滋味,这人竟是在吃那三位王子的醋,果然一心在她,却因当日被拒绝而伤了心,宁可赌气浑说,也不愿再表心意,真是被她伤得不浅哪!
  “你放心,我既不喜欢别人,也不会违心他嫁。”
  “随你的便。”单朗半卧起来,脸上笑意渐浓,臻月顺着单朗的目光一看,原来是那男宠来了,身侧跟着自家兄长。
  白尘冲臻月点头示礼,然后拉了单朗去一边说话,先是详述了静室里的谈话内容,然后就说要住下来帮惠王活命。
  单朗闷声不语,白尘抱着单朗的胳膊耍赖,“你就答应了好不好?他其实比我还无辜,我爷爷是真把庆王的父亲害死了,杀人偿命,我替爷爷还债还说得过去,可他偿的是什么债?只因为他父王对庆王好过,所以就该死,这是什么道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如果有人对你过分好,我也会让他死,就是这个理。”
  白尘草草点头,“你说的都对,但他父王已经死了,而且从本质上说,他父王做的也不是纯粹的坏事,而且皇上也不是非杀他不可,还叫你看着办,如果我猜得不错,皇上给他下那样的密旨,其实也是试探性的任用,他若谨遵圣意,皇上便会宽宏释怀,他若顺着旨意趁机作乱,皇上便会降罪释恨,所以皇上叫你看着办,其实是把他的生死交给你处置……”
  “不是,皇上想杀他是真,不忍杀也不假,如果有人替他杀了,他既不高兴也不难过,只会觉得轻松。”
  白尘滞然,之前因为同情而妄想救人,却忘了单朗是逍遥候,何谓逍遥候?替皇上铲除碍眼却不便明除的人,这才是逍遥候存在的真实意义。
  “他哪里碍眼了?我只看到那位的心眼太小,虽然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他的遭遇即便路人闻知也会义愤,你真的不愿帮他吗,小狼哥哥?”白尘微微嘟嘴。
  单朗不为所动,冷笑道:“本来愿意帮他,可他竟然去标过你的初*夜,而且三言两语就得了你的同情,甚至哄得你愿意住进来,所以他该死,没得救!”
  “好吧!”白尘伸出右手,“借你的剑用一下,本来我不想杀人,可她竟然单独给你奏琴,而且淡妆素雅投了你的好,甚至哄得你歪靠榻上一派闲情,所以她该死,没得救!”
  单朗愣个大张嘴,随即哈哈笑,搂了白尘亲吻啃咬,“我的小活宝醋劲不小啊……乖乖的别动……”
  “你别乱摸,现在是白天!”
  “你别乱动,我好好摸……”
  “不要啦!”白尘双手推拒,“晚上再说啦!现在得敲定要紧事……”
  “看住你最要紧!你想住进来是不是想偷*人?”
  单朗箍着白尘不放,神色也很凶冷,白尘无奈又恼火,“究竟谁在偷*人?分明一直喜欢她,赖说喜欢过,今日正好重燃旧情,我都成人之美要住进来了,你还别扭个什么?”
  “我没别扭!再说我没喜欢过她……”
  “连皇上都知道你喜欢她,还说我只是个陪衬演戏的!”
  “那是他瞎说!还有我说喜欢她也是酒后胡说!”
  “那你怎么不胡说别人?”
  “别人又没戴那样的锁片……”
  “什么锁片?”
  “就是你当年悄悄送我的那种啊!”单朗吻在白尘耳边,“你那时就喜欢我了吧?骗我说荷包里只有牛肉干,其实还有定情信物……”
  “不是定情,我那时才六岁,哪知道什么……哎呀扯远了!就是说你是因为她有那样的锁片才喜欢上她……”
  “没喜欢她,只喜欢那锁片,其实是羡慕吧?因为你送我的锁片上铭的是金蒙文,所以不能戴出去,看见她戴了相似的我就忍不住追着她走,后来连着好几天我都梦见戴上你送的平安锁了,所以我没有喜欢过她,现在该你交待一下,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惠王?”
  “怎么可能?他不说,我永远都想不起曾见过他……”
  “可他去标过你的初*夜,不是你叫他去的?”
  “虽然是,但我对很多人说过同样的话,那时我一心做红牌,所有对我感兴趣的人我都叫他们去标夜,也都答应过他们,只要捧我做红牌,我就跟他们走,你要一一追究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们,无非是把过往的耻辱重温一遍,我受得起,你要吗?”
  白尘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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