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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磕一世-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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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尘点头不语,单朗不放心地又交待一遍,“我说了你可以任意随心,以前就说了不让你受委屈……”
  “知道了!”白尘小嗔一眼,又安抚般挽了单朗的胳膊,“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再忍气吞声了,只是你没发现吗?皇上好像不舒服……”
  “舒服才怪!从除夕到现在,他都没见到庆王一面,欲*火都憋成了郁火,家事国事天下事,没一样让他省心,说不定就是叫我们去骂一顿泄愤败火!”
  白尘抿笑不语,眼见前方不远处站着皇上的执事太监,知道临闲阁到了,本想松开单朗的胳膊,谁知单朗反握了他的手,小孩赌气般拉着他进去,随侍的宫人也只偷笑,于是白尘明白了,单朗果然狷狂成性,也果然是皇上默许而成。
  按礼拜见后,皇上罢跪赐座,宫人上过茶点便悄声退下,单朗一面哄白尘吃点心,一面抱怨般嘟咙,“皇上生什么气就明说嘛,叫那混蛋陪席算什么……”
  “算是打你的脸。”皇上淡笑冷语,“从前你笑他为个男宠就失心发疯,如今你不过五十步笑一百罢了!”
  单朗愣住,随即尴尬又惶急,拉了白尘的手,“你听我解释一下,我笑仁武候的时候还没认识你,而且我笑的重点不是他为个男宠怎样,而是瞧不上他的虚伪做作,那男宠活着时他没好好待过一天,等人死了他才滥演痴情,当然那是他的事,我只是义愤而已,你别生出其他误会好吗?”
  白尘点头,低叹,“人总是失去才晓珍贵,因此仁武候也并非滥演痴情,就算你出于义愤也还是有幸灾乐祸之嫌,所以寻个机会跟他道歉比较好……”
  “我为什么要道歉?笑他的人多了去,他是咎由自取,任人笑骂也是他活该!”
  “可是你教过我,大丈夫要光明磊落啊!你都说了是义愤嘛,所以你不是笑他,而是替那个男宠不值,因此你当初其实是想揍他一顿的不是吗?但你没有从心而为,所以你该为你的曲意表现而跟他道歉,然后可以打他一顿,这样就把事情纠正过来了,不是吗?”
  单朗讪笑不语,皇上则冷笑,“你胆子不小啊,非但唆使单朗打人,之前还教唆端木霖为你求许不少,朕该为你的聪慧赏你,还是为你的狡诈?”
  白尘跪地示罪,单朗拉他起来,“别怕,皇上吓唬你的,之前还以为皇上要训我们,其实皇上真的要赏我们呢,端木霖身边都是些奉承小人,半个实心惬意的朋友都没有,还好他天性纯良,否则早让小人带坏了,以前皇上还想让我带他一下,可我最烦身边有人,而且他跟个废物似的什么用都没有,我带着干吗?现在他跟你是朋友了,我多少会待见他一点……”
  “你是说,你宁可给这男宠面子,也不愿听朕的命令?”皇上语气不嘉,面上却无表情。
  单朗则一下就站了起来,“白尘是我的爱人,不是男宠!”
  天,你弄错重点了!白尘急得拉了单朗跪下,“请皇上恕罪,单朗不敢违逆皇命,只是担心照顾不好皇上托付的人,如今承蒙嘉义候看得起草民,愿屈尊结交,有此一节,单朗才能公私兼济,不负皇命所托,也不负嘉义候请交的恩义……”
  “他对我们有什么恩义?不嫌弃他就很好……”
  “你别说话。”白尘低斥,却把他自己吓一跳,因为担心惹恼皇上而不准单朗狂言,可是竟然忘了御前喝令皇上的臣子也是不敬之罪。
  白尘惶恐失措,却听皇上得意笑道:“朕今日才知,单朗不过惧内之人而已。”
  “惧内才是好男人!白尘这么聪明漂亮的一个,我当然要听他的,不然晚上他不给我……”
  “你闭嘴!”白尘已经气得不顾死活了,低吼的同时还狠掐单朗一爪,单朗只是笑,“别生气嘛,皇上说我惧内,其实是认可了你是我媳妇,对吧皇上?”
  “只能私下认可,不会降旨赐婚。”
  白尘惊喜抬头,只见皇上面带微笑,目中却有隐隐哀惜,果如端木霖说过的那样么?皇上希望他拴住单朗,现下也果真给了口头上的认可,这其实已经是圣旨。
  “谢皇上。”白尘哽咽叩首,不闻皇上免他的礼,却是被皇上单手托起,“你虽出身不堪,但是能让端木霖主动结交的人唯你一个,就算他曾喜欢过的朱氏,他也不曾执意主动,因此朕信你尚有一二可取之处,之前朕的确想赐死你,也命卫平那样做过,如今看来,你似乎不是为了名利而攀附权贵,朕也就不必担心单朗为你所骗,那日朕就说过,朕视单朗为子侄,偏他是个不肖子,你若真心爱他,便替朕加以约束管教,重点是教他尊老爱幼,明白么?”
  白尘忍笑叩谢,单朗却愣了又愣,然后明白了,皇上根本在撒娇,可是要他私下里把皇上当叔父一样看待根本不可能!皇上的弟弟是他的哥夫,所以他跟皇上是同辈的!
  单朗忿忿腹诽,回过神才发现白尘居然坐到脚踏边陪皇上说话去了,皇上也难得地露出了舒心的笑容,白尘也是轻松随意的样,虽然不高兴皇上抢了他的人,但是看在皇上情场失意的份上吧,而且白尘终于不怕皇上了,居然跟皇上说了要“谋算”嘉义候的事。
  “这么说来,你原本是想利用朱氏让端木霖彻底绝情?”
  “是,还请皇上饶恕草民自专之罪。”
  “恕你无罪,以后可随意自称。”
  “草民不敢。”
  “朕亲口许可,你随意便是。”
  “是。”
  “下去吧!”皇上微有倦色,却非困意,斥退声也如叹息般令人心折。
  白尘默然叩拜,跟单朗一起退了出去,一出宫门便扑到单朗怀里,又哭又笑似傻瓜,可是要他如何不激动?他根本什么都没做,皇上却认可他了,简直是炸雷一般的惊喜啊!
  为什么突然认可他?真是因为端木霖的执意相交吗?
  “怎么可能?”单朗似笑非笑道:“首先是我替他杀了天神教的教主,其次是他派人去丰州查过易英成了,证实其人的妻子的确姓白,总之不论对我还是对你,他都用了不同的方法加以试探验证,从而暂时消除了一定的疑心,只要不出现新的疑情,他不会再找我们的麻烦。”
  白尘惊惑,“你真的杀了天神教教主?”
  “真的啊,但他并非传闻中所谓的金蒙王孙,假冒的而已。”
  “我又不关心这个,只是觉得你太狂了,你都说天神教聚集了不少能人,你还单枪匹马去杀人家的教主,幸亏没出事,不然我怎么办?”
  “帮我报仇啊!”单朗笑侃,白尘的心头却掠过一丝阴云,从来祸福相倚,皇上的认可未必是好事,居安思危才能持守长久。
  “又在发什么呆?到家了!”单朗拉了白尘下车,在门边遇到了惠王,白尘这才觉得自己稍显迟钝,惠王之前本在宗司处思过,今日却进宫赴宴,可见皇上已经不再疑心他藏了金蒙王孙,只是仍然拘京察看吧?
  “你在京城没有住处?”白尘不是不高兴惠王的到来,只是担心他的处境。
  惠王含笑点头,不及说话就被单朗拍了一下,“赶紧回你的皇宫别苑,不然就请旨回你的封地去!”
  惠王故作苦相,十分赖皮地跟着两人进了东厢小院,府宅里只剩了卫平调*教的两个仆役,平日也只应门跑腿,极少进内院应答,所以一应杂务都是东厢里的人自己打理。
  卫平要给惠王沏茶,单朗不准,“你陪林小子就行,三儿回来了吗?”
  “还没。”卫平依旧泡了茶来,然后打算去找三当家,单朗他们赴宴之前三当家就出了门,说去买点药材给林霄配制灵神丹,几乎两个时辰了还没回来,是有点让人着急。
  “我也去。”白尘起身,单朗只得跟着,惠王也放下茶杯,显然要一起去,甚至怕遭拒绝而当先奔到门边,却跟外头进来的一人撞个正着,对方又瘦又小,被他撞到地上散了一地的纸包。
  “老三!”白尘奔上去扶起来看,“摔伤了没?”
  三当家一面摇头一面拾捡东西,惠王也赶紧帮忙,毕竟是他把人撞倒了,而且撞了这么瘦小的小孩,手也小小的,不过动作很麻利,三两下就把一地纸包收归怀中,埋着头一一查点,念叨少了一个,顺着递到面前的纸包慢慢抬起头来,如此,惠王便看清了小孩的相貌,第一感觉是好可爱啊!
  “这是我的。”三当家抓着纸包扯了又扯,见对方仍不松手,不由动了几分真劲,亦如当初夺了白尘的匕首一般,现下却没能得手,纸包仍在对方手中,而且自己的手腕居然被控住了。
  “我输了,东西归你!报上你的名来,以后会找你算帐!”三当家义正辞严。
  惠王笑意更深,“我叫凤步鸣,你呢?”
  “三爷。”
  “你就是单朗说的三儿吧?”惠王说着就递还纸包。
  三当家不接,“已经被你抢到了便是你的,况且你能直呼逍遥候的名字,可见你是单朗的朋友,那么也是弟棣的朋友,所以今日这笔帐便以此清了吧!”
  惠王不及应答,白尘抢过纸包还给三当家,“我又抢回来了,纵是朋友也不能凭空给面子,八奇寨的人到哪儿都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三当家受教点头,拎了纸包回屋,惠王小声询问,“他就是八奇寨的三当家吗?好可爱的人呢!你们进去喝茶,我找他交个朋友去!”
  白尘刚要阻止就被单朗轻扯一下,随即也才恍悟,凤步鸣这家伙一直纠结于往日的情愫,五年来不曾趣心他人,现下竟对初次谋面的老三来了兴趣,那就由他去吧!老三可不是表相的这么可爱呢!
  白尘暗里坏笑,回屋跟单朗喝茶聊天去喽!卫平也继续去陪他的小傻瓜,林霄才是真正可爱的小东西呢!
  三当家的房间里,惠王亲自沏了茶来,“你歇会儿吧!告诉我需要弄到什么程度,我来做就行。”
  “你是外行,做了也不合用,而且一看你就是娇生惯养吃不得苦的,别的事也罢了,制药之事不可儿戏,更不可放给一时兴趣之人误作娱乐!”
  “对!所以我会从一而终,任何事,只要起了头,我便会做到底!”惠王搬了小凳坐到三当家身边,“教我从简单的做起吧!我会陪你做到最后。”
  “你坚持的话,我就不推辞了,现下你先观摩吧!顺便唱点儿欢快的小曲,因为我制取的是灵神丹,养脑健神是主要,制取过程中让这些药材吸收欢快成分也很必要,你的声音不错,欢快小曲开始吧!”
  三当家一本正经,没有半点说笑的意思,惠王审度片刻便认了真,只是有些苦恼,“我不会唱小曲……”
  “没关系,跟它们说你的高兴事也是一样的。”
  “这个容易,我最高兴的就是今日认识了你……”
  “可是我不高兴,因为我进屋后才想起来,凤步鸣是蜀州惠王,而我祖上正是从蜀州逃至玉甸国,也就是说,我本该是蜀州人,举家外逃则是因为你父王管辖蜀州时做了很多坏事,以至上天降下灾祸连连,我家是整体逃荒,到了最后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六年前我回了一次蜀州,谁知那儿又在闹饥荒,说真的,我对所谓的故乡实在失望了,也对统辖蜀州的两代王爷绝了望,今日遇到你,一来就被你抢了,尤如王家吸食民脂民膏而自肥自养,被吸食的人怎么高兴得起来,你说是吧?”
  三当家一派闲常,仿佛在跟路人聊着事不关己的闲话,惠王早就羞愧难挡,虽然小孩遭遇的不幸跟他无关,但是宁做闲职王爷也不务时事便已是罪孽,自享清闲而无视封地百姓祸福,这才是他最应该反省的事,足够他以死谢罪尚不足以开罪!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8 章

  惠王赖在府宅不走了,这也没什么,不过多做一个人的饭而已,但是嘉义候也来混饭吃,这个就有点讨人嫌了,不过烦的只是单朗一人,因为嘉义候总是缠着白尘,生死之交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吧?
  单朗把嘉义候叫到一边,“你现在就滚,以后不许来了,有什么委屈跟皇上说去,现在自己走,不然我扔你出去!”
  “别动手啊你!”嘉义候抱着门柱,郁闷又伤心,“我没惹你吧?而且我还帮你把朱小姐遣走了……”
  “你说什么?”单朗掏掏耳朵,“你再说一遍,我竟然没听清,是你帮我把她遣走的?不是我帮你挡了一门坏亲事?奉劝你想好了再说,究竟是谁帮了谁?”
  嘉义候讪笑,“最初是你帮了我,后来是我捡着便宜帮了你一小回,朋友互助互爱应该的嘛……”
  “谁是你的朋友?”单朗不轻不重踢了嘉义候一脚,“赶紧滚!不然我一根根折断你的骨头!”
  “我不滚,你折我的骨头吧!如果连这点痛苦都忍受不了,怎么配做白尘的朋友?他聪慧果敢,外柔内刚,全身都是宁折不弯的傲骨……啊!”
  嘉义候一声惨叫,侧趴在地上不可思议,“你……你真的……哎哟我的肋骨肯定断掉了,你快扶我起来,三爷精通医术,我要请他给我瞧瞧……疼死了……”
  嘉义候挣扎难起,单朗抱手靠在门柱边,饶有兴致道:“你这点小伤不值得三儿出手,不然我再帮你弄严重点儿?”
  “别……”嘉义候艰难地摆摆手,“你等我缓口劲再下手,从来没这么疼过,一时适应不了……”
  “没事,长痛不如短痛,准备好了吗?”单朗话音未落就又踢一脚,嘉义候又是一声惨叫,随即两眼一翻,竟然疼得晕了过去。
  单朗给个不屑的白眼,拎了嘉义候的后领一直拖到大门边,甩手往外一扔,好了,废物清理完毕,回屋洗手去!
  与此同时,白尘跟老三正好逛街回来,明天元宵节,两人打算自制元宵馅,所以买了相应的食材回来,远远见着门边趴了个人,近前才知是嘉义候,老三探手查诊,“断了两根肋骨,疼晕的吧?没事。”
  白尘点头,随即愣住,“不对啊!他之前不是来混早饭吃吗?我们出门的时候他还在里头的,怎么现在躺外面了?”
  “大概在屋里热乎饱了,所以出来凉快一下吧?没事,躺够了他会回去!”
  老三跨过嘉义候,上了门前的台阶,回头见白尘没跟来,“难道你想把他搬进去?他每天缠着你,单朗不高兴,你不知道吗?”
  “知道,所以才怀疑他现在这个样子是单朗弄的,可他是皇上的宠物,咱们得罪不起的!”
  “这样啊……”老三也开始犯难,“不然我给他治好了,请他别跟皇上告状,你看行不?”
  白尘歪头想了想,苦笑道:“我觉得不行,还是把他调个方向,弄成头朝着咱家大门的样子,然后你再给他几针,把他扎成白痴,在他清醒前被人发现的话,只会以为他是在咱家门口遇害,清醒后他也是白痴一个,再也讲不清事情的真相,如此才是万全之策,你说呢?”
  老三点头,摸出随身的银针,没有立即下手,而是思量道:“针刺法致人憨傻并不能持久,如果遇到高手,同样能用针刺法唤人觉醒,所以我觉得应该致他于死,刺上一针死穴,可以让他清醒后只做半个时辰的白痴就突然死去,你觉得呢?”
  白尘嗯嗯点头,见老三要下手,又忙拉住,“我还想加上一点,在他死后半个时辰内,他的尸体化为灰烬,能办到吗?”
  “能!烧掉就行!”
  “不是啊,我是说用针刺法让他的尸体消失。”
  “那个只有妖怪或神仙能办到吧?”老三不是嗔怪,而是惭愧自己本领有限。
  白尘也表示遗憾,“你以后得加强术业了,毁尸灭迹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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