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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磕一世-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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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朋友去死。”
  “我才没那么傻!”白尘郁闷,“现在怎么办?难道采纳林霄的建议,集体逃亡?”
  “不管他们就行了,你想去哪,咱就去哪!”单朗不是说笑,白尘却只能当笑话来听,要他抛下一众友人根本不可能,皇上根本是劫持了一大帮人质逼他就范,可恨他竟没有早作提防,当日端木霖就说过皇上希望他拴住单朗,早些打算的话,何至于此?
  “如果我说哪儿也不去,你会不会怪我?”
  “那就不去啊!我只要有你就行了,别的都无所谓。”单朗给予安抚式亲吻,此时宫人在门外请示传饭,须臾便往桌上摆了三菜一汤,虽是单朗吩咐的简单饭菜,宫人依旧负罪般陪笑,而后才听令退下。
  白尘还在郁闷被拴住的事,因此没什么胃口,单朗则是天塌下来也面不改色的主,两碗过后才稍些放慢速度,冲着门边皱了皱眉,“要么进来,要么滚回你的宫殿!”
  随着单朗这声喝斥,门外进来个小男孩,眉眼清俊,玉冠锦袍,白尘当下便知是太子来了,不看服饰,只论相貌的话,果然跟皇上有四五分相像,却又跟记忆中的某张脸更酷似一些。
  “他是我哥夫的儿子,那时我哥夫对我二哥三心二意,所以弄出这么个小子来,也亏得如此,否则大凤江山何来后继?”
  原来如此!白尘微微点头,正要上前行礼却被单朗拦住,“别理他,否则你就真的甩不脱了!”
  这是白尘目前的死穴,所以白尘赶紧坐了回去,谁知太子耍赖般坐到他身边,“你就是单朗的媳妇吧?你好漂亮哦,不要回去了,就在宫里住下好吗?”
  因为漂亮,所以住下?白尘抿笑不语,单朗探手过来给了太子一下,“你少卖乖!与其诓白尘,不如去诓你皇叔,他马上就要把皇位让给你了,你不诓好他,到时剩你一个,瞧你怎么办?”
  太子不理单朗,拉了白尘的手,“你不会丢下我的,一看就知道你是忠君爱国的栋梁之材,所以你会留下来助我一臂之力,再加上单朗的帮助,即便皇上明日就走,我也不会孤立无援,所以请你做我的辅位臣子吧!私下里,我们可以是朋友,好吗?”
  呵,这个太子不简单嘛!白尘谦笑,道:“太子说我是栋梁之材,可我是妓馆出身,太子知道什么是妓馆吗?”
  “虽不尽知,但是英雄不问出身,你就不要谦虚了,我瞧你已经吃饱了,所以去我的宫室吧!我们秉烛夜谈,如何?”
  白尘不及答谢,单朗一把将太子提到一边,“你自个儿秉烛去!没功夫陪你玩!”
  “我在跟白尘说话,又没惹你,你靠边站!”太子双手扒拉,奈何力气太小,单朗纹丝不动,他只好冲白尘招手,“你跟我走!我要跟你商量大事!”
  白尘抿笑摇头,太子急得跺脚,“你听话好吗?或者你只听单朗的,但你也是男人,怎能没有自己的主张?我知你有一番雄心壮志,所以跟我来好吗?”
  “我只求跟单朗在一起,这便是我的雄心壮志。”白尘起身拉了单朗的手,“我们回家。”
  单朗满意兼得意,太子顿足叹息,随即拉了白尘另一只手,“好吧,不去我的宫室,去你家谈也是一样的。”
  “放手!”单朗直接把太子掀倒在地,太子也不恼,爬起来就双手勒了白尘的腰,“我需要你!”
  带着哭腔的童声,却是宣誓般坚定,即便单朗也愣了一下,白尘则苦笑,“我有什么值得你需要?文不成、武不就,甚至卑鄙无耻的这么一个,哪点配跟太子商量大事?更遑论辅位臣子?说到底,太子留我,只是为了留住单朗……”
  “不是!”太子说着还瞪了单朗一眼,“他爱留不留,我只要你,文成武就的人,满朝多了去!可是敢管教嘉义候的只有你!凡事以小见大,来日你必是直言谏臣,我需要敢说真话,愿意办实事的臣子,不需要空有一身本事,却装傻混赖,不肯出力,不然就恃才狂妄,只图自身逍遥……”
  “你直说不需要我就行了,但是白尘是我的人,不是你能妄想的……”
  “我没妄想,我是很诚恳地招募他,将来他会是我的心腹臣子……”
  “你做梦!”单朗再次掀开太子,“别怪我没警告过你,再敢靠近白尘,我非揍你不可!”
  “你又不是没揍过,但我是来日天子,岂会屈服于武夫蛮力?劳心者制人,劳力者制于人,你武功好又怎么样?目前你就受制于白尘,他虽是你的人,但你受他左右,不是吗?”
  太子一脸戏谑,超龄的狡黠样,白尘则有些刺心,因为太子没说错,单朗很大程度上受制于他,也在多数时候受他左右。
  “我乐意被白尘各种左右,你也不用绞尽脑汁诓他入朝,总之我们不会象皇上那样为了江山天下而虚耗自我,他为大凤苦了十年,接下来是你的事了,从你父皇到你皇叔,他们都是大凤的好皇帝,给你留下的是一片闭着眼睛也能治理妥当的江山,你弄不好是你无能,或者直接弄丢了也是你的事!”
  单朗说完就拉了白尘要走,太子追上来拖住,“我错了还不行吗?但我也是真心跟白尘交朋友,当然也有趁便留下你的意思,而且论起辈分,你跟我父皇是兄弟,所以你也是我叔啊!父皇和皇叔给我留了大片江山,你就给我留个三五年光景,之后你爱上哪儿逍遥我都不多话了好不好?”
  太子恳切至悲伤,白尘心下不忍,悄悄掐了单朗一下,单朗皱眉叹息,“你先回去吧!皇上又不是明日就走,甚至还会陪你个三五年,所以你不用急着招募私臣,搞得你要逼宫似的,当心给人参你一本废了你的太子位,与你一般侄承叔位的人不是没有,回去还当如往日一般谨小慎微,不可让人抓了错脚,记住了吗?”
  太子使劲点头,同时抹净一脸泪痕,单朗嘉许式拍拍他的肩,带着白尘出了偏殿,立刻有宫人提灯引路,宫门边早就备了暖轿,另有宫人掀帘侍候,待两人入轿后方稳稳起步。
  前后都有宫灯照着,轿内也是暖如日罩,行不多远,白尘便在单朗怀中睡着了,两手蜷在单朗胸前,小狗般的姿势惹得单朗悄声发笑。
  不管皇上有着怎样的打算,也不管小活宝是为了什么而安睡如此,他只需要坚行诺言便好。
  带着你,保护你,一辈子,在哪儿都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4 章

  林霄和卫平的婚事办得隆重却简单,毕竟两人都是孤儿一般无有亲属,因此只在白天时一起去庙里焚香祭告一番,晚上便在一众友人的观礼下完成了拜堂仪式,之后团坐一堆喝得半醉,差不多时就被送入洞房。
  虽然卫平御封禁军统领,但跟惠王的太子太傅一样,基本是挂名而已,因此不曾别处购屋,仍在逍遥候府宅里居住,不过单朗把西厢划作新房给了卫林二人。
  此时新人已入洞房,剩下的继续喝,白尘酒量不错,已经放倒了惠王及老三,唯独单朗迟迟不肯认输,白尘卯上了,一杯杯死命地灌,每完一杯就冲单朗挑衅一笑,看在单朗眼里却是魅惑无限,夺了小活宝的杯子,“别喝了,我输了还不行吗?”
  “不行!你要赢!”白尘斜挑眉角,眼中万般风情亦是八分醉意。
  单朗拥人入怀,轻舔怀中人的唇瓣一下,“你是我的,亦是赢得了我,所以双赢。”
  “那就一人一次,今儿你下,明儿我上……”
  醉了都还纠缠这事,可见真真想的吧?单朗愠恼又郁闷,感觉自己做得很好了呀,怎么扼灭不了小活宝的妄想?
  “我没把你做舒服吗?怎么老想着上面的事?”
  “就是因为很舒服才想嘛!”白尘吊住单朗的脖子,双腿圈在单朗腰上,凑单朗耳边轻吻轻咬,“我喜欢小狼哥哥,想让小狼哥哥舒服又享受,好苦啊……小狼哥哥以前好苦……都怪我逃亡了……我应该原地不动,都怪我,所以要让小狼哥哥舒服……来嘛……来舒服……”
  白尘醉眼醉语,单朗释然又开怀,原来想在上面竟是因为太舒服,想把自己觉得美好的东西分给对方,这也是喜欢的一种表现,还以为自己做得不好,现在放心了。
  “只有你乖乖让我做我才舒服,可惜你醉了,不然非做你……”
  “我没醉!”白尘紧搂单朗的脖子,“你抱我飞!我要飞回老家去!卫大哥和林霄都祭告亲事了,我也要告诉他们我喜欢你,你很宝贝我,我很幸福,自灭家国我不后悔,而且不怕回家了!祖宗的阴灵全部咒杀我,我也不怕了!你会保护我,一辈子都宝贝我!飞吧!飞到战死的鬼魂面前,不许他们再缠着我!带我飞……我不怕了……”
  白尘醉笑喃喃,却也泪语睡去,单朗许久才恍悟般回神,一直以为小活宝偶尔惊梦只是惯于逃亡的惶恐,原来还受着无数鬼魂的惊扰,可恨他去岁中秋曾说要带小活宝永居故土,甚至信了小活宝说的共同努力,好在每年清明能回乡祭祖……
  其实小活宝根本不敢归乡,撇开当年那些战死的兵士不说,自灭家国的人根本无颜祭祠,除非奋发复国,否则怎样的事情都不足以祭慰先灵……
  你说很幸福,可我根本没有宝贝好你啊,我的宝贝!单朗吻去白尘脸上的泪,把人抱回房间擦洗一番,放到床上搂抚拍哄,恨不能撇净怀中人藏在心上的伤痛——那些每夜都来纠缠的恶梦。
  可怕的不是恶梦,而是残酷的现实,白尘第二天又被召进皇宫,皇上的微笑带了肃杀的寒凉,指着旁边一个少年,“他叫易白,跟你一样祖籍丰州,更巧的是,他的父亲也叫易英成,母亲也姓白,朕觉得很有趣,你以为呢?”
  白尘心跳如鼓,额上微渗冷汗,指甲紧掐掌心才抑住颤抖,叩首道:“草民也觉有趣……”
  “起来说话!”皇上话虽如此,却一步上去揪起白尘的手,爱怜般轻轻拍抚,“这般细嫩肌肤,怎堪掐痕见血?是为今日这趣事激动难抑,还是另有别情?”
  白尘再次跪首,紧咬牙帮不说话,皇上竟也不再追问,而是坐回榻上,轻笑道:“你们既是同乡又是诸多缘分巧合之人,甚至都是妓馆出身,何不相询叙旧?”
  白尘叩首不语,名为易白的少年则迟疑上前,“你父亲真的叫易英生吗?那么你母亲呢?叫白什么?”
  白日见鬼行吗?若知易英生的儿子还活着,管家根本不会让我套用你的身份,还以为皇上派人去丰州查过便罢,谁知竟查出你这么个人?关键你是从哪儿钻出来的?你不是应该死了吗?
  “易白在问你话,还是说,朕在这儿,你不方便答话?”皇上起身踱步,时而低声发笑,令人毛骨悚然。
  白尘在心里疾呼小狼哥哥,身子也微微打颤,嘴上不得不恭敬答话,“草民没有不方便,只是乍听这位易公子直呼父名,草民一时有些失措,又被问及母亲姓名,一时感念失神,才会不及答话,还请皇上宽恕草民失态种种。”
  “朕不曾怪罪,你也不用惶恐,据实答来便是,但若你母亲也叫白小莲的话,朕会觉得这事有趣得实在古怪,因此你倒说说,你母亲叫白什么?”
  这就是我自灭家国的报应吗?今日是天要绝我吧?此非皇上查问,而是天谴,可是就算我不偷换兵符,金蒙也会灭于大凤,归根结底,我不过帮凶而已,若因此事而绝我,岂非天道不公?
  “回皇上,即便草民的母亲也叫白小莲,即便皇上觉得有趣得古怪,但草民觉得众多古怪都不及天道巧设,常言自作孽不可活,天作孽犹可恕,亦如今日皇上发现的这件有趣事一般,却不知上天巧设草民与这位易公子的诸多趣合,究竟含了怎样的天机神妙,但不论如何都是天道使然,草民一介卑微,实在不敢参悟丝毫,皇上乃真龙天子,必能参详真理,因此皇上如何界定,草民便如何信从。”
  白尘言毕便俯拜不动,皇上静默半晌,挥手命人带走易白,然后走到白尘面前,突然揪起白尘的头发,放开来,却又紧捏白尘的下巴,眯眼审视半晌,突然踹了白尘一脚,径直将白尘踢上墙面又狠狠地摔到地上。
  “你真是心机诡变又巧舌如簧,虚诈欺君还赖罪天道,以为朕喜看单朗狂妄便会放纵于你?非但你,就是单朗也是罪不可赦,还有你的那些朋友,朕会将他们一个个凌迟,你若继续欺瞒,朕会铲平八奇寨,不然你现下就自供罪状,朕或许会给你的朋友和你所谓的家人一个全尸,否则朕第一个要处治的便是单朗!”
  “不要!”白尘挣扎欲起,奈何被踢得不轻,才一张嘴便是一口血,眼前阵阵发黑,捂着伤处喘息一阵,跪行上前,“不管草民犯了什么罪,一切罪责只在草民一人……”
  “你该死!”皇上又踹一脚,门外却闪进一人将白尘抱在怀里,害得皇上失衡之下一个趔趄,幸而及时站稳才不至于摔跤。
  “单朗你简直……”
  “先别骂我,帮我叫御医送药来,幸好没伤着骨头,借皇上的软榻躺一下……快些帮我找药啊皇上!要杀要剐也等我安置好白尘不行吗?求您了皇上!我心疼得厉害!帮我找药!”
  单朗只差要哭了,皇上虽愠怒倒也命太监寻了药来,白尘几次要说话都被单朗止住,吃了太监送来的药丸也没能获准开口,不是单朗的喝令严厉,而是单朗眼里的泪花令他心疼,所以乖乖听话能让小狼哥哥心里舒服点吧?
  怎么可能舒服?单朗抬袖勒去眼中泪,转身便直挺挺跪下,“皇上骂也骂了,气也气过了,人也打了,现在请冷静听我自供罪状,正如皇上所料,白尘就是我一直找的人,但是六年前我是真以为他死了,去年我们才相逢并相认,本来我不想瞒着您,可是您要拿他给庆王泄愤报仇……”
  “不用说了,朕只问你,天神教可是白尘所创?”
  “怎么可能?他那十年逃命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创建教派?当然也不关我的事,同样的,我找他都快找疯了,埋了他我都万念俱灰了,要不是我二哥千叮咛万嘱咐,不许我因私误公,我恐怕早就死于某次任务中,因为真的了无生趣,我知您一直忧心天神教的事,但您知道吗?白尘比您还恼火天神教,因为他当初是义无反顾帮我们灭了自己的家国,这事儿,卫平应该跟您说过,所以天神教做的事根本违背了白尘的初衷,他是为了跟我做一国人才选择亡国,与其说他有罪,不如说他有功,他是倾国相赠啊!要我怎么不宝贝他?皇上把他打成这样,要我怎么不心疼?站在大凤的立场,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单朗哽声相问,皇上默然,拿过案上一个小盒,“这是逍遥丸,白尘自愿服用,而你愿意留朝辅佐太子的话,白尘便不用忍受逍遥丸在每月十五那天带给他的痛苦,自有人于每月十四日送上如意丹消解毒性,如此五年之后,逍遥丸的药效会彻底清除,到时你们可随意行事,倘若白尘不愿服用,朕只有追究你们的欺君大罪,连同你们的朋友一起,全部凌迟。”
  “不用那么麻烦!”单朗取出逍遥丸一口吞了,“我吃也是一样的,但不是为了得到解药才留下来帮太子,而是白尘要我留下来,总之您放心跟庆王快活去吧!”
  皇上但笑不语,白尘急得揪了单朗又捶又打,“吐出来,你给我吐出来!那是给我吃的,你凭什么吃?给我吐出来!”
  “没事,皇上不说了吗?每月十四日会有人送解药……”
  “万一那人忘了呢?你给我吐出来!”
  “不会忘。”皇上冲白尘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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