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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磕一世-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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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偌他的小活宝安然来到他身边,纵然改不了某些恶习,其实不算恶习,只是……再大的缺点也不能偷*人啊!
  “你跟那个混蛋怎么回事?”单朗闷头发问,不敢看白尘,害怕看到那双灵动的眸子会闪现不祥讯息。
  白尘无声地笑,趴卧了托着腮帮,故作思量状,“怎么候爷又改戏目了吗?不看贱奴演良人遭暴……”
  “好好说话!”单朗愠怒低吼。
  白尘暗里撇嘴,我为什么要好好说话?你背地里跟别人乱来,我都忍了,昨晚居然乱在我眼皮底下,变心也好,滥情也罢,我同样忍了,你还意思一大早就踢烂我的门,还恶人先告状,问我跟别人是怎么回事,我倒想问你咧,可惜你都做给我看了,我还问个屁啊!
  我没气病气疯气死已经很了不起了,你还要我好好说话,怎么好好?怎么说?怎么可能?
  如果我昨天失手打了你是不可挽回的错,那么你昨晚的行为便是赤*裸裸的背叛!还有你身上带着别人的味道,我没被你们恶心死算我厉害!我能喘气就不错了,好好说话绝无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1 章

  “说啊!你跟武长青怎么回事?”单朗怒火中烧,伸手捏了白尘的下巴。
  白尘皱眉,喉头涌上恶心感,面上强笑,“候爷请放手,贱奴快吐了!”
  “我叫你好好说话!”单朗怒极失手,打了白尘一耳光。
  白尘捂脸作惊惶样,“我……我错了……求你别打我,我其实很怕疼,但是疼死也没人心疼,所以只能咬牙耐着,所以你别打我了,我好好说话,然后你赏我好吃好玩的,好不好?”
  单朗此时才觉异样,抓过白尘搂在怀里,“你怎么了?从我进门开始,你就不对劲,好像又回到乍乍重逢时,我知你那时各种虚诈伪饰都是时局所需,现在怎么又这样了?”
  “大概也是时局所需吧?”白尘掘嘴,故作撒娇状,“你不要凶我好不好?我会乖乖的啦,也会好好说话,只是我不知道武长青是什么人哎!”
  单朗顿时冷了脸,“你昨日还跟他在茶楼卿卿我我,还帮他打我,今儿就赖说不知道了?”
  白尘一脸恍悟,也是真的好好答话,“你若不说,我真的不知道仁武候的名字,你问我跟他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
  白尘干笑顿住,变回谄媚男宠样,夸张地表现着冤屈,抹着根本无泪的眼睛,抽泣声倒也逼真,“不是那样的,候爷误会了,我对候爷的心意天地可鉴,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啊!”
  单朗一个哆嗦,恼火又恶寒,冷笑道:“你的心意我都看在眼里,从前我有大把闲暇陪你,你心里便只有我,如今我困于朝事,□□乏术,你便渐渐淡了心,或是你原本就不那么在乎我,从前只凭道途讹传便能弃我而去,我寻到你,你能轻易就说不喜欢我了,如今想来,你的所思所为,很少是为我而虑,多数都是为他人着想,我曾以为这是你把我当作己身的原因,现在才知道,你只是不在乎我罢了,比起你的山无棱,天地合,隔壁的家伙似乎更实诚一些,但是不论怎样,我最少还剩一张王牌,你不要忘了我是为什么留在朝中,要不是为了如意丹,我早就把你带到别处关起来了!所以从今日起,你给我闭门反省,再敢跑到外面去偷*人,我会废了你的腿!”
  单朗说完就走,白尘挥手笑,“候爷走好!一定要记得贱奴随时等候您的宠爱!不要让贱奴寂寞凄苦啊候爷!”
  “你给我闭嘴!”单朗回头恶吼,白尘笑得打滚,嘴里高唱跑调小曲,“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唱完还挑眉抚肩一笑,眸色万般风情千种艳,衬得一付绝色容颜越发俏丽抢眼,单朗滞然呆立,如此淫*昧却又捎带纯真味的小活宝,他竟是第一次看见,恨不能立时拆解入腹,却也恨不能搂抱入怀予之万般怜惜,不舍重力丝毫,又难忍胯*下欲*望,心思百般矛盾,身体却动弹不了——床上哪是小活宝?根本是妖精一个!
  单朗切齿攥拳,正想上前,谁知白尘委屈嘟嘴,“候爷不要清早宣*淫,贱奴虽万般荣幸,但也恐怕命不久矣,只因夫人必然怨愤在心,别说贱奴只是男宠,便是妾室侍寝,也该由夫人允许并安排,所以候爷还是去跟夫人讨个准吧!贱奴时刻等着候爷的宠爱!候爷早去早回啊!”
  单朗气得大喘,一步上去压住白尘,“爷现在就宠你!狠狠宠!”
  “候爷不要啊!”白尘喊出这一声就呕了一下,本是恶心单朗身上有他人的味道,嘴上却娇声嗔怪,“候爷小心些!贱奴身怀有孕……”
  “你一男的有屁孕!”单朗扯掉白尘的裤头,白尘一面推拒一面瞎叫,“候爷曾御前禀言贱奴有了身孕,今日倒不认了……”
  “闭嘴!”单朗提枪欲行。
  白尘突然恶吼,“端木霖你死了吗?享用了老子的男人也不给老子洗干净,带着一身腥臭恶心老子来的!老子不吃你的残汤剩水!再不过来带人,老子杀到你那边去捅死你信不信?”
  隔壁悄然无声,单朗也是瞬间消停,不是惊惑小活宝的粗俗痞样,而是小活宝所谓的残汤剩水,这是指他吗?
  “你……昨晚……看见了?”单朗愧色满面。
  白尘嘻嘻笑,“候爷别恼,我是无意撞见,以后再不敢了,不过候爷之威武雄风令人神往,夫人之娇声婉转令人浮想联翩,现下回想仍是历历在目,声声不绝于耳啊!”
  单朗羞愧又恼火,“我是酒后失德,你跟武长青才是淫*乱无耻!”
  “候爷谬许了!”白尘半真半假的哀怨,“坊间盛传我是候爷的男宠,其实我只是故人一个,与候爷有过一段恩爱,如今亦算旧人一个,但不论怎样,白尘都是自由身,而仁武候未娶,我未婚,倘若真有候爷所谓的那些事,顶多是两个独身男人的私情,怎么也轮不上淫*乱无耻,亦如候爷昨晚所行之事也非失德,他是皇上赐许的逍遥候夫人,你们怎生欢*爱都是应该的,但有一事不应该,候爷自觉有负于我,从而以己度人,诬赖我与他人有染,此事不请天地为鉴,只待来日阎王殿上判予真相,到时不要你跟我道歉,且跟仁武候吧!”
  单朗略微变色,白尘苦笑续言,“你一直疑心我会偷*人,不知是我的出身令你不放心,还是你不自信才会担心我弃你而去,究竟是怎样,我曾想问个清楚,如今却不想再问,亦如顺帝在位时曾对我百般诋毁,我从未驳过半句,皆因无谓之人的言论不在我心,因此拳脚的伤害或语言的,我都不在意,唯有你,即便给我一丝委屈,我都会任由情绪而发泄,但是以后不会了,我害你困身朝廷,却也令你觅得合适的良伴,看在这个份上,请容我暂时栖身此处……”
  “你真要私奔吗?”单朗勒住白尘,“我不准!除了你,我谁都不要!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不准你跟别人!你刚才说那些全是屁话!只说对了一样,你是我的宝贝,我怕我不够好,不能守住我的宝,总担心你跟别人跑掉,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没让你觉得幸福,昨天我打算带你进宫,谁知你跟别人在茶楼亲亲抱抱……”
  “感激一抱罢了,要我亲别人,即便酒后也不可能!”白尘起身穿衣。
  单朗心头一窒,后悔昨晚抱错了人,可是现在问题最大的人是小活宝。
  “你感激他什么?他做了什么事,值得你一抱?”
  白尘且不答话,结好衣带便习惯性递过梳子,往常都是单朗给他梳头,不过已有好几日不曾这般,单朗也是习惯性伸手要接,白尘却撤了手,苦笑,“我忘了你已经是别人的人……”
  “我不是!”单朗抢过梳子,梳头的动作却很轻柔,闷闷道:“我昨晚真的喝多了,本来也不会认错人,可是你不在家,我本来想去武长青家找你,谁知莫名其妙就那样了,我一直以为身边的人是你,也恍惚听见是你在叫我……”
  “请你打住,我不想听你复述我昨晚看过的事,还有你一再怀疑我跟仁武候做了你跟端木霖那样的事,甚至以为我昨晚在他家,但你去找的话,你会失望,亦如我昨晚很遗憾,从午时到亥时,我在皇宫护城河桥上站了五个时辰,如果不是遇到甄侍卫,我现在也还站在那儿,听他说你跟端木霖从另一个宫门走了的时候,我真有一种天塌地陷的感觉,之前失手伤了你,我追回家也没见你,找了伤药想追进宫去,最终没能追上,等了那么久也没有等到你,回来就撞见你们的好事,这一切真有点阴差阳错,却又天意难违的感觉,但也是我自种的恶果,应得的报应,所以我不怪你,希望你也不要恶语伤我,以后,我们就单纯地做兄弟,做朋友,这才是老天高兴看到的吧?”
  “老天是混蛋!我若知道你在护城河等我,我早就跑出来带你了,别说你没偷人,就算偷了,我也不准你跟别人好!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你已经是端木霖的了!”白尘抢过梳子自行打理,单朗只顾生气,根本没好好帮他梳。
  单朗郁闷低吼,“我是你的!睡他一次不算什么!”
  “你若不是我的,睡他几次都不关我屁事!若是我的,便是睡了一次也不可原谅!”
  “都说我喝醉了!不然我杀了他给你泄愤?”
  “不愧是冷情逍遥候,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次日翻脸不认人已算狠心,为抹劣迹而杀人灭口,纵然我不打算跟你好了,也难免为之寒心,大有唇亡齿寒之感。”
  “那你要我怎么做?不错都已经错了!”单朗说到此处一个激灵,“你说什么?不打算跟我好了?谁准你这么打算了?我就是死了你也不准跟别人!”
  “我不跟你就一定要跟别人吗?”白尘扬头一笑,“不是我吹牛,即便我身无分文出了这道门,我也能迅速安身立命,不靠他人帮衬,只凭我的聪明智巧便能衣食无忧,以前万般艰险我都熬过来了,后来跟了你我才学会偷懒享福,现在你跟别人睡了,别怪我嫌弃你,更别怨我自立门户,反正我不跟你好了,等我闯出名堂,有足够的资格跟你站在同一位置的时候,我会把你弄到手,也会对你百般好,等你以为可以完全依赖我的时候,我就跟别人酒后失德,到时你就会明白我现在是什么心情,真的是又爱又恨又难舍,却不得不舍,很痛苦啊,你知道吗?”
  白尘仰头吸鼻子,倔强地不肯掉泪,单朗也含了满眼泪花,紧紧抱住白尘,不管白尘如何挣扎拍打都不放手,哽着声音不停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睡他,醒来还吓我一大跳,你嫌弃我可以,但不能抛弃啊!你要是恶心我,我避上个把时辰再回来好不好?”
  白尘久不作声,突然推开单朗,“你真的很臭,不管你说什么都带着这股恶心人的味道,我根本听不进去!而且你不敢保证只睡他一次,所以我只能嫌弃你抛弃你!”
  “我马上去洗澡换衣服!你别抛弃我!”单朗急出一股哀怨味。
  白尘撇嘴,“你根本避重就轻,所以我一定要抛弃你!”
  “不准!总之我现在去洗澡,你敢不乖乖等我,我就杀了武长青!”
  “杀吧杀吧!”白尘边走边挥手,“你爱咋就咋,反正我要出门……”
  “你去哪?”单朗一把揪住,白尘嫌恶地皱眉,“别用你的腥臭魔爪碰我!”
  腥臭也罢,还魔爪?这是有多嫌弃啊!单朗郁卒,讪讪地收回手,“我暂时不碰你,但你不许私自出门,我有两日空闲,你要去哪,我带你……陪你去。”
  “不敢劳您大驾,陪你的夫人去吧!昨儿你们共席宫宴,可谓举案齐眉,晚上又共度良宵,可谓鱼水之欢,想他那般金贵的身子,纵然候爷遣尽温柔也是恩泽难承,哪似我?百般操*磨也当闲,何况闲了好几日了,别说吹几个时辰的河风,次日还能精神出门,就是立刻纵马沙场也不成问题,所以烂贱的身体却也强健,因此出门吃个街头面条的小事,哪里需要人陪?”
  白尘说着还挑眉一笑,头也不回地挥挥手,无比潇洒地出了门,单朗愣在原地,不是为白尘的话所伤,而是真正的开始自卑、自责、自恨、自惭形秽,几乎自我厌弃……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2 章

  常言无官一身轻,其实无爱也可一身轻呢,只是当真无爱吗?又说情到长时方知苦,爱到深处才觉累,所以不是无爱,只是太苦太累,甚至有点万念俱灰……
  白尘自嘲苦笑,已经两日了,小狼哥哥都做贼般尾随着他,面上总是愧疚负罪的样,其实没必要,因为真的不怪也不恨,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当日小狼哥哥拒绝顺帝的婚赐,是他为求顺帝一个放心,耍赖甚至逼迫小狼哥哥接了圣旨。
  当日在温泉行宫,自己还那么信心十足地跟端木霖各种显摆,虽不曾明言,但心里笃定小狼哥哥是他一人的,丝毫没有担心小狼哥哥会被人诓走,事实却似猝然的耳光般,搧得他不及喊痛——不怪小狼哥哥酒后怎样,只怪他轻敌大意,没能守护自己的爱人,真正无能的人是他!
  白尘付了面条钱,起身漫街乱走,不想回家,不想让林霄跟着难受,幸好太医院最近多事,三儿少有回家,否则知道单朗酒后的浑事,恐怕会气极乱来,八奇寨的人,护短也是原则之一啊,呵呵!
  白尘暗自好笑,唇角也微微勾起,听身后脚步渐近,然后是单朗讷讷的声音,“别生气了好吗?你怎么罚我都行,别不理我……”
  “除了不理你,我不知道该怎样惩罚自己,因为我在生自己的气,气我没守好自己的人,气我太相信所谓的爱,气我忘了现世的冷酷从不眷顾人的努力付出,我还气我直到现在都不是那么恨端木霖,为什么不恨?因为我知道你不爱他……”
  “我本来就只爱你一个!如果你不原谅我,我只好每时每刻跟着你,因为你不跟我进宫,而且你嫌弃我了,不看着你,你肯定会跟别人跑!”
  单朗紧拉着白尘,仿佛白尘下一刻就会走掉似的,白尘苦笑,“我跑哪儿去?跟谁跑?”
  “武长青!”单朗妒火顿旺,烧得眼角发红。
  白尘抬手轻抚单朗额上的青筋,“至于气成这样吗?子虚乌有的事就让你恼如困兽,我那日所见所闻,又该如何才能释然如常?”
  “我是喝醉了,以后再不喝酒……”
  “杀人者非人,乃利器,亦如酒后乱*性非人错,乃酒之过,是这个意思吗?”
  单朗语塞,白尘淡淡一笑,抬袖抹去单朗额上不知是热还是急出的汗,“别跟着我了,我是闲人一个,你有众多事务要打理,你曾说你哥夫是你的榜样,也跟我讲过他们的许多事,当年你二哥为歹人所掳,歹人制造了你二哥被火烧死的假相,当时你哥夫虽深痛于心,但仍按捺伤痛,把朝中事务打理得一丝不苟,只因你二哥喜欢负责的人,纵然他死了,你哥夫也不敢做他讨厌的事,我也一样,不喜欢你因情误公,所以该做什么你去做,也让彼此冷静一段时日,好吗?”
  单朗闷声不语,胸中情绪万千,激得眼角发热,狠狠抱了白尘一下,“我爱你,我会听你的,你不要抛弃我!”
  白尘含笑不语,单朗不闻回应却也不敢追问,因为小活宝已经叫他回去处理公务,他应该动起来,而不是跟对方讨要口头承诺。
  单朗怏怏而去,白尘一直目送至看不见,这才冲到对面小巷里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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