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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磕一世-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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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会经不住诱惑而答应了,但是我把你的户藉改在我名下了,这个没跟你商量,你不怪我吧?”
白尘不语,唯有呼吸渐急,单朗慌了,虽然小活宝深埋着头,但是不用细看就知道小活宝在哭,当然也就知道自己又做错了!
“我不是故意不商量,顺帝说过时不候,我只能立马答应,还因为那时我挺自以为是,觉得你会高兴跟我在一个户藉本上,不过现在知道你不高兴了,我马上去改,你别哭了好吗?你等我,我很快改好很快回来!”
单朗起身欲走,手却被拉住,回头见着小活宝一脸泪,心里一疼,忙俯身抱住,未及哄劝就听小活宝颤声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单朗莫名其妙,满目惊疑的询问,白尘捧住单朗的脸,满心歉语和泪而出。
“对不起,一直以为你是为了如意丹才赴约,其实我该早些想到你另有原因,若只是不让我毒发痛苦的话,你有的是办法减轻我的疼痛,唯有能力以外的事会让你妥协让步,但凡有一丝可能,你都会为了我而尽善尽美,亦如寻我多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你绝不放弃,明知你是心意坚刚到如此地步的人,我却片面谬断,甚至恨你不曾如我一般倾心相许,其实除了我,你心里再无他人,那日你蹲在墙根下哭,我只以为你是悲悔,其实你还悲痛,因为我是你置于心上的唯一,早就灵肉相融的另一个你,无论发生什么都不相疑相弃,可是我不要你了,非是你失去,而是我们生而死别,却是因为最该懂你的我误断了你,你哭的是我们不应该的分离,我却在今日才明白你那日的痛,所以对不起。”
白尘泪语致歉,单朗一面拍抚,一面抹去小活宝的泪,“别哭了,我现在最怕看见你的泪,可是更怕你背着我哭,总之只要你哭了,就只说明我做了错事……”
“难道不是吗?”白尘说着却笑了,“皇上说我不解风情,虽然我自己也承认,但是现在看来,你才是最不解风情的一个,明明我刚才说了那么动情的话,你完全不知道配合一下,既如此,别怪我揪你的错处,就算顺帝说了过时不候,但是事后你也该告知我一声,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都要及时通晓,总之我们之间没有秘密,毫无保留!”
我一直是这样啊!单朗腹诽,面上则笑而点头,然后捧抚白尘的脸,“你说没有秘密,那我能不能知道你对武长青是什么想法?”
“能啊!”白尘也捧了单朗的脸,“你好多地方比不上他哦!他的年纪比你大,他有好些衣服比你的漂亮,他家池子里还有好多鱼,他的书架上都是正经书,他还会炒一两个菜……”
“我会煮粥烤肉!我还会做鱼,烤鱼!他会吗?”
“不知道,要不我现在去问问他?”
“不准去!”单朗一脸郁闷,“你说那些都不能表明他比我好,但我知道他真的比我好,不止他,还有很多人都比我强……”
“别人再好再强关我们什么事?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当日首次进京的路上你就说过,我们是彼此的唯一,坚信这一点就对了!”
单朗怏怏点头,随即闷闷道:“我坚信你是我的,但是有点不自信,这次巡务路过舒州,抽空去瞧了我二哥他们,以前觉得我哥夫太纵容我二哥,现在才知道爱一个人就该象我哥夫那样,后来到了澄州,我发现暮王都比我好,他有不少侍妾男宠,但他居然记得每个人的喜恶甚至生辰,我却只知道你喜欢吃花生,别的都不知道,连你的生辰都不知道,话说,你知道我的吗?”
“虽然知道,但也知道你忌讳庆生,所以才没在你生辰时给你做长寿面……”
“这不重要,关键你是怎么知道的?”
“问的啊!”
“问谁?”
“你二哥啊!”
“他什么时候来过?”
“不是现在问的,十年前你们在我家住着时,我偶尔去找你,你不高兴看见我的时候,我只好去找你二哥,主要就是跟他打听你的事情,然后就知道你的生辰了,他说之前也给你庆过生,后来在你的功课本上发现你写了类似自我宽慰的字句,似乎你曾发誓不庆生,但你二哥他们不知道,你是不忍回绝才配合一下,不过为什么呢,你不庆生?”
“那个不重要,你告诉我你的生辰才重要。”
白尘苦笑,“我也想告诉你,可惜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也曾问过我父王,反被他训斥了,只说男孩子不应该有那些讲究,也是的,我从来没让父王满意过,文笔功课还勉强些,骑术箭法总是一团糟,所以才想拜你为师,当然更希望有你这么厉害的哥哥,上骑射课的时候就不会被别的小孩欺负了,他们老爱打我,我又不敢讲给父王知道,那样只会遭到训斥,渐渐的就害怕去上骑射课,越害怕越学不好,不过跟你一起的时候就会觉得什么都不怕,所以那时总希望你能陪我去上课,我求过你的,还记得吗?”
单朗不语,只是拥住白尘,许久才哽声,道:“对不起,我那时比现在还混蛋,但是以后不会了,所以不管遇到多好的人,你都不要理他们,我会变成对你最好的人……”
“你对我好不好我都只想理你,都说我是你的啦!你再胡思乱想下去就不是你不自信,而是不信我,或是你不在家这段日子,又有什么人跟你说我怎么怎么了?”
单朗闷了半天才点头,“不是你怎么怎么了,而是我,并且是我二哥说我配不上你……”
“你都说他一向离谱嘛!再说我只要你,你管别人怎么说!”
“那你发誓,如果我二哥派人来接你,你坚决不去!”
嗯?白尘愣了又愣,最终哭笑不得,“你绕这半天就为了这个呀!”
单朗点头,白尘挥手,“去,给我找一身漂亮衣服,今儿管你有事无事,陪我去茗仙楼奢侈一回,京城多好啊!我为什么要去别处?除非别处有我的小狼哥哥,否则天宫仙境我也不去!”
“遵命!”单朗搂人入怀,又一番亲吻后才替白尘找了衣服,至于离谱二哥交待的事……
哼,别说派人护送小活宝去舒州,就是严嘱了务必交给小活宝的信,他也不会照办,小活宝是他一个人的,谁也带不走!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0 章
太傅替天子抚民有功,皇上金玉厚赏;叶氏及双姓男儿平定金蒙乱贼功不可没,圣旨特予封赏,二人官至侍郎,一在刑部,一入吏部,可谓一朝腾达,荣耀之极!
叶安本就是散漫性子,世间荣辱均无谓,可怜双飞生性不耐拘谨,每日点卯应时十分痛苦,迟到早退恨不能卸职走人,更糟糕的是,阳州试剑庄大小姐闻信来京,说是来走亲戚,可是单府有她什么亲啊?
“她想再续前缘吧?白尘说你跟她订过亲不是吗?”林霄咬着筷子嘀咕。
双飞被公职拘得一付颓丧,此时只是懒懒点头,叶安在一边冷笑,啪地放下吃好的碗筷,莫名其妙冷哼一声,出了门。
林霄愣了愣,扭头问他的卫哥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叶安好像生气了,可我说的是双大哥的事,他为什么生气?”
“他没生气,可能公事不顺吧?”卫平替自家傻瓜擦擦嘴,“乖,自己去换衣服,下午我没事,带你去街上玩!”
“好耶!”林霄欢呼而去。
卫平夺下双飞手上的筷子,“你不吃的话,我收碗了!”
“我哪有胃口啊?下午还要去刑部应景,尚书大人没事干了,叫大伙儿陪他聊天……”
“那是商讨公事!你才应职半月不到就请了三次病假两次事假,今儿不是又想请假吧?”
双飞愣一下就笑,“你倒提醒我了,这次我可以请订婚假……”
“你真要拿那位梅小姐做挡箭牌,我不拦你,但你可想好了,这种事起头容易收尾难,何况我家宵宵都看出某人生气了,你再这么混赖下去,有你后悔的一天!”
卫平难得如此严厉,不过说完就有些后悔,毕竟双飞去年才失去心上人,纵然叶安有意,双飞也未必有心,但又不好明言试探,生怕不小心触及双飞隐痛,可是任其装傻的话,又恐来日看他悔痛。
双飞岂不知一众友人均为他担忧,奈何他对私情之事可谓谈虎色变,却不是还溺于往日伤痛,而是不敢再行试步,前番玉州一行便觉心思微动,喜看叶安各种模样,尤其叶安为寻白尘差点遇难,自己也差点吓死,后来又受了单朗托付,与叶安同行金州剿乱,最终乱贼是平定了,自己的心却乱得无法收拾,不舍快刀斩乱麻,唯有装傻骗自己。
“我要订婚也不是只有梅小姐可选,何况只是事假的借口呢?再则说了,我老家那边也来信问及我的婚事,其实是希望我能主动归户,所以我要请假有的是理由!”
双飞故作得色,卫平默了一阵,愠色道:“他们当日可是请了宗族长辈见证,甚至召集整个双家堡的人前去观望,又是杖责又是划名出册地把你驱逐出户,现今你做了京官,他们又想认你归宗,你若真心想入族谱,我无权拦你,但若只是以此偷懒公事,我不得不郑重劝阻,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做!”
双飞笑,“我哪能回去呢?说笑而已,你别当真!”
“你什么都不当真,他人的心意你也当玩笑,可惜没有召唤魂灵的法师,否则双翅也会训斥你如今这般模样!”
卫平纯属义愤,否则不会如此激越,双飞讪然,收了不羁神色,轻叹,“他的魂灵训我又如何?人鬼殊途,我早就死了心,小叶子也不是真对我有意思,多半同情而已……”
“即便同情也是情有独钟!”卫平忍无可忍,愤慨道:“他对别人都一派温良,独独对你颐指气使,那是刀子嘴豆腐心!也是你欠抽,他见不得你装疯卖傻的自欺欺人!除了他,谁会管你真疯假病?他若只是同情,朋友份中便罢,何苦对你摆个冷脸却往细处温情?”
卫平说着就瞟了饭桌一眼,双飞顺势一看,心里不由暖着疼了一下,面前是自己爱吃的菜,原本摆在叶安那边,不知何时挪到了自己面前……
“我就是这么欠抽啊有什么办法?”双飞依旧装疯,起身掸掸衣摆,笑叹,“我还是去刑部吧!公家的茶水免费,我是勤俭持家型啊!”
双飞嘿笑而去,卫平摇头目送,收好饭桌就去屋里带他的小傻瓜,外头有些飘雪,找出毛披焐好自己的宝,猩红披风衬着林霄可爱的小脸,罩在绒绒的毛边里,就象一只憨憨的小狗,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湿漉漉的感觉,唉,太可爱了,不然……
“改日不下雪了再出去玩吧!今日就在家里玩过家家好吗?”
林霄嘟了嘴,卫平心底的欲*火顿时熄灭,但只是积攒了晚上再说而已,现下必须带他的人上街,满足自家的宝贝比较重要!
林霄高兴了,挽着卫平的右臂出了门,漫街乱逛买了一些杂七杂八毫无用途的东西,不是林霄喜欢乱花钱,而是有他的卫哥哥陪着,他可以大胆购物,想进哪家店就进哪家,想问什么都敢开口,可以象白尘那样跟人讨价还价,总之没人敢凶他!
“现在去哪呢?”卫平宠溺笑问,林霄转转眼珠,羞羞一笑,“好想跟卫哥哥一起泡澡哦!尤其在温泉里最好啦!”
卫平笑,“走吧!白尘他们应该已经到了温泉行宫,我们也去!”
“皇上没有请我们,我们去了会不会被人撵出来?”
“不会,而且皇上请过的哦,如果知道你想去,我不会谢绝。”
“卫哥哥好厉害!可是我们要走路去吗?好远的说!”
卫平不及答话,身侧停过来一张马车,帘布一掀,露出端木霖的脸,“你们在这儿干吗?这么冷的天!”
林霄不语,只是躲到卫平身后,因为驾位上坐着的是笨蛋坏人,虽然没有盯着他看,但他已经怕习惯了。
卫平一面拍抚自家宝贝,一面冲马车上的人微笑,“你们下来,我要用这辆马车!”
端木霖愣睁,雷袭也是微微一愣,“这个……恐怕不妥,此是候爷的车驾……”
“如此多谢了!下来吧,我要用!”卫平笑颜如春,眼中却无暖意,语气也纯属命令。
雷袭微有难色,毕竟卫平是他的上司,可是端木霖也是他必须敬奉的人,哪边都不好得罪啊!
“你们要去哪?或者带我一起吧!我本打算去西郊梅园……”
“候爷别去了,我要用这辆马车,下来吧!”卫平的微笑不在,眼中满是寒流。
端木霖明显一个冷摆,人也慢慢挪下马车,雷袭不得不让出驾位,卫平把自家宝贝抱进车厢,一声轻叱,嘉义候的豪华马车得得起步,渐渐远去,独留路边两人相视无语,旁侧路人代为尴尬……
行宫里,白尘如坐针毡,如果早些知道小皇帝是真的中了毒,他不会嬉笑以侃,回想当日小皇帝捂胸喊痛,那不仅仅是遭拒的伤心,而是一席真语为人所误的悲情,自己不信小皇帝中毒也罢,居然将其论作演戏,当日玩笑,今日揪心哪!
单朗也是的,早就知道小皇帝中了毒,却不知道早些回来给小皇帝驱解,来这之前还笑言只是慢毒,说什么凭他的神功内力只是一柱香的功夫,这都进去个多时辰了,虽没听见小皇帝的呼痛声,但是越发安静反而越让人不安……
噬心蛊是什么见鬼的慢毒啊?小皇帝居然独个儿忍受了两月之久,究竟是什么人歹毒又胆大到如此地步?粗略算算时间,应该就是单朗离开京城之后,小皇帝才被人下的蛊毒,但是确定了下毒时限也难以排查出下毒的人,因为范围太大了,能够近身的朝臣或是宫人都有嫌疑,甚至他也有,或者在别人看来,他是嫌疑最大的,因为他是单朗的人,而单朗,据说是把持朝政,图谋不轨的人……
“别担心,单朗不是夸口的人,他说能解就能解,别人不信,你却不该丝毫怀疑。”
三儿话虽如此,眼睛也盯着前方幔帘,重重纱帐的后面是一方温池,看不清池中的情形,只隐约可见两个身影,一大一小对坐水中,如此影像已是个多时辰。
“等会儿他们出来,我该做些什么?”白尘声音微抖,三儿不得不轻轻拍抚,“没事,你别过分紧张,皇上那边交给我,你只需要陪着单朗就行,他应该只是有点累,但是看见你,他就什么都好了!”
白尘点头,其实心不在焉,直觉告诉他,单朗不止累,肯定还有他不了解的某种情况,“三儿你别瞒我,噬心蛊究竟是什么东西?如果仅仅是毒物,为什么不是配制解药,而是由单朗出力驱解?所谓驱解,真的是解吗?”
“嗯……不然呢?”三儿明显含糊,白尘急得揪了三儿的领口,“你好好看着我,好好答我的话,不要让我疑心而悬心好吗?你知道的啊,我最怕这种感觉了!不管是什么事,我都必须清楚了解所有情况,否则我会胡思乱想,然后乱作决定!”
“别……你松手……我说就是了!”三儿许久不犯的结巴又开始了,主要是白尘凑得太近,其次就是,他的确瞒了一点情况。
“噬心蛊没有解药,只有解法,但是也不难,象单朗这样的高手解起来很容易,只是耗点时间而已,把蛊毒引到自己身上……”
“你说什么?”白尘再次揪了三儿的衣领,甚至掐了三儿的脖子,“你们居然瞒了这么重要的情况!可是为什么要把蛊毒引到单朗身上?我因为逍遥丸而百毒不侵,为什么不引到我身上?你们根本是拿单朗的性命开玩笑!”
白尘说着就要进去,显然要阻止单朗干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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