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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特工之逃亡公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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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宣”,汤籽菲推了推了秦宣大声叫道,他转过头来看着她,听着她的抱怨:“怎么看嘛?比我看的都上心。”
秦宣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里面的女子,眉目如画,和现在的汤籽菲差不多,只是多了一点成熟的味道,最大的雪莲在她的枕边放着,衬托她闭着眼的脸庞更加的清纯,白色的衣袍包裹着她,仿佛像坠落人间的天使,淡淡的忧伤在他的眼眸中流逝,仔细说道:“她是你的母亲。”




第二十三章   汤籽菲的戏弄
汤籽菲有点讶然,刚开始也认为这是自己的母亲,可是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怎么可能会葬到南恒皇陵来呢?就算容貌有八分相似,说不定是西凉的那些公主呢,更奇怪的是秦宣怎么知道这是自己的母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眼神疑问的看着他,良久还是发出了自己的疑问:“你怎么知道她是我的母亲?”
秦宣的眼眸载满了年华的沧桑,唇转载过后终于还是说出了实话:“我是南恒三皇子,小时候父皇带我去天晨的时候曾经见过你的母亲,那时候你母亲很受宠,仅次于皇后,所以会宴的时候你母亲也出席了,作为最受宠的公主你也在。但是,你母亲似乎并不在意那个身份地位,她总能给人惊艳,倾城的脸庞,绝湛的舞艺,绝世的才华,让所有在场的男人都留下印象,但是她眼眸中总有一抹淡淡的忧伤,只有看向你的时候才会有那么一丝丝的波动。”
听他说出来自己的身份,心里有点失落,他早就知道了,可是一直还瞒着自己,而汤籽菲的母亲自己没有她的回忆,根本就是一无所知,听着安末的诉说,他的表达,总觉得不好思议,一个才华绝艳的女子就这样的红颜死去?对于一个当时那么爱她的天晨皇帝,怎么会容许她的尸体落入别的人手中,这里面究竟有多少的玄机,就算秦宣那时候记着自己母亲的容貌,但是他怎么能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的母亲?满满的疑问的心中升华成为一串串的风铃,丁玲丁玲的响,烦扰着她的心神。
而他却望着这个眼前已经冰冷的女子想,父皇恐怕是因为你才放弃我吧,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责怪你呢,是你,给予我这一切,是你,教导我成才,是你,教我习武,是你,我才拥有生命。或许如你当初所说,皇权,一个埋葬真情的地方,权势,在瞬间变,也永恒的存在,远离也好,亲近也好,总有一天它会离你而去,你不要丧失了自己的理智就好。
你的话在我脑海刻成了一个里程碑,当初父皇罢免我职位的时候,我心里愤愤不平,曾多少次的问过自己做错了么,可是当这些年过后,我才想起的你话,在那里,我逐渐被利益熏陶,在战场,看着血流成河的场面,激起了我的愧疚,我的自责,这真的不是我想要的。你的女儿,你时常牵挂的她,可是你却因为我待在那里直到死去,原本属于她的母爱全部给了我,原本该死的我却在最受宠的环境中活了下来,我的母妃因你而死,我却因你而活。
南恒的皇宫,是一个寂静的夜晚,风高夜黑,总会发生点什么事,我的母妃当时因为母族被抄家忧伤成疾,全部人在市井中被宰,甚至没有人收尸,被丢到乱葬岗,没有一个人幸存该是多么的可悲,因为她诞生皇子有功,摘掉了所有的封号打入冷宫,活着还不如死了好。而你的到来成为了所有疯狂的原因,一个没有任何封号的女人夺走了皇帝的心,一个永远冷淡的女人却只疼着我,她说,都是你这个贱人,毁了她的所有,还抢了她的儿子,我天天吵着你要母妃,你便带我去冷宫看她,我说要和母妃睡,你便在外面一夜一夜的等着我,然后早上带我回去,神不知鬼不觉,直得有一天,母妃捏着我的脖子威胁你,你的脸上竟然出现了恐慌,呵呵,我的母妃拿着她亲生儿子的生命去威胁一个外人自杀,而这个外人竟然还照做了,这是多么的搞笑,你满身的伤又一次缩短了你的寿命,父皇好不容易将你救活,秘密的带到南恒来,竟然被一个叛乱家族的冷妃伤了,我的母妃自杀,你却在昏迷前死死的求要留下我的生命。
眼泪滴滴的落入棺材中,滴在她的脸庞上,你知不知道,你离去的时候我没有掉一滴泪,父皇也没有举行你的葬礼,我记得你最后一刻是在我的怀里离去的,你对我说,秦宣,以后找一个女孩子就好。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生活才有意义,像你父皇一样三千后宫会不知道自己的心在哪里,在花丛游来游去就会慢慢的丢了,你说,我有多少年没有见到菲菲了,想见又不想见,真是矛盾呢,你说,其实这些年,有秦宣的陪伴才不会孤单,才不会那么的想菲菲。
那天,是一个午后的夕阳,那天,是父皇召我回来,那天,你坐在凉亭里对我微笑的招手,秦宣过来,那天,你说,你说有点后悔给菲菲留的遗言了,那天,你依旧穿着来南恒未曾换过的白衣,那天,暖暖的光线照在你的身体上,父皇的眼泪代表你已经真正的而离去,那天,我发誓,一定要照顾好你的菲菲,你最后的牵挂,那天,我远离了权势。
汤籽菲抬起头看着秦宣,他的眼泪那么伤心欲绝,像失去了最爱的爱人,汤籽菲对她自己的母妃感情应该特别重是自然的,但是秦宣呢?为什么会请不自己的哭泣,不想明白,不想去探索。
趴在上面看着眼前陌生的女子,冰清月洁,雪般肌肤形容她最恰当不过了,从另一个女子的欣赏角度来说,这是一个完美的女子,一个让女人嫉妒,让男人发疯的女子,可是却这样悄然逝去,为汤籽菲的出世埋下了多少伏笔。旁边的雪莲保持着她容颜的美好,也记录着她永恒的存在。
即使她是汤籽菲的母亲,可是在她任务,活着的人永远比死了的人更重要,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不想这样去破坏一个美好的景,望了望秦宣盯着她的眼神,估计自己去拿他也不会允许吧,好像他对她的感情很深呢。
摇摇头何必去想这些,该知道的自然会知道:“我去那个池子里多摘几朵回去吧,就让她待在这里,终有一天,我会抱她出去的。”
秦宣脱掉衣服直接跳入水池中,冰冷的水刺激这神经,将他沉淀在回忆中的情绪慢慢的拉回现实,手轻轻的拿起滋养在水中的雪莲,游回来递给在岸边看着他的汤籽菲,微微的笑容勾起了她的笑容。
左手拿着雪莲,弯腰低下身微微向前倾了倾,白崭的右手递给他:“我拉你上来。”
搭上她的手,冰凉冰凉的,两人的手都没有温度的握在一起,后退而来迎接的是他裸透的上身,望着眼前没有丝毫变动的人调侃道:“籽菲,你都没有半点女孩的害羞呢。”
汤籽菲斜瞄了他一眼,脸色没有变化,径直的走到她母亲的棺材旁边,拿起衣服,不顾秦宣疑问的眼神,慢腾腾的走近水池边,纤手一挥,衣服轻飘飘的落到水上,慢慢的沉淀下去。秦宣目瞪口呆的望着一点点沉沦的衣服,不敢相信的看着对他做鬼脸的汤籽菲,小白乐呵呵的指着他大笑,无奈的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微笑的汤籽菲,无奈的又一次跳下去打捞自己的衣服。
两个始做怂恿者在岸上有看着他在下面游泳,这一次没有伸手去拉他,本来一个池子只要用请轻功蜻蜓点水的就可以来去自如,可偏偏遇到了是要摘取雪莲这个重要东西,只能慢慢的游过去,而现在,衣服沉淀在下面,也只能下去打捞,悲剧啊,遇见她就是一个悲剧。
拿着湿淋淋的衣服怨妇一样的眼神看着她,上身还滴落着水珠,寒冷进入体内,让他打了一个寒颤。汤籽菲冷冻着没有搭理他,小白从远处吃力的拖着一个包袱出来走到他面前,吱吱的说道。
“它说你笨,不知道换干的衣服还下去捞湿的衣服,连她这只狐狸都不如。”汤籽菲在淡淡的声音翻译道。小白屁股一扭一扭的回到汤籽菲的旁边,她侧靠在水晶棺材上,手支撑着下巴,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看着棺材中的人,一丝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感觉一直勾引她在她身上探索,摇摇头使自己清醒,可能是因为这具身体的原因吧。
秦宣摸了摸鼻子,有点没趣的换上干净的衣服,提醒她道:“籽菲,我们该走了。”,没有去看棺材中的女子一眼,时间的年轮会碾去所有的碎片,你多么的矛盾,相见却不想见的人如今却仔细观察着你,这是不是一种不可逃避的缘分呢。
汤籽菲用包袱里的盒子装好两朵雪莲,空间有些拥挤,原路走回去,小白观察了一下两人,蹭了蹭秦宣爬到他身上去,躲在怀里让他感觉暖暖的,感叹了一句,狐狸毛就好啊。
一阵沉寂,只有脚步移动的声音,出去之后就要出雪山了,出去之后会有什么样的情景呢,瞄了一眼抱着小白的秦宣,苦笑的摇摇了头,以后再说吧。
温泉暖暖的气息扑来,手慢慢的恢复了热度。



第二十四章  你不行还说不嫌弃?
小屋还在,溪水在流,菊花的香随着清风的传来,小白跳入汤籽菲的怀抱里,蹭在她的脖子,马上就要回到你的地方去了。
离别,一个无人能诉说的清的离殇,一个无人愿意明明白白的面对的话题,一个扭捏的人塑形状,小溪发源泉缓缓的溪水往下流淌,一条条藤条在上空结交着一个个美丽的梦,往下而来的藤条形成了洞口的一个垂帘,秦宣站在洞口的前方,阳光透过藤条照射着他,英俊的脸庞上有着一层淡淡的光圈,额头上的碎发随风小幅度的摆动,汤籽菲背着包袱抱着小白慢慢的走到他面前,相视而望,相携离开。
流动的水声哗啦啦的,抬头望去,出口竟然是之前的那个水泉洞,从这里出去意外的到达南恒皇陵,出来之后却是回到原地,没有踪迹的居住定居在这里。汤籽菲突然想到了什么,快速的越过涌动的水流,飞奔而去那块刻有字符的石壁。
She;astrongwomen。
谁是一个伟大的女子?我的母亲么?疑问充斥着脑海,自从进来之后就没有清醒的答案,秦宣与母亲的关系,我究竟处在一个什么环境中。
长久,思考还是没有一个答案,走吧。她满脸的失落,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秦宣看着她想安慰又无从安慰,淡淡的说道:“我要回去啦。”
“嗯,后悔有期。”汤籽菲仰起头看着他,好像沧桑了。
轻车熟路的回到雪谷,还是那么白中一点绿,简单的竹屋,历经风霜的脸照映在那个自己经常打水的水缸里,何止是他拥有一股沧桑感。
院子里没有一点动静,汤籽菲发。泄般的扯着嗓子大喊:“沐之唯,我回来了。”,羁鸟恋旧林,一阵拍打的声音过后,羽毛纷纷往下落,鸟儿被惊走,屋里却无人应答。
没睡醒?蹑手蹑脚的沿着墙脚攀岩过去,双手扒着窗户仔细的观看,眼睛到处瞄瞄,左边没人,右边也没人,床上也空空的,没在?快步移到正门用力推开门进去,丫的跟我玩失踪,映入眼眶的是绿竹桌上的白纸,用乘着水的杯子压着,白纸黑字,却看不住清楚,疑问的拿起来:速回,韵典茶楼,沐之唯,潦草的字体袭击着她的心,出事了?
人出了房屋,纸张随着风飞入竹林,脚步突然刹住,靠,那么多人还怕少了就不能出事了么,果断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将包袱放在桌上,鞋子一扔,蒙着被子就睡,小白从被子里爬出来,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汤籽菲,软软的毛抚摸在她的脸上,汤籽菲突地瞪大双眼凶了它一下,一巴掌拍下去:“睡觉,明天还赶路呢。”
小白乖乖的抚摸着肚子等待着她的醒来,怨恨的看着她;就知道睡,睡成个大母猪,让你嫁不出去。心里美美的想着,逐渐进入睡眠。
山下,人潮涌动的集市,卖力的吆喝声,冬去春天,湖边的杨柳盛开,飘扬在清澈的湖面上,映入水中的舞动新娘,小桥行道上的汤籽菲一声白衣白衣抱着白色的小白,梳着简单的发髻,一根玉簪锁住了所有的青丝,额头上的碎发跳着欢乐的舞蹈。来来往往的人们不断的投来注视的眼光,她淡淡的目光注视着流水的流动,静若淑女。
“北方有佳人,倾国又倾城。”朗朗的声音传来,迎来了小白探望的目光,高贵的紫色穿着他身上,尽显大气,玉冠竖起的发髻,妖孽的脸蛋上长着一双丹凤眼,里面探究的眼光在汤籽菲的身上来回打转。
小白吱吱声提醒着汤籽菲,一个男人,汤籽菲斜眼瞄了他一眼,嘀咕道:“又是一个妖孽”,想到秦宣那个妖孽引起一股淡淡的忧愁,大步往另一个方向离去,不知道他与谁说话,也无需知道,即使自己知道佳人是自己。
她身上的气质有着淡淡的变化,可却在变化的瞬间又相继离去,望着那苗条的背影,肖昇看着有点迷蒙的呢喃:“不奏效?”,快步追上去,声音洪亮的叫道:“姑娘,姑娘。”
汤籽菲皱了皱眉加紧脚步迈开,肖昇锲而不舍的喊道:“前面穿白衣服的姑娘。”
没有回应,反而是小白趴着汤籽菲的肩膀上挥舞着爪子跟他打着招呼,脑子里灵光一闪,使用内力扩大声音喊道:“前面穿白衣服抱白狐狸的姑娘,你停一下,我娘说不嫌弃你不能生育,跟我回去吧。”
汤籽菲顿时停住脚步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不能生育?我什么时候不能生育了?左右经过的人们停留下来指指点点的看着他们。
“那个男子家里待人真好,不能生育的女子也要留下来。”
“这个女子真有福气,夫家对她这么好,怎么还要跑了,真是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真是不懂事的女子,夫家不嫌弃她,她还要跑,是不是怕连累别人啊,不过也是,自动离开总比被休来的好。”
。。。。。。
旁边有好心的大婶劝慰她:“姑娘,跟你丈夫回去吧,现在这么好的夫家难寻啊,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是啊,是啊,不要任性了,跟你丈夫回去吧。”
汤籽菲淡淡的扫了一眼讨论的人们,瞬间变了脸色,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扑进第一个劝说她的大婶,小白顺势的落在地上,看着她眼泪一把一把的擦着大婶的身上,哭泣的说道:“好心的大婶啊,我不是任性,是他们家虐待我啊,明明是他身体有问题,娶了一大堆的小妾,结果没有一个怀孕,还赖她们说是女人不能身孕,他一气之下把她们全部卖掉去了青楼,同为女子,在屋檐下也生存久了,我不忍心便花了所有的嫁妆把她们赎出来,他知道了就打我。”越说越伤心蹲在地上哭道,小白上去蹭在她的脸,爪子拍在她的手臂上。
大婶看着她哭的这么伤心,不竟气愤向男子吼道:“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人,竟然是自己不行怪在别人身上,你看看你这么貌美的妻子,你怎么忍心下的去手,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肖昇尴尬的站在原地听着大婶的叫骂,他只是想打听一下她的性命,认识一下,可无奈她一直不搭理自己,才来那么一句的,一般的女子都会乖乖的跟着走的,可谁知道遇上了一个比自己更极品的,推脱道:“大婶,你别听他乱说,你看,像我看起来这么有修养的人会去动手打一个女子么,再说她身上也不可能有伤痕啊。”
汤籽菲眼里闪过狡黠的眼光,小样,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敢坑我,我叶苏还搞不定你一个古人?想当年我在二十一世纪也不是白混的。哭哭啼啼的转过身,那布满水雾的大眼,朦胧的眼神眨巴眨巴的看着他:“你还不承认,我身上那么多伤痕还不是你打的。”说完拉起袖子,白斩的手臂上印着一圈圈的乌青,越往上来越让人咂舌,新的旧的交杂在一起,声音颤抖的说道:“大婶,你看,这些都是他打的,他母亲是我母亲的闺蜜,把我休了还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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