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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穿越之求真爷们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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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罗涛一愣后,哈哈大笑起来:“果真这才是忠心耿耿,毫无利己之私,二皇女殿下你连个暗卫都不如……哈哈哈……那太女殿下该有多伤心啊,她姐姐为了个男人舍得你的命却舍不得他受伤啊!”
她正笑得得意,却不料,受了当胸一剑的桃源竟不顾自身伤势,强行从暗卫手上夺过剑,毫无惧色地将剑从自己身体拔出,飞身一剑就砍向了罗涛。
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谁都没有反应过来,罗涛更是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剑砍向自己的手臂,却没有半分动作,因为……对方速度实在太快了!
眨眼间,罗涛那握着剑的手臂就被断成了两截,鲜血喷涌而出。
那暗卫也反应迅速地将胸口仍插着把剑的燕朝睿给拉了过来,顿时,局势就变成了罗涛一人孤零零地站在四人的对立方向,捂着断臂,满身鲜血。
“…你…你…好狠!”罗涛脸上血色尽失,再也不管其他,飞身就欲逃离。
见那暗卫还要再追,燕子泓连忙制止:“别管了,穷寇莫追,还是疗伤要紧!”
可那暗卫却不听劝,直接飞身上墙头,追着那罗涛而去了。
“尼玛啊!这人脑袋有病吧?!”燕子泓都快要哭出来了,燕朝睿身上有伤就暂且不说了,而桃源也身受重伤,这叫人如何是好?一人怎么能照顾得了两个伤重患者?更何况现在局势不明,到处都是亡命之人,有谁可以投靠?
“……别管他了,我的暗卫都死了,他不会一人独活的,与其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回京领罪,还不如就此与那罪魁祸首同归于尽。”像是感觉到了身旁燕子泓的焦虑,被蒙住眼睛的燕朝睿似是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痛楚,语气平淡地回道。
“……阿源?阿源你没事吧。”燕子泓并没有听进去她的话,她的视线此时正放在了一旁脸色苍白的桃源身上。
“…呵?阿源?”他眼神轻佻地扫过燕子泓两人,语气冰冷又傲慢地道:“他就会给我坏事,早叫我出来就不会这样了!”
“景言?”燕子泓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地问道。
“……别浪费时间了,我身体快不行了,待会我要是昏迷了的话,把我袖子里藏着的红色袋子拿出来,那是外用的,还有个蓝色袋子里装着的是内服的,胸口还有几瓶丹药,白色的装的是续命丹,青色的是…是……”他那冷淡快速的口吻开始变得迟缓,清明锐利的眼神也开始逐渐变得迷离起来。
“阿源…阿源…”燕子泓慌忙地跑去他身旁,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我…不是…他。”轻不可闻地说完这句,他便闭上了眼,重心一下子坠倒在燕子泓身上,她如何能支撑得起两人的重量?腿不受控制地一软,两人便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第十九章:千村万户人萧疏
燕子泓有些手忙脚乱地从他怀里和袖中掏出各种瓶瓶罐罐,按照吩咐将外用和内服的都用上了,连续命丹都喂了两粒,要不是担心内服的丹药药性太过猛烈,她还想整罐给灌下去,毕竟他胸前那血肉模糊的窟窿实在太吓人了。
当她包扎完桃源的伤口后,才猛然忆起,燕朝睿还在一旁被绑着。
“对不起,对不起…”燕子泓心下又是一阵内疚,刚才害她受伤的是她,现在将人抛在一边不管不顾的也是她。可对方也实在太过忍让了,一声也不出,要不是她猛然想起,说不准会被她遗忘到何时也不知。
“来,我帮你解开。”燕子泓抱着些许心虚,将捆绑着燕朝睿的绳子解开,看着对方平日里那双洁白莹润的手此刻却显现出一条条红痕淤紫,她更是愧疚到极点,根本就不敢看向对方的眼睛。
燕朝睿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将绳子丢开后,便欲将蒙着眼睛的黑布取下。
“额…让我来。”燕子泓看着她那手抖抖颤颤的模样,便马上自发地伸出手去解下那块黑布。
“你先闭一下眼,不然睁开会很伤眼的。”燕子泓细心地叮咛道,怕对方不听劝,干脆一手揭开黑布,一手捂住她的眼睛。
“嗯。”燕朝睿低低地应了一声,也不说其他,只是静静地感受着对方手掌轻柔娇嫩的触感与温度。
“好了,你现在睁开眼吧,我再捂一会。”
“……”
“觉得怎么样?如果眼睛不疼的话,我就移开手咯?”
“…你先放下。”燕朝睿的声音有丝颤抖,似乎很是激动难抑。
“怎么了?”燕子泓疑惑地放下手,听这语气…貌似又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啊。
“……”
可过了许久,对方也没有回应,像是一座雕塑似的纹丝不动,一声不出。
“怎么了?你妹的,没事就别给劳资装文艺装四十五度忧伤了啊,你身上还有伤,快点处理了走人!”燕子泓有些气急败坏,这一个二个都是这样,动不动就给人来爱理不理那一套,没看到现在什么状况么?!轻重缓急也不会分么?你妹啊,说你呢,你还不给劳资转过身来。
“……”见对方还是一语不发,燕子泓有些生气了,可现在也不能扔下她不管,只能自认倒霉地绷着张脸替对方检查伤势。
这一检查,倒是让燕子泓心里有几分惊喜,原来那罗涛并没有把剑整个穿透燕朝睿的腹部,只是□去一点而已,本想仔细查看一下伤口,琢磨着能不能拔出剑身的燕子泓只是用手轻轻地拨了拨剑,那把剑就挣脱了开来,她一看,伤口也是窟窿状,深可见骨,不过……好在看起来没有把骨头给穿了
于是她又将用在桃源身上的药瓶给用在燕朝睿伤口上了,反正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呗,希望这药是通用的。
包扎完伤口后,她才又拿来了内服的丹药瓶,倒出两粒就要往她嘴边送。
可燕朝睿却看也不看一眼,神色僵硬地直视着前方,紧抿着唇,似是在强制压抑着什么一般。
直到此时,燕子泓才发觉出了一丝不妥,燕朝睿再如何耍脾气,也是个能担大任的人,不然也不会在众人面前呵斥她,也不会在适才替桃源疗伤的时候不出一声,何至于在这困境中如此不配合?
先前燕子泓没有仔细查看,现今她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将对方全身上下审视一遍,很快地就发现了问题所在——燕朝睿她的眼睛出问题了。
原本那双熠熠生辉,流光寰转的美目却是死气沉沉,瞳孔像是被渡上了一层哑光,好吧,往好处想,就像是戴上了黑色的隐形眼镜,予人不太自然之感。
燕子泓下意识地往她面前挥了挥手,可对方却眨也不眨一下,目无焦距地直视前方。
一股荒谬之感从她心底冉冉升起,尼玛!!!这坑爹呢这是!老天你还给不给劳资活路了?!
这一个盲人和一个重伤病患,这叫劳资如何处理啊啊啊…偏偏这两人还是她最在乎的人,不能扔下不管,你妹的!
“……唉唉唉唉唉唉!!!”燕子泓连连叹了好几口气,也不能将心底的郁闷完全给抒发出来,能说什么呢?眼睛瞎了的正主都木有出声,她能说什么呢?!
“阿睿,现在拜托你照顾一下景言,我出去外面看看情况,你千万别想不开,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懂事,不会做出什么任性的事!现在命最重要,我希望你能忍耐一下,我们逃到安全的地方后,就直接找上当地政…官府,回宫后,你的眼睛一定会被治好的!”燕子泓快速地把话说完后,将躺在地上的桃源小心翼翼地拖到不易被人发觉的院子角落,也指引着燕朝睿走到那里,然后轻轻地握了一下对方的手后,便匆匆离去。
燕子泓一出院子,才发现四周都安静得诡异,那阵兵刃交杂,喊打喊杀的嘈杂已消失不见,如不是一地的狼藉,她会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梦。
前厅后院离城主府的后门很近,走过一条走廊便到了,轻轻推开门,她走了出去,这本是一条十分繁华的街道,此时却也是一地的狼藉和诡异的安静。
偌大的街道,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她心底浮现出一股不祥的预感,她拔腿就跑,沿途所见,均是空荡荡的毫无人气,地上的菜干、麦穗、玉米筛子散落一地,沿街叫卖的奇特物件,如西洋镜、波斯灯、翻檐帽、卷毛布偶也如同菜干粮食一样铺满一地,染上了尘土灰烟。
家家户户都敞开着大门,可里头也是空荡荡的,一丝人气也无。
“怎么会这样?!打仗也不会这样啊!”燕子泓对眼前所见的一切感到难以置信,原以为是满城尽带黄金甲,却不料上演的是一出空城计,坑爹啊摔!这到底肿么回事,就算劳资脑补很犀利很饱满,可这无厘头的深发展,劳资确实是……难以脑补出具体的情节啊摔!
走了许久,终于看到了几个人影,她谨慎地在背后观察了好一阵,才慢慢地靠近其中一条人影,那是个长相慈和的老人,正拉着一辆板车,慢慢地走着。
“老大爷…不好意思,能打扰一下吗?”她面带微笑,语气温和地问道。
“……”可那老人只是目光呆滞地扫了她一眼,便不予理会。
“老大爷?…老大爷?”燕子泓有些僵硬地笑着,怕对方年纪太大听不清,只得一声声地加大音量。
旁边终于有人忍耐不下去了,大喊一声:“你干啥呢?!没看见我们正在赶路吗?”
燕子泓看着那位老大爷缓慢的脚步,十分无奈地抽了抽嘴角:“对不住了,我并不知情,我只是想问问这城里发生了什么,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
话音刚落,那位适才发出一声大喊的中年女子即刻停下了脚步,脸上显露出一片狐疑之色,目光上上下下地往燕子泓身上打量,直到燕子泓撑不住那张笑脸,目露不满之色时,那人才答道:“恐怕又是一个被爹娘抛弃的可怜娃,死到临头了,竟还完全不知真相。”
燕子泓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急切又不失礼貌地追问道:“到底是何事?我身患奇病,几天前就昏迷不醒,今日一醒来就发现这等离奇状况,父母兄姐均不见了踪影。”
经过被囚喀狼布族人那件事后,燕子泓睁眼说瞎话的功力是越发的高深,基本能做到张口就来,完全不用打草稿。
果然,那女子不疑有他,只是叹了口气,眼带同情之色地望着她:“姑娘你还是快点收拾东西走吧,三天前城里就发生了瘟疫,你家父母兄姐肯定是见你染病,觉得你挨不过去,也就把你抛在这里了。”
“发生了瘟疫?”燕子泓顿觉五雷轰顶,难以置信。
“是啊,三天前就开始陆陆续续地走人了,也不知是怎么带来的,牛羊鸡鸭都死的很快,我本来还想多拖两天,可发现越拖得久,损失越大,更何况昨天夜里城主带头走人,那一大队的兵老爷都走了,我们还留在这干啥?”说着,那女子便露出了些许感慨的神色。
“那你们现在都去哪?”燕子泓强忍下心中浮起的不安,继续问道。
“还能去哪?当然是去离得最近的望野城了,只希望城门能让咱们进吧,不然就真成了四海为家的乞儿了!”
“那望野城是怎么走的啊?”
“…我说姑娘你其实是个男孩子吧,怎么连邻城的望野城都不清楚在哪儿?看你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穿着又不差,家里一定有钱吧,真是可惜了啊,我劝‘姑娘’你还是马上回家带多点吃的喝的,然后怀里揣多点钱就赶紧跑吧,待多了一刻,就迟了,到时瘟疫缠身谁也救不了你。”
“…好的,谢谢你了。”燕子泓本欲还想追问望野城的具体方向,可转念一想:对方急着赶路,而没有地图又没有眼前的道路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哪是哪,还不如赶紧回去收拾好东西跟着大部队走,绝壁还有人垫后,到时走快点应该能赶上的。
、第二十章:千岩万转路不定
一路跑回城主府,燕子泓已是气喘吁吁,毕竟她也是大病初愈,也不知道那蛇毒完全清除了没有,会不会有副作用神马的?她在现代可是听说过许多被毒蛇咬到,最后瘫痪啊老寒腿啊没过几年就嗝屁了啊的各种传闻,况且那是在科技发达医疗设备齐全的前提下,现在……咱就不说话了,默默期待这神乎其技的成效吧,希望死的不要太快。
走进院子门,看见桃源与燕朝睿两人都好端端地躺在那个角落里,燕子泓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很快地就找来了板车,往上面铺上两条被子,把人事不省的桃源吃力地搬了上去,然后再找来各种吃食必用的裹成一个大包袱,放在他头下做枕头。
最后她匆匆换上一件粗麻耐磨的衣裳,便对仍在一旁做木雕状的燕朝睿道:“阿睿,来,我扶你躺上去。”
说着燕子泓便拉了对方一把,可对方像是在抗拒着什么一样,任凭燕子泓使出多大的力气也是纹丝不动。
“我说你能不能消停一下啊?阿睿?睿之?哎呦喂,我的皇妹啊,你就说句话嘛,你这样皇姐好心疼好痛苦好六神无主!”燕子泓本焦急得快失去理智了,对方还一直这么不配合,正想气得想泼妇骂街之际,可不知为何,突然就感到了一阵深深的无奈与挫败,面对接连而来的打击,她简直都快被气乐了。
她终于能理解为毛以前看电视机,总有那种主角或配角遭遇到人生巨大挫折,比如全家被抄斩爱人生离死别神马的,总是会大声哭喊着的同时突然就大笑起来,仿佛不这样就不能体现出这人物的悲痛欲绝,以往她总是理解无能,现在终于也轮到了她想这样来一发了,真是坑爹的人生,狗血的剧情,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
“…唉~阿睿啊,我现在真心不想说什么了,昨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吧,我那是太气愤了言不由衷啊,我跟你感情那么好,肿么会桥归桥路归路呢?如果我真是对你无情无义的话,那我早就跟景言跑了,还会特地来寻你么?如果我真的不在意你的话,我马上就可以把你扔下不管!”
面对她这番情真意切的解释,燕朝睿终于有所反应了,只见她眉尖一挑,唇一勾,含着倨傲的口吻道:“那就麻烦皇姐了,若是安全回京我一定不负皇姐大恩大德,加倍补偿于你。”
闻言,燕子泓差点没气得跳起来,尼玛壁的!劳资是欠你的还是欠你的还是欠你的?这理所当然的口吻真是令人火大!
况且,自相识以来,这货就没敢这样跟她说过话,装什么壁啊!劳资早就摸清你软妹的特质了,还想跟她来御姐那套?!没门!
不过…貌似…好像…现在还真不能拿她怎么着,要是这货再犯抽,她真是白白浪费这么多口水了。
于是她也只能忍气吞声,默默地在心底一边吐槽,一边扶着她在景言隔壁躺下,见两人姿势摆好,再检查了一遍物资的燕子泓将最后一场棉被给盖两人身上,便吃力地拉着承载着两人重量的板车,缓慢又坚定地往门口走去。
也不知拉了多久,燕子泓只觉浑身抽痛,双腿颤软,不得不停下来休息片刻,适才专注着拉车使力,倒忘了看四周,趁休息的当口她抬眼一看,霎时振奋了,只见刻着蓝月城明晃晃几个大字的城门近在咫尺,远远地看去,竟还有几个人影在前方也如同她一样拉着辆板车在缓慢移动。
“尼玛,绝壁不能休息啊!”燕子泓一个激灵,仿佛被打了鸡血喝了红牛一样,瞬间就精力恢复,拉起手柄就要继续往前走。
突然,一阵马蹄声伴随着几声人喝,远远地传至燕子泓的耳朵里,她不禁往发出声音的那个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几个身穿狐裘毛领袄裙的女子骑着马停了下来,正交耳谈论着什么,其中一人看模样倒是挺像白朗丽珠的。
不会吧,这倒霉催的啊,燕子泓的脸色顿时如丧考砒,慌忙俯下身躯在地上抠了几块泥土抹在脸上身上,然后再在地上捡了顶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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