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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染瑕-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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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心焦。

他以指腹一次次笨拙地擦去她脸颊滑落的泪水,却迎来更多。

“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拧了。这是我造的孽,子嗣什么的,我不在意,我真的不在意啊。”

眼见她哭得几乎晕阙,他拉开她掩面的双手,以强硬却又轻柔的吻,密密覆住她的双唇。

既然她听不进他的真心,一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那么他就让她的身子牢牢记住他对她的爱意,让她忙碌得无法胡思乱想。

大掌紧贴着她凹凸有致的美背,滑落双腿之间

☆、127 惴惴不安

从梳妆台,到床榻,两人的衣物落了一地。

她推拒的双手,抵不过他眸中的深情,和霸道的温柔。

将她压入床铺,大掌忙碌地探索着她的娇躯,分开她雪白细致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

“痛。”她蹙眉惊呼,却阻止不了他异于寻常的强硬。

他温暖的怀抱,剧烈的律动,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置身于汪洋的一叶扁舟,几番沉浮,几乎灭顶。

她在他身下喘息,呻吟,呜咽,哭泣,均无法停止他激烈热情的挺入。

坚挺灼热的硕大仿佛要撕裂她般,一下下重重撞击着她,也一下下将她送上至高巅峰。

“慢慢点啊会坏掉的啊”

她的求饶声既痛苦,又欢愉,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要他离开,还是让他继续深入,搂住他阔背的窦丹十指,在他偏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抓痕。

“轻点啊不要”

她无助的哭声,好似刚出生的小猫,让上官轻云心中泛柔,但一次次占有她的动作却不曾停歇。

炙热的汗水带着男性动情的麝香,滴落在她滑若凝脂的雪肌上。

他脸上布满激情的红潮,抬起她的下巴,让她迷蒙的双眼中,只印入他的身影。

“焰儿,记住,我要的只有你,我做得一切,也都只为你。”

一夜缠绵。

上官轻云斜斜半支着身子,把玩着她乌亮的青丝,垂下眼,凝视着她累极的睡颜,眸中一片清明,丝毫不带彻夜欢爱的疲倦,似心中已存决定。

整整两日,傅尔焰的纤纤玉足不曾沾地,一切吃食均有侍女送到外室。

上官轻云一改往日在床榻上的漫不经心,任由傅尔焰调戏挑逗,变得极为主动狂野,且精力无限。

在他的臂弯中,她一次次达到欢愉的巅峰,极致的结果便是她身子酥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而原本精明的小脑袋也变成一团浆糊。

他满满的宠爱,他的投入,让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只是,太多的满足让她的身子不堪重负,眯着眼,咕哝着求饶了许久,她才从他身下解放出来。

上官轻云轻笑着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淡雅从容中竟隐隐带着一丝邪气。

放任她陷入昏睡之后,他起身,穿戴整齐,开窗望了望日头,小心地放下床帐,让她能在昏暗中好好休息,才举步踏出房门。

琼花楼原址,是如今赤炎宫最靠近皇城的隐秘分支,天然密林经过高人后天调整,俨然成为一道难以逾越的天然屏障。

当然,这只是对赤炎宫外部的人来说。

孙无药依旧一身补丁装,拎着一壶酒,翘着腿,颓废地躺在琼花楼主殿屋顶,看着缓缓而至的上官轻云并未有太多惊讶,也没打算起身迎接,只是对他的来意有些不解。

上官轻云直直走到主殿前,一个纵身,轻松跃上屋顶,手上也拎着一壶酒,嘴角挂着淡然浅笑,朝孙无药晃了晃酒壶,道:“三十年陈云边酿,今天刚开的封。”

孙无药双眸骤然一亮,一脸垂涎地盯着上官轻云手中的酒,身子却一动不动。

“说吧,什么事?”

上官轻云席地而坐,并未在意一身月牙白的长衫或许染尘,将手中的酒壶递给孙无药。

“我想知道焰儿身子的详细情况。”

孙无药星眸微眯,暗暗思索他言下之意。

“焰儿说,她无法生育。”

原来是这一茬。

孙无药轻蔑地一哼。

“怎么?她不能生孩子,你就不要她了?或者你要另觅新欢?”

对于孙无药的误解,上官轻云并未动怒,依旧挂着高深莫测的微笑,淡淡地说:“我和她都喜欢孩子,所以只要有可能,我不希望因为某些既定的事实,而失去尝试的勇气,留下遗憾。但,就算会有遗憾,她,我绝不可能放手,你可以死心了。”

孙无药脸色丕变。

曾经,他视傅尔焰为知己,这样纯然的欣赏,在岁月的淘洗中渐渐酝酿,当他察觉到时,心中她的影子已根深蒂固,但他知道她心里藏着另一个人,于是小心地将自己的感情藏匿起来,以手下的身份助她一臂之力。

若可能的话,他希望这份感情,一辈子都不要被人知晓。

随缘随缘,不属于自己的,他从来不打算强求,而一直以来也从未有人看破,没想到今天却被最不愿让其知晓的人当面点破。

他以吊儿郎当掩饰了自己的失落,就着壶沿灌了口酒。

“她从来不曾属于我,我不会插手你们的事,你大可放心。她的身子确实是不容易受孕,这也是事实,但并非全无可能。只是这需要长时间的调理,而且她的身子连番受创,情况较为棘手,连我都没有万全把握,只能说试试。”

上官轻云深邃的双瞳略带感激,也愈发欣赏起孙无药的洒脱豁达。

他满怀敬意地朝孙无药作辑,道:“请孙先生尽心为焰儿调理身子,大恩大德,轻云定涌泉相报。”

向来清冷疏离的上官轻云居然行此大礼,孙无药微微一怔,随即微感烦躁地罢罢手。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傅尔焰垂眸,望着捧在手中,还冒着热气的药碗,深褐色的汤药在碗中微微晃荡,娇俏的鼻子轻轻抽了抽,药香立刻充盈鼻腔,她的脸色有些莫名的沉重。

这药

这些日子,不仅上官轻云回来得较为频繁,连孙无药都来得勤了许多,她的身子明明没有什么反复,不是吗?

自小与毒为伍,练就了她一身闻味识药的功力,手中汤药的成分,她无需品尝,便知晓了十足十。

原来,他还没有放弃

心徒然抽紧,深埋的伤痛又再次蔓延上心头。

她果然还是贪心了,他终究还是想要孩子的,而她真能为一己私欲,而剥夺他做父亲的权利吗?

傅尔焰苦涩一笑。

什么时候,她居然会因别人的想法而瞻前顾后了?若是以前的她,哪会管别人怎么想,只要她想要的,抢到手便是了。

然而,眼下她却如此惴惴不安,觉得残缺的自己似乎并没有独占他的权利。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卑已在她心中埋藏了那么深,那么久,或许,从再见到他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察觉到两人之间的云泥之别,而裹足不前。

那骇世惊俗,无所畏惧的赤炎宫傅尔焰,终究是留在多年前的凄冷雪夜了。

☆、128 嫌隙渐生

傅尔焰手捧着药碗,面对着敞开的轩窗,望着窗外的雪景,怔怔坐了一下午,碗中的汤药从温热到彻底凉透,一口未动。

当上官轻云回到此处,脱下覆着薄雪的大氅,走入房中,见到的便是整个人笼罩在莫名绝望的她。

“这么冷的天,怎么在窗边坐着?”上官轻云微微蹙眉,走到她身边,执起她捧着药碗的双手,沁凉的触感,让他心中仿佛被蜂尾蛰过似的,有些不适。

她的神情略带空洞,让他难以探知她此刻内心所想,他单膝跪在她身边,取过她手中的碗放在一边,将她的手拢入怀中,抬头望入她的双眸。

她的声音幽幽在房中响起。

“这药是你让孙无药开的吧。”

上官轻云清润的双瞳中闪过什么,点点头,承认。

“这是给你补身的药。”

“嗯,只是里面刻意加了些调理女子身子,以便更容易受孕的药,你当真以为我闻不出来吗?”

他压下心头的叹息,小心保守地说:“我特意去问过孙无药,这些对你身子有益。孩子的事并非完全没可能,既然如此,何不试试?”

“试试?你以为这只是试试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吗?你知不知道,这会让我奢望,会让我幻想,以为自己还有成为母亲的资格?当一切都成为泡影之后,你以为对我来说这仅仅是失望而已吗?你可曾尝试过从云端坠落谷底的滋味?”

傅尔焰激动得双颊泛红,一把推开了他,美目中有恐惧,有愤怒,也有伤痛。

她的痛,他知道,正因为知道,才不愿让她抱着这种痛,遗憾终生,但显然他的想法并未传达给她。

“我不要调理身子,也不要怀孕,这一切都没有意义。”

她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咆哮嘶吼。

心疼,心怜。

上官轻云稍稍提高了音量,以便传入盛怒的她的耳中。

“你的勇敢去哪儿了?明明有机会,为何不愿尝试?你明明那么渴望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不是吗?”

他说得谨慎,却听她冷冷一哼。

“说到底,你还是接受不了没有子嗣的结局,忍受不了这样乖张残缺的女人。”

闻言,上官轻云诧异地盯着她的双眸,不敢相信自己这段时间尽心尽力的付出,却只让她得到如此结论。

“没有男人会不在意自己没有后代的,你不要再欺骗我,也欺骗你自己了。我不会相信。”

她冷然的双眸仿佛夹杂着冰锥的利刃,一点点刺入他的身躯,刮去他骨头上的肉,也冷却了他周身的暖意。

他的双眸恢复了波澜不兴,仿佛盯着一个陌生人般,淡泊地说:“有什么话,想清楚了再说。若你不知道自己现下说的什么,那么我改天再来。你独自静一静。”

他的冷静,彻底激怒了傅尔焰。

“我没有疯,我说每一个字都是我想的。你何必用孩子做借口,心中已有别人,就直接说,我不稀罕!”

她话音刚落,立刻被上官轻云凌厉的视线震慑住。

他只觉胸口一闷,脸色愈发沉重。

“你想想清楚,这药究竟吃还不吃,若是你不吃,那么我灌着你吃,也是可以的。今晚,估计你也无心留我,我先走了。”

上官轻云说完,便拂袖离去,空荡荡的房间中,只留下傅尔焰跪地痛哭。

只是,在上官轻云离开这里之后,却再也没回来

傅尔焰整整哭了一宿,悲伤与后悔充斥着她整颗脆弱的心。

她知道自己口不择言,惹他生气,他对她的宠爱迁就,她也看在眼里,只是当他一次次提到孩子,她完全失控了。

花了整整一夜tian舐伤口,整理心情。

第二日清晨,傅尔焰详装坚强地要求侍女,上官轻云一道便通知她。

然而,他却整整一日不曾出现,接下去,第二日,第三日,都一样。

她的心情,从愧疚,到恐慌,直至放弃。

侍女带回来关于他的消息,却无法安慰她的失落,比起旁人的探问,她更希望他能亲口告诉自己他的行踪。

他或许真的生气了,生气到不愿再见自己,连跟随四王爷奉旨前往南方赈灾,都不曾亲口告诉她。

她自嘲一笑。

原来她已天怒人怨到,连老天也要挑在这个节骨眼上,降下一场不应发生在这个季节的大水,来分开她与他。

想他,很想,脑海里充满了他温润如玉的身影,以及温文尔雅的笑容。

孩子,他,争执,孩子,他,争执

她坐在窗边,望着外面无边无际的银白世界,宛如停滞的时间,几乎要逼疯了她。

在上官轻云拂袖离开的数日后,这神秘小院中,被人当做掌上明珠疼爱着的女子,也从小院中消失了

夜半更声刚过,浅眠的墨澈,便从睡梦中惊醒。

就着黑暗,他看到了僵直站立在床边的一道身影,然而他却并未戒备起身,因为从对方身上,他察觉不到任何杀气。

“给我任务。”

平坦到没有高低起伏的女声,在静谧的房中响起。

墨澈闻言,双眉微挑。

“我以为,这个时间,你应该在皇城的某个地方,乖乖等着某人回来。”

“给我任务。”

傅尔焰再次重复。

察觉到她的异常,墨澈披衣起身,点上蜡烛,幽幽烛光照出了她一双憔悴的凤眸。

“有什么事,打算和兄长大人分享一下么?”

墨澈轻佻的语气下,却带着隐隐对妹妹的关切。

傅尔焰将脸别过,依旧是那几个字。

“给我任务。”

“理由。”

他终于正式了她的要求。

“我做得到。”

“这不是理由。我要的是,你为何会离开皇城,来到这里索求任务的理由。”

傅尔焰胸口滞了滞,抿着双唇,倔强地低头不语。

沉默片刻后,她突然抬头,右手抚摸着腰间的暗袋,隐含逼迫地瞪着墨澈,还是那句话。

“给我任务。”

忌惮地望了望她手拜访的位置,墨澈有些头痛,若允了她,给她任务,上官轻云之后肯定会找他算账,若是不允

墨澈平生邪佞阴险,料事如神,能让他惊讶的人或事很少,而能吓到他的更是奇葩中的奇葩,然而眼前这看似妩媚娇柔的女子,却是其中之一。

严格来说,吓到他的人,并非是她,而是她养着的那些剧毒无比的小东西。

曾经,他往她养着各种毒物的罐子中,看过一眼,那密密麻麻泛着阴森危险,并蠕动着的黑,让他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脱落。

完美的他几乎没有弱点,却对她那些小宠物极为没辙。

☆、129 江边之景

墨澈连连罢手。

“得,怕了你了,你别放那些个玩意儿出来。我给你事做便是了。”

傅尔焰闻言终于将手自腰侧暗袋移开。

“蔡益,你知道吧?墨羽阳的左右手。”

她迟疑了一下,轻轻点头。

“听说,蔡益来自南方一世族之家,不算大家,但在当地也小有威望。墨羽阳为了控制蔡益,似乎将蔡家人秘密软禁起来,我要你把蔡家人的下落找出来,回禀我,我会告诉你下一步怎么做。”

一阵莫名的风拂过,房间内霎时恢复一片漆黑,而眼前已无她的身影。

墨澈几不可闻地哼了声,才悠悠然回到床上继续先前的美梦。

烟花三月,虽三月未至,南方却已繁花似锦,与北方还持续银妆素裹的景象全然不同。

冬末春至之际,那场水灾已快接近收尾,四王爷亲自带人前来赈灾,发放食物衣被,为其赢得了不错的名声,南方到处都在传着四王爷的爱民如子。

傅尔焰半透明的面纱下,隐藏的是一张普通到路人都不会多看一眼的脸,静静坐在茶馆的一角,双耳悄悄竖起,暗中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来南方半月,几乎一无所获,只知蔡家人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名叫下扬州的地方,之后便再无音讯。

而这个下扬州究竟在哪里,却无人知晓。

耳边充斥着关于水灾的各种消息,但对她有用的消息却一点也无。

劣质茶叶的苦涩萦绕在舌尖,她随意丢了几个铜板在桌上,便起身走出了大门。

身后,依旧在茶馆中的人,或盯着她的背影,或窃窃私语,毕竟一人独自上路的姑娘家,还是少数。

既然茶馆打听不到,恐怕要到酒楼妓院打听打听消息了。

她垂眸,拢了拢面纱,朝穿城而过的朵江走去。

江边景色就极美,丝毫不见之前泛滥时的波涛汹涌,经过多日的整修,决堤的地方也已修补完毕,若不细心留意,恐怕很难发现先前的危急。

而烟花柳巷,酒楼赌坊坐落在这样的江边,坐拥赏心悦目的美景,自然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然而,今日,却有众多普通百姓一脸欢欣雀跃,纷纷跑着嚷着,朝这平时较少踏足的地方奔去。

傅尔焰疑惑地望着百姓们一一越过她的背影,随即伸手拉过离自己身边最近的一人,先是露出了一抹友好的笑容。

“这位大娘,请问你们为何匆匆往前跑?前面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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