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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寒之巅上海滩-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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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还是不接?
接了,哪有什么詹爷!不接,纸照样包不住火!
我扯了下嘴唇,抬起头来对他们一伙人笑笑,其实一颗心像被什么掐得紧紧的,哪还笑得出来。
我十分怀疑我的脸色是不是苍白异常,而笑容是不是格外僵硬。
然而在对上这帮强盗土匪似的人眼神的那一刻,出人意料,我竟看到了希望,因为那几人面色凝重,脸色不见得比我好,甚至比我还要惨白!
我吐了一口气,扮出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的神情,淡笑着说道:“看来你们幸运得很,还可以和詹爷聊聊天!”
此时,几人开始面面相觑,这究竟是走?还是留?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难道还真要和詹爷聊天!”我不露喜色地提醒着。
“林小姐,我们……”力哥嗫嚅道,半天没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力哥,大事不好了,我们被他们骗了,詹爷今晚根本没来!”突然,门外跑进一个小子,火急火燎地道。
“什么?”力哥听后,脸色惊惧。
力哥听闻禀报,当即对我笑笑,又鞠了一下躬,“林小姐包涵,打扰了!”
复而转头将手一挥,大声对着一群手下道:“走!”然后一行人便一前一后地匆匆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
“大事不妙!”我侧耳倾听,他们小声嘀咕。
“今晚的事不许向任何人提起,否则我们死无全尸!大家各自下楼,分开走!”
门关上的一瞬间,只整个身子都虚脱了,我瘫倒在沙发上,许久,才缓缓过神来,发现脊背冰凉,那汗已浸湿一片。
、30第二十八章 反常
我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
“咚咚——”两声敲门声响。
我一颗心又提到了嗓门。
“谁?”
“孜然,是我,”吴嘉文答道
“嘉文,”我迫不急待地冲过去打开门,扑到他的怀里。
“怎么了?”我的突兀举动让他始料未及,他半天才反应过来,轻轻笑了笑,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很感动?”我这才想起他精心布置的房间,破啼为笑地点点头,道:“嘉文,谢谢你。”
“嘉文,刚才你上来的时候有看到力哥吗?”言归正转,我问道。
“是啊,看到他神色匆匆地下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嘉文,好像发生了大事,”我猜测地说道,“我刚刚救了一个他们要抓的人,就在里面。”
“嗯?”他疑惑的看着我。
“那个人被人下了迷药,还受了很重的伤,现在昏迷不醒,就在里面,”我一边说着,一边推开浴室的门,“那个人长得有点像詹爷……”
门打开,一阵凉风袭来,只见窗户打开,丝薄的窗帘正打着涟漪,我往角落里一瞧,哪里有半个人影。
“哈哈,”吴嘉文笑了起来,“你是高兴得糊涂了还是想给我来点出其不意的惊喜,你救了一个人,还是詹爷?怎么可能?”
“嘉文,刚刚我真的救了个人,那个人真是很像……”
“你别傻了,詹爷是什么人?怎么会到这里?又怎么会受伤?况且这里是三楼,你救的人在哪里?难道你要告诉我他从这里跳下去了么?”吴嘉文露出不屑的神情。我不高兴了,闷坐到一边。
“好了,好了,”他见我不高兴,过来安抚我。
“我就讨厌别人不相信我!”我嘟着嘴说道。
“相信你啦,”嘉文很会哄我开心。
“真的?”
“是的,”他作出很正经的表情,看我露出笑脸,便说道:“看我把这里布置得这么漂亮,喜欢吗?”
我环过四周,花团锦簇,还有彩带和气球,一片浪漫和温馨。
转过眼,迎上他灼热的目光,我顿时面颊通红。
“孜然,嫁给我,”他双手握住我的臂,温柔地说道。
我感到一颗心砰砰跳得厉害,心中甜腻一片。
“你的项链呢?”正欲点头,忽听他惊异的问道。
被他一喝,我从沉浸中醒转过来,抬眼见他神情紧张,瞪大了双目直视着我,“你的项链呢?”见我愣愣的没有回答,他使劲摇着我,大声质问道,语气难掩激动,甚至可以说有些凶狠。
“刚才力哥上来搜查,被他们拿去了,”刚才情急之下,我把那颗水晶连同其它饰物统统扔给了他们。
“你!”他看着我狠咬了下牙,“你坏事了!”
“嘉文?”他怒意冲上眉梢,我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过,心下不仅紧张而且害怕起来。
“你在这里呆着,”他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跑出门去。
“嘉文,你要去哪里?”跟随在他身后,我问道。可是他却似乎没有听到,根本不管我,自顾自地开车而去。我看着车子狂奔而去,心下慌张,叫了辆黄包车急急地跟上。但那黄包车哪里追得上汽车,只转了个弯,便没有车子的踪影。心中焦急,执意要找到吴嘉文才行,便让车夫拉着我没头没脑的地街上兜来倒去,最终,车夫也累了,我也不能再折腾他,便让他将我拉回了吴家。
我一看门前停着吴嘉文的车子,心下大喜,赶紧跑上楼去。
“嘉文!”我冲进吴嘉文的房间就嚷道。
“你?”他此时正□着上身,见我进来,也不忌讳,我看到他脱在旁边的衬衣满是血渍。
“项链拿回来了!”他沉声说道。
“那力哥呢?”我问。
他不答话,眼里神色阴阴的。
“你把他杀了?”我颤抖地问道,吴嘉文看起来私私文文,竟然把一个老道的帮派中人说杀就杀了,这令我很是吃惊。
“他不肯把项链还给我,我只有把他杀了,”吴嘉文冷冷地说道,面露凶色。
“就为了一条项链?”我仍是不敢相信,当初告诉他我差点被那恶棍□,他似乎都没有动怒到此地步。
他没有说话,隔了半晌,才将我拥入怀中,厉声道:“他敢那样对你,早该有这下场了。”
听他是为了我,我十分感动,“可是,他是詹爷的人,你把他杀了,詹爷会要了你的命的。”我担忧的说道。
只听他冷笑一声,道:“不碍事,刚宰了那畜生,回来的路上就听到消息说他吃里爬外,詹爷正在抓他呢。”
“意思说,你还立了功?”事情居然如此凑巧,真是老天有眼,我心下安定许多。
“呆会儿我就邀功去,”吴嘉文再次得意地笑了起来。我松了一口气,也笑了起来。
事情峰回路转,吴嘉文去了趟吕家,果真得到了詹爷的嘉奖,而且有了这么一座靠山,吴家铺子的生意也越来越兴隆,吴嘉文整日忙碌,似乎忘了我和他的婚姻大事,我心中不大高兴,但看着他日夜操劳,也能谅解。
日子一日一日的过,我慢慢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吴家的古玩店生意也越发兴隆。有时无聊,我会想到那日我救的那个男人,怎么有本事在转瞬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要从三楼这么高的地方下去,可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记得有次和吴嘉文调笑,疑惑地问他那我我救的人会不会真是詹爷?所以现在吕家才会帮我们把生意扩大?嘉文听后倒配合地和我回调,点头道:“是有可能,不过我也没法知道啊,难道你让我跑去问詹爷:内人某天晚上救了一个男人,请问那个男人是你吗?”我听后也笑得喷饭。是啊,没法确定的事,我也不必多想。其实只要日子过得太平安稳,大家都好就行了。
、31第二十九章 阴谋败露
天气渐暖,气候不冷不热适合修身养性,我的日子过得倒也惬意,每日里帮周妈做点小菜,打扫屋子擦擦家俱,和周妈紊紊家常。周妈性格比较古怪,往往一时之间会叛若两人,让人摸不着头脑,但自从那时在菜场救过她之后,她对我的态度显是好了不少,就算一时之间反复无常,也总会再寻了时机,又笑着来同我和好,当然,无论怎样,我也是笑脸相迎,一来是知道了周妈的脾气,也就不会往心上去,二来毕竟要长期下处,每日里总是会见着的,一张笑脸毕竟比古板脸讨人喜欢。
若是家中呆得烦闷,便可以出去透透风,自己出去或是叫上猫盹儿一块都是可以的,上海虽然大,但是我的圈子也就限于附近的几个熟悉地点,虽说只有几个地方,对于我这个要求不高的人来说,却也足够了。清晨可以去户外运动,回来后可以同周妈去逛逛集市,午间小憩,下午可以去逛逛街或者到江边走走,看看风景,或者也可以跟着周妈做些小菜,这些日子以来,不知不觉中,我竟也会烧得一手好菜了,连吴嘉文尝到我做的菜也会连连夸口,分不出是周妈做的还是我做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从周妈身上,我学到了一手厨艺绝活,而且她还教我做了不少自己家乡的小吃,还有平日不容易吃到的辣椒酱,想到以前萍婶也教过我制作辣椒酱的方法,我便私下里融会贯通,竟做出了别一番风味的独创品,暗自还兴奋了一把。
到了晚上,便和吴嘉文说说话,有时也跟着吴伯父学习识茶,泡茶和品茶,从中丰富了自己的阅历,也陶冶了的情操,整个身心也变得明亮快活许多,要不然怎么能说品茶识人呢?
日子虽然过得舒适安闲,却有一件事令我颇为担心。最近,晚上总会醒来,倒不是因为不困睡不着,而是腹间常常抽痛,不是特别明显,但往往就是一下抽搐,将沉睡中的我笃地一下便拉了醒来,这样的疼痛很奇怪,我害怕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可是却又不希望让吴嘉文担心,所以自己一个人去了趟医院,医生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毛病,只说大概最近饮食没有规律,或是吃到了些刺激食物,才会有这种异常的疼痛。我想想最近的确是因为自己发明的辣椒太过对味,常常会吃很多,连吴嘉文也跟着常闹肚子,心想大概就是辣椒吃了太多的缘故,也就安心许多。
这日夜里,正在床上做着酣梦,肚子猛地抽搐了一下,将我疼得弹坐起来。对着漆黑的房间,我皱着眉按了按腹部,却也没有太多的不适,只是刚刚那一下猛抽,倒令我额间渗了几粒粗大的汗珠,我松下一口气,抬手擦了擦,然后又慢慢地躺下。
有点渴,起来喝点水吧。
对于刚才的抽搐仍然心有余悸,我小心地掀开被子走下床去。来到茶几边缓缓坐下,室内没有开灯,在黑暗中寂静的夜显得寒冷,我不禁缩了缩身子。眼睛渐渐适应了暗环境,屋里的摆设也清晰起来,我伸过手去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咽了下去,那冰凉的茶水像一道冰刃一般从我的喉咙直插入肺腑,让我顿时打了个冷颤,寒毛都竖起来一片。
这可不好,这寒夜里喝了凉水说不定会感冒生病,我得再弄点热水来暖暖身体才行。于是披了件衣服走了出去。
迷迷糊糊地把门拉上,过道上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我扶着墙正要往楼下去。本来寂静无声的走廊上忽然“吱噶”一声响动,把我吓了一跳,一阵冷风随即袭来,我紧了紧裹着的外衣,转头望向尽头,原来是一扇窗户被风吹开了。
唉,周妈太粗心了,这夜里风大就应该把窗户全拴上才行,要不这玻璃镶着的窗户可禁不住风的折腾。我扶着墙调头慢慢走过去,微微一声“吱——”地响动,吴嘉文的房门居然开了一条缝,暗黄的灯光从里面射了出来,打在走廊上,在黑暗中显出一条亮色光带。
我笑笑,吴嘉文还真不是一般地人品好,外貌俊朗,举止文雅绅士,谈吐有礼大方,而且知识渊博,心思细腻,对我也关怀有加,无微不至,即便我只是吴家的一个客人暂住在这里,心中却温暖得如同居家一般,甚至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去。
轻轻地走过去,想要瞄一眼吴嘉文深夜未睡究竟在做什么。
“爸,你放心,林孜然迟早会把东西交出来的!”靠近门边,我俯身侧耳,听到的竟是这样一句完全出乎我意料的话,那声音的确是出自吴嘉文之口,只是和温柔亲切根本也挂不上边,语气中竟有些狠绝之意,这话虽是安妥别人,却不禁得也显露了自己的急躁难安。
他,让我交出什么?
“嘉儿,你平时做事果敢利落,这次怎么如此拖沓?”吴伯父一口意味深长地问道。
房里一时无声,半晌,才听吴嘉文道:“主要原因是林孜然居然失忆了,我试探过她很多次,不像是装疯卖傻,所以,这事情比较棘手”。
“做事,要快刀斩乱麻,这事拖久了,不好,”吴伯父对吴嘉文指点道,“那东西,你也知道它的价值,不止是我们吴家,觊觎它的人还多着,他们要是知道那丫头在我们手上,生出事端来,恐怕不是我们解决得了的,”吴伯父压低了声音说道。
只听吴嘉文深吸了一口气,道:“咱们吴家几世几代,也就是想找到那东西,这事非同寻常,我是知道的”。
“嗯,你知道就好,我就怕你管不住自己,还像以前一样在外面摘花惹草,被那丫头知道了,和你一赌气,分道扬镳,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爸,你说哪里去了,你瞧自从带她来上海后,我哪里还有精力去外面,还不是一门心思想着怎么哄她开心!”我躲在门边上,听着这些话,心中如五味杂陈,既是心惊,又是心凉,其中肯定也有对他的愤恨,整只手都开始不注地颤抖起来。我原本认为,吴嘉文对我情深意笃,然而,由此看来,一切不过是谎言和欺骗编织出来的美好幻境。
“你知道轻重就好,现在其它的事都是无关紧要的,只要咱们得到了那件东西,世上还有什么得不到,天下都是咱们父子的!”吴伯父说这话时竟丝毫没有了长辈的仪态,语气中带着佞笑得意,似忘乎所以,完全是个奸险小人的腔调。
“您老就看着吧,儿子不会让您失望的,”吴嘉文冷哼一声,“我总有办法,要让那林孜然乖乖把东西交出来!”
那扇窗户仍旧大开着,此时一阵狂风又呼啸而来,吹得我头发凌乱不堪,冷风从脖子灌到心上,引得我颤抖不止,我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手也不由自主地握着,指甲也深深地陷入皮下,却麻木得感觉不到痛疼。
眯着眼,定了定神,才意识到此时还微弓着身站在吴嘉文房门前,绝不能被他们发现,于是,我敛住气息,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挪回房内。
一踏进房内,转身即便将门关上,不能让人发现,强忍着心中的痛楚,克制住心口的刀绞,努力使自己放缓了动作,才将门轻轻合上。
将门合上的那一刻,我松开牙,一直咬着的唇终于得以解脱,一颗提到嗓门儿的心终于也落了下去,却似掉进了万年冰窖中一般,周围的温度寒冷得让我窒息,原本绷紧的神经此时也像被一双无形的手绞拧着,任意撕扯,我靠着门,闭上眼,那泪再也抑制不住地汹涌而出。
一路走来,认为历经磨难,同舟共济,原来不过是别人设下的一个圈套,而自己仅是别人的一只猎物,认为在危机关头,他总能为我遮风挡雨,挺身而出,而却是对我另有企图,在我心里,他早就是我最信任的呵护者,他用尽全力,甚至豁出性命般的保我周全,让我为之所动,心悬意乱,同他的共患难,不离不弃,也让我相信这就是传说中的生死大爱,或许,甚至在心里早已经认定他就是我寻寻觅觅,可以托附终身之人,也许,他就是我最终,也是我期待已久的归宿,然而,当我快要笃定和他长相斯守时,霍然间却发现这只不过是一个被装饰得华美眩目的肮脏世界,而那张英俊潇洒的面具下包埋的是最不堪入目的丑恶嘴脸,还有那双清彻明净的眸,竟是虚伪者最好的乔装工具。
人肉凡胎,我没有识人的慧眼,达人的心智,又怎么可能将人一眼望穿,当相信了,付出了,笃定了,蓦然回首,却发现自己已经成了那个被人玩弄于股掌之内最愚不可及的蠢物。事情的颠覆令我始料不及,一刻钟之前还想着花前月下,谈情说爱,而现在,最是想着怎么能逃脱魔爪,含着泪,我不禁苦笑,千方百计地避世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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