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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破重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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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卢昭、傅菁等人的协助下,终于尘埃落定,兵部与神武大营联名具了上疏,连同那份《练兵十策》一起,通过七王,给永徽帝递了上去。
  过不了几日,两份上疏永徽帝都准了。至于具体的人员任免,苏简听到的说法是“已有圣裁”,苏简非常自然地把它理解为“无需过问”,也顾不上八卦了,每日自管自过着自己的教官日子去,对原征和庾信他们说,自然会有公之于众的时候。
  果然,不多日,神武大营新的军阶和人事任免都公布了。陈去华将原天部校尉以上的军官都传至大帐中,公布了他手中的名单。
  原天部的军阶存在不少问题,主要反映在风林火山阴雷六营的军阶并不完全统一。例如,只有林字营有“什长”这一职务,但这个职务实际只是结成弩机阵的时候发号施令之用,在平时则没有任何管理职能。又如各营都有“校尉”这个军衔,比如苏简就是正七品的致果校尉,除她之外还有昭武校尉,却是正六品的;但风字营和雷字营中,就只有统一的“校尉”军衔,不再区分品级。这大约就是多年来天元朝武事不举,各营自管自闷头练兵的结果吧。
  这次重整之后的军阶从低到高依次是:
  什长:什长的职务推广到整个神武大营;执戟:相当于百夫长,节制十名什长及其带领的小队;副尉:节制十名以上执戟,如有特殊的小规模兵种而由校尉执掌之时,副尉则作为校尉的副手。校尉:校尉分为宣节校尉、致果校尉、振威校尉、昭武校尉四个品级,分别节制副尉或作为将军的副手。将军:将军分为游击将军、定远将军、云麾将军、镇国将军四个品级,可以层层节制。
  在将军的军衔之上,还有兵马大元帅的职务,则只是虚职,在皇帝认为需要的时候,才会亲自任命。
  除了改革的军阶之外,永徽帝的钦命之中也公布了第一批军中人事任命的军官。
  苏简的父亲,目前正在西北戍边,节制山字营的苏越,被亲封为品级最高的镇国将军、原林字营陈去华与雷字营石琅领了云麾将军的头衔、原风字营卢昭任定远将军、原火字营傅菁任游击将军。将军以下,原各营校尉大多有所晋升。苏简由于前次大校表现出众,又是出身泰武之家,这次竟然连升两级,成为了正六品的昭武校尉。在苏简熟识的诸人中,只有原征与她平级,庾信当上了振威校尉,杨安与姚平都是致果校尉,而更为年轻的、又或是出身平凡的,如那原火字营的小校冯宝,则被授了宣节校尉,等等。
  这次圣上亲封的军官大约只占全体军官的一半左右,大部分较低级别的军衔尚且空缺着。永徽帝则吩咐这部分空缺的职位则按照在《练兵十策》之中建议的,选拔原天部普通士兵与地部新兵中优秀之人,考核之后授予新的军衔。总之,之前商议许久的练兵方案以及人事任免,永徽帝已经全盘通过了。陈去华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却冷不防有人在自己身后重重拍了一掌,回头去看,一张张笑脸挤到自己身前,大家伙儿都拱手齐声道:“恭喜陈将军、贺喜陈将军!”
  的确,熟悉天元朝军事的人可以一下看出,陈去华仅仅在这几个月之中,便“异军突起”。此人出身平凡,全无家族势力背景在后支持,却在短短一两年之间平步青云。他近日来俨然成了神武大营的主事之人,永徽帝对其信赖有加,几个重要的条陈奏折都一次批过。那些政治嗅觉敏感的人一下子都对他关注起来,尤其是听说这位年过三十的青年将领尚未娶亲,一直只身一人住在大营的时候。
  陈去华不免也拱了手向大家还礼,连说:“同喜同喜!”这几个月他人情世故上也长进不少,便道:“今日我做东,请大家在庆云楼吃席,一起庆祝,好不好!”众人当然欢声叫好。陈去华的眼光越过众人,看向站在远处的苏简,道:“大家也别放过苏简呀,这小家伙儿这次升职升的不小。我出钱买酒,大家一起灌他!”众人又是大笑,又是起哄,拥着苏简等一群人去了庆云楼。
  庆云楼位于城南的东巷坊,离神武大营很近,渡过律水没多远就是。据传庆云楼祖上是大内的御厨,后来辗转出宫,在外城的东巷坊开了一座饭庄。东西巷坊原是三教九流聚集之地,而在永徽帝之时,东巷坊逐渐成为食肆酒铺云集之所,而与之一街之隔的西巷坊则多为教坊之流的所在,是世人寻芳问柳的妙处。未时一刻,神武大营众人,换上了常服,欢欢喜喜地拥着陈去华等人去了庆云楼。
  苏简是第一次来庆云楼这等高档次的饭庄,只觉得这座庆云楼,自内而外都透露着豪奢,却又不骄矜,乍一看还是颇为低调。只是等神武大营众人一起拥到二楼雅座,才愈发看出这庆云楼的不凡来。雅座之内,两面山墙之处,列花架,一面是四时香花,一面是奇松异柏制成的盆景。苏简只觉得幽香扑鼻而来,带着一丝清凉之意。墙上挂着名家书画,据原征说,这些都是当朝大家。席间器皿也精致非常,一水儿的天青色瓷器,无论杯盘碗碟,象牙的筷子,每一位前面还放了一个小小的鼻烟壶,从内里绘制了细细的人物,透亮又出彩。这可惜这班将官之中,用鼻烟的人就相当少,能赏识这等器皿的人就更少了。
  那老板似乎与陈去华相熟,陈去华一说,便应下,只用片刻,菜肴就流水价一般送上来。陈去华却不过众人的极力要求,与老板打了招呼,说是水酒尽管上,哪怕是要喝空了庆云楼,也得让这帮兄弟们喝好了。一旦上了酒,这帮行伍出身,平日里连酒星也沾不到的士兵们便欢呼雀跃,叫店小二统统满上,然后就开始吆五喝六地行起酒令来。
  苏简推说不会酒令,只坐在一边小口小口地饮着。这个时代的酒颇像前世里的黄酒,入口绵和,但是后劲颇大。苏简不敢多饮,只看着一拨人跟着一拨人来到陈去华面前敬酒,陈去华从不拒绝,酒到杯干,有时还捎带上苏简,逼她也陪上几杯。
  酒过三巡,庆云楼二楼雅间特地请来了教坊乐手,为神武大营的一干人等奏乐助兴。一时间,鼓乐齐鸣,整个席面甚是热闹。陈去华又自己起来,来来回回各桌都敬到了,冷不丁莽汉子姚平喝大了,搭了陈去华的肩,道:“陈将军,这庆云楼酒饭虽好,可惜没有姐儿唱曲儿助兴。将军,兄弟们都觉得不曾尽兴呀!”
  苏简听了,又闻见姚平那里传来一阵酒臭,连忙捂着鼻子说:“老姚,你莫不是喝醉了?”
  姚平哈哈大笑,引得整个庆云楼楼上神武营的将士都回过头来。姚平笑毕,喷了一个酒嗝,对苏简说:“小苏简,你莫不是也没见识过青楼吧。要不我们今日就吃定了陈将军,让他带我们去抱月楼去耍,大家说,好不好?”众将听了,轰然一声喊好,更有一人,在远处大声叫道:“听说陈将军就要纳了抱月楼的花魁。我们此去可是要见市面喽”正是楚平蛮的声音。
  陈去华的脸色突地变红,一直红到耳根之后,可是没有矢口否认,只是坐在椅上尴尬地笑着。这会儿众将起哄地更急了,有人大吼:“结账!店家赶紧结账。我们要赶到抱月楼去见小嫂子去。”少时庆云楼的老板上来,陈去华往他手里递了一小锭赤金。苏简听到那庆云楼老板轻声对陈去华说:“将军,抱月楼连妈妈那里,小的已经使人去打招呼了。”陈去华尴尬地笑笑,道:“袁老板,如是这饭资不足,陈某明日遣人送上。”不等那老板答言,已经有好几名校尉一拥而上,挾了陈去华,拎着酒壶,朝楼梯口走去,口中还呼和着:“去抱月楼看花魁喽!”
  苏简异常尴尬,去也不是,不去吧,独自归家,又太露行迹。想了想,终于横下一条心,与庾信原征两个,沿着东巷坊,说说笑笑朝西巷坊巷末那一座高耸的花楼走去。那座花楼就是在整个天京城艳帜高举,堪称西巷坊“花中魁首”的抱月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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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水月
更新时间2013…7…24 9:02:24  字数:3584

 苏简、庾信、原征三人,结伴向那抱月楼走去。苏简与原征都是大家子弟,平时没有机会出来闲逛,庾信家世不盛,但是也没有余钱供子弟挥霍。因此三人都是第一次来到这花街柳巷,三人都是满眼的新奇。尤其是苏简,东张西望,仿佛看不够一般。
  苏简同苏筠相貌相仿,作为女人虽然不一定够美貌,但是此刻男装出镜,加之与原征和庾信两人并排而列,端的是三位翩翩少年,不少立于街边花楼之上的烟花女子见了,相互窃窃私语。一时间,三人都觉得不少媚眼飞来,苏简忽然“嗳”了一声,原来竟是头上飘下一方绣帕,沉甸甸的,浸透了脂粉的香气。苏简一时接了,正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又是好几片绣帕从空而至,而街边的楼宇里,一群娘子军也冲了出来,莺声燕语地道:“公子们,来我们这儿坐坐么!”苏简见了这群娘子军,那里容他们近身,撒腿就跑,转头一看,只见原征庾信两个跑的更快。娘子军自然追他们不上。苏简一边跑一边抚着胸口,心道,难得来一趟古代,竟然遇上了这等“满楼红袖招”的待遇。
  三人经历了这么一遭,走近坐落在西巷坊末端的抱月楼,就越觉得此楼不同。这座花楼静静地矗立在巷尾,只闻丝竹之声悦耳,丝毫听不到人声喧哗。走近一看,方知这真的是“花楼”,整座花楼的廊、柱、檐、角之上,都扎着真花,扎花大约也精心设计过,浓淡有致,一阵清香远远地随风送过来。苏简与原征庾信互视片刻,都看出对方心中也觉得奇怪——像姚平那样的大老粗,应该早已到此了,为何听不到他们的喧哗之声呢?
  三人走入抱月楼,只见楼中也是一样花木森茂。绯绿色帘幕四处挂着,贴金红纱栀子灯装饰着厅院廊庑。三人沿着主廊向内,来到一座大厅,沿路上立着几位侍女,都是端静自持,浅浅施礼。走入大厅内,三人只见一大群之前还与自己嬉笑打闹的官兵,此刻竟然都安安静静地坐着,听着台上一位俏丽女子手持牙板唱着歌儿。姚平一边听一边张大了口,合都合不上。陈去华却不在其中。
  苏简留心观察这座花厅。花厅不大,却极高,约有一二十步,接南北两条步廊。花厅两侧各有一幅匾额,上面分别书着“抱月”、“眠云”两个字。而花厅正中却是木制的一幅楹联,上面写着“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十个字,笔力柔弱秀逸,令人难免兴起些遐思。此时灯烛荧煌,上下相照。有十几位艳装女子,聚于主廊两侧,望之宛如神仙。苏简远远望着那名唱曲的女子,只见她长得尚没有两侧侍立的女子那般美貌,也不具那般浓妆,却自有一阵风雅态度。只听她唱道:“艳红影里撷芳回,沾惹春风两袖归。夹路露桃浑欲笑,不禁蜂蝶绕人飞。”一曲唱罢,余音绕梁不绝。众人痴听半晌,方才哄地叫好。
  这时候有鸨儿进来,鞠躬向各位军官道:“各位军爷,我们莺莺唱的可好?”姚平等人连忙叫好。那位名叫做莺莺的女子裣衽向众人行了一礼。这时,却不知是哪个刺头,突然叫了起来,“花魁呢?我们要见花魁娘子。”
  苏简见到那莺莺姑娘轻轻敛下双眼,颇有些失望地看着地面。鸨儿有些尴尬,对着众将道:“鞠水月姑娘今日有些不适,这位小哥,我们再请莺莺唱一曲拿手的可好?”那人还想再说什么,旁边人连忙把他拉下去,道:“你歇歇吧。你没见到陈将军不在,定是去寻那花魁娘子去了么?”说话之声渐小,苏简听得实在气闷,便向身边的原征、庾信告了罪,打算去后院透透气。
  苏简通过一段步廊,穿过一扇垂花门,走进一段抄手游廊。游廊一侧是一方小小的庭院。此时夜空清朗,明月在天。苏简静静地立在一根廊柱边,将自己的脸孔藏在廊柱的月影里,欣赏着这一轮明月。到古代来了这么两个月,自己还算是适应了军中的生活,可是几名同伴却杳无消息。“也不知她们过的好不好,是不是真的和我一样,穿到同一个时空中来了,”苏简想着,“不知有谁会与我看着同一轮月亮。”
  正这样想着,忽听院中一个幽幽的声音懒懒地叹道:“姮娥住老广寒殿,金树银花四遮面。痴情苦思招不来,千古万古谁能见。”声音中带着一丝哑暗,却不乏郁郁之意,听得出是个年轻女子。
  原来院中早有一个女子,早先怕是也静立赏月,所以苏简不曾发觉。只见那女子在月色清辉之下,立在雕栏之畔。她一头青丝之上,只是简单簪了几朵鲜花,腕上缠着金丝钏,双手从身前的一个方鉴之中,捧起一抔清水来,那一轮明月便清清楚楚地映在她手中。那名女子痴看了半晌,那抔清水都似要从她指缝中流尽,不禁吟道:“水华壁影一规中,却入人间艳姝手。艳姝弄月还伤情,屈指圆缺频送迎。”
  苏简低头细细品味那名女子所吟诵的诗词,觉得和那女子的身形姿态配合得完美无缺。若是在现代,这个过程就是一场异常优美的古典行为艺术——掬水月在手,此时远远花香送来,莫若又可加上“弄香花满衣”,正巧可以应了正堂上那对楹联。
  这时那名女子懒懒地问了一句:“谁?是谁在那里?”苏简一惊,被发现了,便要出声招呼。岂知,有人比她更快,从另一侧的游廊中走了出来。苏简日日见熟了那人的身形,自然不会认错,那人自然是苏简的顶头上司,新任的云麾将军陈去华。
  陈去华快步走近那女子身畔,笑道:“怎么就弄月伤情了呢?水月,好几日没来看你,怎么就病了?”
  苏简听得只觉得心里猛然一抽——水月,掬水月在手。难道这就是
  那女子等到陈去华走得很近了,才转过身来,让陈去华见到她的面孔。时机正好,皎皎的月光洒在她那如同玉石雕成一般的秀脸上,映出温莹光润的淡淡光华。苏简很清楚地看到这副无瑕的面孔,也可以想象得到陈去华脸上的神情。如此的风华绝代,如若有人说这不是这抱月楼的花魁,估计苏简宁愿把脑袋割下来扔给人家。只是此刻,苏简就像被钉在当地一般,动掸不得,只有心里好像一点一点被蛀出一个窟窿,逐渐就空出一块来。
  时间停止了流逝,在陈去华与鞠水月之间。他们一动不动地相互注视着,不发一言。良久,那女子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幽闺秋冷夜光静,千里有人关塞行。水月这几日常常梦见将军出征。水月总恨被拘在这里的这个身子,如若魂魄儿能时时随着将军一起,那该多好?”此时说话,已经改了先前的哑暗之意,只听那声音如果夏日泉水中冰块泠泠撞击,既清脆,又动听,苏简听了,浑忘却了身上的燥热,可是心里也渐渐地凉了下来。
  “水月,今夜月色如此之好,莫若小唱一曲?”陈去华笑道,“这么多日没听你唱,心里面痒痒的。”
  那名唤水月的女子携了陈去华的手,细细地道:“将军,水月这几日新习了一支曲子,便唱给将军品评吧!”声音懒懒散散地,但是自然有一种妩媚风流的态度。苏简只觉得尴尬,但是心中又是好奇,根本挪不开脚步,便听到那名女子清越的声音在夜空中唱起来:“月色荧光,露滴梧桐秋夜凉。浅浅银波漾,高捧花台放。盆内玉纤长,弄蟾光。十指才舒,宝鉴来掌上,恰似嫦娥对镜妆。”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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