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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破重生-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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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简背上陡然出了一身冷汗,樊于野一个大活人,在雅间之中,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不见。那小二笑着指道:“这位客官是不是看花眼了,那位长随此刻不还在雅间之中么?”
  苏简一回头,背上一股大力推来,雅间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这时,雅间里不知何时点上了一炉香,不知燃得是什么香料,只片刻间,苏简就昏昏欲睡,接着就人事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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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醒来,眼前一灯如豆,可是苏简却觉得仿佛睡了极好的一觉,舒服得直想叹气。她手一撑,果然,身下是厚厚的床垫,软硬适中,自己最近又因为忙碌,缺觉缺得厉害,因而不知道睡了多久了。
  她慢慢起来,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小小的暗室之中,灯火有时微微摇动,自己也没有呼吸不畅之感,想来这间暗室必定是与外界相通的。可是,出口在哪里呢?
  手持着油灯在壁上照了一圈,只发现几个风眼,顺带还发现这间暗室居然四面都围着石墙。苏简郁闷的很,心想,就这么简单,自己就投了落网,被擒住了。她郁闷地往床上一坐,左手触到枕边的一个盒子,好奇地打开,见是一盒棋子。
  这棋子的质地甚好,若是柔雅在此品评,定会觉得比当日薛澜送的那一副还要好,还要光润舒适。可是,这一副棋子,质地却不是玉石,而是磁石。苏简拿出一粒在手中把玩着,无意中走到墙边。那枚棋子自行微动,突然就激射而出,“扑”的一声,飞到墙上去。
  持灯上前,苏简见到墙上整整齐齐的三排格子,横三竖三,每个格子里都有九个浅浅的凹槽,飞出的一枚棋子,就落在其中一格里。
  苏简看着这幅景象,对她来说太熟悉了,这不就是九宫格么?当日她捧着苏越的兵书研究阵法的时候,九宫格可以说是基础中的基础,因此苏简几乎吃饭睡觉的时候都可以随手将九宫格解出来。
  当下,她便摸了五枚棋子出来,放在正中央的那一格里,接着,下手如风,将剩余的格子也都填了,刚刚放落最后一枚棋子,只听石板之后有轧轧声响,九宫格所在的墙壁上,石壁分开,赫然出现了一道门。
  门后也是一盏油灯,灯光闪烁,照耀着对面石壁上一副更大的方格,九乘九的规格,同样,石壁前面放了一匣子磁石棋子,然而,石壁上已经有不少棋子吸附在上面了。
  苏简简单看了一下这个格局,只觉得后脑汗又下来了,这一局,看起来分明是一个——数独。
  好在苏简以前也曾经有段时间对数独着迷过,研究过好多数独的种类与解法,于是她顺手又将眼前这道给解了。石门再次轧轧地打开,通向前面的一个石室。
  新的一间石室里,依然是一个数独。只不过这个数独,不同于普通的九宫数独,是个锯齿数独,九乘九的局面上分割成为九个不规则锯齿形的区域,要苏简将一至九的数字放入这些锯齿形的区域内,但是仍要保证九横九纵之中,每行每列的数字都不重复。——这个也难不倒苏简,她好歹算了算,就将题给解了。
  再下一间石室,已经不再是数独了,却是阵法,一个明显有漏洞的阵法,墙壁上的一排排棋子,在苏简眼中看来,仿佛就是疆场上来回征战的将士。苏简屏息片刻,一鼓作气,挪动石壁上的棋子,调整为正确的阵势——果不其然,石门又开了。
  就这样,苏简经过了一个九宫格,两个数独,改了三个阵法,解了三道算题,第九道石门打开的时候,终于不再是油灯那幽暗的光了。一束天光从照了进来,苏简一时半会儿觉得目眩,抬起一只手,想略遮一遮,却听一个动听的女声道:
  “苏大人,果然未曾叫人失望啊!”
  一名女子慢慢地放下手中的茶盏,从屋中的椅子上立起身来,当苏简看清她的面貌的时候,忍不住叫出声来——“怎么是你?”
  

一百五十六章 承诺
更新时间2013…11…28 9:05:17  字数:2899

 屋中之人,面貌姣好,肤色胜雪,发黑如漆,正是风连影的样貌,看样子年纪也与风连影相近。可是苏简惊呼一声之后,才发觉此人不可能是风连影——因为气质神态差得太远。风连影总是一副娇弱的模样,眼神之中偶尔带着些天真,好多时候看上去竟像是一名羞怯的少女。
  而眼前此人,面上却是隐隐有风霜刻画的痕迹,眼中透着能够杀伐决断之人才有的狠戾。她穿着一身极鲜艳的锦缎裁制而成的长袍,秀发高高地盘起,仿佛峨冠一般。她与风连影一样,身量修长苗条,站起来似乎比苏简还要高一些,稍稍俯视着苏简惊异的目光。
  好在苏简这样的目光倏忽即收,她垂下了眼光,行了一礼,问道:“请问,您与苏府二夫人风氏如何称呼?”
  那女子开口之际,隐隐有铿锵之声,“苏大人猜的不错,若是从侯府二夫人这边算起,苏大人可要称呼我一声姨母呢!我是连影的姐姐,风舞影,我夫家姓容,你可以称呼我为容夫人。”
  苏简肚内忍不住嘀咕,那啥,姨母,大夫人吴氏估计不会认你这样的姐妹。但是她面上只是淡淡的,说:“容夫人,这般邀请的手段可真是出人意料啊!”
  容氏听了这话,突然笑出声来,道:“苏太傅小小年纪,名动天京,是天元朝有史以来唯一与我族先祖风行相提并论之人。因此犬子想了不少办法想邀太傅一聚——当然了,”容氏见苏简面上微有不虞之色,便接口道:“犬子无状,心中存了考校太傅的心思,太傅到此前的九间石室,便都是他准备的,在太傅眼中是否实在不堪一哂?”
  苏简一撇嘴,道:“这些都是小道而已,什么九宫数独假战阵,平日里拿来消遣固然有趣,可是过于执着于此道,就是入了下乘,而将大道撂在一边了。”
  容氏面上一僵,想来原先她也是为了容家儿子出的这些刁难苏简的题目,心中也是颇为骄傲的,谁知竟被苏简轻轻易易地贬入了下乘。她颇有些不服气地问:“那敢问苏大人,大人心中,何谓大道呢?”
  苏简颇有几分骄傲地想起了那时在田里忙前忙后的自家老爹,和热心肠地帮乡民们丈量田亩的自己小弟,她背着手,傲然道:“术算一途,用在方田、粮储之际,才是为了民生一途的大道,而用在货物流转、仓储、厘价之时,也才是从商一途的大道啊!”
  容氏闻言,眼神登时一亮,想再逗引苏简说下去,可是苏简不干了,她要反客为主。
  在苏简的示意之下,容氏总算省过来,请苏简坐下。苏简舒服地坐下,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问道:“容夫人花了那么大力气将在下请来,不会就是请我喝喝茶讲讲道这么简单吧!”
  容氏闻言一怔,方才歉然道:“对不住,只因小儿宗予惫懒无状,日前曾经擅自带人夜间跟踪苏太傅,又布下了这般阵势,想考校苏太傅。我已经责罚了他,并且已经将他送至律水码头的客栈,明日一早,他就会在回洛梅洲的船上。而我请苏太傅到此”
  “结果夫人仍然用令郎的法子照样将我给考校了?”
  容氏有些不好意思,双手轻轻一拍,道:“送上来吧!”这时一众从人鱼贯而入,片刻间,就摆了一个精致的席面上来,香味直扑苏简鼻端——算来苏简已经有很久没有进食了,她自然而然地,肚子里咕噜一声,这下连容氏也听到了。
  容氏面上堆上了微笑,道:“在这里给苏太傅赔罪了,也请苏太傅稍稍用点粗茶淡饭,以前小儿闯的祸,就此揭过,请太傅不要再追究了好么?”说着率先举箸,将所有的菜品都品尝了一遍。
  苏简饿得狠了,也随着容氏的筷子,将桌上的菜肴逐一尝了一点,只觉得无一不鲜,无一不美,只觉得快要将自己的舌头都吞下去了。却听耳畔容氏道:“听闻朝中苏太傅正在主持变法,新政既出,太傅可是忙得很吧!”
  “噗”一声,苏简将含在口中的一口汤给喷了出来。变法?新政?这都哪儿跟哪儿?
  容氏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大约是觉得苏简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了,但是仍然小心地问:“听户部传出来的消息,太傅主持的新政,日后或会影响洛梅洲在天下行商的资格?”
  苏简听了此话,将手中的筷子轻轻放在桌上,神情严肃地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容夫人此刻想对苏简说什么?做什么?”她心中雪亮,这是户部不甘心放权,向自己将的一军,只不过借刀杀人,用的是洛梅洲这把刀。要不是洛梅洲另有心思,自己又有一层拐七拐八的亲戚关系,事到如今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她有些担心地向窗外看了一样——自己失踪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出去了吧,也不知永熙能不能够找到自己,也不知道那樊于野是不是还活着。
  容氏看了看苏简的神情,反而舒了一口气下来,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洛梅洲就想与太傅做个交易!”所谓交易,那自然是以苏简的自由或者生命,换她一句承诺了!
  “那夫人就找错人了,苏简不会以天元朝一朝之器与天杞部做交易。”苏简的语气斩钉截铁,绝无半点转圜的余地。
  “哦,真的么?”容氏看着苏简,面上竟微微露出些笑容。
  “不过夫人若是为了洛梅洲的行商资格之事,那就不用担心了——苏简原无此意,此后也不会向朝中提此下策。”
  “太傅认为是下策?”
  “那是自然!洛梅洲乃是天下货栈,天元朝若无洛梅洲,货物得不到流通,百姓的生活不会是这个样子,天元亦不会有此国力”说到这个话题,苏简就像打开了的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而容氏有时有问上一两个恰到好处的问题,将苏简触及但是没有深入的内容都逗引了出来。
  这是她观察了多时,心中真实的感受。她一直认为,若说天元朝真有一二时弊,那就是——户部管得过宽,赋税又过重,百姓只能靠天吃饭,种完庄稼就交税,而商业流通仅仅靠了洛梅洲的商船,民间的商业活动完全被抑制,百姓的日子过得辛苦,却有种始终找不到出路的感觉。
  如果真的要变法,要新政,那首要之事,是打破那铁桶一般的户部,将它的功能肢解开来,分散成为互相独立、互相约束的机构,或者,就把那铁桶变成透明,让国家、甚至民众都能够对其监督。
  而面前的这位容氏,乃是一介商界奇才,不知怎地,苏简在她面前颇有知音之感,竟将自己的想法一字不漏,全盘托出。容氏听了,先是惊异,听到后来,才渐渐地现出叹服之色,由衷地赞道:“本来见苏太傅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觉得或是家族荫庇之故,现在能够与太傅就这一席话,始觉天元先永徽帝目光如炬,为当今挑了一位好师傅啊!”
  其实苏简只是第一将她的想法和盘托出,到后来竟有不吐不快之感,统统都倒出来之后,才对容氏笑道:“容夫人眼下可相信了?根本不用做什么交易,守什么约定,我这个人其实就是这个想法,断不会为了什么私利,而放弃我自己的见解。”她说到这里,突然想起自己恐怕是把小皇帝给忘在脑后了,又说:“但是,我只是个没实权的太傅,今后国家是否能够朝我预想的这个方向走下去,并不是我能说了算的。甚至皇上也未必能够说了算!”她这几日算是看明白了,高高坐在那把椅子上的帝王,也并不拥有绝对的权力,而大多数时候,帝王所用的是制衡的法子,尽量将政见不同、利益相冲的各种势力相互抗衡,逐渐达到帝王所期望的那个结果。
  容氏吁出一口气,道:“还是苏太傅看得透彻,不过,太傅也不须妄自菲薄,太傅手中的力量,或者太傅自己尚未意识到”
  她话未说完,进来一名侍女,附在容氏耳边说了些什么,容氏面色就是一变。她迅速地看向苏简,苦笑一声,道:“恐怕我得与太傅话别了。朝中阴卫几乎要将我洛梅洲在此地的暗桩全部都翻出来了。”
  她顿了顿,又说:“不过能与太傅一席话,舞影实在是获益良多。舞影此生,都不会再以太傅长辈自居。临别之际,洛梅洲送太傅一个承诺可好?”

一百五十七章 绸缪

    风舞影临去之时,提出给苏简一个承诺——“苏太傅,如果太傅将来发生任何事,需要帮助之时,洛梅洲将不计代价,不遗余力,襄助太傅一次。”

    “哦?”苏简觉得这个承诺实在是有点“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味道,她已经倒霉了很多时候了,可是现在,她已然身居高位,朝中有父祖、宫中有盟友,而小皇帝更是她自己的学生,以后不会总再这么倒霉,轻易要人出手相帮吧!她苦笑道:“夫人,洛梅洲的承诺可有条件?”

    “自然没有任何条件,只是洛梅洲从不轻易承诺,一旦承诺了,必一诺千金——”说话之间,墙上的石门轧轧地打开,风舞影手下的从人从门中鱼贯而入,而风舞影却上前一步,将手腕上戴着的一只手镯套在苏简的手腕上,接着说:“早就听闻连影提起过你,说你得了洛梅不传之秘。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有见地的一名女子,你今日说的话,蕴含了很深的道理,其实舞影竟也一时无法全然领会。若是你早生几百年,生在立朝之初,相信你一定是如老祖那样叱咤风云的女子。”

    “其实小儿宗予所想,乃是请你到洛梅洲一会,被我阻住了。不过,若将来有机缘,苏太傅愿意赴洛梅洲一行,舞影必定扫榻以待。”

    “这只骨镯是老祖风行的遗物,就赠与你,如有需要洛梅洲的,去律水码头边的货栈出示此镯,自有人接应。”

    风舞影说完,就随着其他人一道,走入那道石门之中。石门缓缓合上,风舞影在石门之后转过身来,朝苏简浅浅一笑。而石门便终于完全合上。除了面前的一桌残席,似乎没有什么能够提醒苏简刚才发生过的事。

    她轻轻抚了抚腕上戴着的那只骨镯,也不知这到底是什么骨做的,数百年来,骨镯早已被摩挲得光润如玉,呈现蜜色,而镯上一道淡淡的赤色血痕,却仿佛逐渐蔓延开来,深入肌骨。

    “砰”的一声大响,房间另一侧的木门被人劈开。樊于野双手持斧,出现在门口,叫道:“太傅。你没事吧!”

    苏简欢然叫道:“我没事!”却看到樊于野身后立着永熙,黑着一张脸,背着手走进来,在屋内左右看了一圈,尤其在那面藏有暗门的墙前面看了一圈。才缓缓回身面对苏简,沉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简白了他一眼,心道:我自己还在消化着呢,怎么能一下子就跟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更何况此事多少还涉及风连影,她正琢磨着要说多少,再将多少藏回去。永熙却突然上前,将她揽在怀中,伸开双臂紧紧抱住苏简。背后樊于野一缩头。赶紧躲出去,执斧在门外守着。

    苏简满面通红,然而闻着永熙身上熟悉的气味,心中又软软地,被一种踏实的幸福感包围着。这时她却听到永熙哑声说道:“简简。不许不告而别。不要离开——”

    苏简怔怔地听着,手不知不觉攥紧了这个男人的衣角——这算是一种告白么?

    她心中仿佛在暗自窃喜。永熙却轻轻将她从怀中放开,双目定定地看着她,眼中似有一团化不开的愁绪。苏简的心突然就好似被揪起来似的,颤声道:“对不起,我没有不告而别”

    永熙的手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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