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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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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先是怀疑凶徒出现在陈如凝办公室是针对她而来,但陈如凝走后又回来拿手机本就是偶然事件,这个怀疑就给推翻掉了,但现在知道陈如凝和赵子路既然是亲兄妹,赵子路又在昨晚离开后就离奇失踪,那凶手会不会是针对赵子路兄妹二人呢?或者说是针对飞达集团而来呢?那本案就有三种猜测,第一是凶徒入室盗窃未遂杀死保安李建国。第二就是赵子路兄妹或是飞达集团与人结怨招来报复。第三则是两案并没关系,纯属巧合。杨勇当下布置下任务,一队人即刻与交警部门取得联系,调取路口电子眼的监控录像中查看赵子路驾车行驶的方向,因为赵子路离开飞达大厦时间约是零晨一点左右,路上车辆较少,排查起来并不算太难,并在沿途路口的监控录像一路追踪。其他人则继续走访调查。
出了刑警队天色已黑,虽然杨勇再三保证,只要有赵子路的线索会第一时间通知她,陈如凝依然忧心重重,展佑也只有尽量安慰了。两人找了个餐厅吃饭,展佑随意点了几个菜,菜上来后陈如凝吃不下,展佑自对着一桌饭菜也是食不知味,匆匆结束了晚饭,结帐走出餐厅。
夜,主人陈如凝回了攸元别墅的家中陪父亲了,客人展佑就一个人霸占了她的小窝,不过展佑受了陈如凝的严重警告,并不敢越雷池半步——踏入她的房间。所以只有照旧睡沙发当厅长呗。躺下后就跟陈如凝发信息,陈如凝虽然短信中跟他说笑打趣,展佑依旧能从中感觉到她的担心和不安,忽然陈如凝异想天开的发过短信:“哎,要是你那些本事能找到人,那你就发财啦,我也沾沾光不用在这傻担心我哥了。”
展佑无奈的笑笑,编写短信:我也想有啦,就可惜没有,N久没看到你的笑容了,不习惯!
正准备点击发送,展佑蓦然想起一人——四合院和那个老人。一直在想其他的事情,都把这件事丢到一旁了,要不是陈如凝提到还真想不起来,如果真有找到人的本事,估计除了那个老人之外,别人只怕也没这个本事了。赶紧删掉短信重新发了一条:你别说,还真有这本事,不过不是我了……随后将下午途遇“曲径通幽”误入四合小院之奇遇略叙。陈如凝很快回过信息,不料却是:两个可能,第一你忽悠我,哼,第二你做白日梦了。
展佑无奈,只有打过去电话详加说明了,当然其中不免加油添醋的渲染得奇之又奇,终于让陈如凝相信了确有其事,并决定一早前去拜访。夜很深了,陈如凝在展佑宽慰声中慢慢睡去,展佑的话也越来越模糊,电话从手中掉到了地上也不知道,口中还在喃喃自语,终于睡去。
☆、十七、终有音讯
一夜无梦,展佑踏踏实实的睡到天亮才在电话的铃声中醒来,接听后就传来陈如凝的声音:“喂,你昨晚干嘛不挂电话?我电话的电都快耗光了。”
“没挂电话么?那你干嘛不挂?”展佑还瞌睡迷兮的。
“我睡着了嘛。”陈如凝道。
“呵呵,我也是一样。”展佑笑道。
“……无语,算了不跟你计较了,半小时后在楼下等你。”
展佑看着陌生的街道,含糊的指引欧蓝德越野车在街道上来回过了几次,仔细瞧着车窗外,但都没发觉从四合院下来时走的小巷了,引得陈如凝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完啦,我们的展大师把白日梦当真了……”
“哈哈,大师是假的白日梦也是假的,你把车开到昨天那条购物街吧,我从那找。”
“……好吧,再相信你一次,要是还找不到,后果你知道哦。”
车在购物街停下来,两人下车徒步而行,展佑很快就找到了去时的胡同,当然并不敢给陈如凝提起胡同的深度,只是一边逗她说笑,一边糊弄着她。
果然是男女搭配,走路不累,并未感觉走了多久胡同就到了尽头,陈如凝看到了那条“曲径通幽”,终于也确信了真有其事,她故作惊恐的说:“这么僻静你不会把我给卖啦吧。”展佑汗颜的道:“还不知道谁卖谁呢。”
走进四合院,一切宛如昨天,老人依旧在松树下看书,抬头见两人走进来,未等展佑开口,已然合书吟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吟罢站起身来,脸上笑意盎然,陈如凝也被老人的笑容所感染,迎上去道:“又来麻烦大叔您老人家啦。”她把“又”字长长的拖了一音,言毕冲展佑看了眼,意思不难明白:你又来麻烦人家啦,我可是第一次来,哼。
老人将两人迎进屋内,陈如凝也让内外装修风格的差异震惊了一把,一翻客气之后很快就切入正题,并诚恳的请求老人帮忙,老人拈须而笑,对陈如凝道:“此事原也不难,不过要记住这间的事可不能外传,展小友既是玄门中人,懂得其中道理所以不必多嘱咐,就看你了。”
陈如凝郑重的道:“您放心就是,我不会乱说的啦。”“那你两人跟我来吧。”随后老人将两人引进了一间房中,里边除了几张椅子之外几乎空置,地上不仅没有装地板,并且还是泥地,吸引眼球的就是地上凹凸有致的翠绿色的绿玉原石,错落有致在地上拼成八卦图形。
“你坐到那边去。”老人并没多话,往阴鱼眼上一指,自己则站到阳鱼眼上。陈如凝虽然不解,依然依言过去,回过头看展佑,想从他眼神中看出一点因头,但见展佑也是一脸疑惑,看来也不解老人的用意。只听老人朗声道:“此乃《归藏易》中所述:汝无论在何方,以天地山川河流为媒耳,远方骨血必可应之。”陈如凝不知道《归藏易》为何物倒没什么,展佑十足吃了一惊,这《归藏易》曾有听师傅提起过,相传此奇书乃周文王所撰,以《连山易》、《归藏易》和《周易》合称为易经,言道前两种世间人只闻其名却从未有人见过其书,那老人口中的《归藏易》是何物呢?
老人继续道:“现在你只管闭目凝神记忆你的兄长,万不可走神!”言罢口中念念有词,在脚下步法的引导下,玉石下方如同装有灯管一般,越发的晶莹倜透。老人又停在阳鱼眼上,变站为盘膝而坐,手中捏了个决便不再动弹,犹如僵住。再看陈如凝,双目微闭,坐在地上全然不动,似乎已经熟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人缓缓睁开了眼睛,玉石的光华立时暗淡,展佑急切的问:“大叔,如何?”“水……我哥呢……”陈如凝也不知道何时醒了,一脸的迷惘看着老人。
“不错,水为坎,坎为北,人在北方。”老人言道。
“那我哥他还好吗?”陈如凝轻声问,眼睛紧张的瞪着老人,生怕他说出什么噩耗。
“放心吧,这是利用血源间的感应,倘若他有不测,气息既断又如何能感应得到呢?只是你们要寻找的人似乎精神不佳,所以所散发出的气息很弱。”
陈如凝急问:“大叔,我哥他受伤了吗?严重不啊。”老人摇头道:“那就不清楚了,不过不可多耽误,快点找到他才是最好的。”陈如凝此刻心急如焚,即与展佑一起拜别老人走出了四合院。
路上,陈如凝才向展佑说起刚才所见的经过,当时,只感觉到一股暖暖的气流从地下升腾而起,将身体慢慢托起飘出,飘摇间好像飞得很高很远,四周茫然一片,全然分不清东西南北。在某种力量的牵引下,渐渐飘至远方。朦胧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停下,这才发现似乎身在水中,但雾气弥漫什么都看不清楚,隐约觉得哥哥就在身旁,仔细寻找却又不见踪迹,正着急间,忽然天边一道光束耀得眼中白茫茫一片,再睁开眼睛时,才发觉原来还是在屋中。此时回思起来一切宛如一梦。展佑不禁叹服,相传玄术中的高手在修为达到极高的境界后,以天地之力配以自身强大的精神力量,便可感应到数十里甚至数百里之外的事物,称为元神出窍,也就是普通人所说的第六感。哪知道这老人就用一阵局,就可以让一般人拥有这种特殊能力,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虽然似乎知道了赵子路的一个大方位,但要如何去找又全无头绪,两人决定先看看刑警队那边有没有线索,或许综合一下机率会大些吧。
两人正谈间,陈如凝电话忽然响起,只见她接电话后才听得没有几句,立即神色大变,拿着电话呆了半响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展佑心中一惊连问原因,陈如凝才止住哭说出来。
原来是杨勇打过来的电话,只说找到了赵子路,正在送往市医院的路上,要陈如凝直接到市医等待即可。他似乎正在车上,声音极为嘈杂,信号也不是很好,说完就挂了电话。这让本来就心急如焚的陈如凝更加的急火攻心,生怕赵子路有什么不测,展佑当然也能理解到此时陈如凝的心情,道:“你别胡乱猜测啦,我们现在马上过去就能见到他了,又不一定有什么事,不要先自己吓自己,懂吗?”陈如凝一想也对,才镇定下来把车开往市医。
途中,飞达企业有要紧事连打了几个电话要陈如凝回去处理,陈如凝哪里顾得上回去,只得在电话中交待事宜,只见她只是一手把着方向盘,车速非但不减,而且还连超几车,偶尔又在路上连划几个“之”字。展佑坐在副坐上哪能心安理得?心惊胆颤之余只有闭上眼睛,口中念着阿弥托佛,然后就随这个马路杀手怎么开了。
赶到市医到门卫处一问,知道他们还没有到,焦急的在医院门口等待着,大约过了半小时,一辆警车开了过来,杨勇率先下车打开车门,只见两个警察先抬着个昏迷的刑警下车,接着又扶下一人,这个人正是赵子路。陈如凝揪着心迎上去,一看之下险些昏倒。
原来才短短两天不到,哥哥赵子路似乎变了个人,只见他双眼紧闭着,头斜靠在一刑警肩上,头发篷乱,脸上身上皆是泥土,原本饱满英俊的脸上已然暗淡无色,显得又憔悴且又胡子拉渣,一身西装好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挂得稀烂,一条条的挂在身上。而衣服破烂见皮肤的地方,一道道血色的划痕清晰可见。再低头看他双脚,皮鞋倒还穿在脚上,却沾满稀泥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有一只鞋底挂在鞋邦子上几乎都快脱落了。
☆、十八、所见各异
“哥,怎么成这样子了……”陈如凝捂住嘴几乎说不出话来,连展佑都惊讶得瞪大了双眼。
“他怎么了?”看着被医生扶进去的赵子路,陈如凝一把拉住双眼通红,看样子一夜未睡杨勇。
“他没事,身上也没有伤,估计就是神智有些不清楚,不要紧的。”杨勇这才把经过给两人讲了起来。
昨晚专案组调取了路口电子眼所拍下的内容,只见赵子路的车驶入了市北路,而市北路就是通往攸元别墅区的唯一道路,当时时间是凌晨1点22分。接着又调取各路口及攸元别墅区的录像仔细看过,直到早上6点,赵子路都没有出现在录像上。也就是说他就是在回攸元别墅区途中这段路上失踪的。
当即派人沿途走访调查,并没有在市北路及沿途发现线索,那是否是拐入岔路呢?而市北路上的岔路都是一些连接附近郊区和乡村的公路,除了路头路尾,都不能驶入市区。杨勇带人连夜在各岔路上搜寻,一直到零晨五点多钟,终于在一条无名的乡村道路的尽头发现了赵子路的车,再往里尽是小路,众人只有弃车搜寻。
前边是通往几个移民村,原来两年前H市拟定在该处建个水利大坝,附近几个村庄皆会被水淹没,政府协调安置好后,附近几个村庄的村民都已迁走,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政府却把工程搁置下来,本来就不临路,就很少再有人去了,由于没人打理,那些地方已经是野草丛生,一片荒芜了。
“就是他——小王。”杨勇一指站在旁边的那个年青刑警,接着道:“王程率先在附近的山上发现的赵子路。小王啊,具体的你就给说说吧。”
那个叫王程的年青刑警也是双眼通红精神不振,他笑了笑,道:“这事儿,说起来还真是有点邪门。”说到这里,王程略停顿整理了一下思绪,接着说起了事情经过:“由于人手不够,杨队当即让两人一组的兵分三路向前边的上溪村搜寻,我就跟张华一组。当时检查过赵子路的车,一切完好,并没有被劫持过的痕迹,倒像是他自己开到这里来的一样,但杨勇依旧嘱咐我们不可大意。我们二人从村西进去,便挨着在一间间的破屋中搜寻开来,虽然这上溪村只有几十户人家,但天黑人少,那些住户又极为分散,只靠着手电筒照明,进度也极度的缓慢。就这样约搜寻了十来户都没有什么发现,我们也实在累得不行了,坐下休息了片刻,又把皮鞋脱下来倒掉里边的泥沙,正准备穿上皮鞋继续出发,张华忽然手上一滑,手里的皮鞋‘咕噜噜’的就顺着一个斜坡滚了下去,‘妈的!’张华骂了句脏话,对我说:‘你先走我马上就来。’说着骂骂咧咧的垫着脚下去找鞋了,我当时忍住笑穿上鞋子,自个就朝前边一户人家先行走去。
我走得不快,但好半天也没见张华跟上来,便用对讲机呼他,只听那边张华骂声震天,原来这小子不小心踩进了泥坑里边,说是找个地方洗洗就来,我也懒得等他了,就自个往前走去。
很快就走到了前边的几间瓦房,这间屋子依山而建,跟前边所搜寻的数十间一样,都是破旧不堪,且屋前杂草丛生,我调亮手电筒的光亮,正准备例行搜查,一低头忽然看到地上的青石板上留有几个泥脚印,我徒然警觉起来,立刻关掉手电筒就地蹲了下来,竖耳倾听四周动静,淡淡的月光下,周围都是静悄悄的一片,了无人声。这种情景我们做刑警的经历得多了,所以心中并不慌张。远处黑幕中,偶尔有手电筒晃动的光束,兄弟们相距都不远,一但有事乎应极是容易。我当下轻轻掏出手枪,把子弹压上枪膛,猫着腰借着月亮向房屋靠近,蓦的摁亮电筒,强烈的光束让屋内一览无余,里边并没有人,我不敢疏忽,又仔细的搜寻了火房和卧室,除了一些不能带走的破烂家么外,什么也没有。我松了一口气,但心里边却略有些失望,毕竟还是没有找到赵子路。
我走到门外,只见地上脚印清晰可见,我甚至有些怀疑脚印是我自己踩出来的,当下伸脚比了一下,显然不是,因为脚印比我的鞋码大得太多了。
当下我呼叫杨队,把发现鞋印的事汇报了,杨队也说他们同样发现了鞋印,经描述对比很可能是同一个人的,极有可能就是赵子路留下的,要我们小组继续搜寻。
我又呼通张华,原来这小子还正在洗脚呢。我有些不死心,又沿着屋子转了圈,却发现屋后有一条直通往山上的小路,仔细一看,长满杂草的小路有踩踏过的痕迹,由于长时间没有人走,那些被踩倒的长草极为明显。
我给张华交待了句,便顺着小路走了上去,这条路也不知道多久没人走啦,一路上棘刺横生,不小心就会挂伤手足或者是勾住裤管,可就这样的路,走了一会还都没有了,都被齐腰深的长草所掩没,抬头看过去,只见四周黑茫茫一片,四周山川和树木黑森森的好像要朝自己扑过来一般,偶尔又有几块白色的墓碑夹杂在其中,更显得十分诡异。
虽然我们干刑警的历来胆大,但这时心中仍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回过头只见视线都被长草挡住,已经看不到同事晃动的手电筒光束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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