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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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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小展的这个五行养花的法子!”赵子路问起这事情的原委后,自然是力挺展佑,这又让两位老人原本快熄灭的希望之火又重新燃烧起来。
一直等到陈如凝出来叫他们吃饭了,几人也都不抱有希望,展佑摇摇头正待撤掉阵法,赵国宏不死心的,又细看了一眼,忽道:“等等,你们看这几朵花!”几人围上来一看,见那几朵白色的兰花上面,不知道何时凝聚了些水雾,雾气越来越浓,隐隐可以看到些许金属光泽流转,展佑心中一喜,知道这是金行之气到达一定浓度后凝结而成的。这种超自然的现象,陈如凝和赵子路见得多了还不怎么样,只把赵国宏和马叔看得挢舌不下。
那株兰花不停的吸收雾气,果然在金色水雾的滋养下开始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变绿。在那桌饭菜冷了三次又热了三次之后,兰花已经变得生机盎然了。
这顿饭就吃得比较有滋味了,赵国宏和展佑总是谈个不完,赵子路和陈如凝完全就插不上去,当然陈如凝并不在意,暗自芳心窃喜。
赵国宏忽然连叹道:“可惜我参加了一个国外的考察团,明天下午就要走了,不然多向你请教些国学才是。”展佑道:“哪里哪里,我那些都是些末技,业余爱好,不值一晒。我还要向赵叔请教经商之道呢,这才是正经的。”
赵国宏道:“那还不简单,你到公司里挂个职务,让赵子路和凝儿带着你慢慢学就是了。”陈如凝首先拍手叫好,展佑心中暗暗叫苦:“惨了,这下马屁拍过头了,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
☆、四十一、走阴邪术
街道还是那条街道,依旧还是人潮涌动,只是今天行行色色路过的人,已经不是昨天的了。杨勇站在窗口往下看去,心中坦然自在,自己警察的职责就是维护社会稳定,还有什么比看到安定繁荣的景象更舒坦的呢?他最近挺开心的,破了几个案子,上边的嘉奖也都下来了,同事们都起哄要他晚上请客呢!杨勇正在兴头上,当即豪爽的答应了。
下班后,杨勇吆三喝五的叫上一帮子人,到一家熟识的火锅店去吃饭,酒足饭饱后,众人余兴未尽,都嚷嚷着要去K歌,付帐后一群人走出门来,只见有个服务员正在驱赶一个店门口乞讨的老丐,而老丐又不愿意离开,于是便争吵起来。
众人看不过去,忙上前劝解,首先劝住那个服务员,然后又安抚那个老丐,见那老丐年纪已然老迈,头发花白,很是可怜,同情的便掏出些零钱给他,杨勇见那老丐依稀有些面熟,这才想起这两天在家门口和单位外面见到过他,便拿出十元钱递给他,那老丐在接别人钱的时候,都点头示谢,唯有杨勇递钱过去的时候,他双眼一翻森森向他看来,杨勇本也在看他,两人眼神一碰,杨勇不禁打了个寒颤,只觉得他眼神说不出的冰冷怪异。那老丐也不接钱,不再向杨勇看一眼,蹒跚的转身离去。杨勇很是尴尬,拿着钱的手缩也不是伸也不是。刚才给钱的同事都很气愤,纷纷指责那老丐不知好歹,还有几个嚷着要去要回刚给的钱。杨勇却纳闷的在想:“咦,我哪有得罪他?难道是前两次见他的时候没给钱?”
某KTV的包房中,不时的传出一阵阵鬼哭狼嗥的歌声,杨勇一群人在包房中唱得昏天暗地,在都市,这是很常见的消遣和释放方式,几个朋友一起,毫无顾及的大声唱歌,大杯喝酒。很有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的味道。
杨勇这时已是酒醉醺醺,摇摇晃晃的到卫生间去上厕所,小解后到洗手台洗了手,将湿淋淋的手拿到干手器下烘干。忽然有人在自己右边肩上轻轻一拍,杨勇只道是哪个同事,正待回头看时,那人如同铁钳般的手猛的捏住自己肩骨,杨勇顿时痛入骨髓,虽然已经半醉,还是下意识的向后踢出一脚,不料却踢了个空,那人另一手立刻按住杨勇后脑,将他的前额死死摁着贴在墙上,放脱他的肩骨,顺道用胳膊绕过他的脖子用力勒住,杨勇“啊”的一声后便叫不出来声音来,杨勇心中虽然慌乱,但曾受过严格的格斗训练,意识倒还清醒,手肘立即向后撞去,满以为会重重撞在对方胸口,不料依旧撞了个空,杨勇也不气馁,将右脚撑住墙猛的一蹬,身子铮铮向后退了几步,可对方还是没有松手,杨勇一抬头向前方的镜子看去,这一看不打紧,只见镜中只显现出自己拼命挣扎的画面,身后居然并无旁人!
杨勇一个激灵,原本的十分酒意都化着冷汗流出来。这一分神,按在后脑上的那只手用力一推,立刻踉踉跄跄撞向在对面墙上,血从额头流了下来淌进了脖子中。
杨勇再也动弹不得,双手在空中乱挥乱舞,有几个上厕所的人原本也没注意他,可刚才他在墙上重重一撞,立刻有人惊叫起来,以为他是喝醉了发起酒疯来,便有人去叫服务员。杨勇渐渐无力挣扎,神智开始迷糊,双手乱抓之下,湿淋淋的手无意间搭到墙上干手器的壁插上,插板上立即“嗤嗤”的暴出浓烈的火花,耳中听见有人惊叫起来:“啊哟,不好!他触电了……”杨勇闷哼了一声软倒在地上,身上被电流击得麻木了,但神智不失,深深的吸了口气,只觉得无比的舒服,刚才那一电之下,摁在头上和勒在脖子上的手立刻就松开了,比起刚才窒息得快要死掉的难受,这电击实在算得上是享受了。
那KTV的经理听说有客人触电了,只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拨打了紧救电话,又忙去包房中通知了杨勇的同事,几个人一听都吓坏了,一起跑过去,看见杨勇还躺在地上,额头上血流不止,七手八脚的摁住伤口后,将他扶到大堂的沙发上休息,杨勇先前在地上躺了一会,身体已经复原,虽然手指被电流灼伤,额头也是受伤不轻,但终究无大碍。面对同事关切的询问,假作镇定只是说没事没事,心中却一直在颤抖,摸着脖子上成片的淤青,回忆起在镜中所见到的惊心场景,只觉得恐怖万分。明明被勒住却看到只是自己挣扎的身影,估计就是给他们说了也没人会相信,哆嗦的从兜中摸出手机来,调出电话薄翻找号码。
某影视城中正播放着最近较火的新片,这是一部喜剧片,观众不时的发出一阵阵的爆笑声来,影片接近尾声了,或许是影片太过精彩,再或许观众觉得还剩下五毛钱的时间没有看完,所以一直都没有人离场。直到影片结束连片花也播放完后,人们才一哄而散。陈如凝挽着展佑随着人流往外走,一路上咯咯咭咭的谈论着电影的内容,说的好笑的地方,两人又哈哈的笑个不停。来的时候附近已经没有停车位了,只得将车停在一条较僻静的巷子里,一路说说笑笑的去开车。
忽然从暗处跳出来四个少年将他俩人团团围住,手里都拿着钢管或匕首之类的武器,带头那个沉声喝道:“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懂事点就少吃亏,快点!”陈如凝先是吓了一跳,看到他们都拿着明晃晃的武器,这可从来没遇到过,顿时心慌意乱。转头向展佑看去,只见他毫不在意,脸上还挂着笑容,心中便安定下来。
展佑似乎对四人视而不见,大声问陈如凝道:“凝,给你说道歇后语猜猜,听好了——‘这馋嘴巴走了进药材店。’下一句是什么?”展佑这一问不光是陈如凝不懂是什么意思,那四个少年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应该怎么办。
陈如凝摇头示意不知,展佑笑道:“这还不好猜?就是……”话还没说完,那个带头的小子忽然喝道:“哼,你们才‘自找苦吃’,兄弟们,给他点苦头尝尝!”原来他已经先猜了出来。
离展佑最近的那个立即举起钢管往他头上砸来,展佑不闪不避,当胸一脚将他踢飞了出去,跟着上前两步抡起拳头砸向另外一个,那人想要避让哪里还来得及,鼻梁上正着,伸手捂住,痛哼一声蹲下去,眼泪和鼻血不住的流下来。
那个带头的小子先是一呆,立即鼓气的喊道:“一起干他!”说罢提着匕首冲过来,当胸疾刺,展佑拉着陈如凝后退了一步,看准他的来势,右手托住他刺过来的手,猛的往上一抬,两股力道加在一起,只听得“托”一声脆响,那人手臂立时脱臼,匕首拿捏不住“叮当”的掉到了地上,展佑随即将他一脚踹翻在地上,另一个本来跟他一起冲过来的,只是稍稍落后了些,见他老大如此之惨,哪里还敢上来,站在原地不停的筛糠簸米。
那带头的少年咬牙撑起来,黄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流下来,对展佑道:“我们认栽了,你说吧,要怎么办?”
展佑见他不过十七八岁年纪,脸因为疼痛而扭曲变型了,其他三个年纪都差不多,这时脸上没有了凶悍玩傲之色,瑟瑟发抖之下,显得稚气未脱。
展佑心中不禁动了侧隐之心,恳切的对他们道:“我想没有谁一生下来就想做坏人,你们也是一样,你们都还小,以后的路还长着,路是由你们自己去选择的。你们这就走吧。”
四人都不禁呆住了,原本以为肯定会被他送进派出所去的,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放自己走路,一时间都不敢相信是真的。展佑拍了拍带头那小子的肩膀,道:“你很聪明,脑子也转得够快,只不过是用错了地方。好好的去找正经事做,你会做得很好的。”带头的那小子眼圈一红,隐隐闪现着泪光,只是性格比较倔强,不肯出声。
展佑柔声道:“痛吧?以后欺负人的时候,就想想别人也是一样的痛,我替你先接上。”说罢拉住他的手,将脱臼的胳膊接了回去。陈如凝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从包中掏出纸巾来,给那个直流鼻血的少年擦拭,那少年忽然呜咽着哭起来,陈如凝安慰他道:“别哭啦,这哥哥都答应放你们走了。”
那少年哽咽着道:“……呜,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们……”一听这话,除了带头的小子外,其他两人也都哭了出来,陈如凝听了也不禁心酸。
四人相互搀扶着慢慢走远,带头那小子原本一直没有说话,临到路口时,忽然转过头来,道:“大哥、大姐,以后我们再也不抢劫了。”展佑冲他们鼓励的点了点头,四人这才转身离去。
陈如凝笑道:“一开始我很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要放他们走,现在开始有些懂了。”展佑道:“他们这年纪最是叛逆,估计已经不是一两次进派出所了,把他们抓进去不会有太大用处的,或许只会更加的变本加利,所以我就用儒家主导的‘仁’来感化他们,让他们学会将心比心,这是一个机会,以后就要看他们怎么去做了。”
“我以为很了解你了,原来还是不够,这说明要看透一个人真难!”陈如凝感慨的叹道。展佑握住她的手,说:“还好!现在你我彼此都有一个机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了解对方,这样该够了吧?”陈如凝眼中放出异样的光彩,脸上满是向往之色。
此时,巷子里并无行人,在路灯的映射下,陈如凝流动的眼波愈发的迷人,展佑将她拦腰搂住,往她唇上轻轻吻去,两唇轻轻触碰便即分开,但甜味立刻在心中散发开来,又正待深吻,陈如凝的手机很不适宜的又响了起来。
两人不觉相视而笑,陈如凝掏出电话,看到来电显示后不禁一愣,展佑问:“是谁?”陈如凝道:“是杨勇,这么晚了警察找上门准没好事!呵呵……嗯,难道是刚才放了那几个小子东窗事发吗?”展佑笑道:“哪里可能有这么快。说不准是请吃宵夜呢?你先接吧。”
接听完电话后,陈如凝邹眉道:“还真让你猜到了,他说请我们吃宵夜呢,不过他请的是霸王餐,还没等我决定要去不去就挂电话了,嘱咐一定要叫上你呢,语气还挺急促似的,好像有什么事吧,我们去吗?”
一听到吃宵夜展佑立刻两眼放光,说:“去,当然得去,这不是有免费的吃么?”又找了个堂而皇之的借口道:“再说杨勇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哦,铁定得给他这面子的。”
两人开车来到约定的那家大排档,杨勇还没有到,两人便先点了些吃的,过了好一会杨勇才和几个人一起进来,其中的有两个陈如凝倒还面熟,记得都是杨勇的同事。其他人就不认得了。杨勇额头包着纱布,衣服上还有斑斑点点的血迹,看模样有几分狼狈之色。
杨勇低声给其他人嘱咐了一番,他们便自己坐了一桌,杨勇则和展佑他们坐到一桌,展佑很是奇怪的,站起来招乎道:“大家就坐一起吧,也热闹点,这桌子还很宽的。”杨勇按住他坐下,低声道:“没事,就这样吧,我有点事要单独请教你们呢。”展佑才这作罢。其他那几个刑警也很奇怪,杨勇在KTV厕所内给电了导致摔破了额头,救护车到后既不去医院,又不要KTV的其他赔偿。匆匆包扎了额头上的伤口让众人作陪赶到这里,难道就是为了和这两人吃宵夜?
杨勇在晚饭的时候就是喝的多吃的少,到了KTV后更是大喝特喝。刚才饱受惊吓后便觉饿得混身虚软,这才约展佑两人到这里谈事情,顺便可以吃个饱。杨勇将点上来的食物先一阵风卷残云,精神才为之一振,腾出嘴巴来,小声的给两人讲起刚才在KTV的遭遇。
听后,陈如凝又是害怕又是关切,见展佑一言不发,忍不住问道:“杨哥遇上的又是什么鬼?”
展佑摇头道:“要是鬼就好办了!可是我怀疑袭击杨哥的不是鬼……”杨勇奇怪的问道:“那是什么?”
展佑道:“你们听过一种民间传说吗?有的小孩子,特别是那种未满三周岁的,原本好好的,忽然大张着嘴呼吸,痛苦的扒拉着脖子,可似乎又吸不进气去,不管大人怎么做都没有用,小孩子过不了多久就活活憋死了,在死后不久,脖子上才慢慢显现出被人掐死的淤痕来。有懂行的人看到后,才讲出来,这是中了仇家的巫术,这种邪恶的巫术民间称其为‘走阴’,只不过普通的巫师施出来的‘走阴’术,力量很弱,只能害死在襁褓中无反抗力量的婴儿。破解之术也极为简单,只要随时准备一把红剪刀,发现这情况后,看到孩子的手扒拉哪里,就在那个方位的前方虚剪一刀就可以重创施展巫术的人。”
杨勇顿时混身冒出冷汗来,颤声道:“你是说……有人用这巫术杀我?可是你不是说这巫术只对小孩子有用吗?”展佑道:“如果是鬼的话,它可以用幻觉一类的来影响你的神智,这时候你不一定看得见它。但如果它要攻击你的话,就必定会凝成形体,这时候你是可以看到它的。而你从头到尾就没有见到袭击者,所以我很怀疑就是这种类似的巫术。如果真是的话,此人能袭击一个成年人,当真深不可测,我思之也不寒而栗。”
杨勇惨然道:“那我岂不是死定了?”展佑道:“哼,那倒未必,不过你也算是死里逃生了,我师傅曾怀疑这种巫术属于原神出窍之类的,所以就像鬼魂一样,最忌雷电,你也是运气好,摸到了插板上的插孔引起电击。这种巫术,也是要配合时辰及地点的,他能这样强大,施法的时候离你一定很近。”说罢站起来,道:“走,我们这就去附近看看去。”
到地方后,展佑道:“如果邪术是从外头进去的话,接刚才的时间推算,很可能是从西南方向的坤位入宅,我们绕过去瞧瞧。”三人顺着KTV所在大厦的旁边插过去,走到大厦西南方向,这条路是一条小街,所以行人稀少。走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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