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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堡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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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式盯着他似乎要看穿他的内心:“我希望你能说出事实,但你自伤自残违反监规,诬陷警官,是要接受处罚的。”
任重坦然道:“我愿意接受。”
韩式想了一会:“好,你任重是条汉子。现在我宣布对你的处罚,鉴于你能主动说出真相,免于禁闭处罚,改为停止接见一年,包括任何形式的通讯、会见、会餐。”
任重爽快地表示接受了处罚。
黎阳监狱,白天。
七监区放风场上,太阳很好,但由于天气冷坐着的人少,大部分的人都在活动。徐至松穿着一件棉大衣,抱着手伏在栏杆上,眯着眼睛享受着太阳的照晒。马行辉绕着放风场跑步,跑得满头大汗喘着气在徐至松的面前停下来,说:“今天的天气真冷啊!”他压低声音,“刚才杂务传出消息,任重承担了自伤自残,诬陷警官的全部责任。”
徐至松把大衣裹紧点,低声问:“怎么处罚的?”
马行辉:“停止接见一年。”
徐至松无声地抬头去看太阳,喃喃道:“世事如棋,奕者皆高手啊!”
马行辉不解地望着徐至松。徐至松的脸在阳光下更是线条分明。
放风场的另一端,任重和许光在下军棋。任重让一个师长进营,许光让一个师长往前跳了一步,向四周望了望,低声问:“重哥,姓杨的明明死定了你怎么反而退了,那小子老找你的麻烦,我说在外面找人做了他,你说没必要,这次逮住机会了,你怎么能放他?”
任重手掂一子不落,抬头看着他,目光凌利如刀。许光顿时慌乱起来,显得极不自然:“我……说错了?”
任重把手中的一子放进营内:“常言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许光:“退?他对你可是死逼。”
任重:“他充其量只是个小工兵,在不在影响不了大局,没必要为他惹怒了他后边的司令、军座、师座什么的,如果犯了众怒,会来一波更大的攻击,倾巢之下焉有完卵呐?”
许光斟酌了半天还是没明白他的意思,随口奉承:“是是是,重哥大人大量,不和他小鬼计较。”
任重带着赞许的笑点头:“我的许老哥,你聪明,出去必能干番大事,你应该想想出去该干些什么了。”
许光:“要是能出去,当然是重哥指哪打哪……”
任重突然间笑意顿敛,不高兴地说:“不要和兄弟开这样的玩笑,咱们是患难之交,我帮你因为咱们是朋友,不是让你为我去做什么,这一点你要分清楚!我任重手下不缺狗腿子。”说着他扔下棋子扬长而去。
许光怔在那儿,不知哪儿又说错了。
黎阳监狱,白天。
办公指挥中心大楼,副监狱长办公室里,汪尚中习惯地踱着步子,对坐在一边的韩式说:“任重突然反口,把责任全揽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好大的气概!”
韩式接口:“他只不过想借此显示一下自己的力量,一个警官的去留他能决定,给我们敲敲警钟。他在告诉我们别惹他!谁惹他谁没好下场而已。”
汪尚中摇头:“不止这些,对杨亮的退让,只能说明杨亮没有挠到他的疼处,像他这种人会和任何触到他疼处的人玩命,他能退就证明他还不疼。但杨亮狗扯羊皮的这几招离他的软肋也不远了,他不是开始设防反击了吗?”
韩式:“那我们得继续挖下去,总会把他挖出来的。”
汪尚中:“是要继续,可得讲究方法,不要一味的喊号子!特别是杨亮你以后让他对任重客气点,最起码表面上要过得去,最好再拿出点握手言和的气概来……”
韩式喜道:“哪杨亮可以上班了!”
汪尚中反问:“怎么你不想要这员大将了?”
两人都会心地笑了。
正文 第八章 7
更新时间:2010729 14:00:06 本章字数:3529
7
黎阳监狱,白天。
七监区谈话室里,温道明板着脸问要求找他进行思想汇报的任重,问:“你有什么事说吧?”
任重也没坐,就那样和他面对面的站着,说:“想汇报思想,警官给罪犯做思想工作天经地义啊!你板着脸是什么意思?”
温道明:“警官给罪犯做思想工作,没有规定都要笑着做呀?”
任重晃晃悠悠地点头:“那好,我的思想有问题需要温警官帮助解决,我呢想给我老婆通个电话。”
温道明一声冷哼:“你不是不知道,监区长刚宣布停止你任重任何形式的通讯会见,你怎么能开这个口?”
任重笑问:“规定是规定,没有人能完全遵守这样那样的规定,就像温警官一样,规定不让干的你不是一样干了吗?”
温道明坦然以对:“你任重是聪明人,总不至于买一张车票就用一辈子吧,现在没有什么是永久牌的。”
任重沉吟片刻,晒然一笑:“温警官提醒得对,我的车票过期了,买什么票上什么车,虽说车主是朋友但仍得付账是不?温警官有话请说。”
温道明从随身的笔记本上撕下一页纸来,在上面写了一串号码,递给任重。
任重接过看了看:“小事一桩,不用你报价,包你满意。”
温道明把手机给了他,任重拔了个号码,电话通了,任重说:“舒舒,我任重……往这个账号上打两万块钱……”他报了账号,关机望着温道明:“温警官,我这人从来都是看货出价,这个数你得让我物有所值呀!”温道明知趣的退出了谈话室,从外边闭上了门。门内,任重再次拨打电话。
省城隐都市,夜。
广太娱乐城里人头攒动,生意很好。七楼的那间秘室里,曹老三正和公安局副局长程一交谈。
曹老三:“刚才我接到于舒舒打来的电话,她说任重通知让我们停下来,暂时不要插手监狱里边的事。”
程一一边用指甲刀修理他的指甲,一边幽幽道:“让向监狱施加压力的是他,让停手的也是他,他的一句话就让兄弟们四处奔忙,”他抬眼看了看曹老三,“老三,看来你就是个跑腿的命。”
曹老三让程一这样一激有些沉不住气:“你说话不用不阴不阳的,要是惹恼了任重,我大不了进去喝他娘的十几年稀饭,可你呢?”他挑衅式地望着程一。
程一不愠不火:“老三,人常说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堂堂一个公安局副局长,不是凭人一句话就能撂平的,而你呢老三?有前科,虽说今天有了点身份,但怎么起家大家心知肚明……”
曹老三脸上带着明显的愠怒之色。
程一继续说:“今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公安局内部的秘密!你是公安局的重点内控对象,连一个去香港的旅游签证都办不下来,自己是什么处境还不明白吗?老三!”
曹老三被他击中了要害,眼睛转了几转,不服气地说:“你别把公安局说得那样邪乎!一个‘铁锤杀手’搅得你们十几年不安,有本事抓住他们啊!”
程一斜眼瞟了他一下:“抓他们不难,但你敢配合吗?”
曹老三:“我配合?”
程一:“只要你对任重的话置之不理,必要时再让于舒舒吃点苦头,我保证他们会出来,而且他们出来就跑不了。”
曹老三冷笑一声:“好主意,你是让我当饵!”
程一:“你也别怕,我会派人保护你的。”
曹老三瞪眼:“拉倒吧!你的人保证我的安全?他们保证遇事比我跑的都快,这我信!”
程一拍拍手,指甲修毕,他燃起一支烟:“不敢吧,那你就继续跑你的腿。老三,其实你是多虑了,任重还是我们的朋友,他在里面也不容易,帮他一把是应该的。”
曹老三点头:“是是,我们毕竟是朋友,可依他的性格不遇上大事不会让我们帮忙,是什么大事呢?”
程一:“能是什么大事呢?他现在和徐至松在一起,那个人可是个大敌死敌!”
曹老三惊愕地望着他:“有没有可能是狱方调查徐至松的案子?”
程一:“没错,任重是被逼不过才动用外面的力量的。”
曹老三:“又为何半途而废?”
程一:“任重自有他的考虑,依我看,这次逼他的人没抓住他的什么把柄,任重只不过给他一个警告,让他停下来而已。”
曹老三:“哪这只是一场虚惊?”
程一重重地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望着曹老三:“还不能这样说,半年前我遇见一个人,从黎阳监狱来的,找我询问徐至松的案子。”
曹老三大惊失色:“谁?问什么?”
程一没回答他的问题,好像在自言自语:“这个人是可怕的对手,沉稳老练,让人感觉到他身上有一种可怕的坚毅之气,是个认死理,不松手的主。”
曹老三:“他是谁?”
程一一字一顿地说:“韩式,他叫韩式!”
曹老三沉思着。
程一笑了笑:“好了老三,不管他是谁,任重现在还没事,别想那么多。你只要把任重交待的事办妥了,就保你平安。”说完他站起身来,就要出门。
曹老三:“程局是指捞许光的事吧?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程一边往出走边说:“噢,现在是非常时期,患难之中见真情嘛,任重正在难中,把他的事可要当事办。”
曹老三对着要出门的程一,冷冷地说:“不劳程大局长费心!”
送程一走后,曹老三又返回秘室,一支接一支抽烟,显得心神不安。他狠狠地把一个烟头拧灭,拿定了主意,拉开门喊手下虎子和三明进来。他在两个手下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只见两人连连点头,退出去。
省城隐都市,夜。
广太娱乐城的一个卫生间里,被黎阳监狱开除的职工刘成安正拿着一支拖把拖着地面,边拖边哼着小曲:“咱老百姓,今个真高兴,今个真高兴……”
虎子和三明走进来,虎子说:“呵,刘成安你小子拖地拖得挺滋润的啊?还今个真高兴呢?”
刘成安急忙躬身点头:“穷高兴,虎哥、明哥,你们方便呀?”
虎子大大咧咧地拍着刘成安有头:“方便个屁,哥俩找你有事。”
刘成安:“说说说,有事尽管吩咐。”
三明说:“是这样,前段时间我们有个兄弟载了,这不去黎阳喝稀饭去了,我哥俩琢磨着想给这哥们找条路,有人照着少受点罪是吧!听说你是从黎阳监狱来的,这不找你来问问。”
刘成安急忙摇头:“这事我不行,我在哪儿是个工人,没底子。”
虎子:“谁他妈说你行了?找你也就是打听打听哪儿的景。”
三明:“老刘,怎么着你也比我们熟不是?你给我们说说。”
刘成安:“你们想听什么?”
三明望虎子,又对刘成安:“听那哥们说,他属于一个叫韩……韩什么式的人管,这人你熟吗?”
刘成安笑了,笑得有几分得意:“这回你们问对了,我以前就是他手下的工人,七监区的事我惯熟……”
虎子瞪眼打断他:“你少废话,就说这人行吗?”
刘成安:“你们走门路找这人不行,整个他娘的铁板一块,水泼不进啊!”
三明:“这个你甭管,你就给我们引见一下。”
刘成安苦着脸:“恐怕不行,这人恨我,不见我还好,一见我这事准砸!”
三明想了想:“哪这样吧,你陪我哥俩去一趟黎阳,在背地里指认一下韩式,让我们认识他就行,怎么样?”
刘成安:“这个行。”
虎子寒着脸:“刘成安,这事见不得光,你小子把嘴给我把牢了啊!”
刘成安:“这个我懂,虎哥,其实你不知道,这年头找关系开门路的事不鲜见,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虎子一伸手抓住刘成安的脖子:“我说把嘴把牢点,听见没?”
刘成安吓得只哆嗦,连连点头。
正文 第八章 8
更新时间:2010729 14:00:08 本章字数:1516
8
黎阳监狱家属住宅楼,夜。
汪尚中在自家的门前掏钥匙,开门。门却被从里锁上了,他皱皱眉头,敲门:“丫头,你爸回来了,开门。”敲了几声里面没动静,他用力又敲了几下:“丫头干什么呢,又抽烟了是不,你老爸回来了……”
门开了,汪妍的眼里都是泪,她也不理汪尚中,开了门后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趴在床上不吱声。汪尚中追进去,拽着她问:“怎么啦丫头,说话呀你哭什么呀?”汪妍被从床上拉了起来,坐在那儿只是?眼泪就是不说话。汪尚中急了,大声问:“是不是学校的那个小流氓又欺负你呀?你看看爸爸?他,说是不是这回事?”
汪妍突然大声说:“我要去云安!”
汪尚中被女儿的话弄怔了,想了片刻想不出所以然来,迟疑着问:“去,去云安?”
汪妍嘴一咧又哭了:“丫丫……丫丫……”她抽抽噎噎的半天说不出怎么了。
汪尚中急急地问:“丫丫怎么啦?上次你给她写信不是还好好的吗?你先别哭……丫丫到底怎么了?”
汪妍还是哭,她哭着递给汪尚中一封信。
汪尚中看信,信纸上正是丫丫那稚嫩的字迹。女儿的抽泣声中,丫丫的童音在汪尚中的耳边响起:
“汪妍姐姐,我想你,我想去找你可我不知道路怎么走,昨天晚上,我对着天上的星星叫你的名字,你听到了吗?原来妈妈告诉我说想谁了就对着星星叫,那个人一定听得见。前几天逼我妈妈跳河的那几个坏人又来我叔叔家骂人,婶婶说都是因为我,要赶我走,叔叔不同意,他们两个吵架了,吵得可凶了还打架。我很害怕,不敢回家。叔叔不让我上学了,让我待在家里,可婶婶对我很凶,骂我还骂我爸爸……我不想回家,昨天我就睡在草垛里,半夜里我冻醒了,我就对着星星叫你的名字,叫呀叫呀,汪妍姐姐你听见了吗……”
汪尚中看完信眼中己盈着泪光,他伸手把女儿抱在怀里,一遍遍地安慰:“好孩子,汪妍好孩子,别哭啊!”
汪妍从爸爸的怀里抬起头来:“爸,我要去云安找丫丫。”
汪尚中:“丫头啊,你还小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事,爸爸来处理好不好,爸爸保证丫丫没事好不好?”
汪妍信任的目光望着爸爸,用力地点头。
黎阳监狱,白天。
办公指挥中心大楼,副监狱长办公室里,汪尚中把丫丫给汪妍的信默默地递给韩式,韩式疑惑的接过信,展读……他看完信气愤的把信拍在桌子上:“简直混蛋,没完没了的,让不让人活了?”
汪尚中沉默着。韩式沉默着。办公室内只听见韩式粗重的喘息声。过了好一会,韩式说:“我去!”
黎阳监狱,白天。
七监区放风场上,徐至松靠在栏杆上晒太阳。马行辉走过来,低声说:“韩监区长要去我家。”
徐至松把眯着的眼睁开:“出了什么事?”
马行辉咬牙切齿地说:“王八蛋又找麻烦,丫丫又失学了。”
徐至松关切地说:“老马,他们要翻天早就翻了,再说,韩监区长一去就准能撂平。”
马行辉脸现阴戾之色,恨恨地:“担心有什么用?韩监区长虽好,管一时管不了一世。”
徐至松脸现莫名的笑意:“老马,忍一忍,一切都会过去的。”
马行辉眼中闪着坚毅的光芒:“我总有一天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徐至松脸上的得意之色一掠而过。
正文 第九章 1
更新时间:2010729 14:00:09 本章字数:2224
1
黎阳市,白天。
汽车站候车大厅里人流如熙,高音喇叭里传出声音:“发往云安的客车十分钟后开车,请旅客检票上车……”
候车厅里的韩式起身向入站口走去。将走到站口时身后传来汪妍的喊声:“老韩,老韩……”韩式止步回头,汪妍飞奔而至,她跑到韩式的身前,累得弯下打腰大声喘气,说不出话来。
韩式奇怪地问:“怎么,大小姐送我来了?”
汪妍只顾得喘气,向韩式伸出一只手,手中握着两张百元的票子,说:“给你……带上……”
韩式不明白她什么意思,逗她:“我这路费是监狱出,公费,不要你掏腰包。”
汪妍气息稍平,说话也连贯了:“你别臭美。给丫丫的。”
韩式不接,问:“哪来的,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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