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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的伤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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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暮蠊
田岛抬头望着昌子,不愿失去昌子的强烈念头在他心底翻腾。如果M当真是男人的姓名缩写,那么他绝不愿意将昌子让给那个男人,绝不——
昌子白皙的纤指就在田岛的眼前,他感到一股强烈不安,仿佛此刻若不立即握住的话,昌子的纤纤玉指便会从此消失。
他用力握住昌子的手。
昌子霎时羞红了脸。
田岛顺势搂住她的娇躯,她并未抗拒,稍有重量的身体整个倒向田岛的臂弯。
昌子闭上双眼,微微张开樱唇,浑身飘散出淡淡的香皂味以及酸甜掺半的女人体香。
田岛感到自己臂弯中的娇躯正在微微颤抖,到底是因为喜悦的期待,抑或因为害怕,田岛也说不上来。然而,这种颤抖让田岛感到浑身亢奋及欲望高涨。
田岛冷不防地将嘴唇印了上去,昌子闭着眼睛发出娇喘声,四片嘴唇分开之后,昌子的嘴唇泛出了淡淡的血红。
昌子睁开眼睛望着田岛。
“我怕。”她轻声说道。
“怕——?”
“我觉得好象会失去你,所以——”
“傻瓜!”田岛答道。然而,不安却袭上心头。
“我怎么会离开你?”
田岛低声说道,然后更加使劲地抱紧昌子,他的手隔着毛衣握住昌子的侞房。
“啊!”
昌子低呼了一声,然后将自己的身体紧贴过去,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我愿任你摆布——”
两人的手交缠在一起,双唇彼此紧贴。田岛伸手将昌子裙子的拉链往下拉,昌子闭着眼任凭他摆弄。
田岛并非不曾和女人亲爇过,他曾和风月场所的女入上过两、三次床,只是他的技巧仍属幼稚,只知狂暴使劲。
昌子是处女,恐怕并未享受到块感,她紧闭双眼,紧紧地攀附着田岛。
云雨过后,田岛瞧见泪珠从昌子紧闭的双眼中流出。
这泪珠代表什么意思?
“你后悔了吗?”田岛问道。
他知道这不是适当的时刻,这也不是适当的问话,然而,见到她被泪珠濡湿的脸颊,便不禁脱口问了出来。
昌子轻轻摇头。
“我是高兴。能献身给你,我真的很高兴。”
“我们结婚吧。”田岛说道。
“结婚?”
“没错,结婚。我不是因为跟你有了肉体关系才开口。当我第一次见到你,我便有了结婚的念头。你刚才说好象会失去我,其实我才害怕失去你呢。你很有魅力,就算除了我以外另有其他男友,我——”
“别再说了!”
昌子用强烈的语气说道。
“拜托,请你默默地抱着我——”
3
大清晨。
天上飘着雨。
田岛悄悄起床。昌子还在睡梦中,脸上仍残留着泪痕。
起床后,田岛记起今天是星期日,他得上班,但不想惊醒昌子的好梦。
田岛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
他冒着雨步行到车站。昌子嘴唇泛出的淡淡血红、白里透红的侞房以及汗湿而闪闪发光的大退……这些景象在田岛的眼前挥之不去。
(然而,自己真的能完全拥有昌子吗?)
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即使跟昌子亲爇过后,他心中的不安仍未能消除。并非他不相信昌子对他的爱意,如果没有爱意,昌子应该不会以身相许。昨夜的缠绵并非机械化的肉体接触,而是一种爱的行为。
然而,似乎缺少了些什么,有某种事物让他感到心神不宁。
田岛想起记事本上的那行字。他在小田急新宿站下车,在徒步前往地铁车站的途中,他看到一个公用电话亭,于是入内拨电话。
他从口袋里掏出十元硬币,但随即想到如今的电信系统已经取消局名,而全部改为局号了,四谷的局号到底是几号呢?
田岛向一0四查号台查询。
“已经没有四谷这个局名了。”
接线生用官式的腔调答道。
“这我知道。”
田岛低声说道,语气因为不安而变得有些粗暴。
“所以才要问你以前的四谷现在是几号。”
“光凭四谷是无法晓得号码的。”
“不晓得?为什么?”
“以前的四谷已经分成好几个局号,三五一、三五二、三五三、三五四、三五五、三五六、三五七、三五九全都属于以前的四谷局,只有三五八号例外,所以我只能说不晓得。”
接线生的声音变得冷漠起来。
“若知道对方的姓名,还有可能查得出来,否则就没办法了。”
接线生丢下这句话后,便挂断了电话。
田岛一睑茫然地步出电话亭。难道“四谷一8296”并非电话号码?若不是电话号码,那又会是什么呢?
田岛怀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心情走进报社。
“怎么了?”总编辑劈头问道。
“没什么。”田岛慌张地回答。
田岛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将心思放在工作上,只要埋首工作,那些莫名的不安便会消失,记事本里的无聊记载自然就会抛到脑后了。
“我要查下去。”田岛大声说道。“要借重警方的嗅觉追查下去。”
“你可别过分逞强喔。”总编辑笑着叮咛。
到了午后,指纹鉴识报告送来了。拆开封口阅毕后,总编辑脸色凝重地望着田岛。
“报告上说只采到田熊金的指纹。我跟你都没有直接用手触及牛奶瓶,而送牛奶的人应该也是戴着手套,所以只采到田熊金的指纹是很合理的。”
“请让我看看报告。”
田岛从总编辑的手上接过报告加以研读。的确,报告上所写的正如总编辑所说的,可是报告上还有一项注记,就是仅发现右手的指纹。
“我也看了注记。”总编辑说道。
“瓶上没有左手的指纹,这有些奇怪吧?”
“不错,有一种造假的感觉。”
“你看到田熊金用左手喝牛奶吗?”
“不,确实是用右手喝牛奶。”
“这样不就没问题了吗?她收拾空瓶时应该也是只用右手,不是吗?”
“喝牛奶及收拾奶瓶或许是这样,但在饮用之前,必须先打开瓶盖,而且纸盖上头还加封有一层玻璃纸。我也是每天早上喝牛奶,但仅用右手却无法打开瓶盖,通常都是用左手握住牛奶瓶,然后用右手取下纸盖。死者应该是惯用右手,所以空瓶上应该会留有左手的指纹才对。”
“这么说来,可能是凶手将瓶子调了包喽?”
“没错,凶手犯了错误,田熊金果然不是自杀而是死于他杀。我认为这跟久松实遇害有关,因为死者生前未曾与人结怨,那么她遇害的唯一理由只有三角山命案了。”
“如果你的臆测正确,那么片冈有木子便不是杀死久松的真凶了。”
“没错,搞不好我们会比警方抢先一步。”
“或许真的能抢先呢。”
总编辑露齿一笑。
“因为警方目前似乎已经触礁了。”
第七章 底片
1
中村副警部感到自己碰壁了。
他无法忽略笔迹鉴定的结果,虽然他明白笔迹鉴定并非绝对可靠,因为有时在法庭上,检方和辩方会同时提出不同的笔迹鉴定报告。尽管如此,也不能轻忽了科学研究所的报告。
在三星银行上野分行出现的戴太阳眼镜的女人不是片冈有木子!如果采鉴定的结果,这就是唯一的结论。然而,对于坚信片冈有木子就是凶手的搜查当局而言,此一结论无异是一道难以突破的铜墙铁壁。
而且,也不能轻易放弃片冈有木子这条线索。她有把柄落在久松的手上毕竟是事实,而且也确实曾遭到勒索。问题是,六月五日的三十万元是否切断了她跟久松之间的关系?如果她用这三十万元向久松买回了那封信,而久松又未留下副本的话,那么片冈有木子便有杀害久松的动机。她之所以逃跑,并非是因为杀了久松,而是误以为警方知道她在沼泽的那件事。问题的关键在于副本。
“我认为他留下了副本。”矢部刑警说道。“因为久松不像是那么干脆的男人。他很可能先用那封信换得三十万元,然后再用副本继续勒索。”
宫崎刑警也表达了相同的意见。可是,若是找不到那张副本,搜查工作恐怕就要回到起点了。
为了谨慎起见,警方再度赴青叶庄彻底搜索久松的房间,这次的搜索行动总共出动了三名刑警。
但是,却找不到那封信的副本。反倒是矢部刑警找到了一张奇怪的底片,并将它带回搜查本部。
据矢部刑警说,那张底片是装在一个蓝色的普通信封中,夹在一本杂志的书页间,信封正面用红笔写着下列几个字。
A.B.C.
中村对这几个英文字母端详良久,弄不清楚究竟是代表什么意思。他觉得可能是针对信封内的底片所做的一种注记,于是便取出了底片。
这是用三十五厘米相机所拍的底片,总共只有一格。
中村将底片拿远一些加以端详。
底片的正中央有一个身穿和服的女人影像,另外还有一座像是校门的建筑物,那女人正要穿过那道门。
这女人会是片冈有木子吗?
中村眯着眼仔细审视,但因为底片的尺寸很小,再加上只拍到那女人的背影,所以实在无法辨识。
“总之,先将它洗出来再说。”中村说道。“只有一格底片,而且又特地装在信封内,依此判断,应该是另有玄机的照片。”
“或许这张照片也是久松用来勒索的法宝。”
“我也这样认为。”中村赞同道。
2
约过了一小时后,底片放大成八乘十的相纸送了回来。
“这已经放大到极限了,若再放大,影像反而会变得模糊。”摄影室的技师说道。“看起来像是在急忙中按下快门,所以影像有些晃动。”
技师说得没错,即使已经放大到八乘十,画面仍然有些模糊。
虽然经过放大,但仍无法辨认出穿和服的女人是否就是片冈有木子。虽是背影,但中村觉得照片中人的年龄似乎比有木子略微年长,但这也许是因为身穿和服的关系。
那座门看起来像是用水泥盖成的,门的两侧有矮墙,建筑物大概是学校或医院,但因为影像模糊,所以门上的字无法辨识。
画面的右方有一座矮山。
“看起来像是郊外。”矢部刑警说道。
“附近看不到其他建筑物,而且这女人脚下的马路看起来又没有铺柏油。”
“问题在这个女人。”中村斜眼着照片说道。
“光凭背影看不出是谁,如果真的是片冈有木子,那就解决了。既然这是她的新把柄,那么就会产生新的动机。”
“拿去让‘美人座’的舞娘过目,如何?因为女人观察事情比较敏锐,或许光凭背影就能判断。”
“或许吧。”中村点头道。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其他的判断方法。
矢部刑警带着放大的照片直奔浅草。
中村再度凝视着信封,用红笔书写的“A.B.C。”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A、B、C各字母的右下方都附有一个缩写点,依此判断,大概都是缩写字吧。然而,到底是哪几个字的缩写呢?
中村取出英文辞典查看。
ABC
英文字母。基础、人门
theABCofeconomics(经济学入门)
A.B.C.
南美三国(Argentina,Brazil,Chile)
A.B.C.(shop)
(AeratedBreadpany经营的)连锁咖啡店
A.B.C.
美国广播公司(AmericaBroadcastingpany)
翻来翻去也找不到其他更多的解释,中村失望地合上辞典。
将近黄昏时,矢部刑警返回本部。
“让全体舞娘看过照片了,结果都说那女人不是安琪儿片冈。”
“光凭背影便看得出不是片冈有木子吗?”
“我也问过她们为何如此肯定,她们的理由是,整体的感觉完全不像,还有一个理由就是发型。”
“发型?”
“照片中的女人将头发往上挽,而片冈有木子讨厌这种发型,从来不会将头发往上换,原因是这样的发型看起来很老气。”
“其他的理由呢?”
“也有人说是穿和服的样子。我也弄不太清楚,不过依她们看,照片中的女人是个很习惯穿和服的人,而安淇儿片冈则是以不擅穿和服而闻名,听说有一次曾穿着和服跳舞,结果惨不忍睹。”
“原来如此。”
“舞娘们还说,照片中的女人看起来是三十多岁而非二十多岁。从惯于穿和服的感觉和气质上看起来是如此,或许她们的看法很准确呢。”
“三十多岁吗?”
中村想到自己在看照片时也有相同的感觉。在此同时,中村又觉得这张照片正逐渐形成另一道障碍,因为这是继笔迹鉴定之后出现的另一项与片冈有木子无关的事物。
3
当天晚上,针对新的状况召开了搜查会议。
会议在凝重的气氛中展开,因为搜查当局原先认定片冈有木子是凶手的立场,已经开始动摇了。
而南多摩警署也依然未传来片冈有木子在现场遭人目击的报告。
至于对那把刺刀凶器所做的调查亦毫无进展。中村起初不明白凶手为何不辞辛劳地制作这把用挫刀改造成的刺刀,但如今仔细推想,他觉得凶手一定是从这上头获得了某种好处,如果是短刀或登山刀,总会让警方查出来路,而挫刀则无这种顾虑。
“现在还不能放弃片冈有木子这条线索。”课长说道。
“然而,我们也不能否定另外出现了一个跟她一样有动机的人,根据笔迹鉴定的结果,出现在三星银行上野分行的女人肯定是另有其人,假设二十万元是遭勒索的款项,那么这个女人跟片冈有木子同样具有杀害久松的动机。现在要调查的是:这女人是谁?她遭人勒索的把柄又是什么?”
课长略作停顿,用手拿起那张照片。
“另一个问题就是这张照片。假设照片中的女人就是出现在银行的女人,那么遭人勒索的把柄便是这张谜般的照片,然而,如果不是同一个女人的话,那么就必须另外调查这张照片中的女人。”
“请诸位再从久松的异性关系上调查看看。”
站在课长背后的中村对众刑警说道。
“调查一下除了片冈木子之外,是否还有其他的天使。”
从翌日起,众刑警又开始进行探听的工作。
将近中午时,前往真实周刊社的关部刑警投了电话回来。
“找到了一名被认为跟久松有关的女人。”
矢部刑警在电话的彼瑞说。
“是新宿三丁目一间酒吧的妈妈桑。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姓名,但酒吧的名称却值得注意,因为那间酒吧就叫做‘安琪儿’。”
“‘安琪儿’?”
中村想到了蓝色信封正面用红笔写的那几个英文字母,最后的C字尚无法解释,但第一个A字跟第二个B字却完全符合。
A=AngelB=Bar
这是合理的解释,假设酒吧妈妈桑的名字叫做千春或千寿子,那么英文名字的字首就是C,如此便完全吻合了。何况既然是酒吧的妈妈桑,那么就也符合习惯穿和服的特征。
“我到那间酒吧去看看吧。”中村说道。
“或许她就是照片中的女人。”
4
“安琪儿”酒吧很容易找,但妈妈桑的名字却跟中村预期的不同,绢川文代不论是姓或名都不会出现C这个英文字母。
然而,穿和服的姿态却相当吻合。
文代见了中村出示的警察证件后,并未显出什么惊慌的神情。
“我想刑警先生也差不多该出现了。”文代说道。“前不久有位新闻记者前来调查过我的事呢。”
“新闻记者?”
“日东新闻社的田岛什么的——”
“这人我认得。”中村答道。“你跟久松的关系呢?”
“是被久松以结婚为饵而花钱养他的可怜女人。”文代以干涩的声音答道。
“这么说来,你对久松是心怀怨恨喽?”
“新闻记者和刑警先生老是说同样的话。”文代轻声笑道。
“是否怨恨久松?是否有杀人动机?接下来是提出不在场证明,对吧?”
“正是如此。”中村苦笑道。
“你能告诉我,十一月十五日的上午十点到十二点之间你在哪里吗?”
“那位田岛记者也问了相同的问题,我的回答仍是一样,我在家睡觉。换句话说,没有不在场证明。”文代耸耸肩答道。
“如果想逮捕我,就请便吧。”
“光凭这样还不能逮人。”
“蛮谨慎的嘛,我还以为刑警都是急性子呢。”
“听你的口气,好象很希望被逮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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