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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诱君欢-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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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君睿没有出现,叶素薰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挪动磨擦,浅淡的的快乐让人更加发狂,叶素薰身体颤抖,脸红似火,一双手伸到门口,终是无法自制,探了进去轻轻掏弄。
  酸楚的酥麻袭来,叶素薰忍不住发出“嗯”地一声呻吟。这声带着羞耻的快乐吟叫传入耳中,叶素薰如遭雷击,猛地抽出手指,双手捂住脸悲哀地哭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竟然会生出这样的绮念。
  
  身体如火烧般,欲望想压也压不下去。叶素薰艰难地抬腿迈出浴桶。
  
  扑到床上,柔滑的被子卷到身上,叶素薰难耐地在床上滚动,脑袋渐渐迷糊,汹涌的情潮激得她全身发抖,她渴望虞君睿带著薄茧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灼热坚…硬的物…事狠狠地捅…插自己。
  
  周身的血液在沸腾,叶素薰忍不住双腿缩紧,她很想找什么东西弄进去,很想伸了手指进去。叶素薰紧闭上眼睛,两手伸到下面又离开,心中恨不住切掉自己想往下面摸的双手,斩掉自己磨紧夹紧的双腿。
  饥渴的感觉让她心中羞耻到无地自容,在一忍再忍熬了不知多久后,叶素薰坐了起来,嘶地几声,床单被她扯成几条。
  双腿张开,一条腿绑一根床柱,回转身体在头部这边两根床柱各绑上一条布条,布条的一端弄一个圈子打上活结,把自己双手伸进去,微一挣动,活结拉紧,两只手和双腿便这样紧紧绑住子。
  
  腿夹不了,手摸不了,可那麻痒的感觉没有消逝,如有万千蝼蚁在私…处钻动,痒得叶素薰后悔了,不该绑住手脚的,若没有绑住,多少可以蹭一蹭摸一摸。
  
  虞君睿进房门看到床上的情景时,呼吸一紧,脑子有瞬间的空白。
  床上的叶素薰不着寸缕,湿润的黑发散落在艳红的软缎枕头上,一双剪水黑瞳盈满了泪花,波光潋滟,楚楚动人。泛红的粉颊上挂着点点泪珠,咬得红肿的双唇微微张开,纤细的柳腰轻轻扭摆着,雪白的双峰上红樱高挺,两团软肉随着身体的扭动起伏荡漾,莹白柔美的腰线下面,草丛被晶莹的水流浸湿,水光闪烁,那一处开开合合的细缝艳丽诱人无法形容。
  
  虞君睿被眼前异样的情景的刺激得颤抖不已,小鸟儿瞬间从草丛中站立起来。
  素素这是要试探自己吗?虞君睿抿了抿唇,艰难的移了移脚步,步履已是往外走,头却忍不住一直向后望着。
  “虞君睿”叶素薰低吟,全身被那麻痒折磨得酸软无力,看到虞君睿进来,心中还是不甘愿,眼睛看到他调转头要走出去了,嘴巴忍不住就低声呻吟喊叫。
  
  那声音听在虞君睿耳中,极是婉转撩人。虞君睿低低地喘息了一声,攥着拳头站在原地走不了了。
  
  怎么不过来?叶素薰叫得那么一声,再叫不出来,那晚那样折磨人家,也说了要一刀两断的,此时虽是欲…火焚身,却说不出求欢的言语。
  虞君睿听得叶素薰喘息粗急,才刚起立的鸟儿胀得痛了起来,咬牙忍了半晌,轻轻走到床前。
  
  叶素薰双腿大张,那神秘之处已经湿润无比,虞君睿试探着用手指按压敏感的花芯,叶素薰终是忍到极限, “啊”一声,一股水流从细缝中汩汩涌出来,打湿了虞君睿的手指。
  
  “素素”虞君睿通红的眼睛看向叶素薰,眼中是问询之意。
  叶素薰忍得痛苦,口中羞躁难言,原本只是缓缓流泪,如今却是珠泪汹涌,娇嫩泛红的粉颊挂满泪水,哭得若带雨梨花,动人至极。
  
  不像是故意挑…逗试探,这是怎么回事?
  虞君睿在下面花瓣上又拨弄了几下,那水更多了,花瓣急剧地收缩着,不让他的手指离开。
  
  这辈子只恩爱过几次,上辈子却是日夜厮磨了几年,虞君睿对叶素薰的身体,比她自己还了解,看着眼前情景,想到是程颢通知自己过来的,心中猜到几分,暗叹看来此次,只怕又要让叶素薰更恨自己了。
  
  俯身在叶素薰嘴唇上轻吻了一下,一只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虞君睿沉声道:“素素,即便事后你更恨我,我也只能如此了。”
  虞君睿站了起来,叶素薰凄凄看他,要走了?是不是非得自己求他?下面痒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酸软麻痒中,更兼有一种酥入骨髓的快意在体内侵扰,只是那快意细如游丝,弄得人更难忍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的完结文,欢迎穿越




67

67、春光消魂:雨过红娇 。。。 
 
 
  虞君睿没有离开;衣裳缓缓落地,精壮的身体;胯…下巨物昂…立着,紫红色柱…身上脉络缭绕;充满了狰…狞的侵略感。
  那东西还没进去,下面却想起往日的快活了,被刺激水流更多了。
  
  火热坚硬有如烧红的铁棍一样的东西抵上花芯,这个东西马上就要进入自己的身体;那恼人的痒就要变成滔天的快活;叶素薰辨不清滋味,眼泪奔涌而出。
  
  “素素,马上就舒服了。”虞君睿温柔地道;一个挺身;棒子一插到底,叶素薰尖叫了一声,身体颤抖花芯抽搐
  
  难以形容的湿润紧…窒让虞君睿颤抖不已,那么多天过去,终于又攻占了自己的领地,虞君睿忍不住狠狠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地直抵甬道尽头,肌肤互相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啪啪声中夹杂着渍渍水声,异常清晰。
  
  叶素薰脸颊绯红,深入重击的那根东西点燃她身体内的火,那忍得她苦不堪言的痒被捣成无边的快意,她被那快意烧得连气都透不过来了,想狠抓,两手被缚住动不了,那快意无处发泄,便更加浓烈。
  
  交合之处渍渍的水声响个不停,娇嫩花瓣被每一次粗暴地撞击带起了阵阵颤抖,大张的两腿使每一次吞…吐进去都看得清清楚楚。
  
  “君睿哥哥太深了停啊”
  叶素薰的脑子被那迅猛的撞击带来的快意弄成浆糊了,忘了对虞君睿的怨恼,情不自禁地哭喊着君睿哥哥,头部一会儿后仰,一会儿又控制不住随着弓起的上半身扬起,嘟起嘴索吻,虞君睿总是会意地吻住,将她不同寻常的高叫吞吃,一人因药物而失常,一人看着失常的人像吃了药物,感觉已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素素舒服吗?还要吗?”
  “舒服还要”
  
  叶素薰被那完全无法承受的快乐刺激得忘了一切,她的嘴里发出让虞君睿销魂陶醉的呻吟声,顺着虞君睿的诱哄一遍遍索要着:“君睿哥哥要啊”
  
  这一晚也不知是药物之故,还是久旷的两人借着药物之名纵情,断断续续的呻吟响了一晚,叶素薰洁白的山峰被揉得红痕遍布,胸前两颗蓓蕾更是被吮得疼痛不已,花瓣红肿不堪,那一条细缝都看不见了,换下的床单被涌出的液体浸透,整个房间弥漫着汗液与爱…液的味道。
  
  解开布条,看到叶素薰手腕脚腕因为挣扎而勒出深深的血痕淤青时,虞君睿心口一阵抽痛,暗暗自责,只顾着作乐,忘了这一碴了。
  虞君睿想给叶素薰揉…搓,叶素薰嘤咛了一声,虚虚地抬起头,要他搂着她睡觉之意,虞君睿目光沉了下来,难得的依恋让他几欲落泪,轻轻地躺下,紧紧地抱着叶素薰软绵绵的身体,两人一起进入香甜的梦乡。
  
  这一日两人如交颈鸳鸯,搂抱着一起睡了一整天,外面,虞府已是翻了天——虞耀崇被下到大牢了。
  
  科举还有四天,试题却泄露流传出去了,皇帝大发雷霆。
  
  “程颢,虞君睿是跟你一起走的,你不知道他在哪,又有谁知道?”程家,虞君烨指着程颢,悲愤交加责问。
  “颢儿,你若是知道虞君睿在哪里,就赶紧说出来。”程夫人也是气急败坏,一边的华隐逸已哭成泪人了。
  “娘,我真不知道,我跟他在半路上便分手了,他去找叶素薰了。”程颢被审问得几乎要崩溃了,他是真的不知道。
  虞君睿买宅子,为了保密,其实也是虞君睿有先知之明,友情固然重要,亲情也不能忽视,错综复杂的关系如蛛丝緾绕,虞君睿也怕有这么一天,若是程夫人逼问,程颢是没法不说的。
  
  “这可怎么办啊?老死鬼又帮不上忙。”程夫人也急哭了。
  一挨罪名落定,整个虞府所有人都不能幸免,虞君烨作为嫡长子,首当其冲,程夫人怎么能不急?
  
  “叫大哥想办法啊,或是,君烨,你上姚家求求姚业,让他帮忙在皇上那里说说好话。”程颢出主意。
  “你大哥病了这些天,这会儿他哪站得起来?”程夫人烦躁不已,刚听说出事,她便去找程琛想让他想办法,奈何程琛昏昏沉沉,连话都说不清。
  
  “出卷的是你大哥、姚业和我爹,你大哥一直卧病神智不清,倒是撇清了,姚业现在害怕得恨不得我爹罪名落实,他好从嫌疑中脱身。”虞君烨叹了口气道。
  
  “那,这么说,只能找到君睿那小子,由他来想办法了?”程颢问道。
  “嗯。”虞君烨点头,情愿不情愿都得承认,家中有什么事,都是虞君睿出主意化解,他也想不出办法,只能尽快找到虞君睿了。
  
  几个人正焦躁不安地讨论着,一个丫鬟急慌慌跑了进来:“夫人,大少爷起来了,要进宫面圣。”
  “什么?他那样虚弱,还进宫?”华隐逸收了泪,急拉程夫人袖子,“秋璇,你去叫程琛别去了,出去受了寒,小心病情加重。”
  “姚业要撇清,大哥也需要撇清吧?”程颢低语。
  “也许琛儿有办法,我们去看看。”
  
  程琛已由两个丫鬟挽扶着出了仪门,正准备上轿,秀美的面容白得透明,苍白的两手软软地垂着,整个人分明是聚不起半分力气的样子。
  
  “程琛,你别去了,受了寒更不得了。”
  “琛儿,你是不是有办法?”
  “大哥,你这一进宫,会不会惹火上身?”
  “程琛,多谢你了。”
  
  四个声音同时响起,说话的内容各不相同,说话的人关心的也不一样。程琛耳边反反覆覆响着华隐逸的喊声——程琛,你别去了,受了风寒更不得了。
  
  她在关心他,自己这一去,要救的是她的丈夫和儿子,可她怕自己病情加重,宁愿放弃救人的机会。
  程琛一阵恍惚,他的画中美人是那么善良,即便为了丈夫儿子,也不愿让无辜的人受伤害。
  那一晚柔软的唇瓣轻触,激…情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也许一辈子,只那么一次接触,也死而无憾了。
  
  “不碍事的。”竭尽全力攒起力气,完完整整说出这四个字,程琛几近虚脱。
  
  华隐逸呆呆地看程琛,她们几个人一起站在程琛面前,可她就知道,程琛这话是对自己说的,他漆黑的眼眸仿佛无边的黑邃的天空,那里面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华隐逸眼眸中慢慢涌起水光,呼吸陡然变得有些急促,心绪澎湃不能自已,忽然间就明白,那一晚那一个轻吻,程琛并没有将她当成叶素薰。
  颤抖的唇在自己唇瓣上怜惜的轻压,若即若离的暧昧着,他稍更进一步,自己便会溃不成军,但是他没有,他吻着一个丑八怪,爱怜而敬重地吻着。
  
  轿子远去了,华隐逸退后几步,无力地倚地拱门上,血液被抽空般整个人动弹不得。
  
  御书房里,皇帝的脸色沉暗得如暴雨前乌云压顶的天空,程琛轻轻地跪了下去,叩头。
  “皇上,恩平侯不可能监守自盗泄露试题的,他半生失意,今次得皇上重用,感恩都来不及,怎会做出此等悖逆之举。且,虞君烨此次也是要参加恩科考试的,他在江宁城中薄有才名,不出意外,三甲之中必有一名,若是得中,前程不可估量,恩平侯”
  “别说了。”皇帝大吼,大手一扫,桌上一摞奏折被狠狠扫到地上,“程琛,你病了几天,病糊涂了。”
  “皇上”程琛拖着孱弱的身体,跪伏着一本一本捡奏折。
  “都给朕滚出去。”皇帝怒骂,侍立一旁的太监宫女瞬间走了个干净。
  
  “程琛,你的剔透玲珑心呢?”看看一个人都没有了,皇帝把程琛手里的奏折打掉,挽着他的双臂将他挽扶起来,轻按到一边的椅子上,语重心长道:“程琛,这件事你别插手,置身事外是最好的。”
  程琛涩涩地笑了,华隐逸程夫人等人看不到其中的内情,他处于朝堂的核心,深得皇帝的宠信,却如何不知。
  他和姚业虞耀崇是试题的知情人,虞耀崇作为主考,是最不可能泄密的,皇帝在明知虞耀崇不可能泄密的情况下,以雷霆之势将虞耀崇拿办,这是要丢车保帅,保他和姚业两人。
  只怕这一两日里,皇帝就会下旨处斩虞耀崇,查抄虞家,男丁斩杀,女子为妓。到得那时,只怕刘氏会说出华隐逸的身份,华隐逸也逃不过劫难了,就算华隐逸侥幸能逃脱,虞君烨也不可能幸免,虞君烨死了,华隐逸又怎么活得下去?
  
  任是他看得再清,也无法置身事外了。
  
  “皇上,姜相等人是不是要求彻查?”
  “是,他们设得这么严密的一局,不扳倒姚业,怎肯罢休?”皇帝咬牙切齿,桌上没奏折可摔,拿起砚台,狠狠地砸到地上。
  “皇上,恕臣说一句,皇上这回,恐怕是落了圈套了。”程琛低声道,他和皇帝除了是君臣,还有少年伴读之情,也不怕直言。
  “此话怎讲?”
  “皇上,试题只我、姚大人、恩平侯和您三个人知道,如何泄密暂且不谈,有一处疑点,若是知道是科考试题,得试题的人自是很小心地不想被别人知道的,为何会流传开来?皇上得到禀报时,应该一口否认,不承认外泄的是试题,然后,追查污蔑朝廷大员之人”
  “倒打一耙!借此机会清除朕想清除的人!”皇帝捶心挠胸。“程琛,你为什么早不病晚不病这个时候病,这么好的机会”
  
  这么好的清除眼中钉的机会就这样不止白白浪费了,还成了铁箍锁住自己,皇帝心痛得要发狂。
  
  刘婉玉泄密了试题出去,再料不到会被有心人利用,事关虞耀崇一人的泄密案子,在日后却演变成大昭朝堂上轰轰烈烈的官员大清洗。
  
  “现在朕还能改口吗?”皇帝看着程琛,两眼亮晶晶的满是祈求之色。
  
  程琛苦笑了一下,轻声道:“皇上,臣一时没想到对策,臣请皇上,在臣想到对策之前,不要对此案作出回应,有关此案的所有奏折压下不批,恩平侯也暂时别动。”
  “好,程琛,若能借得此事扳倒姜琅,朕”
  “皇上,为君分忧是人臣本份。”程琛打断皇帝要说出口的封官。
  
  出了皇宫后,程琛靠着宫门好久不能挪动,他注意到一件事,在府里时他连举手都困难,一句话很难说得完整,可从家里出来到皇宫这一个多时辰里,他的气力在逐渐恢复,说了那么长的话,精神却越来越好。
  
  这是因为——出府了,没有按时服药。
  程琛攥紧双手,身体在微微颤抖。自己的染病,并不是偶然,而是人为的,每日喝下的药使自己虚软无力,故而在此次泄密案中,得以置身事外。
  试匙仅姚业、虞耀崇、皇帝和他四个人知道,每一个人都不可能外泄,却外泄了,这是因为,从一个人手里外泄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外泄试题的,是——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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