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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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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不愿意赏脸啊?”
  
  谢流芳回头看了眼自己船上,一群仆人笑谈畅饮,兴致正高,居然都没有一个留意到自己。略一沉吟,还是跨步跃到了王家画舫,冷着脸道:“王少,请。”
  
  “请。”
  
  刚一坐下,王福就抬手做了个手势,王家仆人立刻退出船舱,将周遭粉红的纱帐统统放下,瞬间与外头隔绝。
                 




36

36、chapter 36 。。。 
 
 
  谢流芳凝眉:“不过喝一杯酒,王少这是做什么?”
  
  王福轻笑,抬手递过去一盏玛瑙杯:“外头起寒风,怕你冻着。”
  
  谢流芳心下有些迟疑,望了望杯中的清澈的酒水,一饮而尽。
  
  “酒已喝了,谢某告辞。”
  刚要起身,王福便伸过来抓住他左手,并悄悄用力把人往自己跟前拽。此时外面确实起风,画舫不平稳地晃动几下,谢流芳刚想站稳,又失衡跌倒。
  
  谢流芳手肘撑住甲板,稳了稳,待要坐起,却忽然被王福翻身压在身下。
  
  “哎,谢少别急着走。”王福两手扣着谢流芳的手腕将人钉在甲板,双腿也死死将人缠住,一双精明的眼,在谢流芳脸上来回逡巡,有些沉迷。
  
  谢流芳察觉不好,转着手腕挣扎两下,发觉动弹不得。
  
  “别动。”王福垂首贴在他耳畔轻声道:“你跑不掉的。”
  
  谢流芳冷道:“王少这唱的是哪出?”
  
  王福探舌勾住谢流芳的耳垂,用力吮咬,感觉对方身体顿时僵硬,不免低笑:“谢少既是‘同道中人’,还能不知么?除夕之夜、春宵一刻,真正良辰美景……是不是?”
  
  谢流芳蓦然放松了身体,笑道:“好啊……”
  
  王福当他不拒,扣着手腕的力道也松了些,心下有些惊喜:“你愿意?”
  
  谢流芳勾了唇角,轻声道:“为什么不?”
  
  说完,见王福怔愣一瞬后,全然懈怠下来,毫不犹豫地聚力将他一脚踢开!
  
  王福不妨他这一脚,瞬间被他踹翻在地,腹部一阵剧痛。
  
  谢流芳赶紧撑地爬起,快步向舱外跑去。
  
  不料,刚走没几步,忽然感觉脚下发软,像两腿被人抽去了力气一样,直直摔倒。触底时,谢流芳想用手伏撑,却连双手都使不上力气,额头重重磕在甲板上,两眼发黑。
  
  那头王福已经缓过神,揉着被踢的痛楚,慢慢走到谢流芳身边,看他浑身瘫软仍想从甲板上爬起来。
  
  王福弯下腰,三指掐住谢流芳的下颔,将他头抬了起来:“跑啊,接着跑啊!”
  
  阴冷的笑意堆在谢流芳面前,王福抬起手掌就冲这张冰冷的脸扇过去。
  
  “啪——!”一声脆响,谢流芳歪倒在一边,束发也散了,几缕头发粘在他汗湿的脸颊。
  
  谢流芳顾不上疼,更要命的是,身体里逐渐升腾的火热让他倍感屈辱。
  
  不用多猜,也知道是王福在酒里下了药,自小腹处扩散至全身的灼热煎熬又明显昭示了这药物的功用。
  谢流芳躺在甲板上,大口喘息,体内火烧一般的燥热,渐渐让他浑身汗湿。
  
  “王……王福,你这……无耻之徒!”
  
  王福冷笑着拨开他脸上的头发,用力捻捏着谢流芳的嘴唇,似乎在发泄心中的恨意一般:“是吗?看你等会儿,是不是还嫌我无耻!”
  
  王福探手抓住他腰带,用力将谢流芳的裘袄扒开,又急切地撕扯他的内衫,无论谢流芳如何咬牙挣动,都无法使他的动作放慢一瞬。
  
  谢流芳提了一口气,厉声喊道:“王福,你别后悔!”
  
  王福用力错开他的亵衣,抚摸他平坦光洁的胸膛,一边狠道:“我劝你闭上眼好好享受,否则倒霉的是你自己!”
  
  说罢,一口咬住谢流芳胸前的一点,发疯似的吮吻。
  
  谢流芳惊惶地躬起背,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融合着汗液,滴落在甲板上。
  
  任王福冰凉的手掌探入他的亵裤中,全无反抗之力。被药物掌控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一波波席卷而来足以灭顶的火热,以及身体被触碰玩弄的清晰感觉。
  
  谢流芳再冷漠再强硬,也从未经历过如此不堪的状况。往日的委屈与痛苦在这绝望的时刻统统涌现。
  但就算是谢家受人掠夺、嘲讽,就算自己在书院遭逢冷言冷语,就算曾经放任轻贱,允许自己去喜欢一个不可喜欢的人。也都是有人庇护着的,也从未直接地受到丝毫损伤。
  
  眼下没有娘亲,没有四叔,没有翁山长,没有……赵珩。
  
  前所未有的害怕笼罩而来,逼得他浑身颤抖。
  
  王福见他不吭声,道他已经认清形势,心里乖顺了,垂首咬住谢流芳的脖子,手指沿着他股缝摸到后面,毫不犹豫地刺入一指。
  
  谢流芳已经觉不着痛了,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沉浸在黑暗里,眼泪却仍旧一刻不停地滚落下来。
  
  忽然想起已经离开的那人,曾经温柔地靠在身后,手臂圈住自己,一遍又一遍地说:“有我,有我在,我会保护你。”
  
  为什么眼下不在呢?为什么诺言失信了?
  
  “为……什么……”
  
  王福听他这句呻吟,以为是在问自己,便回道:“因为你和她太像。”
  
  话音放落,画舫外忽然传来一阵惊呼。
  
  感觉帐布被人掀开的同时,王福惊讶地回头,却正好被人一掌扇晕。
  
  王福连忙捂住流血的鼻子,惊道:“司瑾!”
  
  司瑾脱下斗篷将谢流芳盖住,看到他满面泪水和肩膀脖颈上的痕迹,气得脸色发白,一边把裘袄往他身上套,一边指使手下将王福往死里打。
  
  王家仆人也涌进船舱护住,却终究抵不过司家护院,连带着一起挨揍。
  
  王福抱头大呼:“司瑾你他妈敢动我!你还想不想要你的狗命!”
  
  司瑾让仆人替谢流芳穿衣,自己起身走到王福面前,狠狠踹了他几脚。
  
  “我这是替小王爷教训你!谢流芳你也敢碰,你王家有几颗脑袋!你大可书信找你舅舅,就说我司瑾迟早要拿你的命!我倒看看,是刑部侍郎说了算,还是小王爷说了算!”
  
  “四少爷。”司家护院拿了桌上的酒递到司瑾面前。
  
  “怎么了?”
  
  “这酒有问题,谢少爷像是喝了这加料的酒,不太对劲。”
  
  司瑾拿过酒杯一闻,又扭头看了谢流芳绯红的面色,迟疑道:“酒里是什么?”
  
  护院答:“像是‘长春馆’用的玩意儿。”
  
  在临安,每家倌馆里头都设有专门用来调教小倌的暗室,名唤长春馆。据说一般的长春馆里,光是药物、器具便有百来种种,样样都把人往死里折腾,再强硬的男子都能训得如奴隶一般听话。
  
  司瑾用力将酒杯摔碎在地,狠狠冲王福□踩一脚,即便王福高声嚎叫,依旧不能解气。
  
  “你去,问附近的长春馆拿解药。”
  
  “是。”
  
  司瑾一把提起王福,对着他痛到苍白的脸,咬牙道:“我原本可怜你,尤其谢夫人下葬那天,你竟然那么费心派人去找谢流芳,我倒敬你是个痴情种。看来你根本不配受人怜悯,你自作孽!”
  
  王福满脸淤青,却依旧笑着看他:“没人对你说过么,我生出来就是个孽……你拿我怎样,真杀我,你有这个胆子没有?”
  
  司瑾松开手,王福又摔倒在地。
  
  “我杀不了你,日后自有人收拾你!”
  
  “呵呵呵呵……”王福仰面躺倒,兀自笑开,像失去神智一般。
  
  眼看谢流芳已被人扶出船舱,司瑾又回头对王福道:“就算只有七分像,起码你偶尔还能见得着。如今,你便真正什么都没有了!”
  
  看似无关痛痒的一句话,却如晴天霹雳一般击中王福的胸口,顿时令他面如死灰,双眼惊恐地睁大。
  
  司瑾目的达到,留下一抹冷笑,便走出船舱。
  
  独留王福颤抖地张着嘴,眼神渐渐失去焦点。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主子,你没事吧?”
  
  王家仆人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副模样,就像濒临死亡的年迈之人,僵硬的身体,只吊着一口气,别的什么都没有。
  
  半晌,王福嘴唇轻轻动了动,谁都没有听清,他在叫唤一个人的名字:顾香。



            chapter 37
  最后一场大雪后,便要迎来春天。
  
  赵珩坐在桌案前,推了一把奏折,使劲揉捏眉心:“你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赵不问屈膝点地,道:“奴才奉命前往临安,正欲取王福狗命,却被谢公子拦下了,谢公子替王福求情,不准奴才伤他。奴才不敢妄动,便回来禀报。”
  
  “砰!”
  
  赵珩使劲往桌上捶了一拳:“这是何故?司瑾明明来信说他差点……差点被王福……”
  
  “司少爷所言不假,奴才已经调查过。”
  
  “那流芳为什么替他求情?!”
  
  赵不问面色有些为难,犹豫道:“谢公子说,呃……”
  
  “说什么?”
  
  “谢公子说,他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不、不劳王爷费心。”
  
  赵珩被这么一句话憋得透不过气来,涨红了脸,闷声不语。
  
  赵不问劝道:“主子,您也知道谢公子的性子,他未必真是这个意思。”
  
  “那是如何?”
  
  “或许,他是希望王爷亲自去临安?”
  
  赵珩冷哼一声,苦笑道:“赵不问,你才是不了解他……他若真是这样想,就好了。”
  
  半晌,赵珩又道:“那另一件事呢,他有没有打算进京?”
  
  赵不问简直不忍心再说,却依旧咬牙道:“回主子,谢公子没有报名参加今年秋闱,估计也就不会……”
  
  也就不会入京参加明年春闱了。
  
  赵珩无力地摇摇头,长叹一口气。那个被他惦在心尖上的人啊,真的一点都不思念自己吗?
  还是说,当初真被傅阳和阎肆说中了,不过镜花水月、逢场作戏,只是一厢情愿。
  
  念及此处,赵珩心里不免涩得发疼,冲赵不问挥挥手:“继续去吧,看看他做什么也好。”
  
  “是!”
  
  赵不问走后,赵珩再也看不下折子,心里过于烦闷,便起身走出房门。
  
  外头侍应的丫头连忙给他披上外衣,紧跟他身后。
  
  赵珩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河边的柳树已经爆芽,桃花也已结朵,气候虽还不怎么暖和,却已经昭示春天的来临。
  
  只是这偌大的王府,怎么还如冬天落雪时的寂静呢。
  
  走了一会儿,赵珩忽然问:“府里是不是少了几个人,怎么感觉怪冷清的?”
  
  丫头回答:“前几日小婉姑娘和冷香姑娘不是离开了嘛,王爷忘了?”
  
  “啊?”
  
  “前几日赵不问去问您,说您回来两三个月了,都不招人侍寝,是不是腻歪了。您就让赵不问送二位姑娘回了原来的地方。”
  
  连日来,忙于朝政,太多东西要看要学,许多事情,赵珩都想不起来了,约莫记得是小婉她们说待在府里很是寂寞,便央他许她们离开。
  
  赵珩笑笑:“我记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
  
  又走了一段,丫头忽然道:“王爷,有句话,奴婢不知道该不该说。”
  
  赵珩点头:“你倒很少与我说话,说吧。”
  
  “奴婢入府也有些年头了,过去王爷还是小王爷的时候,带了几位姑娘和公子回来,个个都是倾国姿色。虽然乱了点,但好歹热闹,您身边不缺个人陪的。可打从您自临安回来之后,却谁也不喜欢了似的,皇上指婚您也推拒,府里的也不管,若您真是腻歪了,咱再换别人就是了,王爷何必苦了自己?”
  
  赵珩微笑道:“你这说辞倒新鲜。”
  
  “是王爷您变了,您看哪家王爷大臣像您似的?赵岁小王爷都已经娶了王妃了,王爷您怎么不着急啊!”
  
  赵珩若有所思道:“不急,王妃这位置已经有人了。”
  
  说罢,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话说,本王许久没有见到兰莘公子了,你去叫人备车马,咱们‘醉坊’走一趟。”
  
  丫头立刻眼睛亮了:“是!我就知道王爷您还是最喜欢兰莘公子的!”
  
  赵珩快步回房里更衣,不与她解释。
  
  京城醉坊,便是京城最大的酒庄。
  
  兰莘公子当年名闻天下,一仗斯文才学,二仗惊世容颜,三仗一壶美酒。其所酿的“兰醉”,一壶一百两,天下最名贵,名副其实的“黄金酒”。
  
  贤王府的马车到时,醉坊已经打烊。
  
  这是兰莘公子听说赵珩要来,特地清的馆。
  
  二月末,还有些春寒,兰莘公子身着一身水蓝色的长袄站在风里等候,颈上围着的裘绒也迎风摇摆。
  
  赵珩撩起帘布,人还没探出身,兰莘公子已经弯起了笑眼,主动伸手给他扶。
  
  赵珩也笑着抓住他的手,一纵落地,道:“站多久了,这么凉?”
  
  兰莘公子已有十个月未见此人,这会儿红了鼻头和眼眶,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高兴的。
  
  “不冷。”
  
  步入醉坊,兰莘已开了一坛陈酿,搁在桌上的暖壶里。
  
  他引着赵珩坐下,自己取了酒壶,斟一杯热酒,递到赵珩手上:“先喝一杯暖暖。”
  
  赵珩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沁入心脾的香醇。
  
  “我还当你忘了我。”
  
  兰莘从后面环抱住赵珩,脸颊相贴,爱恋般地厮磨。
  
  赵珩抚摩他的手背,柔声道:“那年秋分,试酒大会上凝眸一眼,而后对饮三日,一醉方休。我今生都不会忘。”
  
  兰莘将脸埋在他颈窝,闷声道:“都当王爷了,还这么傻。我不要你记我一生的,我没有孟小婉要的那么多。”
  
  赵珩心中一酸。
  
  自经事起,他出入欢场,阅人无数,得到的人心已数不过来,但兰莘公子是特别的一个。或许说出去都没人相信,他至今未曾与兰莘同榻而卧。
  因这世上再找不出一个人能与他对饮三天三夜,再找不出一个人因爱他而等在寒风里的人,过于可贵,因而珍惜。
  
  他曾对郭小将军说,除非他赵珩有朝一日真正爱上了兰莘愿与他共度一生,否则决计不从他身上取走任何。
  
  但他却不知道,人身上终有一处不可为人猜算、掌控,那就是心。
  
  “兰莘……”
  
  要说出口的话,被兰莘公子的手掌轻轻掩下:“别说,我都知道。听说你自临安回来之后就变了,孟小婉和冷香被你送走,侍妾也散得差不多。不过你记住,我不是她们,轮不到你做主。”
  
  赵珩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来,我等。你不来,我过我的日子。在你眼里,我们不过是对饮三日的交情,是不是?”
  
  冰凉的液体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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