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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疼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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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为什么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一点也回忆不起来,只感觉头痛欲裂。
空气中暧昧的香味让她的神志不再清醒,一个漂亮的女人上前扶住舞雪摇晃的身子,“跟我来吧!”
女人的相貌是陌生的,但声音却如此耳熟,只是她记不起她是何人,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这是六皇子的命令,她不可以违抗,虽然这个地方让她难以接受。
进至内室,里边的装饰和颜色香艳暧昧。
女人拖着神志不清的舞雪来到镜前,捧起舞雪美丽倾城的脸庞,“从今天起,我就是教授你技艺的师傅,你可以叫我蝶衣。”
蝶衣说着话,用纤细柔软的手指轻抚舞雪的面颊,“果然是个漂亮的人儿,我会让你成为所有男人的娇宠!”
不要反抗
“不”舞雪本能地抗争,却发现使不出一点力气。
旁边的香炉不断地散发着味道奇异的香烟,使人意乱情迷,浑身炽热,烦躁不安
舞雪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脸,在蝶衣的手中改变成一种陌生而妖媚的模样,身上白色的衣裙被蝶衣脱下,然后是胸衣亵裤,浑身赤裸地呈现在空气中。
这是完美的少女的胴体,泛着迷人的粉红,通过铜镜,舞雪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让她感到羞耻和害怕。
这个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女人的手从舞雪的脸庞划到了耳朵,沿着舞雪修长白皙的脖颈划落到浑圆粉嫩的胸部,然后用指尖触碰那一抹诱人的嫣红,还有逐渐挺立的粉红色蓓蕾。
“不”舞雪痛苦地闭着眼睛,却无法抗拒身体的感觉。
“不要反抗,没有用的,只要跟着身体的感觉就可以了。”蝶衣的话语如魔咒一般擦过舞雪的耳膜。
“身体和美貌是一个女人最大的资本,如果运用得好,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最为强大的武器,可以征服所有男人,甚至是整个世界!”
“为什么要这样”舞雪强忍着,不使呻吟声从口中溢出。
“因为你是六皇子最为看重的杀手,他希望你可以将自己的能力发挥到极限。杀人,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任何人都可以杀人,但杀人的艺术和美感并不是任何人都会懂,能够掌握。”
拓斩泓湖,她的义父,真的要将她变成什么样子?一个被男人玩弄的宠奴么?!
将自己变成猎物,将身体当作诱饵,去猎杀对手,杀人与无声无息
眼泪悄无声息地从舞雪的眼角划落,她之于义父,到底算什么呢?
在她的心里,拓斩泓湖如同神明一般,她从来不会忤逆,在他的面前,她感觉自己低微到了万丈红尘的最底部
他是她名义上的义父,她的救命恩人,是他将她从死亡的绝望中拉了出来,给予她生存的希望和意义,只有他没有嫌弃她狼女的身份,将她当作常人看来。
杀人工具
舞雪对他只有感激,甚至是崇敬,在舞雪的眼中,甚至在所有人眼中,六皇子都是完美的,不可忤逆的!
她也一样,为了他,可以不惜一切,粉身碎骨
但是,她没有想过自己除了是杀手,更是女人,为了更加卓越,甚至不惜毁掉她的纯洁和质朴。
迷香,侵蚀着舞雪的神经,身体也开始变得陌生,不再受她自己的控制。
她不过是一枚棋子,一个杀人工具,命运根本不受自己的掌控
舞雪感觉自己已经滑进了泥潭,慢慢地被浸染,不再是纯净的白雪
头脑是混沌而清醒的,蝶衣肆无忌惮的触碰和抚摸,让舞雪感到痛苦这种痛苦来自于她内心的抗争和羞耻之心。
拓斩泓湖要将她送给谁呢?!她那么信赖着他,感激着他
突然,脸上一痛,一记凌厉的耳光打在舞雪的脸上,“连自己的思想都控制不了,连最基本的肢体言语都应用不好,你有什么资格做杀手,为六皇子效命,拥有存在的价值!”
看着蝶衣凌厉的眼神,舞雪不由地一惊,她在想什么,自我沉沦和放弃吗?这难道不是六皇子所希望的吗?
“如果将自己当作一个普通的女人,你可就错了!掌控思维,运用身体是一名合格的杀手必修的课程,和必须掌握的技能!即便被人下了迷药,即便失去反抗的能力,但大脑一定要保持清醒!”蝶衣抚摸着舞雪微肿的面颊,“记住,这是你的使命!你是杀手!你的生命和尊严都是主人给予的,如果失去了主人的信任,就失去了被利用的价值,那将是你生命的结束!”
“我做不到,做不到你杀了我吧”舞雪痛苦地挣扎着。
“你必须做到!如果你死了,你所要保护的人也会失去庇护!”
舞雪错愕地看着蝶衣。
“你和凉月必须有一个要做这件事情,你希望是你自己,还是凉月呢?”蝶衣神色诡秘,口气威逼道。
我的梦境中有你
“凉月”
这时,一个女孩被带了进来,浑身缠满了锁链,隔着菱纱和珠帘,舞雪已经辨认出这个女孩正是她朝思暮想的凉月!
“凉月”舞雪挣扎着起来。
“姐姐救我”凉月痛苦地挣扎,但她的身体却被两个男人束缚着,一动也不能动。
“放开她,不要伤害她,她只是个孩子”舞雪痛苦地哀求。
蝶衣挥了挥手,凉月痛哭着凄厉的叫喊着被带了出去。
“她难道不是你的妹妹吗?如果要救她,就必须顺利完成任务。”
“我答应你,不要伤害凉月”
蝶衣的目光变得似水温柔,而充满了疼爱,轻抚舞雪的面颊,口中发出一声请不可闻的叹息,“对不起,雪儿”
舞雪诧异地看向蝶衣,蝶衣的表情又恢复到了寻常的样子。
打开香炉,放入新的香片
香片焚烧,散发出一种和先前不同的香味,让人躁动的神经变得平静下来,舞雪只感觉身心疲惫,渐渐地感到了困意
蝶衣拉过衣服,遮挡住舞雪的身体,用迷药一般的眼神看着舞雪,“如果累,就睡吧!”
在梦里,凉月再次回到了她的身旁,“姐姐,不要离开我,不要让我一个人”
“不会的,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舞雪躺在蝶衣的怀里低声地呢喃。
梦还在继续,梦中的自己来到了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地方,在一片雪原中,一个穿着白色披风的男人将她救起,在抱她入怀的那一刻,很温暖,“爹爹”
看着在梦境中挣扎的舞雪,蝶衣无语叹息。
她的国家已经卷入了战火之中,每一天都有无辜的生命被杀死!
如果再这样下去,她的国家就真的要灭亡了!
在满帘珠风的日子,舞雪过着神魂颠倒日夜不分的生活,几乎分不清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
梦境是温暖的,甚至可以成为她心灵的庇护,而现实那么残酷!
经过一个月的训练,舞雪已经可以抵抗迷药的控制,即便在被下迷药和迷香的状态下依然可以在第一时间作出反击,杀死对她下手的人!
除此以外,便是将自己幻化成一个妖媚的女人,足以魅惑所有人的心神,颠倒众生!
“我要回去了,蝶衣姐姐”恢复了白衣装束的舞雪向蝶衣道别。
“你会恨我吗?”蝶衣不舍地看着舞雪。
舞雪淡然一笑,“我的梦境中有你!”
蝶衣身体一颤,“雪儿”
“现在我知道,我活着有着更多的意义,帮我照顾凉月。”舞雪转身离去,跟着皓羽宫前来接她的宫人一起离开。
你可不可以抱我?
流云轩中,同样一首曲子,被舞雪弹奏出了别样的风采。
一身白衣的舞雪,看起来纤尘不染,纯洁无瑕,那段肮脏的日子过去了她的心虽然千疮百孔,但内心确实从未有过的坚定和温暖。
拓斩泓湖拨开纱帘,走到舞雪近前。
一个月未见,这个女孩愈加的明丽动人,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怦然心动却又凌然不可侵犯的气息。
从地狱一般的满帘珠风出来,竟然还能保持着原有的朴质和纯洁,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意境发挥到了极限,恰似山谷百合一般,焕发着野性而迷人的清香!
舞雪感觉自己的下巴被眼前的男人抬起,她的眼神比泉水更为明净,甚至看得到对方的倒影,幽深但却明澈,使人在触目的瞬间,为之窒息沦陷。
拓斩泓湖的眼神有了些许的变化,虽然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从明天开始,离开希夏国,去执行你的第一个任务。”
“是什么任务?”
“希夏国和邶宸国、东临国已经开战半年,战局一直在延续,我需要你去速战速决,冬临国尚且不足为患,和邶宸国的战争该有一个结果了!杀死敌军的首领云剑梦,你能做到吗?”拓斩泓湖盯着舞雪清澈的眼眸。
舞雪的身体微微一颤,“义父”
“混入敌方的军营,作为军妓接近他应该是最好的办法,绫雪,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看着拓斩泓湖深不见底的眼神,舞雪的内心有一瞬间的挣扎,这个男人让人无法接近,也无法了解,“传闻,云剑梦这个人从来不留军妓过夜!”
在皓羽宫的这些日子,除了练习武功,学习才艺,军政要事也是她必修的课程。
“绫雪,我只要结果,如果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你没有资格成为杀手,做我的手下!”拓斩泓湖眼神凌厉道。
“义父”舞雪的眼睛些许的湿润了,“你可不可以抱我?”
义无反顾
拓斩泓湖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声音略略沙哑,“别忘了,我是你的义父!”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舞雪的声音中有些淡淡的伤感。
拓斩泓湖没有回答,伸出手臂,拉起琴台前的舞雪,将其揽入怀抱。
这个怀抱是冰冷的,没有情感的,曾经有那么一个怀抱,那么温暖,可以让人那么安心
舞雪用手指拨开身上雪白的衣裳,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的空气中,声音微微地颤抖,“我希望义父可以成为绫雪身体的一个主人!”
拓斩泓湖的眼神有了波动,身体有些僵硬,“你不后悔吗?”
舞雪摇头,“你给了我生命,给了我存活的意义,绫雪的一切都是义父的!”
拓斩泓湖抱起怀中微微颤抖的身躯,大步流星走向后殿的卧室。
舞雪第一次进入拓斩泓湖的卧室,这里是一片素白的世界,装饰很简单,满眼纤尘不染的白色。
舞雪看着自己被放在白色的床铺上,拓斩泓湖的身体悬空在她的上方,“你现在反悔来来得及!”
舞雪摇头,闭上了眼睛。既然选择了,就义无反顾。
身上的衣服被剥离,成熟男人的躯体压在了她柔软娇嫩的胴体上,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的身体这么冰冷,和那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如此的不同。
拓斩泓湖的手同样是冰冷的,并不如她想象的温暖,不带任何情感和怜惜地划过她的身体。
这未经人事的身体娇嫩而敏感,泛起一层密密的皮疹,很快身上的衣服被全部脱下。舞雪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眉头微锁,眼睛紧闭,修长而上翘的眼睫毛不安地抖动着。
拓斩泓湖的眼神中划过一丝疼痛,但手指却并没有为此而变得温柔,床上的女孩看起来那么纯洁娇嫩,如同冰山上的雪莲花一般,绽放着充满灵性的芬芳!
舞雪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不由地一惊,张开了眼睛,在她的眼前是一副同样赤裸的成熟的男人的躯体,只是男人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这个时候的男人比任何时候更要陌生!
无爱
只是在错愕的一刹那,身体陡然被撕裂般的疼痛惊醒,她没有想到这会被这个男人直接贯穿,痛得彻骨,那一声措不及防的尖叫打破了几乎凝结的空气。
疼痛,完全都是疼痛,舞雪的手紧紧地抓着雪白的床单,身体因为痛苦而变得痉挛。但男人并没有因此而怜惜,毫不留情地刺入和撞击,摧残着浑身颤抖脸色苍白的女孩
鲜血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形成落梅一般的红色凌乱地印染着
没有欢愉,没有快乐,有的只是痛彻心扉的痛苦,如同一场刑罚,凌迟般的痛苦折磨着舞雪几乎崩溃的神经,她感觉自己被撕碎了,被蹂躏得不成形状但却默默地忍受着,表情变得更加倔强,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整个世界冰封雪舞!
这个世界是无爱的,错的只是自己吧!
不过这样也好,无爱,就不会有伤痛
她把心给了第一个收养他的男人,却将身体给了第二个收养他的男人!
他们都是这个世界上最为优秀最为英俊的男人,但却都是无爱的!
在满帘珠风的一个月,在蝶衣的帮助下,她已经完全恢复了记忆,如果什么都不知道,该有多好,哪怕是错,至少不会害怕,不会心痛,不会难过
虽然明知道杀手不可以有感情,明知道总有一天会和云剑梦成为对手而见面,但没想到这么快!
是他放弃了她,不是吗?
她应该恨他才对,可是为什么内心会充满挣扎和痛苦?
如果不是他,她何以沦落为杀手?何以会成为敌国的鹰犬?
不可以再抱有幻想,不可以再错下去了!
即便要作为军妓去诱惑云剑梦,她也不愿把自己的初夜留给那个男人,她怕自己会动摇,会没有办法顺利完成任务!
现在,拓斩泓湖才是她的主人,不是吗?
杀戮一般疼痛结束后,身体被白色的菱纱覆盖,拓斩泓湖冰冷的手指划过舞雪苍白的面颊,“如果觉得痛,就不要对男人抱有幻想,我等着你回来!”
舞雪失神望着拓斩泓湖离开时冷绝的背影,数重菱纱外,一个红色的身影在瞬间隐退
舞雪的抓着床单的手指再次握紧:对不起,红叶,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纯洁,温柔!
满帐春色
军帐中,美酒佳肴,笙歌艳舞,将战争的硝烟洗涤一空,隔挡在帐外。
醉生梦死的欢愉,便是杀戮之后,唯一的慰籍了,纵情忘我,将死亡和别离都驱逐到脑后。
舞雪作为战俘被带到了军营中,经过沐浴更衣梳妆打扮,然后和其他军妓一起到营帐中跳舞,陪酒。
在主帅的营帐中,舞雪一眼便望见了坐在上方主位的云剑梦
一种熟悉的感觉扼住了舞雪的喉咙,一年的时间未见,竟然有一种恍然若梦的虚无之感!
在军帐中,还有其他副将,与主帅一起饮酒作乐。
随行的乐师弹奏着乐曲,舞姬们云袖缭绕,笑意嫣然,一时间,觥筹交错,满帐春色。
她们似乎已经习惯了军帐的生活,并不以做军妓为耻,反而奢望着能够靠舞技、容貌,打动主帅共度良宵。
国恨家仇在经历过战争的洗涤之后,在九死一生中存活,过往的一切都成为过眼烟云,人也变得麻木起来,得过且过,倒也快活!
正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也许,战争原本就是和女人无关的事情。
战场是男人之间的杀戮游戏,女人则被男人所掠夺共享,成为战利品的一部分。
舞雪因为是新来的,便被排在后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但她倾城之貌绝世风姿以及超凡脱俗的神韵,足以使她脱引而出,刚一进军帐顿时成为所有人瞩目的焦点,远远盖过了领舞的风采,其他舞姬都变得黯然失色,不免为舞雪抢了她们的风头而充满嫉妒和怨恨!
整个营帐,只有一个人没有抬头看舞雪,这个人便是作为主帅的云剑梦。
打了胜仗,其他将领和士兵无不振奋,他却独斟独酌,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在军营中,女人先有主帅挑选,然后依次由其他将领挑选,普通的士兵几乎是没有机会分享到女人的。
“云大人,今天的舞姬好像有新面孔,你挑选完,我们兄弟们还等着呢!”副将们已经忍耐不住,等待不到歌舞的结束,便催促起来。
点女人过夜
“你们随便选吧!”云剑梦即便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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