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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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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赞成?”
“就是因为正确到不能反驳,我所谓赞成不赞成。”这种形式的对话时常上演,也总是有一方是正确,而一方是有着小瑕疵的,争论下去没有建树。
倚圣衡微仰着头,看着孟无拙变换方位,“你这擦背的工作,不扎实!”
“当!你答对了,确实不扎实。”指责的人不真心,回应的人也散漫。
倚圣衡的脸上明白的写着“随你去了”。
“阿奇……”孟无拙的目光向下俯视着他自个儿挑动小水浪的修长手指,“你没忘了早些儿在那条哗啦哗啦河边说过的那些话吧。”
……“哗啦哗啦”
倚圣衡头顶上的大梁所闪过的一波波跳跃的金黄色波光好象也听得到这样的声音。忽然寂静的室内也只剩孟无拙制造出的“哗啦哗啦”的声响。
一阵又一阵的水波微微冲击着倚圣衡的胸口,他感受得到震动……和突然狂跳的心。
“我说了什么?时间这么久过去了,早忘了!” 倚圣衡整个人向木桶的深处潜了下去。
“说谎!”孟无拙有着阳光痕迹的手指随着飘荡水光按向倚圣衡的胸口,柔晰的白色和强毅的麦褐色在灯光的调和下形成妥协性的强烈对比。
“你又知道了?” 倚圣衡脸上讨好与耍赖的情绪各半。
“当然!”孟无拙的手也跟着往水波的深处而去,那一双紧迫盯人的眼光隔着袅袅雾气散发着“诱惑”的讯息。
“……阿缇!你的袖子湿了!” 倚圣衡用着像是“开天辟地以来头一遭”的语气来阐述他的发现。
“当然,你现在是坐在水里吧。”不痛不痒,颇似事不关己的语气。而他的另外一只手则缓缓的探向自己的腰带,徐徐的抽掉缠在腰上的那一圈藏青,滑动的光芒如同在昭示着胸前肌肉的年轻和象征着力量的质感。
“这是你的衣服耶!别说得像是……”
“这不重要。”孟无拙打断倚圣衡的唠唠叨叨,“你现在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吗?”浸在水深处的修长手指倏地包裹住了阿奇脆弱的男性象征,引得阿奇微微的倒抽了一口包含的水气。
人类本能的生理反应是逃不过一双锐利的眼的。
“阿缇……没有必要因为我的一句玩笑话就……就……” 倚圣衡软软的呢哝着,希望隔开水里那一只不安分的手,烫红的娇颜上,画着局促不安。
“如何?”孟无拙直起了身,双手成盘状将倚圣衡给括在正中间,气势蓦地增长数倍。
“就……就……那么认真嘛!”
“我不对你认真,对谁认真去?”孟无拙垂下眼帘遮盖了锐利,也等于隐瞒了情绪,雾中的面容只存留了就像是每一个人所熟知的神话一般的情感,变化多端,扑朔迷离是表象的存在,而本质及事实则湮没在历史如此大道中的荒烟漫漫之下。
倚圣衡无言以对。
从好久好久以前,在他得知“缇”才是阿缇的双亲所命名的最初的时候,他就已经希望阿缇只对他一个人好。
因为只有他倚圣衡一个人才能使用“缇”这个名字,这就代表了他跟其他人的不容了啊!
“这……这……我当然晓得……只是……只是……这里怎么说也……也不是‘空院’呀!”名唤“理智”的声音正在脑中游移,而“情欲”的帐幕则张开了帏翼阻挡。
“我自理会,还是……你不喜欢?”话是问着,手下的动作却未停。
孟无拙将褪下的外衣向桌上一仍,身上仅着翠衣。
“怎么会!不……不……我是说……说……”孟无拙的手掌慢慢的摩搓过阿奇胸前,愉悦的颤抖化成了偷逸出口的一声呻吟。
“你倒是时常患结巴呀!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孟无拙双手一捞,顺势按上来阿奇柔柔娇嫩的唇瓣,灵动的舌尖亦一并跟进,搜索着阿奇口中的甜蜜。
“谁……谁患结巴了!”好不容易得了空的阿奇娇喘出了这一句话。
“当时是我罗。”孟无拙将阿奇自桶子里捞上了床,然后一把扯开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温柔的封住了阿奇还想再说话的唇,烧灼体温的手,自阿棋的胸前,轻画着挑逗的圆弧,顺着水痕而下,仿佛将阿奇体裁完美的身段当作一件精巧的乐器,拂过,吟出一段水般的銮早。
阿奇微微的晃动了一下身子,隐在无拙影子下灵玉般的面容泛着粉粉的红。
孟无拙的手探过肩、探过胸,辗转来到了阿奇修长的腿,却是轻轻飘过阿奇欲望的中心,蜻蜓点水一般。
阿奇猛地收紧了搁在无拙背上的手。
“阿奇……等不及了吗~~~”无拙还是将炽热的手掌心摩在阿奇的腿上,火炙般的气息狂滚向阿奇敏感的耳际。
几要迷乱了神智的阿奇,半睁开一双漆黑的眼眸,警告性的瞠向无拙。
“哦~~你这样看我,会叫我失去理智的……”无拙放过了阿奇的唇,运用着舌,使一波一波的浪潮冲刷过阿奇的身子。蜿蜒而下,在他的目标物前向上看了一下满布着红潮的阿奇,蠕动的身子散发着强烈的讯息。
笑了,轻轻吻上阿奇已然的昂立。
呻吟再度溢出了阿奇轻启的唇中,难耐的燥热令他不能自己的摇动着。
“不整你了……”孟无捉动作轻巧的将阿奇的两腿抬高,修长的手指滑到了阿奇身后诱人的入口,突入。
“啊~~~~”阿奇随着无拙的动作,身子向上顶了一下,倏地包紧了在他身体入口处的异物。
“阿奇……你老是这样的挑逗我啊……”孟无拙溢开笑容,手指头进进出出的动作着,“有点准备,等一下才不会太难受哟。”而另外一只手,仍漫游在阿奇不断晃动的身子上,持续的制造跳跃的火焰。
阿奇的身子,越来越紧绷……
“别先偷跑呀!”孟无拙撤下了手指,“想丢下我是不行的唷。”将自己的坚挺推上了阿奇温暖的甬道中。
抽动,阿奇和无拙的叹息交织在温热的空气中,床沿四周如同升起了赤红的火舌。
火卷银月。
第四章
湿润的雾气如同半透明的白绢,笼罩在鱼肚白初现的黎明,广大的天际尚有打扮部分仍是蓝紫色的重重布幕。深不可测之中,有昨夜闪烁的星星燃烧的余晖,衬托出其中晶亮的透明感。神秘的夜之女神仍旧眷恋的俯视大地。
仰视苍穹,蓝紫色的布幕逐渐自遥远的天边撤去,前后左右的视野让盛大隆重的金黄射线渐次包围,人的身形如同非这昂贵的黄金般光芒雕塑了出来一般,呼吸的一切也有着上天恩惠的黄金般气息。
“金是看来俗气,但在这时候看来却只有让人感到庄严。”秀丽的五官,在绚丽阳光的照耀下显得亦发深邃,面对有这耳闻和柔光的那一面,除了黑暗的部分外,在挺拔身形的边缘踱上了一圈金色的光辉。
“面对大地的恩惠,你竟敢口出不逊之言,太不敬了。”这摇着的头之外,还有风逸的摇褶扇的手。
“我心中存的只有敬意,谁像你,尽想些怪事。”
“五十步笑百步!”孟无拙左手手圆,右手执扇朝倚圣衡手不回的目光前划去。
扇形的黑影一瞬间遮去了光芒万丈,能让人觉得圣洁的光线转而落在那柄山水之后,从纸的缝隙中偷偷穿越过的细微阳光带过来了山水的倒影,“你着遮去我的大好美景了。”“我就足以弥补一切。”孟无拙右手微翻,逼得倚圣衡不得不看向他这一边,半晦半明的光线落在他略带邪气的面容上,妖魅的气息亦发浓厚下去。
这时刻若是在他的背上再多出一对开开阖阖的黑色翅膀的话,也不会显得突兀。
“到底是谁没有敬意呀!” 倚圣衡漫不经心的将左足后撤点地,右足顺势向前翻起后跃,一个旋身后空翻退开了孟无拙接近的身形。
孟无拙变换步伐,“不说这了,你这一大清早不睡觉的,跑到这花园中做的什么事?”左脚朝倚圣衡右侧虚踢二脚。
“看日出。” 倚圣衡朝他的左边方向闪躲却正中孟无拙下怀,让人一口气给揽进了怀中,“结果有个不识趣的家伙……”
“怎的?”孟无拙根本没把倚圣衡警告性的目光给放在心上。
“扰人清幽。” 倚圣衡抡起拳头轰向孟无拙此刻难防备的左肩,硬是逼得抱着他的阿缇松开手去。
孟无拙飘向花木扶疏的后方,挥起的飘飘衣袂连带卷动了厚重的雾气向他身前合涌而去,“你不也是?扰这辰景的清幽!”诬赖的语气就如同这漫天湿润的雾气盘踞不去。
“夏天的蚊子烦人,就在它的吵杂不休!”
倚圣衡身形略动,双手同时袭向孟无拙的上盘及下盘,残影犹留在空中发热,交会的席位声响已兀自不理会浓重大气的阻扰穿巡而上。
“这倒是,嗡嗡不停的,吵死人了。”孟无拙起脚挡住倚圣衡正刮起风声不停的一招,“流星赶月”。
“我看,别指望你会写‘适可而止’这四字了。” 倚圣衡矫捷优美的向后旋身,一左脚跟为轴,右脚随即扫向低空划了一道帅气的圆弧。
“适可而止?太简单了,我怎么可能不会!我可是博古通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区区四个字,岂有不会之理。”孟无拙收扇往地上一顶,一个燕子翻身来到了倚圣衡的身后。
“可这‘适度’二字,你给摆到这儿的角落生凉去啦!” 倚圣衡顺着圆行进的方向,修长的手指半分不差的按上了孟无拙的心口。
“此言差矣!这只不过是‘程度’上认知的问题罢了。”孟无拙左臂上翻来捉,倚圣衡早已溜只大吉,“怎么?今早的过招就到此为止了吗?”
倚圣衡收势不动,“天气越来越热,况且莫堂主再过不久也会起身。”他那一头及腰的长发此际稍嫌凌乱,轻飘飘让微风略微刮向一轮灼人的金黄。
孟无拙漫步向拢着长发不停的倚圣衡身边,手上的褶扇送着舒适的风,“认识莫堂主也有个三、五年了,别跟莫堂主老是说不是上半句话。”
“说不上是正常的,话有人是算半句吗?我知道。”倚圣衡举起手示意孟无拙暂不要插话,“再说,莫堂主也早习惯了吧!”
“别把问题的症结随便就给转嫁到别人的身上去了。”
“这是常习,人打从娘胎就带出来的本能。”倚圣衡甩了甩散在身后犹带着绿油油气息的发丝,迈开如暹逻猫般轻灵还带点神秘感的步伐,向昨日两人共处的厢房走去。
“老实人也让你给说转了。”孟无拙跟在后头。
“你不也一向自认落忍,可是我瞧你说话十句里头总有八句拐。不就照你说的,‘程度’上的差异问题!”算是已经走到他们房门的正前方子,但人与门之间的距离还隔着一片小小的却富含生机的花圃,倚圣衡懒得绕路,头也不撤的轻身而过。
孟无拙一样跟着,“有这么糟吗?”
“无奸,”倚圣衡推开房门,“不成商。”
“总是为了利益着想嘛!不然怎么做生意。”孟无拙随后关上了房门,“一个‘空青堂’要真讲究到太过于老实了,只会让人给欺负了。”
做生意是必须讲求信用的,那叫“诚实”,“诚实”和“老实”是不一样的,商场上三不五时就要讲求个什么“心理战术”来着,太过于老实而不会揣测人的心机的话,要是“遇人不淑”就要吃亏了。
“这是真,人的相处若能少点推度,多些真心意,就不会那么困难。”
“这是有感而发吗?”孟无拙推倚圣衡至圆桌,掏出随身携带的玉梳提阿奇整饰起来。
“就当是吧!”倚圣衡添了杯桌上的冷茶啜可啜,“今儿个打算去哪?”
“先给莫堂主告辞,然后咱们往北去。”
“往北?‘四十二分舵’放旁边去吗?”
“当然不是,事关‘空青院’我岂会马虎看待,只是昨日里我思前想后……”
倚圣衡猛地向后仰,因为扯痛了脆弱的头皮而扭曲了一下脸皮,“昨天?你还能想?”充满了“不可思议”含义的眼光刹时笼罩了孟无拙全身。
“当然,不然我干嘛要另取个别字叫‘无拙!”“无拙”,就是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得倒的意思嘛!
“‘缇’字不好吗?至少这是你那对无缘的父母给你取的名字。”虽然他“阿缇”、“阿缇”的叫了好些个年,却不曾知道阿缇这“无拙”二字的由来。
“这字可太有女孩子味了,怎么说,我可都是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呀!”这理由旁人听来不大,孟无拙自己看得可重了。
有很多事情发生之后,常都是旁人觉得无谓,而当事人却很难看得开,经常都是为了一个小理由而已。
“‘无拙’二字,师父取的?”
“我自取的,师父后来就随我玄了。”孟无拙把那一把溜溜的黑法,给扎成了一般儒生的惯样。
“师父也真由得你去了。” 倚圣衡忽而把头向右倾了四十五度角,“我们刚才好象不是在说今天的行程吗?怎么说到这上头去了。”
“师父叫我们说的。”孟无拙得到了一个颇具凶光的大白眼,“向北去的理由是,再一个月就是一年一度的‘堂主会议’了。”
“那么这里?”
“时机还未到,即使再放下再多的饵来‘引蛇出洞’也达不到效果,只会招来更多的魑魅魍魉,不足一取。不如就暂时任他去吧!”
“防患于未然不是更好?”
“要是情报充足我怎会任他去,目前不足的部分只好先暂时用时间来弥补。”
“有个谱?”
“不多!”
“嗯……今天就起程回‘东方堡’?用不上这许多时候吧!”
“‘空院’是专为你这堂主而设的,你却总是一年中住下上一个月份满,老四将房子晾在那它会哭的。再说,堡主大喜日我们没有到,总要去见见咱们新上任的堡主夫人。这算不上是理由。”但倚圣衡也没有再追问的打算。
人跟人之间即使再亲密,总还是要预留一先不算大的距离作为彼此缓冲的局面,没有人希望自己就像个透明人一样让人一览无遗,一丁点的小差距才会让两个人更珍惜契合的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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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过后,孟无拙向正品着清香的莫霜提出告辞之意思。
“哎!”莫霜端着精巧瓷杯的手不由自主的略微晃了一下,“这么快。”
辰时时分,骄阳尚收敛着炽热的活力,但空气中的分子早已因气温的加速攀伸而过于活跃了,习习风中夹着一股温热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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