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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勾心斗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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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
“小玄子!”萧凤遥敛起了笑意,朝外喝道。
“奴才在!”一直在外守候的小玄子听到传唤立马进来,皇上的语气倒是他从来没听到过的轻快啊。
“派人去浴池伺”
“不必!我没有要当维纳斯的意向!”怕全天下的人不知道她和他大白天干了什么事吗?
水潋星回眸剜了他一眼,包紧赤。裸的身子走出了寝殿,反正她也知道浴池怎么走。
“这皇上”下玄子看着裹着锦被消失在转角的水潋星,为难的请示。
萧凤遥摆手,望着那抹影子消失在视线里,眼里的宠溺几乎能溢出来。
纵欲的后果就是伤口又裂了,无奈,他只能让小玄子替他重新上药。
小玄子小心翼翼的给君王上药,目光除了停留在那箭伤处,不敢再多瞟一眼其他地方。天知道除下皇上衣服的那一刻,他有多触目惊心。
宽阔的背上和胸膛满是深浅不一的抓痕、咬痕、还有吻痕、可见方才两人进行得有多激烈了,连伤口都裂了。
这舒妃就不能乖点吗?皇上都这样了顺着皇上点不行吗?
“小玄子,舒妃回宫时是否有人阻饶?”她持着那块玉佩出现,想必是用得着那块玉佩了。
早在他决定让她侍寝的那一晚就已经知道帝玉落在她身上了,不言明是想看看她到底拿这玉佩图什么,没想到这女人压根就不知道这玉佩所代表的权利。
“回皇上,是禁军副统领柳一键。”小玄子回答得分外小心,他知道从嘴里说出来的这个人必死无疑!
想到她极有可能被伤到,深不见底的眸光霎时阴冷如箭。
“杀!”
一个字斩钉截铁,狠戾无情。
“奴才遵命!”
也莫怪皇上会这么生气了,光是想到这舒妃极有可能被射成马蜂窝都觉得寒毛粟起。谁让他们谁不拦偏偏不知好歹的拦了皇上最宝贝的舒妃,死也活该。
“派几名大内高手守着瑶安宫,谁要动杀她的念头,朕一个都不会放过!”
终于都动手了,他早就料到今年会是最关键的一年,只是没料到她闯入了他本就波谲云诡的世界。
“是!”小玄子绑好绷带,躬身领命。
过去,他也曾见过不少这样的眼神,那是太皇太后出事的时候,而今,皇上心里又多了一个牵挂的人,一个看得比他生命还重要的人,这到底是福还是祸?
·
水潋星泡在四面假山环绕的浴池里,仰望蓝天白云,水雾氤氲,温暖的泉水舒缓她筋骨的疲劳。
她想不到萧凤遥受伤了居然还能那么悍猛,开始她还能承受得住,后来,她不停在他身下呜咽求饶,他不停变换着花样威胁她一遍遍喊他的名字,简直是彻头彻尾的流氓!
她掬了一把泉水泼到脸上,泼去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做都做了害羞个什么劲啊!心里这样想可她这张脸就是忍不住发热!
苍轩还偷偷的告诉她,萧凤遥自十四岁就开始玩女人了,原因不是因为贪一时之乐,而是为了控制男人的生理欲。望,为的就是防止日后被女人迷惑。
她当时听了嘴角不停的抽搐,男人天性都能控制,会不会太玄幻了啊!
现在在一想,她会不会只是他用来锻炼意志力的工具?毕竟她现在这张脸,这具躯体实在难以让男人抗拒啊。
因为她让他频频失控,所以他想要克制,哪天他真的克制住对她的感觉她是不是也就没用了?
叫你钻牛角尖!
水潋星一掌打在水面上,抬眸,忽然看到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正朝这边后退而来,缩头缩尾的好像在躲什么人。
她慌了,伸手往边上抓忽然发现自己进来的时候没带衣物,这下可怎么是好?
“星星!”
“啊!”
男人倏然转回身,水潋星惊叫出声,在他奔过来的时候捏着鼻子憋气把自己藏进了水雾氤氲的泉水里。
“星星!!”萧凤临提气飞向浴池,他好像在水中看到他找了多日的星星了!
正当他的脚尖掠过水面,一阵疾风袭来,萧凤遥已经形如鬼魅的飞身而至将他打回池边上。
“凤临,没人告诉过你浴池是朕的禁地吗?”想到若是他来迟一步,自个的女人就要被别的男人看光了,他心里就火大。
“皇兄,凤临找到想找的人了!就在这池里!”萧凤临寻人心切完全没顾到萧凤遥的脸色,说罢就要伸手往池里抓。
“朕命你即刻离开这里!”萧凤遥扭住他的手阴寒透彻的吼。
“皇兄息怒,凤临这就走。”
萧凤临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皇兄以这样的神色对他说话,虽然很多人都告诉他皇兄森寒刺骨,不能轻易惹,可他不信,因为这些年来他所看到的皇兄是即便冷着脸不说话也没让他感到害怕过。
现在他真的有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奇怪了,他刚才明明看到了星星啊!在水里的会是星星吗?可是星星怎么会出现在这皇宫里呢?而且还是在皇兄的专用浴池里。
萧凤临依依不舍的看了眼那微波荡漾的水面,这才离去。
“星儿!”见到沉在水里的人儿已经没了动静,萧凤遥想也没想就要往里扑,被小玄子拉住了。
“皇上,您身上有伤啊!”
“滚开!”萧凤遥一掌将他击退,噗通一声跳入池中,拉起了在池中已然缺氧的女人。
唇封上她的,将温软的身子紧护在坏,度气给她。严重缺氧的水潋星缓过气来,卷长的睫毛微微眨了眨,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后这才停止要推开他的动作。
“皇上,快快起来吧,您的伤在水里泡久了可就难治了。”小玄子已经命一群侍女取来干净的衣物了,一心担忧帝王的伤,完全没注意到帝王阴暗的脸。
“下去!”萧凤遥把水潋星护在自己宽阔的胸膛里,以自己的庞大的身躯遮住所有人窥得见的娇躯。
“奴才,奴才”小玄子被呵斥得莫名其妙。
“滚!”
又是言简意赅的一个字,小玄子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忙不迭让人放下衣物,带着所有人退下去。
“你不懂泅水?”萧凤遥托起垂在他怀里闷笑的女人,这倒出乎他意料之外。
她的武功招数信手拈来,聪颖古怪,这水会难得了她?
水潋星止住笑意,不承认的撇嘴道,“你说谁不懂,我只是”
“只是不想被除了朕以外的男人见到你的身子,所以慌得忘了换气,嗯?”拨开湿粘在她颊边的发丝,嗓音醇如佳酿。
朕教你如何臣服
本就够冷了的俊庞听了这话后变得更加阴寒透彻,燃着火焰的瞳孔猛然一缩,他毫不留情的出手撕掉了她的下身衣衫。爱葑窳鹳缳
水潋星目露惊恐,身躯越扭动他越压得紧。她的衣服被撕裂的刹那已然颤抖,却仍倔强的瞪着他。他一怒,俯首发狠的咬住她的唇瓣,毫无一丝温情的蹂。躏。
上下啃噬了好一会儿,他的吻由重转轻,并没有强行闯入掠夺她的唇舌。他别开唇,把头埋在她颈窝粗chuan沉沉,静默不动。水潋星别开头同样喘息不下,肿胀的嫩唇还微微刺疼着。
这一刻她是害怕他的,害怕他真的会在这种情况下强行占有她。
还好,他停了滟!
“朕从来不跟任何人比,温柔也好,冷漠也罢,在你闯入朕的世界那一刻起已经失去了选择权!”
好半响,伏在身上的男人才冷丝丝的开了口,水潋星只觉身子一轻,他奇迹般的放开了她,紧接着一件金丝外袍落在她凌乱不堪的身躯上。
他走了,门“吱呀”打开又关上,然后他冷漠如霜的嗓音飘进耳朵损。
“给舒妃送套衣裳,宣夜承宽/顾举来见朕!”
她知道他是在对小玄子吩咐,颤抖未消的身躯从桌子上滑下,她看着盖在身上的衣袍,又气又恨,想把衣袍拿开却又因为自己满身的凌乱而不得不屈就。
她想说:不是她失去了选择权,而是这颗心选择了他
·
御书房
“夜承宽、顾举,今日早朝对于练嵘杀了手下副将的消息,你们作何感想?”
萧凤遥坐在龙椅上,不怒而威。他周身时时环绕的戾气总是能令人不寒而栗,尤其是此刻他看似漠然,却让夜承宽顾举二人感受到他潜藏的怒火。
“回皇上,臣认为练嵘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应再对他手下留情。”夜承宽拱手作揖道。皇上突然召见他,他还真是受宠若惊。
“皇上,臣赞同太傅大人的话!”顾举投机取巧的附和道。只要练嵘一死,他的儿子就是东陵唯一的大将了,在那里天高皇帝远等同称王!
“难得你们意见一致!夜承宽,你带朕的谕令前往东陵将练嵘缉拿回都!”萧凤遥让小玄子把一道金令送上。
夜承宽愕然,皇上不是一直想要削弱他在朝中的势力吗?怎么会突然委派给他如此重任?莫非,这是一个陷阱?
“太傅大人。”小玄子见他不接,出声提醒。
“臣遵旨!”夜承宽狐疑的看了眼御案前一脸寒霜的帝王,这才跪下接旨。
·
安逸王府
“王爷,看来皇上是要对您下手了。”景陌把宫里传出来的消息告知。
“他向来先喜欢作壁上观,此番让夜承宽前往东陵缉拿练嵘,是要挑起本王与燕太妃的纷争,他是要逼本王出手啊。”萧御琛温柔的抚着桌上的小银狐,温文尔雅的笑了笑,纤长黑睫下的凤眸透着诡异。
“既然皇上不义就休怪咱们不仁!王爷,是该一举夺下东陵的时候了!”景陌愤慨不平的道。
“还不是时候,你别忘了东陵有个骠骑大将军。”声音仍是不疾不徐。
“哼!那小子根本不足为患!”景陌轻蔑的冷哼了声。
“不!恰恰是他阻碍了咱们的计划!”俊庞抬起,眉宇中那抹嫣红朱砂妖冶凌然。
“那属下派人去杀了他!”
“杀不得,若杀了他等于自投罗网。”
“那王爷”
“静观其变!”
瞧了瞧外面渐暗的天色,萧御琛倏然放下小狐狸,起身回里屋,再出来的时候已经一身深色衣袍。
“王爷!”景陌单膝跪地拦挡。
“退下!”平淡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爷,您忘了吗?忘了这二十年来的隐忍了吗?难道你真要为一个女人而坏了整个大局?!”他知道王爷是要夜闯皇宫,万一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本王了解皇上的为人,绝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凡是伤害到太皇太后,无论是谁那男人都不会手下留情。
自寿宴不欢而散的消息传来,他一直等天黑,二十年的隐忍没有比这一刻的等待更漫长。
“你这一去只会使她的处境更危险!”景陌仍是抱着希望劝阻。
“本王若不去看一看她难以心安。”萧御琛摆手示意他无需再劝,抱起小家伙静静的走出了王府大院。
·
黑夜笼罩大地,萧凤遥走出御书房打算到偏殿用晚膳的时候,抬眸便看到了叠放在桌上的外袍,那是他脱下让她暂时遮身用的,外袍上还放了一块玉牌,那是帝玉!
他箭步上前拿起玉牌,收入掌心,瞳中冷光乍现。
她当真把玉牌还给他了!她是要跟他证明,没他,她也可以吗?
目光触及外袍旁边那堆破碎不堪的衣裳,他的心不期然的缩紧,那片片碎布似乎在无声控诉着他白天的粗暴。
“皇上,这是舒妃娘娘离开前留下的,奴才不敢擅自处理。”小玄子瞧见帝王紧蹙的眉,上前小小声的道。
“她离开前可有说了什么话?”剑眉微蹙。
“回皇上,舒妃娘娘离开时没有说话,只是笑,而且笑得很美。”甚至比往常的任何笑容都美,那浅浅梨涡不笑则已,一笑倾城。
小玄子想起刚才那画面都觉得莫名心酸,皇上真的生气了才会做出那样不理智的事,可舒妃娘娘却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笑,笑得让人看不出她眼里的凄然。
打他跟在皇上身边起,他鲜少见到皇上真正动怒,皇上只会在面对自己在乎的人和事才会如此,这舒妃娘娘到底还是不了解皇上啊。
“处理掉!”萧凤遥冷冷下令,把玉牌收在掌心里迈步走出了盛华宫。
她笑得很美!!
呵她就算强颜欢笑也不愿意落下一滴泪,这是她的性子使然。那一日,她满含泪光冲进盛华宫扒开他的衣服要看他伤口的情景恍如昨日。
她可以因为他对她隐瞒受伤的事而感到委屈,却不会因为他欺凌她而哭哭啼啼,她很好强,他一直都知道。
她说,就凭皇叔比他温柔做什么都值!
到底,她还是拿皇叔来衡量了他!
·
“嘶绿袖,轻点!轻点!”
“活该!谁让你非要雪上加霜!”
想到主子一回来就不顾手上的伤执意要沐浴完才处理,绿袖就气得忘了淑女形象。
“绿袖,我不得不说你这声‘活该’很霸气,但是呜呜您轻点吧!”水潋星楚楚可怜的央求。
此刻的她把两只手放在桌面上,手背朝上,雪嫩的凝肌别磨破了好几处皮,尤其是握拳后凸起的指骨那里是被他压住的时候她使劲挣扎出来的伤,点点血丝看得人于心不忍。伤得比较重的是左手,因为她左手端碗,碗一被挥落她本能的伸手去接,然后两只手就都烫着了。
“娘娘,都这时候了你还能说笑!”绿袖气得跺脚,把药扔一边,撅起了嘴。
“诶哟!原来我家绿袖也有脾气呀!难得!难得!”水潋星依旧嬉皮笑脸的逗弄她。
“娘娘,您知不知道绿袖看到皇上拖您走的时候绿袖有多担心您,您居然还”绿袖说着说着不禁哽咽了起来。
“乖乖,不哭不哭!你姐姐我不是没事了吗?放心吧,我这么美丽可爱阎王爷舍不得收了我的。”水潋星挪过凳子,抬手轻轻的捏绿袖拉长的脸,依旧笑得没心没肺。
她的自卖自夸让绿袖不禁破涕而笑,认命的拿起药膏抓过她的手重新给她上药。
“咦?小乖乖!”
水潋星把目光往门外的黑暗移去,倏然,一团银白自黑暗中走来,灵活的跑上台阶,跳入门槛来到她跟前。
“小乖乖,你怎么在这里?”
“诶!娘娘,您别”
绿袖惊呼已经来不及了,还没上好药,水潋星就抽手弯身把小银狐从地上抱了起来,绿袖无可奈何的看着她伤口上的药膏散落,视线触及她怀里的银狐不禁惊呼。
“娘娘,这不是安逸”
“嘘!你先下去。”水潋星用手捂住了绿袖嚷嚷的嘴,示意她退下。
“娘娘,皇上已经因为您插手安逸王和太皇太后之间的事生气了,您就乖乖的别趟这趟浑水不行嘛!”绿袖拿开她的手,小小声的央求。
这是安逸王随身携带的宠物她认得,不止她认得,只怕全天下没一个不认得。
安逸王一人一狐遗世独立早就形成一种引人迷醉的风采。
“我有分寸,没事的,你出去替我关上门。”水潋星笑着拍她的肩膀,让她放心。
绿袖无奈摇头叹气,郁闷的退下了。
“她说得没错,你不应该趟这趟浑水。”
温柔的嗓音带着独特的磁性从身后传来,水潋星回头看到一身深青色华袍的萧御琛拂开帷幔走过来。
方才小乖乖进来的那一刻,同时身后一股冷风淡淡的扫过,她已经知道他来了。
他的武功的确不赖,就算瑶安宫有大内侍卫暗中把守也发现不了他的到来。
“嘿嘿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一家亲嘛!我是倡导和睦的专业户!”水潋星不以为然的笑道,怀里的小银狐倏然舔了下她的伤处,痛得她倒抽口气。
萧御琛在她面前坐下从怀中拿出特地为她带来的烫伤药,不请示就抓过她的手擅自替她上药。
“你明着帮我,暗里却是帮他。”尽管如此,他还是很感动。
萧御琛认真的埋头替她上药,将晶莹剔透的药膏抹在她雪嫩的手背上,阵阵清凉沁入肌肤,缓了她的疼痛。
“这是什么药啊?好神奇!”她笑着妄想扯开话题。
“我不能轻言放弃,这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萧御琛又换过她另一只手继续替她抹药。
三十多年了,他还是没能让母妃在九泉之下瞑目,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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