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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勾心斗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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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愿意呢?!”萧御琛抬头紧紧的看着她,微笑。
那抹笑容真是荡人心魂,水潋星神色僵了下,娇笑,“看不出来大叔也懂得调侃人!”
“呵呵”萧御琛低笑了声,起身站在她身边抬手摸上她的头,眼里的平静看不出他心里的失落。
“以后别插手管我的事了。”他柔声说,带着担忧。
“借你一句话,这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呢!”她站起来与他面对面站立。
“听话!你改变不了什么,只会惹祸上身!”他抓住她的双肩,要她保证。
她摇头,“我相信事在人为!”
“你这丫头还真固执!就不怕我们有一天会站在对立的立场上?”萧御琛无可奈何的轻弹她的脑门。
“我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水潋星胸有成足的道。
“你连我和太皇太后之间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我想我会知道的!”只会早晚的问题。
“那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还是不知道的好。”萧御琛脸色黯淡下去,放开了她,转身要走。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特自不量力?”
她的话喊住了他,他停下脚步侧过身,回眸轻笑,“不!我只是想你当个局外人。”
“我已经入局了!”入了局也着了迷。
“那就旁观者清!”狭长的凤眸紧紧盯着她,淡淡的眸光里却蕴含不可摧毁的坚定。
无路如何,他都不改初衷,劝她不成,他也没办法。
“娘娘,皇上来了!”
这时,绿袖匆匆进来禀报,水潋星心神一凛,只觉得一阵冷风掠过,抬头,已经没了萧御琛的身影。
“啊!小乖乖,你家主人把你忘了!”这男人闪得还真快,连小家伙都来不及带走。
小家伙无辜的抬起前爪抓了抓她衣襟,颇有一番被遗弃的可怜样。
“绿袖参见皇上!”
门扉外,绿袖惶恐的福身行礼。
大步流星而至的萧凤遥在她面前狐疑的停了下,才撩袍入殿门。
在外殿的小轩窗前找到了她,那是上次从安逸王府回来后他特地命人为她改造的小轩窗,可以让她平日躺在坐榻上趴在小轩窗口观望外面的满庭景色。她坐在坐榻上,似乎刻意忽略他的到来,自顾的把玩着怀里的银狐,手背上的伤痕如利刃刺进他的心。
银狐?!
萧凤遥忽然眸色一凛,回过身朝外冷声传唤,“绿袖,安逸王是否来过?!”
绿袖惊惧的跑了进来双膝跪地,看了眼自家淡定入神的娘娘小心谨慎的回话。
“回皇上话,这白狐是安逸王入夜时让人送进宫来给娘娘解闷的,也才刚到一会。”
“好个忠心的奴才!”萧凤遥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绿袖,转身朝外冷厉喝道,“大内侍卫何在!”
嗖嗖嗖几声,暗中隐藏的大内侍卫纷纷现身,排成队动作一致的单膝跪地,“参见皇上!”
“刺客在瑶安宫来去自如你们该当何罪?”
被问罪的六个大内侍卫纷纷抬头往他身后望去,见瑶安宫的主人安然无恙的做在那里把玩着银狐,于是纳闷不解的低头回道,“回皇上,属下并未见有刺客闯入!”
“也就是失职?!”厉眸懒懒一扫,六个侍卫惊得出了一身冷汗,只听君王独具冰冷的音质幽幽响起,“自个去敬事房各领一百大板,贬为禁军!”
“皇上,这”中间代为说话的那侍卫想要开口辩解,一接触到君王冷若刺骨的眼神,断不敢再吱声,只得忍下不服乖乖领旨谢恩,“吾等谢主隆恩!”
“且慢!”
几个大内侍卫自认倒霉的正要离去,身后倏然传来一道娇柔的女音,刹住了他们的脚步。
“皇上,这是我的地盘,在我的地盘就是我做主!”
水潋星抱着小家伙走上来,先是弯身扶起了绿袖,而后狂傲的站到他跟前无畏的直视他。
强强对视,旁人仿似看到火光噼里啪啦在他们眼前飞舞。
“好一个你的地盘!”萧凤遥冷笑出声,眸底闪过一丝得逞之色,她到底还是无法视而不见呐。
绿袖见他背在后的手倏然松开抬起,害怕的双膝跪地,“皇上息怒!娘娘娘娘她近日来与以往不同,想必是抑郁出病来了,绝不是故意冒犯皇上的,请皇上恕罪!”
大手在距离绝色容颜的几公分停了下来,冷光斜斜的瞟了眼水潋星身后深深低着头替主子求饶的绿袖,紧抿的薄唇微勾,视线重回到眼前的人儿身上。
“的确与以往大有不同,是从何时开始的呢?”萧凤遥以指背抚上了她粉嫩无暇的脸颊,似笑非笑的说着暗透玄机的话。
“你管我是从何时开始的,反正我就是秦舒画,也只会是秦舒画!”水潋星拨开他的手,转向外面跪了一地的六个大内高手。
“你们哪来哪去,哪天我无聊了自会找你们玩玩!”虽然他们神出鬼没,但是从他们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她就知道了。
六个大内侍卫迟疑的看向她身后的帝王,毕竟他们是受命于君。
萧凤遥冷冷摆手默许,他们立即如获大赦的飞身回窝蹲守了。
“绿袖,我饿了!”水潋星回过身看也不看伫立在跟前的某男一眼,直接对绿袖嚷道。
绿袖身子一歪,娘娘啊,您别这样整可好?没瞧见皇上正生气的吗?
“绿袖,没听到?我饿了!”水潋星对杵在那呆滞的绿袖再次重复。
“朕也饿了!”
绿袖这下身子差点软了下去,谁来告诉她,她刚才是不是幻听,她家主子跟她说饿也就算了,怎么连皇上也
再遇凤临
“朕也饿了!”
绿袖这下身子差点软了下去,谁来告诉她,她刚才是不是幻听,她家主子跟她说饿也就算了,怎么连皇上也
“绿袖,我又不饿了!”水潋星刻意唱反调。爱葑窳鹳缳
娘娘,你这不是存心为难嘛!
绿袖都要哭出来了湄!
“小玄子,传膳!!”萧凤遥当她耍脾气,撩袍上桌前一坐。
“小家伙,姐姐带你出去透透气!”水潋星抱着怀里的宠物起身离桌往外走。
“慢!”一声‘慢’叫住了前后踏出门槛的三人滋。
萧凤遥起身走到她跟前,水潋星本能的往后一缩,向来清澈透彻的眼瞳里有了怯意和防备。
他果然是吓到她了!
这样都能吓到,那若是全部的他袒露在她面前她是不是该要逃了?
手飞快利落的抓过她怀里的银狐,水潋星惊惧出声,“你要干什么?!”!
“嗷呜怕怕!”小银狐在他手上颤抖的跳动,可怜兮兮的跟水潋星求救,这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让它莫名的觉得害怕啊,仿似冥冥中它归他主宰,不,应该说天地万物都归他主宰。
“你敢对它怎么样我就对你怎么样?!”水潋星怒红了俏脸,跳起来想要抢回被他吓到的小狐狸,偏偏他长得比她高许多,避开她的争夺易如反掌。
“就算朕阉了它,你也如法炮制?”萧凤遥看着在他面前为只小东西心急如焚的模样,心里隐隐不爽。
她可以为任何人,甚至一只小畜生都能那么怜爱,为何对他偏偏就那么不上心?还是说在她心里他和所有人都一样平等?
“那你试试!”水潋星昂高了下颌,不信他真的敢。
结果是——他敢,而且还属于凌迟行刑!
“小玄子!”萧凤遥把手上的银狐像扔香蕉皮一样扔给小玄子,小玄子惊恐的跃起接个正着。
“主人姐姐,救我!救我!我不要被阉,我还要娶媳妇,我还要和媳妇生一窝崽子!”小家伙颤抖的看向这里唯一一个可以救它的人,这个帝王很可怕,很可怕的。
水潋星好看的眉紧蹙了起来,难得小家伙那么可爱,那么乖巧的喊她姐姐,她要是不救岂不是太让它心寒了。
“小玄子,把小乖乖还给我!”她想要上去跟小玄子争夺,一只手臂将她紧紧拽住,不让她上前。
小玄子在萧凤遥冷厉果决的眼神下带着小银狐离去,期间水潋星拼命的捶打啃咬,甚至踩他龙脚,只恨自己此刻脚上穿的不是高跟鞋。
“你的注意力决定它的生死!”他俯首在她耳畔道。
水潋星愣了一下,瞬间明白过来,抬头,浅浅讥笑,“萧凤遥,连小动物的醋你都吃算什么男人啊!”嘴上虽是这样说,心里对他的怨念却正在逐渐减少。
“你错了,它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朕不希望你沾染除了朕以外的别的男人的气息!”萧凤遥冷冷勾了勾唇,视线落在她的心房处,“朕不知道你的心有多大,但朕有足够的时间去填满它!除了朕,没谁可以进去,明白吗?”
最后一句,他猛地勾搂住她贴近,拇指和食指呈八字衡量在她的心房上,冷魅威胁,她心房里的湖水荡起了千层涟漪。
“若我不呢?”她抬头不驯的道。
“你有说不的机会吗?”他轻轻一句话,淡淡一个勾唇驳回了她的倔傲。
水潋星怔忡的看着他,讨厌极了他过于自信的笑弧。手忽然被他牵起,他强行搂她往圆桌旁走去。他坐下,她小孩子一样的扳他的手想要抽回,他却自顾拉着她坐到他腿上,仗着自己手臂长将她扣在怀中,而后捏紧她的手,掏出一方金灿灿的手帕拭去她手背上没完全干去的剔透药膏。
这男人简直多此一举!
水潋星在心里腹诽道。不过他吃起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可爱,俨如一个小孩子,看到自己最在意的东西被别人碰了就心里不舒坦,硬要抹掉残留在上面的痕迹一样。就看在他难得这么孩子气的份上,她就由他去算了。
痛了,她眉心轻拧,小手在他手里微缩,他便一再放轻力度,轻轻的,小心翼翼的擦掉她手背上的药膏。
看着冷峻如霜的俊庞全神贯注的擦走别的男人替她上的药膏,再拿出自己特地带来的药给她抹上,水潋星心里百般矛盾,不知是他药的神效还是他的用心,她觉得一丁点都不疼。
讨厌!这样先打一巴掌再赏颗枣的把戏她真的很不爽,偏偏她的心还是会跟着他眼里难得流露出来的温柔悸动不已。
这种温柔只有在他们嗯嗯啊啊翻云覆雨的时候出现,虽然在那方面她表现得比较开放比较大大咧咧却也只是表面功夫,每次他都很细心的发现她的羞怯,只要她一皱眉他就会减轻了撞击的力度,亲吻着她的耳畔性感沙哑的说:若有不适告诉我。
当然,这么感动的时候她自是不会咬着粉拳娇羞的点头了,她只会伸出玉臂扯下他,主动封住了他的唇。
“脸这么红,身子不适?”
冷冷的音色终止了水潋星的神游,她抬头正好看到他皱着眉严肃的盯着她,自认为厚脸皮的她脸更加红了。
她居然因为他刹那的温柔联想到他们滚床单的场景上去了,还好,还好他不会读心术,否则她又该找块豆腐撞了。
萧凤遥见她不说话,抬手要测她额上温度,可惜,手还没碰到就已经被她敏感的挥开了。
“没事!好得很!”她像跳开火炉一样跳离他的大腿。
见她仍旧无法原谅他的表情,萧凤遥脸色一沉,从袖中拿出那块玉牌放在桌上,一语不发的起身就走。
水潋星看着安静的躺在桌面上的玉牌,那上面仿佛还有他的余温散发出来。看到这玉牌就让她想起他白天说的那些话。
他觉得她自不量力,他觉得她是仗着他的宠爱去伤害他在乎的人,他觉得她没有他就活不了,尤其是那一句:你以为你是谁?始终盘旋在她的心里不去。
她不以为自己是谁,她只是莫名其妙卷入他的世界里而已,也情不自禁动了心而已,如果可以掌控,她又何必选择与他相遇?
对他动心其实就是一场豪赌,赌赢了得到他的全部,赌输了,输掉她的全部。
而这场豪赌她一开始就没得选择
·
落霞宫
“娘娘,妤贵妃来了。”
金福进来禀报完,夜妤已经带着自己的婢女走进来了。
“说吧,找本宫来有何事?”夜妤拂袖自顾的入座,明眸不屑的掀起,高傲的望着坐在坐榻上的燕太妃。
有了冷宫一事,她对燕太妃完全没了昔日的尊敬,是她让她明白在这后宫里没有雪中送炭只有落井下石!
“看来妤贵妃出了冷宫后活得更醒目了。”燕太妃挥退所有人,心平气和的出声。
“全托燕太妃的福!”要不是她,她还看不透人情冷暖。
“是!哀家就是要教会你在这后宫里除了自己谁都不能信!背叛你的往往是你最亲的人!”燕太妃不愠不怒的道。
“那本宫倒要感谢燕太妃的教诲了。”夜妤嗤笑,假惺惺!
“好了,哀家今日叫你来不是让你来跟哀家耍嘴皮子的。你不是千方百计想除掉舒妃那贱人吗?而今机会来了!”
“机会?”夜妤认真的坐直了身板。
“不错!你该不是忘了自己因何被打入冷宫了吧?”
“你是说那贱人与安逸王?”夜妤很快意会燕太妃话里的意思。
听说皇上今日因为她帮安逸王给太皇太后送寿面的事勃然大怒,她正打算借此机会将她扳倒呢!
“果然是哀家的好妤儿,一点就透,哀家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哀家也相信你经历一趟冷宫后不会像过去那样鲁莽行事。”燕太妃淡定从容的笑着赞道。
“当然!本宫不明白为何连你也要置她于死地,你不是说若她能为你所用必能如虎添翼吗?”
“此时非彼时,这也是你爹的意思,你看着来办吧。”
“哼!这般千载难逢的机会,若她还能安然无恙本宫的头摘下来让她坐!”
夜妤手握成拳,目露阴狠狰狞之色
·
翌日,水潋星起了个早来颐和宫探望老人家外加赔礼道歉,谁知道一到门口就被方全给拦下了。
“舒妃娘娘,皇上吩咐过太皇太后养病期间您不得擅自进ru探望。”
靠他奶奶啊!
呃不是靠他奶奶,他奶奶就是里面的太皇太后。
他居然命人拦下了她?这算什么?把她当蛇蝎女人了?那他对她的信任度还真是薄弱啊!
不知为何,她想笑却怎么也笑不起来,从来不知愁是何滋味的她此刻突然愁了!
“八皇子到!”
落霞宫外传来通报声,水潋星敛起黯然神伤的心情,回身望去想看看这传说中的八皇子是何许人也,这一回头嘴巴张得足以塞进一颗鸡蛋。
怎么是他?那个让人想要缩小了放进口袋里带回家的小正太?
再见的他穿着锦衣华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全数彰显,俊俏白皙的脸庞青涩未褪,周身散发出诱人的耀华却又透着无邪的清净。在莲若寺她还以为他肯定是哪户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没想到居然是皇家出品!奇怪了,在这尔虞我诈的深宫里,他怎么还能这么清净无暇?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狼子野心的娘啊!
唉!她当时怎么就长了颗猪脑袋呢!凤临、凤遥只差一字啊!难怪,那些铁甲人一听到她喊‘凤临’二字就撤退了,显然,他们都知道自己将来的主子会是‘凤临’。
“星星!真的是你!”
水潋星抬起头,整个人已经被抱了个满怀,小正太身上淡淡的清香似薄荷沁入心脾,就连他的声音也那么干净圆润。听闻八皇子的弱冠大典就快到了,也就是说他快满二十岁了。
二十岁,在南枭国没有统一东南以前,他是如何还能保存这么一颗纯真的心?就连笑脸也像孩童一样,不谙世事。
这背后是谁在保护他?
当然不会是燕太妃,燕太妃巴不得把自己的儿子教得狡猾奸诈,只怕她看到自己的儿子是这个样子应该也会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吧。
“星星!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可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每天去莲若寺等,每天在三大街六小巷的找,就是找不到你!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凤临紧抱着佳人不放,重逢的喜悦让他来不及细想她出现在皇宫的身份,头枕在她香肩上努力沉淀激动的心情。
水潋星想要推开他,却发现刚二十岁的他已经高大壮硕,看似惹怜纤逸的外表实则很有料!
古代的米素不素都很养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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