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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上黑街总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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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晓慌了,她追上去的时候骆宾已锁好门离开了。拍打着门大声叫着:“骆宾,我们好好谈谈,好好谈谈。”
回答她的只是那远处的脚步声。
忘记带本本走了,今天更的迟了,字数也少了……
正文 109 残酷的事实(2)
这是在她始料未及的。
如果他知道了,将会是怎样的反应?
她忐忑,很不安。却在心里面做了一个决定。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突然之间不在每天精神不振,而是按时的吃饭,在狭小的空间里锻炼着身体。
骆宾没在出现,反而来了一个让她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人,森。
森,除了比五年前瘦了一点黑了一点之外,并没有多大的改变。他进来的时候看了她一眼,然后一语不发的帮着她检查着身体,还抽了一大针筒的血。
苏梓晓很配合,当看到他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率先开口。“他有没有为难过你?”
森停下脚步拉开门,头也没回的道:“我欺骗了少主,就得受到应有的惩罚。”说完,他大步的离开
她微微蹙眉,以北千墨的个性以北家的家规,森免不了责罚。这句话她问的有些多余。
一转眼竟在小屋子里过了大半个月,她把这半个月当成了休养身体的场所,除了吃就是打拳,累了就睡。
北家,看上去很平常,身在北家的人都知道这周围的气氛很不寻常,很压抑。
骆宾没有隐瞒,找了一个机会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全部禀报给了北千墨。当然,他是将所有的事情确定之后才说的。他觉得,大哥有权知道真相。
北家大厅,中间摆了一张黑桃木的茶几,围着茶几旁摆放着两张宽大的黑皮沙发,黑桃木制作的酒柜,那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名贵的酒。
北家的人自从进入商界以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人齐。
苏梓晓被托尼带出来的时候,看到就是森跪坐在大厅中间,北千墨一脸黑沉的坐在宽大的沙发里。简三,费雷杰还有费雷杰站在他的身后,蓝予城坐在他的一侧。
她的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都看向她。
半个月的休养,加上内力的恢复,她的脸色红润了很多,肤色也白了很多。她那双眼看上去精神奕奕,不再是死气沉沉,要死不活。
至少,现在这样看上去比那个柔弱不禁风的苏梓晓感觉好多了,他们一致都是这么认为。,
苏梓晓望着跪在地上的森眉头微微一皱,目光转身坐在沙发上一脸阴鸷的男人。
北千墨突然起身,与她对视,迈步朝着她而来。
苏梓晓条件反射般的后退着。
见她后退,他黑沉幽暗的眸光停留在她的脸上,语气如寒冰:“苏梓晓,你再敢退一步试试!”
她挑畔般的退了一步,昂着头毫不畏惧的瞧着他。“我就退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再敢退一步,我打断森的腿。”北千墨威胁的道。
苏梓晓咬牙瞪着他,然而这一声威胁偏偏对她很受用。森为什么跪在这里,她心里明白的很。
北千墨上前霸道的托起她的下鄂,逼视着她的眼睛:“苏梓晓,你到底想怎么样?”
“北千墨,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想怎么样?”苏梓晓直视着他的眼,毫不示弱的反问。
“为什么要骗我?”北千墨冷眸一眯,抓紧着她的身体往怀中一带,冷冷的问道。
“骗?”苏梓晓装糊涂的问道:“北老大,你这话我还真的是听不明白。”
北千墨脸色突然一沉,冷冷的道:“把森送到黑牢,永生都不得踏出黑牢一步。”
“等一下。”苏梓晓急了,冷冷的瞪着他:“这件事根本不关森的事情,是我一人所为,你何必为难他。”
“苏梓晓,你有胆做就有胆承认。你以为独自一人承受就可以了吗?”北千墨扣住她的下巴,眸中是是那熊熊而燃的怒火。
苏梓晓用力的挣扎着,冷笑着:“北千墨,什么叫独自承受,我想你搞错了。我只不过刚好利用了这个机会逃出北家,置之死地而后生,你懂吗?”
“是吗?”北千墨压根就不信她的鬼话。
苏梓晓恼火了:“你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反正现在被你抓到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无话可说。森是我其中利用的一人,此事跟他毫无关系,你可以用他威胁我一次,就当我还他一个人情。”
“没那么简单。”北千墨怒了。
苏梓晓深呼了口气冷静的道:“你想怎么样?”
北千墨松开她,唇角微微一勾笑的很邪:“苏梓晓,你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的手上。”
“那又怎么样?”她豁出去了,都到了这一步,绝对不能像以前那样轻易就范,杠到底。
北千墨真的被她惹恼了,拳头紧紧的握着,额头青筋暴露。
这个女人,都什么时候了还是不让他省心,要么就乖顺的任他折腾,要么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动。明明是她错在先,明明是她一个人扛下所有的痛,在这之前他不知道可以将所有错的都归咎到她的身上,现在他知道了,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还要死撑着不承认,不服输!
“我想怎么样!”他咬牙切齿,一把揣着她就往楼上走。
苏梓晓圆眼一睁瞪着北千墨:“你你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又想来那一招吗?你就不能来点新意?!”
男人惩罚女人的方式难道除了上床就没有其他的吗?她很鄙视他的所作所为,想反抗又怕他真的把森送到黑牢,该死的北千墨,还是跟五年前一样过份,太过份了!
“新意?”北千墨停下脚步,幽深的眸光从她身上扫过,忽尔一笑,笑的十分诡异:“苏梓晓,你提了一个很有建设性的问题,既然你想要新意,我满足你的要求。”
看着他的笑苏梓晓很不舒服,硬是昂着头挺着胸一副我不怕,你放马过来的神情瞧着他。
“这幢房子什么都不缺,独独缺了一个……。”北千墨说着眼神从她身上一扫而过话题一转:“今天开始,小四的工作都由你来接了。”
苏梓晓以为他会那个那个的……结果……说到底是她自己想的太深了,两腮升起两片可疑的红云,工作二字打消了她此时害羞的心理。眯着眼瞪着他:“什么工作?”
骆宾轻咳一声,很配合的道:“照顾大哥的日常生活,还要兼任秘书的工作。”
“日常生活?秘书?”苏梓晓咬着唇瞪着骆宾。这家伙分明就是跟北千墨合起伙来整她的!
“大哥的一日三餐,一天的穿着根据行程来安排,另外这幢房子向来没请佣人,所有的卫生都均由你负责。”骆宾一本正经的解释。
苏梓晓的眼睛越瞪越圆,说什么都不会相信平时这打扫的工作都是他所为!说到底,他们就是故意整她!
“我不干。”她拒绝,拒绝到底!
几双眼睛齐刷刷的停留在她的身上,皆因她回绝的话捏了一把冷汗。
“苏梓晓,你为了森最好还是答应的好。”简三幽幽的插进一句话。
费雷杰睨着她淡淡然然的道:“是谁大声说着要还一个人情给森的。”
苏梓晓秀拳一握,因为愤怒胸前起伏不定。
突然,她凝着掌力挥向北千墨,离他的脸几厘的距离掌风一偏。“哐啷”的一声,只见黑桃木茶几在她愤怒的一掌中碎成了一堆碎木。
“北千墨,你别欺人太甚!”
北千墨不慌不忙的踱步坐到沙发上,望着碎成一堆碎木的茶几眼皮都没的眨一下,淡淡的道:“这茶几的颜色我嫌它太沉了,砸了正好可以换张新的。”
苏梓晓又是一掌挥向他身后的酒柜,那掌风从他的耳边划过,空中犹见几根头发飘落。接着便是噼里啪啦,哐当的声音不时响起,现场顿时一片狼藉。
这些酒都是名贵的酒,有的甚至是几十年的珍藏,一瓶都要几十万,就这么碎成碎片,要是被爱酒的人看到非要心痛死不可,偏偏北千墨不是好酒之人,他听到酒瓶碎裂的声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苏梓晓更气了,又是一掌挥向天花板,哗啦一声天花板掉落了一大片下来。她此时此刻的行为只差没把整个房子给掀起来。
终于在她停下手后,北千墨这才抬起头一脸深沉的瞧着还在怒气中的苏梓晓,慢条斯理的道:“如果砸完了就把这里收拾一下,如果觉得还不够,那就继续。”
“你……”苏梓晓真的被他给气到了。
“砸完了?”北千墨半眯着眼往后靠了靠。
苏梓晓瞪着他,凝起的掌力慢慢的收了回去。
“小三,算帐。”他冷冷的道。
苏梓晓不可置信的瞧着如同狐狸一样狡诈的北千墨,心中的怒火又腾腾的窜了上来。望着简三一一清理着打烂着的东西,不时从他口里面吐出天文数字的价码……
什么叫阴险小人,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说明啊!
“要不要连旧帐一起算?”她就是要激怒他。
正文 110 残酷的事实(3)
北千墨冷睨着她缓缓的道:“算,当然要算。”
苏梓晓秀拳紧握直至指甲深陷到肉里,直视着他的眼,一个字一个字的清晰吐道:“那就连同你那个还未出生就被我扼杀在肚子里面的孩子,这笔帐一起算上!”
她的这句话惊到了所有的人。
简三因为太过震惊手里的东西一抖,抖到了地上。
森惊诧的望着苏梓晓眉头不由一皱。
北千墨的反应似乎比他们慢了一拍,缓缓站了起来逼视着苏梓晓,脸色阴鸷,不敢相信的再次问道:“你,再说一次!”
苏梓晓微微抖了一下,北千墨周身散发出冷冽的气息,逼视着她的眼明明很正常却是无来由的让她害怕。故作镇定的昂首,毫不示弱的与他对视:“我杀了你的孩子。”
“再说一次。”北千墨缓缓朝着她走来,阴冷的眸光越来越冷寒的脸色,似一股强大的气压压了过来。
如果说,她没有害怕那是假的,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了退路,抬着头狠着心的大吼:“北千墨,我杀了你的孩子,我杀了你的孩子!你,听懂了吗?”
吼出来才知道自己的心有多痛,面对着他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这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可是她做到了,真的做到了!
要做到其实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苏梓晓。”北千墨脚步突然加快的冲到她的面前,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赤红的双眼死死的瞪着她。
他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掐断她的脖子,却迟迟不敢用力。他,狠不下心!下不了手!
苏梓晓想用内力震开他的手,又怕伤害到他。只能任由着他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子,她感觉身体里的空气越来越稀少,那种接近死亡的感觉再次漫向了她。
“苏梓晓,你的心就是石头做的。”终是狠不下心,用力的推开她,北千墨愤恨的吼着。
对谁他都可以狠心下杀手,唯独对她做不她!她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她失了重心,身子不稳的跌倒在地,捂着脖子用力的咳嗽着,咳出了眼泪,伸手就是一抹,再咳嗽,又是一眶的眼泪流了出来,然后再抹。
北千墨赤红的眸瞪着他,拳头紧握,心头如刀绞般的疼痛漫延着全身。转身,迈步离开甩下一句话:“把她关起来。”
望着愤怒离开的男人,苏梓晓用力的抹掉脸上的泪水,然后站了起来,不用他们带路直接朝着那小屋子里走去。
一直沉默的几小在他们两人离开后,对视,各自的脸上沉重的不能再沉重。
跪在地上一直沉默的森,紧皱着眉,在四小准备离开的时候沉声开腔:“我有必要见少主一面,有些话我必须要说。”
蓝予城睇了他一眼,然后点头:“我会安排。”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苏梓晓有可能在撒谎。
“小四,我想我们有必要再跟言少谈一次。”
他们一直都是旁观者,旁观者看的比谁都明白,苏梓晓的转变太快了。
骆宾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似的点头:“是有必要。”
这一天的北家,个个都处在警戒中,个个都是小心翼翼的做着事情,生怕一不小心触到还在盛怒中的自家大哥。
这一夜,苏梓晓以为自己的话会让他们深信不疑,却不想她错了。除了盛怒中的北千墨,其余四小压根就不相信她的话。
言氏集团,三十八层高的银色大厦位于市中心最为显眼的位置。
这天一大早,言氏高层全部出动,只因为千晓集团的几个大人物突然到访,这则消息惊煞了他们。
于是,当简三,骆宾,费雷杰,甚至极少参与公司业务的蓝予城到达言氏招待厅时,看到的便是从走廊到招待厅两旁站着的迎接队伍,个个脸上露着比太阳还在灿眼的笑容,齐齐高喊着:“早上好。”
几人的嘴角齐齐抽了抽,是他们太张扬了还是这些人脑袋烧死了?!
平常过来也不见这样的场面迎接,今天大张旗鼓的,玩的是哪一出啊!
宽大的沙发占了整个招待室大部分的空间,中间摆着一张紫色的玻璃茶几,沙发正面挂着一台五十二寸的等离子高清电视机,另一旁摆了一台电脑。
“千晓四大少齐齐亮相我这小小的招待室,不知有何贵干?”声到人到,言少扬一身正装的出现,俊逸的脸上挂着招牌式的笑容。
“少跟我们来这一套。”骆宾很不客气的睐了他一眼。
“我们不是为公事而是私事。”简三开门见山的道。
言少扬眉梢一扬神情惬意的道:“能让几大少齐齐出动的私事我很感兴趣。”
蓝予城看了他一眼直截了当的道:“我们想知道苏梓晓这五年来的一切。”
言少扬眉头微皱,目光从他们几人身上一一掠过,嘴角微不可见的勾了勾。
他应该早想到的,能让他们齐齐出现在言氏不为公事只为私事,除了苏梓晓这个人之外,他什么时候参与过北家所谓的私事了!
“你们想知道什么何必问我,直接问她不是更好?!”
“她要是肯说我们还用得着大费周章的来你这里吗?”骆宾的语气有些冲,至于什么原因估计只有他知道了。
言少扬沉默一会,从裤袋里掏出一包烟,点燃一根吸了一口,许久才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有时候一件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当他们从言少扬口中得知苏梓晓的事情之后,他们几人除了沉重就是对苏梓晓所经历的一切而心痛。
孩子不是她不想要,而是那种情况根本不能要!
言少说,那时她拼了命想要护住自己的小孩,不顾自己的命用她的内力和真气护着,若不是他强行打掉了她胎中的孩子,她早就不在了。
有段时间她很他,甚至是一个月都没有跟他说上一句话。
言少扬说的时候又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吐出烟圈,然后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思绪似乎拉的很远。
“那一次是我太大意了,她流产后大出血,怎么都止不住,迫不得已我将她的整个子宫都切除了。”
这才是她的症结所在。
听了言少扬的话,所有的事情他们都明白过来了。
苏梓晓的反常,一切都得以解释了。
只是,这样的结果他们又怎样跟他们的大哥说。
三月的天刚过,以为天气有所好转,却不想四月的这天气比三月的更糟。
连绵不断的小雨说下就下,冷空气说来就来,一冷起来就像十二月的天。
北家书房,偌大的书房,只听到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哒哒哒时针的走动声,黑色的书桌上堆着厚厚的文件,北千墨坐在书桌旁,手执着笔放在摆好的文件夹中,目光却是望着阴雨的窗外。
“少主,暗云说的不是真的。”森的声音犹在耳际,扰乱了他的心,扰乱了他对她的恨。“那种情况下她根本不可能留下孩子。”
“她被毒浸身,自身难保,又如何保住孩子,她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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