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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罗忆如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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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性总是那样怪异,越是禁果,越散发着致命的香气。没痛过,又怎么会刻骨铭心。
  用过晚膳,外头早已是墨染天空。大年还没破五,华子衍已是早早拿起朱笔开始批阅奏章。烟萝在一边细细研着墨,衣袖上的香气一阵阵掠过华子衍,他一把拉住她的手,戏谑道:“这不就是古人常言的红袖添香?”烟萝一笑:“那皇上再说说,这是什么香?”“定是桂花香。可你为何如此偏好桂花?朕倒觉得,还是梅花衬你。“烟萝回答的一脸正经:“因为桂花糕啊,我爱吃桂花糕。”华子衍哭笑不得,道:”你赢了。“烟萝心中得意:”我本就不常输。“华子衍心下不甘,便趁烟萝不备,一个探身便吻了过去。“烟萝顿时觉得心中一阵异样,说不害羞是假的,却也不知如何是好。过了好一阵,华子衍放开了她,又道:”朕扳回一局。“烟萝好气又好笑,她狡黠道:”我吃亏了,所以你得让我吻回来。“华子衍惊愕,他从未见过如此豪放的姑娘家,不过细想想,自个儿又不吃亏。烟萝道:“你得闭上眼睛,不然我害臊。”华子衍道:“你还懂得害臊二字,实属不易。”说着,便闭上了眼。烟萝伸出手指,沾了些许墨汁往华子衍脸上涂,之后便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开。华子衍猛地睁开眼,也不逊色,道:“小心朕治你欺君之罪。”说罢,也效仿烟萝,追着她涂。两人闹了好一会,华子衍突然环抱住她,在她耳边轻道:“朕要娶你!朕想和你一辈子这样笑笑闹闹,朕也想一辈子这样抱着你。”华子衍用了心说出这话,烟萝听着,心下压抑已久的心绪势如破竹,却只道:“皇帝不能用嫁娶二字。”“若是你就可以。”烟萝的手环上了华子衍的腰,慢慢收紧,心道:“烟萝又何尝不想嫁你?”最终,只是说:“假使三年之后皇上还这样想,那我便嫁。”
  烟萝想,正所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时光流转,谁又能知晓三年后的光景?
作者有话要说:  

☆、危险

  塞外
  玉朝清正和吉斯王做一场角力。
  大胡子的吉斯王希望玉朝清能够留下效力,而玉朝清却想着能够早日回朝。抉择并不难做,难的是,中间隔着雅尔诺。
  那次和两人不欢而散后,玉朝清一再告诫自己,不可再招惹人家姑娘,可是也不知怎的,自己就是忍不住对她好,事情到底怎样,至今也无定论。一个是英姿飒爽的少年将军,一个是爽朗美丽的草原公主,倘若不是世俗种种,必定是段良缘。
  玉朝清一闭上眼,还能记起第一次见面时雅尔诺那美丽的样子,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两根又黑又粗的辫子,。
  他心烦意乱,想要出去走走。很巧,碰上了雅尔诺。
  到底是草原姑娘,她道:“真巧,你,能不能带我再骑一回马?“玉朝清笑笑:”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共骑一骑,悠哒的在雪原上漫步,雪景虽美,只是终究差点什么。玉朝清道:“若是夏日就好了,还能看到些景色。“雅尔诺听了咬咬唇,道:”你是不是一直都想离开草原,离开吉斯,离开、、、我?“玉朝清心中酸涩,道:”我的确想离开这里,但是,没有想要离开你。“雅尔诺一笑:”听到你这么说我就安心了,证明你心里有几分喜欢我。老实说,我也喜欢你,可是,不能因为我们仰慕雄鹰就把它关在笼子里,如果那样,雄鹰就不是雄鹰了。所以,我会和父王求情,让他放了你这只雄鹰。“玉朝清听了,身子一顿,心里头也乱,理不出个头绪。他道:“雅尔诺,这。。。”雅尔诺悄悄握紧他的手,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定不叫王月青,你能不能向着草原上的昆仑神诚实说出你真正的名字?这样我也好有个念想。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我父王的。”
  玉朝清犹豫了,多年的警觉让他觉得此举不妥,可是他的确不忍,雅尔诺连他的真实姓名都不知。他一字一顿道:“玉朝清。”雅尔诺呆住了,她不敢相信 ,坐在她身后的男子竟是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玉朝清。她道:“我们立即回去,你准备一下,晚上就走,一刻也耽误不得。”玉朝清拥紧她,半晌道:“谢谢你喜欢我。”
  寒冬里,红梅开得正艳。
  烟萝披着白缎斗篷,和芊蕊拿着花剪给梅树剪枝。芊蕊道:“最怜梅上雪,相思月下寒。”烟萝知是她思念旧人了,开解道:“只待初春时,流水又潺潺。“芊蕊听出烟萝的劝慰之意,道:”随口胡诌罢了,妹妹且不可放在心上。“烟萝也不戳穿,只笑道:”谁也没不许咱们胡诌几句。“”这世间就是这么不公,没缘的楚楚可怜,有缘的却只是顾影自怜。“烟萝停手,垂下眼帘道:”我们也算不得有缘。有一日度一日罢了。“
  这时,一个宫人匆匆赶来,道:“烟萝姐姐,卓妃因为饮了茶宴上的茶,犯了旧疾,皇后现在大发雷霆,宣你过去呢。“烟萝和芊蕊面面相觑,芊蕊道:”烟萝你先过去,我去请皇上。“烟萝听了,道:”皇上现下在宴请外藩使节,且不能坏了大事。就劳烦姐姐跑一趟秀华宫,把这事告知七巧一声吧。“芊蕊点点头,又道:”你千万小心着点。“
  烟萝随宫人到了丽安宫。
  皇后今日着了绛色金丝广袖曲裾深衣,发髻上插了一枝九凤衔珠钗,一片华贵。烟萝附身行礼:“奴婢参见皇后娘娘。“皇后一掌拍向身旁的紫檀木案几,道:”大胆奴才,你连本宫的妹妹都胆敢毒害,你还有什么不敢的?“烟萝听了,平静道:”奴婢愚笨,斗胆请皇后明示,奴婢未曾与卓妃接触过,又何谈毒害?“皇后很气,道:”别仗着有皇上撑腰你就不把本宫放在眼里,皇上再宠你,还能纳你为妃,还能宠得过瑶妃去?“
  若说皇后的头一句还是说是为着妹妹出气,这后一句就把她愚蠢和狭隘暴露无疑。活脱脱的公泄私愤。
  烟萝只道:“奴婢尽心尽力替皇上办差,因此深得皇上的信任,而皇上与瑶妃之间则是帝妃的深厚情谊,这二者自是不能混为一谈。还请娘娘明察。“
  皇后被堵得说不出话,只得道:“那日的茶宴是不是你一手经办的?“烟萝垂首:”回娘娘,正是由奴婢一手操办。““你明知道卓妃有顽疾,饮不得浓茶,却还故意而为之,你到底居心何在?”烟萝解释道:“娘娘,奴婢确实知道卓妃娘娘患有顽疾,因此还特意嘱咐卓妃娘娘的茶要清淡些,又何曾故意过呢?“
  皇后正要说些什么,只听门外宫人来报,说是玉贵妃求见。皇后无法,只能宣见。
  玉贵妃先是问了安,道:“姐姐凤体可大好了?“皇后冷冷清清道:”有劳妹妹挂心,现下已经大好了。“玉贵妃脸上挂着笑,关切道:“既是凤体刚刚安康,姐姐就不应发那么大的脾气不是?这烟萝是皇上的人,您费了力气教训,气坏了身子,皇上也不见得领咱们的好。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皇后是有些畏惧玉贵妃的,对她的明里暗里的敲打也说不出什么,只道:“这些个奴才真真的一个比一个没规矩!妹妹虽是这样说,可是本宫那苦命的妹妹也不能白遭这个罪。”玉贵妃坦然一笑:“那是自然。怎么着也得好好查查。”随即,她话锋一转,问烟萝道:“本宫且问你,卓妃那晚饮下的茶品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佛

  烟萝瞧着玉贵妃额上有几丝乱发,连斗篷都未披便匆忙赶来解围,心中甚是感动。她道:“启禀贵妃娘娘,卓妃饮下的是谷雨茶,因着那茶寡味,茶品的浓淡饮者品不出,所以奴婢还特意嘱咐了一番。”“可有人能够证实?“”那日七巧奉命来查看,奴婢便托她把话带给奉茶宫人秋纹。“七巧即刻跪下言明烟萝所述之事属实。
  皇后又道:“宣秋纹。“
  烟萝心里纳罕,这事为何会出了岔子。
  秋纹上殿后,先是跪拜了二位娘娘,随即道:“奴婢依稀记得烟萝姑娘先是对奴婢说卓妃娘娘要浓一些的谷雨茶,但后来七巧姑娘对奴婢说的是淡一些的谷雨茶。奴婢想着七巧姑娘只是过来帮忙,记错了也未可知,还是烟萝的吩咐要紧些。”
  烟萝一脸惊愕,
  玉贵妃急道:“秋纹,你可得记准了,到底是怎样?”
  秋纹这回却也说不明了,直说依稀记得如此。这下子,怎么着也不是了。
  二人你来我往挣了好一阵子,也得不出个结果。唯一心照不宣的是,这事不易闹大。一开始皇后想的也是自己私下罚了烟萝出出气,可未曾想到玉贵妃赶了来。
  烟萝只觉得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在这宫里,任谁,都能在她身上割下一刀,无可奈何。
  最后,
  玉贵妃四两拨千斤的说:“姐姐,依照臣妾看来,也无非是宫人们做事急了些,出了岔子。。。”
  皇后道:“虽不是阴谋,可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罪名你我二人定不好,皇上在宴请外藩使节,莫不如,把母后叫来?“说着便差人去请。
  玉贵妃心头一紧,若是太后赶来,真的按照律例处罚,只怕她一句话都说不上。她连忙道:“姐姐不急,臣妾听说母后的侄孙女进了宫,真真的惹人怜爱,只怕,她老人家没心思管啊。还有皇上那,若是想磨个墨却不见人影,这。。。“
  皇后虽然愚笨又不省心,倒是听得进去劝。道:“本宫也不多罚,就各打二十大板吧。”二十大板,一条人命能去了半条。
  就在这紧要关头,玉贵妃急道:“姐姐,这烟萝是皇上的人,秋纹是先皇后的人,您看看?“
  皇后听着玉贵妃提起瑶妃,狠狠的看了秋纹一眼,却也不妥协,直到皇后的贴身婢女对她说了些什么,她愤愤道:“这个狐媚子!段太妃也能给她说清。“段太妃在宫中虽比不上太后,可是分量也不轻。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烟萝被罚跪一夜的佛堂。
  她听着钟声,伴着古佛青灯,心里一阵安宁。是是非非何时休,莫教痴人愁白头。她不愿做那痴人,竟不如归去?
  此刻的烟萝双手合十,跪在蒲团上,心中没有华子衍,没有她的身世,也没有宫中的处处谨慎,没有世间的红尘万丈,竟是那样的快活。
  直到一个低沉醇厚的男声在身旁响起:“快起来吧,没见过罚跪还罚得那样心平气和的人。”
  烟萝睁开眼,看看身旁那绣了金丝龙纹的黑袍衣角和向她伸过来的宽厚手掌,淡道:“你让奴婢再跪一会吧。”
  华子衍心中一疼,道:“朕罚了皇后。”
  烟萝摇头道:“奴婢累了,不想说话。”华子衍勉强笑道:“累了还不回房歇着?朕扶着你,”“奴婢是心累,在这里歇歇。皇上,你说若是我投于佛祖门下,他会收下我这个徒弟吗?”华子衍坚定道:“自然不会。”
  烟萝叹了口气,道:“为何?“
  华子衍走到另一边的蒲团跪下,道:“真正与佛有缘的皆是心中无物之人,你尘缘未了,图得是佛门的清净,是逃避,佛祖又怎会收你?”
  烟萝不懂,爱恨嗔痴一念间,做到心中无爱、无恨、无嗔、无痴又怎会那般不易?她觉得自己如同那浮萍般,无根无迹,却又不能像浮萍那般自由自在,不公。
  良久 ,烟萝睁开眼道:“皇上,你相信是我害的卓妃犯了旧疾吗?”华子衍道:“当然不信,好端端的,你害她做什么。想必肯定是宫人传错了话。”
  外头的风又大了些,声响让人恐惧。
  听了华子衍所言,烟萝默然,宫里的人生就好像是一盘棋,一步错,步步错,而且,断没有重来的可能。
  芊蕊一夜未眠,看到烟萝回来,终于放下了心。
  她将一个菱纹铜炉塞到烟萝手中,道:“冻坏了吧?瞧这手,冷冰冰的。”烟萝道:“让姐姐担心了。“芊蕊拿出一床小被:”我担心是小事,你若是自己不当心落了病根才是大事。昨晚皇上去了佛堂,你怎的还跪了那么久?“
  烟萝握着小铜炉,道:“跪在佛堂心里清净,何况,我也不愿在节外生枝。“芊蕊好似想要说些什么,看着烟萝精神不济,只道:“你好好歇着吧,我给你留了些吃食,睡醒了记得吃。我当值去了。”
  烟萝听着大门合上的声音,心一下空了。
  这次若不是段太妃,只怕她在劫难逃。可是,段太妃鲜少涉足后宫纷争,她知道,定是华子重!
  烟萝记得侍候瑶妃的时候,一下子要煎十几种的草药,可秋纹一味都记不差,怎么这次就记不得?而且秋纹平日里和善,根本不会去害卓妃。
  难道,她想陷害自己?
  难道,瑶妃的事情被她察觉了?
  烟萝心里一阵冰冷,                    
作者有话要说:  

☆、忧思

  但是仔细想想,她根本不可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若是她想除掉自己,为什么不一口咬定是自己嘱咐她卓妃要的是浓茶呢?
  又或者,真的是自己想多了,这件事本来就是一场误会?
  思来想去,烟萝也得不出个结果。头却疼的厉害。
  卓妃的事情过去了好些时日,玉贵妃想将秋纹贬去辛者库或者逐出宫,却被华子衍拦了下来。
  玉朝清将军的“病”好了,华子衍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天终究晴了。冬日的日光照在身上于事无补,可也能让心里暖一暖。
  这日,玉将军来御书房觐见,华子衍去了宁安宫请安未归,烟萝道:“劳烦将军稍等片刻,奴婢已经差了小德子去请皇上了。“玉朝清道:”有劳你费心了。“
  华子衍很看重玉朝清,只过了一会,他便脚下生风般赶回了御书房。
  烟萝替二人关好了房门,便和小德子去了后厢房。宫里前阵子来了几捆子新书,今日说什么也得安排好。
  小太监们忙着搬书,烟萝看顾着,太监们有些地方弄错了她也不火,只是温声提个醒。
  小德子嬉笑道:“还是姐姐好脾性。换了那帮老婆子,早就上蹿下跳了。”烟萝只打趣道:“你整日跟着吴公公,别的本事不见长,油嘴滑舌的功夫倒是长进不少,小心他老人家扒你的皮。”
  小德子嘿嘿一笑:“师傅他老人家也吃这一套!”随即,他又道:“不过,还是这玉将军好命,说歇着不上朝就歇着不上朝。瞧着红光满面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大病。”
  听了这话,烟萝心里一沉,小德子眼尖的厉害。只是,在这宫里,尤其是华子衍身边,太聪明不是一件好事情。
  她道:“编排主子可不是聪明人做的事。”小德子自知失言,连连道:“哎呦喂,我这一时着急给忘了,多谢姐姐提点。”烟萝望望他:“凡事小心着些总没错的。”小德子忙应声着,随后也不多言,去忙活新书了。
  烟萝叹了口气,若说这谨慎小心,自己做的也够可以了,只是,自己怎么仍不得安宁呢?果然应了那句老话,打小没了娘的孩子苦一生。
  她有些后悔了,当时她把一切想得太过简单,以为自己到了华子衍身边,想查自己的身世肯定就方便了,多么可笑的念头。
  慕府并不是她的家。她养父慕晟是她母亲的堂兄,在辉城做个小官。记得有一次,她被一个官家小姐笑话是个无父无母的野孩子,她不依,回府吵着闹着向慕晟要父母。
  她至今记得,清楚的记得,从未碰过她一下的养父居然狠狠打了她一巴掌,道:“你若是不怕死,你就去找你的亲父母吧。”她的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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