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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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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重了力道,保证每一鞭子下来都是皮开肉绽,我甚至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冲动,想要打得更狠一些,让我彻底断了对他的念。我从来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关心一个人,我也不需要旁人因为我的关心而产生的感激和回报。
我是主人,哪怕我的奴隶没有做错事情,我也可以毫无理由去责打他。他应该心甘情愿供我使用,以任何方式。我不必在乎他的感受。我一遍遍用这样的常识告诫自己,拴住自己胡思乱想的心。我不需要仁慈,不需要手软,不需要愧疚,不需要……不需要他,根本不需要他。细细的口申口今若隐若现,是他终于也觉得痛了么?
我的鞭稍扫过他的臀部,在他的臀瓣上流连徘徊。丽娘告诉我,顾尘羽的大腿内侧还有臀部尤其敏感,用细鞭子抽打一阵,他的欲念会来的更快。
我心底妄念浮动邪气滋生,在他臀上重重打了十几下,不破皮的那种,留下数十道高高隆起的鞭痕淤血。果不其然,他开始有反应了。我绕到他的身前,能清楚地看到他腿间的花蕊隐隐有抬头之势。我用手中的鞭子在他伤痕累累的臀上摩擦,随着力道加重,他那里亦蠢蠢欲动渐渐鼓胀。我的另一只手趁势握住了他的脆弱。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妩媚动听,每一声都严重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喜欢听他的声音,躁动从我的心口涌出充斥着我的全身,我已经无法思考,看不见别的东西,我的眼睛被他淡无血色却微微噏动的唇吸引了。我没有过脑子,手脚完全摆脱了理智的控制,将悬吊他双手的锁链松开,一下子把他下坠的身体搂在怀里,狠狠吻上了他的唇。
我丢开鞭子,手指抠入他背上那些绽裂的伤口之中搅动,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颤抖与痛苦。我的唇舌与他的紧紧贴合在一起,另一只手小心翼翼握住他不断鼓胀的脆弱之处上下*。他琉璃色的眸子已经没有了焦距,神色迷离,不知是否还清醒,任由我在他身上贪婪地掠夺,肆意而为。
他的欲念在非正常的状态下逐渐燃烧,在我的手中越发坚ting,他却更加茫然无措,手足亦不再挣扎,唯有唇舌与我相抵,努力地迎合我的节奏。我娴熟地施展着刚刚学会的那些技巧,我从没有发现自己的舌头能如此灵敏,由着我的欲望本能地向内深入挖掘,撩拨着一步步侵占他嘴中所有敏感之处。忽然他闭上了双眼,脸孔高高扬起,发出了一声沉沉的呜咽颤音。我的手感觉到一股热流。
他,竟然这么快,就达到了云端么?听丽娘说过,他很耐用,我还以为会更持久。难道是因为我的吻,给了他不同以往新鲜刺激的感受么?我继续拨弄着他的脆弱,没有放开他的唇舌。
我看到他的眸子里闪现着疑惑和惶恐。不过我温柔地笑着,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我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只容他短促地吸一口气便继续封住了他的口唇。他爽快了,我可还没有享受够。也许他已经看出了我的不满,我如法炮制的第二次,他比上一次坚持的更久了一些,吻技也在我的锻炼之下快速提升。
我不知道刚才算不算是我着了魔,只是觉得,他被我弄出了感觉和反应,让我的身体产生了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心头少有如此的充盈。我的双手沾满了他身上流出的液体,我可以放任自己想象着已经与他融为一体。我紧紧圈住了他毫无遮掩完全无法防备的身体,我不怕他会逃脱会推开会弃我而去。他是我的,是属于我的。
我将唇从他的唇移开,从的脸颊下颌颈项一路向下亲吻。我在他胸口流连,用舌尖在那朱红色的圆点上打转。每舔一下,他的身体就会颤动的更厉害,身、下那里也会愈发坚硬滚烫。可能只是弹指一瞬,可能过去了大半个时辰,当我我强迫着自己从恍惚恢复到清明的神智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唇舌已经染上了太多鲜血的味道,我将他全身吻了一个遍。

他却不知何时已经昏迷无觉。我忽然开始害怕,心中一种前所未有的纠结。我尝到了甜头,怕失去的时候无法忍受,怕从头至尾根本就都是自我幻想的欢愉假象。他只是习惯地敷衍,任何一个人只要也像我这样对他,让他痛极,他便会如此回应例行公事。他没有真正的快乐。我给不了他,真正需要的东西。
我不敢叫醒他,因为我不愿面对醒来之后的他,他多半会以为又是他伺候不周卑微请罪。可我该如何解释,还是一如既往那样虚伪地安抚他么?我没有勇气告诉他,这次打他是为了算计别人,是不在乎会伤害他,是纯粹利用他。而且我还自私地没有节制地趁机用他的身体,满足了自己荒唐的宣泄和念想

我是这样阴险狠毒邪恶的小人,根本不配当他想象中那个善良的好主人。我解开他手脚的束缚,仓皇离去,出了刑房,立刻交待手下,将他送回松竹院。我让他们务必要动作温柔一些,只在进入松竹院的时候再改成粗暴拖拽的样子。我藏身暗处,盯着他们办事。不是不放心他们不懂我的意思,而是莫名不舍,不忍将自己的双眼从顾尘羽毫无防备的沉睡容颜移开。


028北周秘辛
我强迫自己忽略那些不合时宜的心绪,回归到冷静与超然的状态。我开始思考,松竹院那一主二仆会如何对待一个伤痕累累的卑微奴隶。如果他们不肯“屈尊降贵”照顾顾尘羽……我是否……不,我怎么能又无原则地滥发同情心,又想着找个借口将顾尘羽调离松竹院,弄到我身边?
不可以,我不能再这样下去。顾尘羽,与我非亲非故,从大局考虑,为了圣上用人选材的要务,我应该更重视的是甘沐泉。顾尘羽只能是被我利用的一种工具。对,我终于理清了思路,排好了顺序。
我决然地离开,却不想回到卧室,没有了暖床之人,那冷冰冰孤单单的床铺没有值得我期待的东西。我去到书房,连夜处理那些完全可以推到明日再办的公文。恰在此时,有当值的侍卫呈上加急密报。
平素正月里少有这么多加急的密报,莫非是老天爷也看不惯我之前那段清闲的时光,故意折腾我不成?为何我一想着加班做事,就一定会有一堆迫在眉睫要处理的事接踵而至呢。我抚了抚额头,接过密报。
放在最上面的是北周的最新情况,居然是得到准确证实北周太后生了重病。之前一段时间,庄太后为了不引起恐慌,一直隐瞒着病情,直到正月里主持皇家宴席,不停地接见朝中命妇的拜贺,才被人看出了端倪。
有人怀疑庄太后的病来的蹊跷,或许是有人蓄意投毒。我心中冷笑。北周的太后那么尊贵的人,光是每日为她尝毒的专人恐怕就比我日常身边伺候的人还多。如果真有蓄意投毒的,一定需要经年累月长时间每日投入极其微小的分量在庄太后所有可能使用的饮食物品之上。我们也有过类似的阴谋策划,无奈伺候庄太后起居饮食的人总会定期撤换,能够持续不断投毒几年的职位基本不存在,就算有,我们的细作暂时无法渗透。
倘若庄太后真的是中毒,那就说明北周有人比我们更希望她死,不择手段买通了庄太后身边长年不会替换的亲信之人。按照我的经验,嫌疑最大的或许就是那个看似无欲无求憨厚老实甘愿当摆设的北周儿皇帝。
说起来那位龙椅上的摆设并非庄太后亲生。庄太后的才能不输男儿甚至未必比摄政王差多少,可是作为女子美中不足就是一生不曾为北周先帝生育后嗣。庄太后遍寻名医求神拜佛始终未能得子,无奈之下只得安排陪嫁宫女侍奉先帝生下一子。
儿子落生,亲生母亲便被赐死,这所谓的嫡皇子才踏实地记在了庄太后名下。这等宫廷秘辛,通常是不为外人道,我也是仔细调查了许久才窥见内情。
儿皇帝总有长大成人的一天,如今已有十五岁也该开始熟悉政务,却始终被庄太后各种借口安排着疏远朝臣。
北周有野心的臣子和那些文人卫道士们自然看不得一个女人把持朝政那么久,民间也有感怀当年摄政王丰功伟绩的思潮。这股力量自然会千方百计怂恿儿皇帝做出庄太后不希望的事情。
我在北周安插的密谍,这两年的首要任务就是推波助澜,将北周的政局搅乱。他们内乱,我们才能更安稳。不过我怀疑,以庄太后的心性,是绝对不会轻易让出手中大权,儿皇帝若真敢与庄太后翻脸,恐怕未必有多大的胜算,摄政王都能被整得身败名裂,最毒妇人心不是空谈。
另外,顾尘羽在北周多年来的情况调查此次也有了更进一步的回报。能改变人味觉的特殊药物的确是存在的,配方已经查到,我打算尽快安排手下照方配药检验真伪。加急密报都是用信鸽传递,对于信件重量有严格要求,在有限的载体上能记录的文字也十分有限,更多详细情况需再过些时日我才能从快马传递的公文中见到。
然而密报上特别提出了一点,引发了我的联想。顾尘羽的生母桃花在被送到摄政王府之前,是在北周宫中乾元殿当过宫女的。这个情况在司内存档的桃花的卷宗内都不曾提及更多细节,现下的密报有了补全。
乾元殿是北周先帝寝殿,北周先帝生性*经常随意临幸看入眼的女子,宫档记录桃花曾为帝侍寝,按照年月显示,她是再那之后才被赏赐到摄政王府。宫档一向是皇后掌管,庄太后在当皇后的那段日子里随时关注着皇帝临幸之人的动向,安排去留并不稀奇。我心头突然涌现一个大胆的猜测,顾尘羽莫非不是摄政王亲生之子,而是北周先帝的血脉?
北周先帝顾天懳与摄政王顾天恒是一母同胞,皆为皇后所出嫡皇子,顾天懳作为嫡长子继位。只是顾天懳并未习武,后因国事操劳酒色无度,容貌身材都远不如顾天恒。但他们两人终归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他们各自的儿子容貌相近也是极有可能的。
据说现在龙椅上那个儿皇帝就比先帝长得俊秀,与摄政王年轻时有那么几分神似。支持我有如此猜测的另一个有力理由,其实就是庄太后对待摄政王的所有家眷甚至连私生子女都不肯放过的态度,按照常理不应该留下顾尘羽这样的隐患。
如若顾尘羽的生父并非摄政王,而是……更不能让旁人知晓的帝子身份,庄太后留他一命恐怕别有深意。庄太后舍得将顾尘羽送到昭国,也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的问题,或许隐藏了什么阴谋诡计。我必须将这些情况及时告知圣上,提醒圣上早做应对的计划安排。
写好了上报的折子,天光已经发白。我终于回到卧室,打坐调息,补充精神。等着今日早朝过后,我便立刻进宫面圣。北周的事情不能耽搁,甘沐泉屡次遇险与《行云诀》的关系也需圣上尽快知晓。休息整顿完毕,用了早饭,进宫之前,我叫来松竹园盯梢的影卫,询问那边的情况。
影卫简明汇报道:“昨夜并无特别,没有歹人窥探骚扰的迹象。甘沐泉的伤病比前日好转,他的侍卫小周亦安分守己足不出院勤练武功。书童奉墨负责照料甘沐泉起居,煮药烹茶开伙做饭亲自操持,安排院子里两个粗使的仆人日常差事皆井井有条。”
“顾尘羽呢?”我其实最想听有关他的消息。 “那个奴隶自昨日受刑后一直到午夜才醒来,自行打水料理伤口的时候被奉墨发现。甘沐泉叮嘱奉墨好生照顾那奴隶。”
我心中稍安,招来管事吩咐道:“今日让瑟儿只给顾尘羽送些药物过去,餐饭就不必了。” 管事不明所以,询问道:“大人,是以后那奴隶都跟着甘公子他们一起用饭么?”
我微微一笑道:“甘公子是贵客,他们自己用小厨房做饭所需食材都是精挑细选的,哪有粗食给奴隶吃?这事情本司另有安排,你暂时不必过问了。”


029同居一处
我从宫中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圣上听了我的汇报自然要召集亲信谋臣研究对策,那不是我的职责范围我也没什么好建议,这才得以先行告退。
听闻我回到府上,松竹院的管事忙不迭跑来我的书房之外告请求见。我本也无心再看公文,且听听松竹院内发生了什么事情,也算是一种消遣。
大冬天的,松竹院的管事却是满头大汗,看起来很是焦虑的样子,向我行礼之后,气喘吁吁汇报道:“禀告大人,甘公子的书童奉墨中午的时候说要求见府内总管。小的将此事报给丽总管,丽总管却推说事务繁忙不见。小的从中协调,尽量满足甘公子的需求,不过有些事情小的也无权调派。”
丽娘借口繁忙不想见,多半是不喜欢与正统的读书人打交道。她一贯的穿着举止行事作风都与正统观念相去甚远,怕是一露面就让人生了什么误会,损了我精心营造的美好形象。她可以不见人,为何不将事情摆平呢?
莫非甘沐泉有什么特别的需求,丽娘不好替我做主呢。这样一想,我心中了然。一定是为了顾尘羽的事情。那院子里其他的仆人物品都是丽娘能随便处置的,唯有顾尘羽是个麻烦。

“是为顾尘羽的事情么?”我问了一句,“难道他们还想将那奴隶调去别处?”
“倒不是为了将那奴隶调走,而是那奴隶一早就自请要做事情,可是奉墨见他伤着,就让他先休息,工作都安排给了别人。那奴隶惶恐不安,一直跪在院子里也不肯回房。奉墨无奈之下就让他随便做些粗活。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奉墨原本以为小的能安抚那奴隶,不过小的哪敢随便做主?他这才提出要见丽总管。”
看来昨晚我还是打轻了。顾尘羽居然早上起来就有力气做事?他的身体倒是恢复的很快。我又好奇道:“那你满头大汗是为了什么,平素也不见你这样着急。不就是为个奴隶的事情么?丽娘没空管,甘公子的一个书童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管事讪笑道:“甘公子的书童别看年纪小,却不是省油的灯。小的本来也以为他不会为之前还嫌弃的奴隶那么上心,谁知到了下午,奉墨又来求小的,说是想去库房寻几件仆人穿的旧棉衣。小的为了不怠慢贵客,就亲自领着奉墨去库房挑选。咱们府里每年都给侍卫和仆人发两季的衣裳,别说旧棉衣,新作的还有好几件没发出去呢。小的以为是奉墨他们嫌天冷要添衣装,到了库房里奉墨才说是甘公子吩咐给那奴隶找棉衣。”
我慢条斯理道:“奴隶只算畜产,别家怎么样本司不管,不过本司府里的奴隶无论冬夏只能穿粗布衣,这规矩你向奉墨说明白就好。”
“小的是说了,奉墨却说他也是奉公子的命令行事,办不成公子会责怪他。小的只好又回去陪着奉墨向甘公子解释了一遍。甘公子倒没有为难小的,最后说是寻一床棉被或者厚实一些的衣物赏给那奴隶晚上盖着御寒。”
管事的说完这句,定了定神偷偷看我的表情,见我面色如常,才敢继续往下说,“小的见甘公子他们也是一番好意,打赏铺盖给奴隶也有先例,就又带着奉墨去到库房。奉墨办事仔细,翻箱倒柜地找,小的只好从旁协助,这不才刚找了合适的给送到了松竹院。小的听闻大人回来,不敢耽搁,这才急忙来上报。”
我府上的库房里堆满了各种东西,有旁人送来的礼物,也有我奉命清剿抄没的各种物件。按道理抄没物品是要送国库封藏的,不过历来都是只用送值钱的,那些零七八碎桌椅板凳各种破烂国库从来都不要,偏这种有可能的“罪证”也不得随便就销毁处置,于是只能“暂存”在我府上,年头久了便堆积如山,想翻找什么可不容易。
鉴于管事描述的情况,我在心中权衡再三,终于有了决定。我吩咐道:“你现在就去通知顾尘羽,让他立刻搬到本司的院子来,就住在东厢。”
管事诧异道:“大人是说您院子里的东厢房?哪里……原本是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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