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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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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作不悦道:“你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他急忙跪伏在地,忐忑道:“下奴知错,主人指的是……”
“你进来,我再告诉你。”
他不敢再问,急忙爬入我的房内。
我关上房门立刻换成笑脸,喜滋滋对他说道:“我说过今天晚上带你上街看花灯。地方我都安排好了。”
他抬起头,脸上是惊讶之色,还带着几分忧虑恐惧的模样,磕磕绊绊恳求道:“主人,下奴可否……”
“难道你不想去?”他的反应让我生出几分疑惑。
他听我语气之中并无责怪之意,便鼓起勇气解释道:“下奴自然愿意跟从主人去任何地方。只是,主人可否准许下奴穿着衣物上街……”
但凡是正常人都不会问出这种问题吧?我心头疑惑,不愿去相信那个明显的残酷事实,忍着心中酸涩问道:“难道你以前都是不穿衣物就上街么?”
“下奴其实很少上街……那还是小时候不懂事,过节时下奴见别的小奴隶也都能上街玩耍,便大着胆子央求了管事。”顾尘羽垂眸,淡淡解释道,“管事不敢做主,请示了上司,然后下奴真得了许可。只是若想上街,都需在颈项上系了锁链让人牵了在地上爬着走才行,而且照例是不能穿衣服的。往后每年,他们都会拿这事消遣,无论下奴是否想去街上,只要他们想,就会强逼着将下奴牵到街上去……”


049冤家路窄
尘羽,你看看外边。”我打开车窗,夹杂着炮竹硝烟味道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和他现在乘坐的马车并不是朝廷统一为官员订制的那种官车,而是从外观看来极为普通的中档马车,青布蓬面装饰朴素颜色也不招摇。其实是金玉其内,花了心思增加了许多细节设计在车内。比如车底有一层暗格,冬日能放入炭盆保暖,夏日能放入冰块降温。车厢内的地面铺设着厚厚的毛毯,四壁的木柱和内用的家具也都是圆角,桌腿有机关固定,不怕突然颠簸带来的磕碰。除此以外,还放了许多软垫,让人无论是坐是躺都有柔软舒适的倚靠之物。
顾尘羽此时是穿着一身浅蓝色的长袍,虽然仍为左衽的男宠服样式,不过除了上衣袍服还配有下裳,比之前那件红色的开领开气极大的男宠服更保守一些,也适合外出穿着。他的头发依然披散着,没有用发带束起,恭顺地跪伏在我脚边。
当我打开车窗的时候,他的头不由自主向着外边偏了一个很微小的角度,我知道他想向外看看,可是就算我已经允*确地吩咐了,他仍不敢表现的感兴趣,不敢将头扭转太大的幅度唯恐对我不敬。
车窗并不大,冬日出门的时候为了保暖一般都是关着,这会儿被我推开,冷风也就灌了进来。繁华与热闹的人声越发清晰了。
我吸了一口凛冽的新鲜空气,心情大好,柔声道:“你尽管向外张望,不必跪的如此拘谨。”
我一边说他,一边也向外看去,只见街上人头攒动,彩灯高悬,即使只透过那扇小小的车窗张望,也能看到大片大片的光影色彩,缭乱新鲜充满生气的,将本来是萧瑟灰白的冬季渲染出了神采。
我再将目光收回车厢内,便如愿以偿看到了顾尘羽向外张望,他琉璃色的眸子里映出各种颜色,他脸上的笑容也随之一点点绽放开来,宛如盛开在天山净土皑皑冰魄之中的一朵雪莲,不染纤尘又是那样光华夺目,轻易就摄去了我的心神。
“喜欢么?”我傻傻问他。
“喜欢。”他回答的十分肯定,然后开心地问我,“主人,这就是京城的街上么?每天晚上都会这样热闹么?”
“平素都是有宵禁的,只有正月里元宵节这种大年节前后才会如此热闹。不过我想应该是比北周的京城更繁华一些,毕竟我们比北周的上京更靠江南,气候相对温润物产丰富,往来商贩店家云集,京中又一直是人口稠密集中,数十万人绝对是有的……你看,那边有人在走高跷……还有那边的招牌,居然用彩灯装饰了一圈,好像牌匾自己会发光呢……你再看那边,隔了两条街转角处的高楼,看到了么?那就是京中最有名的醉乡楼,我在那里订了位置,是最顶层的包间,可以俯瞰四面八方街面上最繁华的地方。”
“主人今日要宴客会友么?醉乡楼那么好的地方,被您邀请的朋友一定是身份不凡。”顾尘羽显然并不认为我会专程带他出门只为看景吃饭,他小心翼翼探问道,“下奴是否一会儿能有资格随侍主人左右?”
“今日就只有你和我。”我伏在他的耳畔轻轻说道,“我是特意带你出来,找个高楼吃饭看街景的。”
顾尘羽的眸子在这一瞬间迸发出一种罕见的喜悦神采,明明还是那种琉璃色,可不知为何看在我眼里别的东西都失去了颜色,只有他的眼神他的样貌他的笑容越来越清晰。
我心砰砰跳的比往日快了许多,节奏也是乱七八糟,就好像是突然走火入魔了。我却知道我是因为高兴的,高兴的一下子几乎就忘了所有烦恼忧郁。我的脑海中开满了幸福的花,什么阴谋诡计猜疑算计统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已经无法再想别的事情。
我让感觉支配着的动作,我不由自主将他搂紧,一只手不安分地伸入他的怀中。我摸到他的胸口,更清楚地感觉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也因为我的话变得与平日不同。
他的心和我的心一样,砰砰砰跳的比往日快了许多。他这是高兴的么,他与我的感觉是一样的么?
“主人……”
“尘羽,你高兴么?”
“下奴当然高兴。”他笑得比刚才更灿烂,眼睛也不再看车窗外,只痴痴盯着我,一字一句道,“就算主人只是一时戏言说说而已,下奴也真的好高兴。”
我怎会满意这样的答案?我再一次强调道:“我才不是哄你的,我真的没有约别人。”
他不再反驳我,目不斜视望着我,笑得很真。可我知道他并不相信我的话,没有什么来由,就是女人的直觉而已。
我猜在他心中,就算我没有约任何人,到这种高档的酒楼用餐,也一定不可能是为了带一个奴隶出门散心。
车子在醉乡楼的门口稳稳地停下。
车夫自外边挑起车帘,我便看到酒楼的小厮笑脸相迎,招呼道:“贵客到,欢迎光临,是夏姓客官么?您的房间已经备好,酒菜随时都可以呈上。”
然后不待我吩咐,就有一个穿着粗布衣的奴隶趴伏在车旁,酒楼的伙计在那奴隶身上铺了红色的毡垫遮盖了那奴隶破烂肮脏的衣裳,准备迎接我下车。
外边依然是冰天雪地,那个被当成脚凳的奴隶头发上都结了冰碴。他肮脏的手足布满冻裂的血口,他却没有空闲也不被允许找地方取暖休息。他迎了我们这批客人,又有一辆官车向着酒楼门口这边行来,他甚至根本还不及爬起,就又被人踢了几脚滚到了下一辆车边上,哆嗦着趴平,继续被人踩踏。
奴隶在哪个国家都算不得人,用奴隶充当牛马拉扯或者用作垫脚之物司空见惯,我心中虽然对那奴隶生了几分同情,却也还是如大多数人一样,漠然地踩着奴隶下车,将他视为死物,不再多看一眼。
然而我注意到刚才下车的时候,顾尘羽的脚尖只是在那奴隶背上的红毯轻轻点了一下,根本没敢用力,他整个人的重心很快就倚靠在了我的身上。他应该是不忍去踩那个奴隶,这让我无来由地胡思乱想,怀疑他也曾被人如此践踏,触景生情心思纷乱不安。
我正恍惚之际,耳畔却传来了我最不想听到的一个熟悉的声音。
“夏大人,实在是幸会。陈某若是早知道夏大人今日要来醉乡楼,就该提前几个时辰在此恭候。伙计通知你们掌柜的,今日夏大人的账都记在我头上,你们不知道夏大人是谁么?掌柜的怎么也不出来招呼。”
居然是陈行洲!真是见鬼了!
我万分后悔出门没有看黄历,明明订酒楼的时候特意让人查过,醉香楼最近这些天一直都没有我讨厌的人出没。偏偏此时此刻这样寸的节骨眼,竟然遇到了这冤家。
不是我故意鄙薄陈行洲,这人简直就是与我八字相克的厉害,每次我与他遇到的时候,无论开端多么美好,结果一定会是让我抓狂的意料之外痛苦难熬。我原本不信邪,可是屡试不爽,不由得不信,这货绝对就是上天派来专门消遣我的。


050陈小侯爷
陈行洲的祖上是我昭国开国*,赐封世袭永乐侯,恩宠不衰,到他这一辈已经是三代单传,他是家中独子,现任永乐侯唯一的继承人,自落生起就被人喊为小侯爷。
陈小侯爷容貌俊朗长身玉立*潇洒,武能提刀上阵,文能吟诗作赋,从外表上怎么看都挑不出毛病。不过长辈宠他宠到没边,样样都随他心意,时日久了难免与常人的性情喜好都不太一样了。
他不喜欢参军打仗,不喜欢入仕为官,就等着将来继承爵位也学他父辈那样当闲散侯爷根本无心政治。所以他平素只顾着结交一些*子弟,以游戏花丛为乐。他尤其偏好*,这事情竟然也被长辈们默许了不曾纠正,家中早有一妻二妾都是摆设生不出孩子干着急。
他整日里除了在青楼馆阁内寻芳问柳,还经常出没街市村庄,荒山野岭田间地头随便哪里看上了俊秀少年,就连骗带抢弄到身边,玩个三五日腻歪了,再给银子遣走。
好在永乐侯一脉家资丰厚德高望重,族中虽男丁稀薄,女子却是每一辈都有入宫为妃的,地位稳固。陈行洲又懂得分寸,从不招惹有势力的权贵,与人行那事情的时候多是甜言蜜语手段圆滑,玩腻了也好聚好散花钱摆平从不害人性命,这才会安稳地活到现在没与人结下太大的梁子。
其实他这种朝三暮四喜新厌旧的纨绔公子,京中一抓一大把,他的行事作风还算是比较正派得体的一个。这样的人只要不与他国细作往来,不干危害国家的错事,我是不可能与他扯上关系的。
谁料五年前的一天,青春年少的我不知天高地厚,微服上街巡查,冤家怎么也躲不开,遇到了陈小侯爷。让我生气的不是他宵禁的时候还喝得醉醺醺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少年闹事,而是他在我现身打抱不平的时候,还敢不长眼地连我也一起调戏。
依我的脾气,就算他是永乐侯的独子,我还是圣上他亲姐呢,所以谁敢对我毛手毛脚,我绝对不可能轻饶。我当即掳袖子动手狠打,专门打脸。直将他一顿暴揍,打成了猪头模样,连他亲爹都差点没认出来。
永乐侯唯恐独子就这样殒命,拉家带口去圣上那里告状,哭得就好像是我想要调戏他儿子不成,还将人打死了一样。
圣上得知前后原委,背地里笑得都快岔了气,人前强装样子演明君趁机拉拢永乐侯。他一本正经罚了我半年薪俸闭门思过一个月,还让我备齐了礼物亲自去永乐侯府上请罪。我被人调戏了还要向调戏我的人赔罪,这是哪里的天理?我自然是恨意难平。
可是恨归恨,为了圣上扩充势力我杀人放火什么坏事都能做,还怕这一桩小事的委屈么?再说我才没有空闲与陈小侯爷纠缠不休,更是犯不上花心思耗力气再整治他出气。我接受圣上的劝导,存了息事宁人的心,送了礼赔了罪。不过事情并不是我想结束就能轻易结束的。
我揍人的那天月黑风高,也不知道喝的醉醺醺分不清东南西北走路都打晃的陈小侯爷哪只眼睛看出了我俊美非凡,硬是说对我一见钟情,被我迷了心窍。他脸上的伤还没养好,就开始每天差人到我府上送礼送贴子,邀请我去他家小聚玩乐。
我本来以为他是想将我诳到他家中,再请什么高手揍我一顿以牙还牙,但是仔细一调查,才明白他是真的对我存了别样心思。他看上了男装的我,想与我风花雪月快活逍遥。
我若是真男子又不讨厌与男人做那种事,说不得被他这般苦苦追求,早晚能有一天就会动心答允。可我是女人啊,我只记得他被我揍成猪头时的蠢样子,何况他还是有妻妾家室的人,再想让我见他,门都没有。
我假公济私,动了些手段让他知难而退,奈何他执着不改。我又不可能真杀了他,便只好尽量躲着他,他出门的时候我绝对不出门,所有可能会遇到他的场合,我都要先派人去查探了确认他不在我才能安心。就是这样躲着,仍有好几次不期而遇。
人算不如天算。
以后每一次遇到他,我不是正在追杀歹徒,就是被歹徒追杀,他武功不济还偏要现身逞英雄,结果就是越帮越忙……诸如此类,我若是再遇到他一次,光失职罚俸的钱都要赔光了过去的老本。若非圣上体谅我,我不仅是罚俸,恐怕撤职问罪下狱都不为过。

于是我不得不动了一番脑筋,布局算计他,让他将心思转移到南方子虚乌有的绝美仙童的身上。
为了这事,我自掏腰包调用了不少人手,一步步穿针引线,才将他骗到京城外边。
也许上天终于开眼了,他在南方的确遇到了一个美少年,两情相悦恩爱缠绵乐不思京,一晃三年都没回家。我对他的防备也渐渐荒疏了。
今年正月,百官上殿朝贺的时候,我还特意问了永乐侯,听说陈小侯爷仍然没回来连音信都没有,我暗爽了好久。没想到,竟然是正月十五元宵佳节这一天,在醉乡楼的门口,我与他再次相逢。
“陈小侯爷别来无恙啊。”我咬牙切齿抱拳拱手,唯一能安慰自己地是出门的时候丑化了妆容,应该比几年前年少无知的我看起来憔悴阴暗了许多,或许心有所属的陈小侯爷已经完全看不上我了。
可惜事实还是让我失望了。
陈小侯爷直勾勾看着我,眼神极为热切,满脸喜色,激动道:“真是太巧了,陈某今日中午刚入京,本来想与家人团聚在父母膝前承欢,可是妻妾实在难缠,好不容易找借口说是会朋友躲出来,随意逛逛竟与你不期而遇,看来是缘分未尽,上天指引……”
“打住,打住。”我急忙阻止他马上就要说出口的那些让我听了会起鸡皮疙瘩恶心的吃不下饭的甜言蜜语,冷着脸不再客气道,“恕在下有约在身,就不打扰陈小侯爷的雅兴了。至于吃饭的钱,怎好意思让陈小侯爷破费?虽然几年前被罚了不少薪俸,好歹这三年没再遇到什么人出什么篓子,慢慢也攒了回来。”
我故意提起了他害我被罚薪俸的事情。
他脸红讪笑,不好意思与我在门口继续墨迹,便施施然尾随着我进到醉乡楼内。
整个京城的酒楼,就只有醉乡楼有三层高,对窗凭栏俯瞰街景繁华入眼难得好景致,况且我早就按照顾尘羽的口味定了菜品,我可不会为了一个讨厌的陈小侯爷改地方。
我瞪了一眼还想继续跟我上楼的陈小侯爷,沉声告诫道:“陈小侯爷请自重,三楼我包场,闲人不方便上来了。”
陈小侯爷明显贼心不死,探问道:“夏大人今日约了什么客人?陈某能否也开眼长长见识?”
“陈小侯爷一向不问国事,在下的朋友恐怕不方便让您见到。”
我把话都说到这种地步,陈小侯爷只好识趣地在二楼找了个能望见楼梯口的位置坐定,胡乱点了酒菜,巴巴守着,看样子竟是打算等我完事了下楼,再找机会与我套近乎。
我忽然灵机一动,将顾尘羽搂在怀中,任由他的轻薄男宠服自肩头滑落一角,露出刚刚结痂的狰狞鞭痕。我在脸上堆起不怀好意的笑容,对着陈小侯爷煞有介事道:“实话不再欺瞒,正如小侯爷所见,我也不否认,我的确就是喜欢男人。但我喜欢的是温顺的奴隶,能任我鞭打折磨践踏蹂/躏予取予求的这种类型。而小侯爷千金贵体我可不敢再伤着,免得让侯爷心疼,让你我纠结生憾。”
陈小侯爷闻言之后自然是震惊无比,一时愣在当场不知道说什么好,可是他的眸子里渐渐浮起一丝了悟之色。
我看他的表情变化,心中咯噔一下子隐隐发凉。莫非,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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